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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川爱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她有些激动以致于险些让饭粒呛到了嗓子里,“诶?有这么快吗?居然有这么快吗!”
“唔呣,因为有正在打造过程中的无主刀剑,所以就直接依仗你的体型稍加修改然后送了过来。”炼狱杏寿郎言简意赅地给予了解释。
白川爱快乐地点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开心的气息,“那真是太幸运了呀!不过我可能暂时还没有资格拿起刀,穿起葵小姐她给我的制服呢。”
“我要,更加努力才行!”
炼狱杏寿郎点点头,“很好很好!就是这个心态!要保持这个心态奋斗下去哦爱。”
“我会的!”白川爱飞快地吃完了饭,因为太过兴奋,炼狱杏寿郎又还在吃饭——她觉得拔出日轮刀这件事,应该让师父见证,不应该自己直接独自前去。
干脆就地开始给自己按摩肌肉。
反正也没有穿着裙子,也没有什么不雅的姿势。
白川爱不在乎地愉快地捏捏。
捏着捏着,一个黑色长发的小脑袋探到了白川爱的身前。
她吓了一大跳,发出了呼哇的声音,随即意识到,“……祢豆子?”
眼前这位忽然像游泳一样出现的,没见过的少女应该就是灶门炭治郎说过的妹妹,灶门祢豆子了吧?
这确实是一位非常漂亮可爱的小美人,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嘴里塞着竹筒做的口枷。
白川爱注意到她的目光停留在自己按摩肌肉的手掌上,随着手臂的移动而移动。
“是想要尝试这个吗?”
白川爱伸出手弯曲了下五指,被灶门祢豆子一下子抓住了手。
注意到身后的动静的灶门炭治郎有些手足无措,“啊啊,祢豆子,快松手,失礼了!”
“不,没关系。”白川爱眨着眼睛,让灶门祢豆子直起身来,靠在自己的身上,伸出手来给灶门祢豆子揉捏肩膀。
灶门祢豆子发出了舒服的呼呼呣呼呣的声音。
“咦?”灶门炭治郎意外地说道,“爱小姐好像很擅长这个?”
“是啊,”白川爱一边揉着灶门祢豆子的后颈、肩背,“之前意外学到过。然后还算擅长?你们要试试吗?”
灶门炭治郎还没说什么,我妻善逸已经蹭了过来,“咦?可以吗?爱小姐很擅长按摩这件事吗?我也可以尝试吗?”
“……可以哦。”白川爱怔愣地说,“不过善逸你……为什么笑得有点奇怪?不,就是很奇怪……”
“纹逸要搞什么东西?俺也要!”嘴平伊之助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非常积极地参与进了这一活动之中。
“哈哈哈真好吃!”炼狱杏寿郎没在意少年少女们的热热闹闹吵吵闹闹,精神小伙开开心心地吃饭。
炼狱千寿郎则是带着淡淡地笑意看着众人。
灶门炭治郎无奈地伸手按住嘴平伊之助和我妻善逸,“你们两个啊……”
“这样的话,我给你们几个都按一会儿吧!”白川爱说着,手上依旧没有停下用力,“缓解一下今天一天的劳累,明天更加精力充沛地去练习。”
“既然这样的话。”这么一说,老成稳重的灶门炭治郎也有些意动,“一会儿爱小姐顺便教教我吧,我也帮你来舒缓一下压力。”
“诶?好啊!”白川爱眉眼弯弯,被灶门炭治郎温和的回应蕴满了暖意,“那就辛苦你了。”
结果一切结束之后,已经是快一个时辰之后了。
白川爱最后给炼狱杏寿郎按的,之前被她按过的四个人已经软趴趴地躺在了榻榻米上了。
炼狱杏寿郎的肩膀很硬,与其说是硬,不如说是肌肉紧绷。
尽管知道白川爱并不是敌人,但是身为炎柱的紧绷感依旧无法让他放松躯体。
白川爱皱起了眉,“请稍微放松一下。”
炼狱杏寿郎努力了一下,只是放松了一点。
不过这一点,也算是不错了,至少白川爱的手劲儿已经能按得下去了。
最后险些躺倒在榻榻米上的人变成了六个人。
因为炼狱家的大小猫头鹰白川爱也都按过了。
只有炼狱杏寿郎维持住了长男和前辈的尊严,没有软趴趴,不过他的刘海已经成功地软趴趴了。
“好了!”白川爱一抹头上微弱的汗,成就感满满地说,“我们去看刀吧!”
在场的众人回答都是软乎乎的,除了精神小伙儿炼狱杏寿郎。
“会是什么颜色呢?”炼狱杏寿郎领着几个人回归道场。
“真是好奇啊!”
剩下几个人都点头,白川爱的漆黑狗狗眼变得闪亮起来。
会是中也头发的颜色吗?师父的刀是红色的,说不定她就是混合的橙色呢?想想就觉得很酷啊!
拉开道场的门,刀鞘上缠满了白色绷带的日轮刀静静地躺在边缘处的刀架上。
难怪刚才他们并没有注意到。
白川爱在身旁四人的眼神鼓励下,碎步跑到了日轮刀旁边。
长刀入手冰凉沉重,却有种异常安心的感觉,像一个锚点,稳稳地将她链在了这个世界之中。
白川爱转身,流畅如流水的长刀被她顺势从刀鞘中缓缓抽出。
刀身映照出了月色,带起一道清亮的刀光。
刀身缓缓地攀爬上了蓝紫色的漂亮颜色。
炼狱杏寿郎“唔呣”了一声,笑着说,“是蓝紫色。……水呼和炎呼的混杂呼吸吗?水呼的成分更大呢!不错所料。”
“非常漂亮哦爱小姐!”灶门炭治郎笑着感叹着,身边不知为何也跟过来的灶门祢豆子跟着点头,非常可爱的样子。
我妻善逸也在夸奖,“真不愧是爱小姐!你的刀身和你一样漂亮!你现在是单唔唔唔。”这人的嘴巴被灶门炭治郎及时地按上了。
嘴平伊之助抽出了自己的双刀,认真地说,“哈哈哈俺的刀身颜色也是特别的!”
“诶?”没能抽出想要的橙红色刀刃的白川爱迷茫地转头,看着都在夸奖颜色的四个人,露出了稍微开心的笑容,“啊,这样吗?”
她心情和缓了,这才抓住炼狱杏寿郎话中的重点,“水呼成分更大……?咦,可是师父的话,是炎之呼吸吧?咦?难道我要另寻师父了吗?我不想换师父!”
“这个没关系的,基础训练谁给你都是一样的!”炼狱杏寿郎一拍自己身边的灶门炭治郎,力道大得差点把小少年拍出去,“水之呼吸的话从,让灶门少年教你正好!”
灶门炭治郎愣愣地指了指自己,“啊?我吗?我来教爱小姐?可是我自己……”
“哈哈哈!没关系没关系,教导别人正好巩固自身!”炼狱杏寿郎拍打灶门炭治郎的肩膀,杏眼因为其中的精气神儿而显得格外锐利,“你们之后也可以互相学习呼吸法!寻找最适合自己的用法。”
“现在,回去睡觉吧!”
这次五个人不再用炼狱千寿郎领路了,都自发自觉地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刚才看刀刃变色好似耗光了白天集训的四个人的所有精力,此时没有人说话,都静悄悄的。
“啊对了!”
白川爱和三人组告别的时候,灶门祢豆子推了一下灶门炭治郎,他愣了一下,恍然大悟道,“之前说的我也帮白川小姐来解压,差点忘记了!”
白川爱刚想说什么,我妻善逸已经先一步握住了白川爱的手,“其实我也学会了,不如让我来给爱~小~姐解压吧!嘿嘿,嘿嘿。”
嘴平伊之助已经因为对此毫无兴趣,率先进屋争夺床铺了。
白川爱:“……”虽然你长得浓眉大眼十分可爱,但这也不是你表情这么奇怪的理由。
白川爱:“还是不必了。更深露重,适宜休息。”
“不不,没关系!”我妻善逸笑容灿烂,周身都像飘着小花花,“这点小事怎么能算辛劳呢?嘿嘿,嘿嘿。”
白川爱:“……”
她抬手,控制好力度给我妻善逸的脖颈无声无息地来了一下手刀。
随即提溜着我妻善逸,把他移交给了灶门炭治郎,“照顾好他。解压就不必了,明天训练加油。”
灶门炭治郎:“……”
爱小姐你提溜着的手势,总觉得,嗯……
淳朴善良的灶门炭治郎形容不出,只能点点头,说,“好……晚安。”
灶门祢豆子给了白川爱一个软软的拥抱,才跟着灶门炭治郎进了屋子。
白川爱被美少女的拥抱击中,直到晕陶陶地躺进了床铺,才忽然睁大了眼睛。
咦?等下!灶门祢豆子,祢豆子,女孩子!
怎么可以和一群男生睡一起!
不过,有炭治郎在,没关系吧?
哦,对了。
我的日轮刀颜色再蓝一些,就是中也眼睛的颜色了,真希望他也能看到啊。
白川爱思考着,抱着自己新鲜出炉的日轮刀沉沉入睡。
-
之后的训练都果然是循序渐进。
地狱训练适应之后,也像是从地狱回到了人间,挥刀次数和基础训练强度也在逐步增强。
在挥刀一个月之后,白川爱从木刀变成了日轮刀,并且开始向灶门炭治郎学习基础呼吸。
于是白川爱的时间分布就变成了,在蝶屋训练基础体力,在炼狱宅训练水呼和炎呼的基础呼吸,并且寻找最擅长的中间部分。
虽然让一个初学者来寻找适合自己的呼吸实在过于不近人情,但不知道为什么,炼狱杏寿郎完全没有对此提出担心。
据本人所述,这些都应该是非常水到渠成的,完全不用担心。
白川爱对此非常怀疑。
因为体力的逐渐加强,白川爱在到达这个世界之后的半个月之后开始参与蝶屋的伤患治疗,为了保证体力的最大效力,都是重伤变轻伤,轻伤随它去策略。
因为高强度的治疗,白川爱的认人为禽(兽)的能力已经非常发达了。
就这样悠闲地过了两个月,白川爱迎来了自己的第一个外勤任务。
那是由鐩鸦带来的,出勤任务,在一个非常寻常的下午。
这个下午,灶门炭治郎和我妻善逸都因为出任务而离开,偌大的炼狱宅就只剩下了嘴平伊之助,炼狱千寿郎,炼狱槙寿郎和白川爱。
说起炼狱槙寿郎,白川爱被炼狱家恐怖的基因遗传能力震惊到了。
这三个人,简直长得,一模一样,但是炼狱槙寿郎就像已经烧光了的柴火,只在灰烬之中残留些许余温。
“白川爱!东南南!东南南!有人家消散于夜半之时,有人消散于浓雾之中!在东南南的小镇上!与杏寿郎会和!与杏寿郎会和!在东南南的小镇。”
白川爱震惊转头想要道谢,结果空无一人。
白川爱:“?”
“伊之助,你听见刚才的动静了吗?”白川爱扭回头看伊之助。
“哦,是鐩鸦吧。”嘴平伊之助毫不在意地说道。
白川爱:“?那鐩鸦在哪里呢?”
白川爱刚问完这句话,一只乌鸦就扑到了她的脸前,用翅膀疯狂拍她的头。
“出发!出发!东南南的小镇!与杏寿郎会和!”
白川爱:“……”
白川爱:“!!!啊啊啊!乌鸦说话了!!”
然后被乌鸦狠狠地敲头。
然后被嘴平伊之助科普了,鐩鸦就是鬼杀队专门培养的会说话的乌鸦。
白川爱垂头丧气地跑了许久,在即将与炼狱杏寿郎汇合之时,空气中的氛围很奇怪。
“……?”她觉得有点不对,但还好,她已经到了炼狱杏寿郎的身旁,“师父。这个氛围,是不是有点不对啊?”
炼狱杏寿郎在任务中难得小声说,“这种压迫感,我已经用鐩鸦传消息回去了,恐怕并不是简单的对手。”
白川爱看了一眼天色,迟疑地道,“现在还没到黑夜……所以是在暗中窥视等待时机吗?”
“唔呣,看来会很危险。”炼狱杏寿郎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圆润的双眼时刻警惕地观望四周,“现在也不能让你孤身回去了……跟紧我。”
白川爱闻言一顿,更靠近了炼狱杏寿郎几分,眼睛悄然地打量四周的环境。
这里称不上荒凉,但是有种很诡异的、说不上来的死寂,像是断绝了希望的花朵、又从中长出了什么长相诡异的鲜艳植株。
鲜艳,而带着刻骨的毒。
白川爱眼尖地在一家餐馆的牌子后面看见了类似于狂热宗教信徒的字迹,她轻轻扯了扯炼狱杏寿郎的衣角,想和师父说那家餐馆的问题。
“哈哈哈!是吗?爱饿了吗?”炼狱杏寿郎目光炯炯,双眼中目光清澈,同时万事清明。
白川爱立刻反应过来,师父恐怕比自己发现得要早,只等着她给出一个前往店铺的理由,“是的!我饿了,师父,那家店看起来很好吃。”
她把手指指向了没有将特别的宗教信仰藏好,一看就不太对劲的店家,“我们去吃那里吧。”
炼狱杏寿郎赞赏地点了点头,对白川爱的上道非常满意,“好,我请客,我们吃个痛快!”
两人装模作样地走进了店铺。
但是一打眼,白川爱就明白,这家店恐怕早就知道他们的到来。
店铺主人的眼神里夹杂着恐惧、憎恨以及开心。
这家店很小,从台前到煮饭都是由老板一人包办,室内的位置也不宽敞。
趁着店铺主人去准备饭食,白川爱和炼狱杏寿郎咬耳朵,“诶,师父。万一这人给我们下毒怎么办啊?这个人看起来好像也是被蛊惑的样子诶,感觉很危险。”
这话说起来在理。
炼狱杏寿郎也有些为难,于是蹙着眉头努力小声说道,“爱你会辨认毒药或者解毒吗?”
白川爱连连摇头,眼睑耷拉下来,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不好意思,“抱歉,我只会治愈,并没有学过药剂一类的东西。”
炼狱杏寿郎揉了揉她的脑袋,脸上是温暖人心的笑容,眼神依旧明亮如火光,“没关系,我们就吃吧。我吃的比你多,就算是毒发也该是我先开始,到时候你直接把咱们两个治好就好了!”
……这是什么沙雕方法啊师父!
白川爱无奈地捂脸,但又不得不说,这可能是真实会发生的状态。
“师父,可能的支援什么时候来耶?”
“不知道,柱级别的赶来的话……应该不会太慢吧。”
炼狱杏寿郎也有些忧心忡忡,只是不能在自家继子面前表现出来。
“爱。”炼狱杏寿郎忽然正色说。
“?是?”白川爱不明所以。
“之前除了在列车上,我从未遇到过上弦鬼,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没遇见过。”炼狱杏寿郎的目光仍旧注视着后厨方向,好像非常期待饭菜一样,“因此上弦鬼没道理会忽然出现在我面前,他一旦出现,很可能是冲你来的,保护好自己。”
“……”白川爱嘴唇微微蠕动,最后将一句关切吐出了嘴唇,“也请师父小心。”
老板捧着好几大碗的拉面放到了白川爱与炼狱杏寿郎的面前。
虽然看起来摇摇晃晃,但是很神奇的一点汤都没洒。
“请用。”老板竟还挂着温和的微笑,看起来倒是一副热情好客模样。
白川爱去了两双筷子,递给炼狱杏寿郎一双,开始吸溜吸溜地吃起面条来。
她还是担心下毒的问题,也不相等毒发感受到痛苦之后再亡羊补牢。
于是,她放缓了吃面速度,状似无意地、好奇地询问老板,“老板,你这后面贴着的是什么啊?”
老板整个人一个激灵,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了一番白川爱,这才开口说道,“这是极乐神教。”
白川爱:……
这个名字挺起来就很像是邪教啊。
炼狱杏寿郎没有阻止白川爱,而是在一旁静静地静观其变,他没有抬头,而是一边吃着面,一边大声说着“真好吃”。
这是默许的意思吧?
白川爱深吸了一口气,笑着说道,“这个名字听起来好像很好的样子?我能够了解一下您的这个教吗?我啊,和师父之前是为那些西洋人开的劳什子……公司?还是叫什么的东西当保安的。只是我师父……、咳,您也看见了,他饭量很大。”
忽然被提到的炼狱杏寿郎一顿,两撮猫头鹰毛毛警惕地竖起。
与之相对的是面前老板的耳朵,虽然分辨不出是不是老鼠耳朵,但是也是警惕地竖起,虽然是因为不同的原因就是了。
“……于是我们就被嫌弃了,一起被赶了出来。”白川爱煞有其事地叹了一口气,努力演戏,心里想,还好不是炭治郎来,不然他一撒谎脸上表情肌肉就像不受控制一样,一定会立马暴露。
白川爱给自己打气,“这才回家乡附近来打转,想看看有没有适合我们的工作。您看,我们两个也不知道干些什么,倒是有个把子力气。”
“您们极乐神教,需要安保吗?”
老板的表情立刻浮现出了压制不住的愤怒,“哈?你再说些什么?!教主大人是能带领我们通往极乐的神明一样的人物,他怎么会需要安保!你们这些混账流氓,休想在这里讨到什么便宜!”
白川爱:“……”
糟糕,好像踩到雷了。
“等、等下,你看我啊,哪里像是地痞流氓了嘛!”白川爱连忙抬起了脸,指了指自己的脸蛋,又指了指自己的头发,“你看我这张脸,我这独特的头发!如果我去花街的话,肯定会成为花、花魁之类的厉害人物哦?根本就不用担心钱的问题。”
“那你怎么不去啊!”老板气呼呼地说,眼里带着鄙夷,“所以说花街的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你也不是吧?!”
炼狱杏寿郎一副想要插口,但是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插嘴的迷惑感。
“哈?这不是为了踏踏实实赚钱吗?”白川爱也拍案而起,一副非常认真辩论的样子,“你这个家伙,从一开始就有偏见吧?到底为什么?我们又没有吃霸王餐!”
“教祖大人都说过了!你们这些穿着黑色制服披着羽织的家伙,都……”老板话说到一半,忽然捂住了嘴,眼中流露出了深沉的恶意、恐惧,以及……崇拜。
虽然没有毒发,也没有什么类似的现象。
白川爱还是下意识地碰了碰手掌已经按上了刀柄的炼狱杏寿郎的手背,用白光在他体内走了一圈,以求驱散所有可能出现的毒药。
她本人已经在放碗的那一刻就过了一圈了。
“诶呀诶呀,两位是异乡人吗?是想要寻找我来带你们前往极乐吗?”
这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带着莫名其妙,甚至虚假慈悲的腔调。
白川爱下意识望了眼天色,日已西沉,进入夜晚。
百鬼可行时。
作者有话要说: 磨磨头,一块钱四个,嘿嘿!
想来想去,我还是放了二哥出来。我觉着,他的性格会凑这种热闹(?
鱼鱼很烦躁,隔壁的调剂文跟鱼说话的人比本篇多,让我很难受。
有个认识的人说过,写文像做1,吃粮像做0.你们再不和我讲话,我就要做0了哦?哦?【刀架在脖子上【误
嘛我会努力把文写得有趣一些的_(:3」∠)_
之前贴上来的时候不小心贴错了一段,如果看到后面有重复的小可爱,清一下缓存就可以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阿岁10瓶;哇,好久不见的岁岁!快乐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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