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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瑶把早已整理好的名单册子交给了指引的弟子,便带着同门到剑宗安排的院落内落脚。

参赛名单报上后,会按着筑基期、金丹期和元婴期分配号码牌,然后抽取对手。

先是筑基期的比试,十天。

接着是金丹期,十天。

最后,由于元婴期修为的只有四人,只安排了三天的比试时间。

因此,本次宗门大比统共进行二十三天。

期间,演武堂会被封闭,虽在剑宗内,却与剑宗借由结界隔开,也是防止人员通过特殊手段作弊。

为了避嫌,剑宗的长老不会出席,而元婴期修者已能独当一面,便有温瑶几人代表各自宗门,坐在观战台主持。

其余弟子可选择各自感兴趣的擂台观战,也可回剑宗提供的静室打坐修炼。

十天下来,凝光宗的积分排在第二。

颜心巧筑基大圆满,乃半步金丹,在擂台赛中占了优势,但她不善斗法,总共赢了三场。

宗文年和李虎子同是筑基中期,分别胜了两场和三场。宗文年输给了幻月宗筑基中期的弟子,李虎子则输给了慈阳寺筑基后期的佛修。

其余如松兴朝几人也各有输赢,各个宗门间也有来有回,差距拉的并不大。

屋中,如莹玉般的少年安静地打坐,只眉头一直紧蹙,颈脖间隐隐有青筋浮现。

半晌,他才咬牙勉强把暴动的灵息收敛,一口浊气溢出,连带着血腥味在喉头徘徊不散。

鹿沥睁开眼时,才发现天已经黑了。他下床,走到桌边,倒了杯茶,也不管寒凉,直接咽下。

把腥味冲散后,他黑沉的眸色才稍微亮了些许,但还是沉得可怕,像无光的深渊。

想要静心,却静不下来。

脑海里全是那天齐和光像条狗一般跑到师父面前摇尾巴的样子。

想杀人啊。

他“啧”了一声,抓起了墨翎剑,拉开门,正要出去,碰巧却遇上一个夜归人。

鹿沥抱剑定定看了一会儿,脸上突然泛起了笑容,只眸色冰冷异常,就在对方快要偷偷摸摸进门时,突然开口:

“宗师叔,这么晚才回?”

“谁!”

因鹿沥背光站着,又故意敛息没在阴影中,宗文年满腹心事,一时未觉,被吓了一大跳。

宗文年脸色变了又变,待鹿沥慢慢走进月光下时,他看清了人,目光闪了闪:“鹿师侄,这么晚了还要出去?”

“是我先问的。”鹿沥散漫地靠在门前的青竹上,“宗师叔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宗文年暗骂了声,但脸上扬起了乖巧的笑:“没办法,如果我有鹿师侄那样的天资就好了,修为能一日千里。”

“唉,连输了两场比试,心情不好,无法静心修炼,只能出外逛逛,散下心。”

“这样……”

宗文年正要点头,又听他说道:“幸好筑基期的比赛都已经结束了。否则师叔心态这么差,不得又拉低几个积分。”

“……”

宗文年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反问:“那鹿师侄大晚上的不睡觉又是为何?”

“哦,那不是想着师叔连败,拉低宗门积分,所以心情不好嘛。”鹿沥打了个哈欠,很自然地回道。

你是狗吧,大晚上故意来膈应人。

宗文年的脸色青了又红,到底没有发作,只目色深了些,“那鹿师侄之后的比赛加油哦。我们宗门能不能拿到第一,都靠你了呢。”

“不敢当,不敢当,只要少几个宗师叔这种人就好。”

互相阴阳怪气了一番。

待竹门合上,两人脸上的笑瞬间消失。

不同于宗文年发现了自己被带偏了的低咒,鹿沥拨弄着抽到的签条,看着上面的名字,发出了冷笑。

怎么讨厌的家伙都是扎堆来的呢?

第二日,鹿沥拉开门,看着空荡荡的门口,没发现想看到的人,眸色暗了暗:师父已经不会再在门口等他了。

朝深处的院落望了一眼,他拿起墨翎剑,向外走去。

只刚出了竹林,还未到擂台,他就被人拦住了。

鹿沥正要把人掀开,却偏偏在抬眼之时看到温瑶和齐和光并排着一起,有说有笑地走过来。

两人修为相当,相貌又出色,一人会在不经意间低头露出腼腆的笑,一人会温着和风抬头。

咋眼看过去竟是般配得很呢。

鹿沥的动作僵住了,状若平静地看着,眸色淡淡,被人趁机拉住了袖子,也没有发觉。

温瑶侧对着鹿沥,正和齐和光商讨着金丹期比赛的安排,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但齐和光一根筋,看到了就脱口而出:“温道友,那不是你的小徒弟?他身旁那女子可是他的道侣?”

温瑶愣了愣,才回过头,见鹿沥与一貌美的女子并肩而立,两人拉扯着举止十分亲密。她一时有些恍惚,只用鼻音应了一声。

她从未关注过徒弟弟的感情生活,但曾也有听闻过他相貌极好,资质又优异,在宗门内很受欢迎。有不少女弟子会在他常出没的地方蹲守,就为了见他一面。

唉,转眼间徒弟弟就长大到可以找道侣的年纪了。

温瑶觉得自己是该宽慰的,大概是一种吾家徒儿初长成的心情,至于那一点点的酸涩就被她直接忽略过去了。

毕竟徒弟弟是不可能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他应该有自己更广阔的天地,还或许会有……跟他相伴一生,比肩而立的人吧。

“两人好生般配。”

齐和光目光落在他们身上,眼里的慕羡流露得十分明显,他小心翼翼地把微光挪到身侧的少女身上,耳朵尖又悄悄红了起来。

如果他和温道友也能这样就好了。

温道友剑甩得好,人又好看。

以后他们在一起的话,可以天天比剑。

简直是他的理想生活。

齐和光再看向鹿沥时,已经自觉代入“师公”的角色,目光越发和蔼,丝毫没有察觉到鹿沥脸上积满了阴霾,冷得快要掉冰块。

鹿沥握紧了墨翎剑,一把把自己的袖子扯出。他身旁的少女正要发火,侧头时却刚好瞄到温瑶二人,五官立刻收敛温顺,扬起了讨巧的笑。

“您就是鹿沥的师父,温尊者吗?旁边是剑宗的齐尊者?”

少女瞥见鹿沥与她拉开了距离,气得一跺脚,但顶着两位大能的视线,还是维持住笑容,施礼道:“御兽宗宗主之女,鞠令慧,见过两位尊者。”

“御兽宗可是幻月宗的附属宗门?”齐和光有印象。

再看少女身侧佩戴的长笛和布袋,确实是御兽宗惯有的搭配。

“是的。”鞠令慧点头,“我是跟随爹爹和师叔师伯一起来的。”

少女正处在最娇艳的年纪,像一朵美丽的花儿,不受世事纷扰。她侧头,绽着桃花的双眼,目光黏在身侧清俊绝尘的少年身上,想把他装进眼里。

少年却是冷漠地借由竹风在两人间建了一堵墙。

他的目光全放在他最重要的人身上,吝啬于施舍给他人一分一毫,只等待着她的回应。

师父会在意吗?

哪怕只有一点点,会像他那般愤怒嫉妒到不能自持,只想她身边永远只有他一人吗?

会理解他现在恨不得一剑把她身旁的人都劈了的心情吗?

但在看到温瑶愣松后,扬起的那抹温柔的笑,他知道自己想太多了。

从来沉沦的只有他。

心在炼狱和暖云中反复煎熬的,也只有他。

呵呵。

不想听温瑶会说什么,也不想那女人在师父面前胡言乱语。鹿沥不等他们开口,直接拽住鞠令慧,转身离开。

“少年人的感情……真好。”齐和光看得有点呆眼,他也想这么直接啊。

其实算起来,他也没比鹿沥大上多少,修真界五十年内也算是一辈的。兀地以长辈自居,他有点不习惯。但没办法,谁让他对鹿沥的师父有好感呢?

做长辈的,就该庄重一点。

齐和光接着被打断的话头,继续说擂台赛的安排,却发现发现身侧的少女久久未曾回应,疑惑地连喊了几声:“温道友?”

温瑶回过神来,已经看不到两人相拽而出的身影了。她目色微暗,但很快就扬神继续与齐和光商讨。

“诶诶诶……你做什么?”

那头,鞠令慧被拽得踉踉跄跄。

她还想先跟鹿沥的师门长辈打好关系呢。之前听闻这女子嚣张跋扈,爱出风头,她还担心不好相处,但看起来也就那样子吧。

鞠令慧满心欢喜,没想到刚站稳,就被鹿沥甩开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一跺脚,挡在他面前,不让他走。

“什么意思,你不懂?”鹿沥淡漠地瞥了她一眼,全然没有在人前的温和,语气冷冽,“以后少出现在我面前。”

他往回转,鞠令慧不甘心,再伸手拦:“鹿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你忘了我们当初一起进秘境,你还救了我……”

当初在兽群中,从天而降把她救起的少年,这么好看,这么强大,她可以记一辈子。

她就没有见过比他更好的人,她一定要得到他。

“鹿沥,我是为了你才来参加这次大比的!”少女跟在他身后大喊,根本不在意有没有人听到。

鹿沥冷了眉眼,横剑不让她靠近:“滚!”

“鹿沥!”鞠令慧红了眼,“你就不怕我把秘境里发生的事宣扬出去吗?若不是有我,你能在秘境中收获那么多!”

“你说便是了。”鹿沥根本不在意,“进秘境的名额是我花钱从御兽宗买的,跟你有什么关系?若不是你硬跟着我,会引来兽群袭击?”

而且他根本没救她,他不过是为了灵兽王的毛,才把兽群清了罢了。

鞠令慧一时哑口,似是不敢相信他会这么无情:“那我们门派的秘籍……”

哪知道少年漫不经心地弹了下剑身,嗤笑道:“那不是你要偿还我的‘救命之恩’,主动说的吗?”

“你……”鞠令慧瞪大眼。若不是他一直有意诱导,让她知道他感兴趣,她怎么会想到要把宗门的心法告知他人?

“再说了,我一个剑修,师承落雪涯,要什么上乘心法没有?区区御兽宗的心法对我有何用处?”

他当初不过是对师父崖山秘境时的行事有所疑惑,想多了解花栗鼠之事,才去御兽宗打听。

没想到会惹来这个麻烦。

压下的灵息又隐隐有暴躁的迹象,鹿沥眸色黑沉,用剑身拍开女子阻拦的手,厉声警告道:“最后说一次,别再纠缠我。”

鞠令慧红着眼,直盯着他扬长而去,雾气渐渐上涌:“鹿、沥!”

一字一句,尽是不甘和恨意。

“我哪里不好了!为什么不喜欢我!”她冲着他的背影大喊。

但鹿沥走得极快,不曾有半点犹豫。

从小到大,身边的人都围着她转,都这么爱她。她都不要面子地贴上来了,还把宗门秘法都告诉他了,他凭什么这么对她!

“我恨你!”她咬牙,抹着泪正要跑开,突然被顶上传来的轻笑声打断——

“呵呵呵呵,痴情的姑娘啊。”

“你想让他喜欢上你吗?”

铃音轻响,一个红衣潋滟的女子从树冠轻盈地落到她面前,扭着细腰朝她走来。铃铛就系在她赤||裸的脚踝上,一步一响,空林之中,让人听得寒毛卓立。

“你是谁!”鞠令慧瞳孔微缩,抽出腰间的长笛挡在身前,脚下意识地往后挪动。

红衣女子戴着面具,看不出全貌,更诡异的是她一只柔胰肤若凝脂,另一只却奇黑,还泛着冰冷的色泽,足以让人联想到造器的矿石。

鞠令慧又惊又怕,错步摔在了泥地上。她刚要张嘴呼救,却被红衣女子俯身点住了唇瓣。

铃音还在响,却已辨不清从何处传来了。

“我能是谁呢呵呵。”

“小姑娘别怕,这里是宗门大比的内场,难道我还能害了你不成?”

对喔,这里是剑宗演武堂,各大仙门的人都聚集在此。众目睽睽之下,还有人敢动手害人吗?

鞠令慧摆正了脸色,想到自己竟被吓得花容失色,难堪又懊悔,不待发怒,又听那红衣女子带着极尽的蛊惑,寥寥说道:

“我就问你啊——”

“你想让他爱上你吗?”

“想让他对你死心塌地,唯命是从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周随榜更一万五,可能都是0点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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