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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白川爱吓得一个打挺,差点抻了自己的老腰,她磕磕绊绊地问,“怎、怎么了吗?为什么坐在我这里?伤势处理了吗?”

“唔呣!因为你的治疗,所以本来便没有什么事了。三天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炼狱杏寿郎大刀金马地坐在那里,双手抱臂,明明很有气势,白川爱却无端地看出了一种心虚之感。

到这个世界之后,自己的感觉好像变得精准了。

白川爱难得对自己的感觉自信了一些,主动问道。

“师父,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炼狱杏寿郎顿了一会儿,说,“我很抱歉。”

白川爱一呆,连连摆手,“是因为这次事件吗?没关系的,我、我向您学习刀法技艺时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随时等着挥刀向敌。”

“不是因为这个。”

白川爱注意到炼狱杏寿郎的两撮头发非常人性化地微微低落,就像反映了他的心情一样。

就是不知道这是楠雄为她营造出的假象,还是真实存在的情况。

炼狱杏寿郎从嘴里挤出了回答,“我之前,擅自在主公面前夸下了海口,言说,如果有严重情况的话,可以带着你出任务。”

“?”白川爱歪头,不解地说道,“但是这正是我身为继子应当做的吧?师父为什么会为我感到抱歉?”

开了这个头,接下来的话就很容易说出口了,炼狱杏寿郎说道,“唔呣,因为爱似乎对自己的能力还因为过去而有些微恶感,虽然你也表现出了想要尽力帮助我等、以及战斗的愿望,我也不能确定你面对这样的任务时的心理状态,但我却擅自决定了。”

“……”白川爱爱嘴巴微张,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炼狱杏寿郎。

他眼中像有一小撮不会熄灭的火焰一样,以精力为柴火,以意志为好风,将这一整个身躯都燃成了一个可以引人向前的火炬,照亮来者,照亮去路。

温暖而坚定,不为风雨摧折、不为严霜熄灭。

“您……”白川爱干涩的音节一出口,首先低低地笑了起来,随即才又说道,“师父,你们真是太温柔了。我是如此的幸运……这句话我是不是说的次数太多了?但是我还是要说,我太幸运了,我能自天上降落至你们所在的车厢。”

她声音前所未有的温和,真诚的热忱像倒入杯中的热水,缓缓通过杯壁传递而出,“我愿尽自己的绵薄之力,直至恶鬼斩尽。”

炼狱杏寿郎伸手揉了揉白川爱的脑壳,心中充满了对自己的继子的自豪之情。

“哈哈哈!说得好!我等鬼杀队成员正是如此,将恶鬼尽数灭杀。你躺了三天了,要不要起来练练……”

房门又被一个熟悉的身影拉开了。

这场面,也非常似曾相识。

“啊啦。”蝴蝶忍微笑,“怎么炎柱大人,在这里打·扰病患呢?这可是不可以的哦。”

“唔呣!蝴蝶,还没睡吗?”白川爱注视着炼狱杏寿郎的两撮毛又立了起来,但不是因为精神了,而是受惊了,“我、呃,爱是自己清醒的。并没有打扰——”

“一想到那个下三滥死了,我就还是激动得睡不着呢。”蝴蝶忍呼出一口气,漂亮的紫色眼瞳中满是愉悦。

“还有,炼狱,你的声音一激动就完全——显露无疑了哦。”蝴蝶忍笑眯眯地十指互相搭着,也坐到了白川爱的床边,她心里有种诡异地人生赢家感。

“爱,感觉还好吗?”

“还好。”白川爱赶紧道,“我、居然昏迷了三天,实在是不好意思。师父他们早都恢复了,我……”

“哎呀,不要和他们比。”蝴蝶忍摸了摸白川爱的头,那手掌柔软,抬手时带起一阵柔柔的风,微微吹动了白川爱的发丝,“你已经很棒了哦。”

这样柔软的气息,就像是曾经的、最初的那位夫人一样。

白川爱擎不住,通红了脸,嗫嚅道,“是。我,嗯。啊,对了!”

白川爱忽然想起了下午时曾经和蝴蝶忍提起过的话题,赶紧想要说,“忍小姐你身体里的……”

蝴蝶忍竖起食指点在了自己的嘴唇上,轻眨了下右眼,像一只蝴蝶倏忽落下又乍起,示意白川爱噤音。

是不能说的事情吗?

白川爱理解地点点头,自己掐断了这个话题,转而说道,“之前师父说得对。我、我已经躺了三天了,就、关节都要生锈了。我应该赶紧恢复一下。”

“是吗?”蝴蝶忍担忧地说,“你要注意适可而止。”

她转而对炼狱杏寿郎说,“你也是,而且你既要注意适可而止,也要看好爱哦?”

“当然了!”炼狱杏寿郎大声说道。

然后炼狱杏寿郎被蝴蝶忍敲了下头,不重,就像长辈对小辈一样。

“不要太大声吵到其他病人哦,炼狱。”

临到踏出房门的时候,白川爱回头看了一眼,蝴蝶忍坐在病床上向他们挥手,就像是一只暗夜里的蝴蝶静静地落下,安心地绽放她的美丽。

踏出房门后,白川爱小声问道。

“师父,忍小姐比您小吧?”

炼狱杏寿郎沉默了一瞬,随即认真道,“尊重医生这回事,和年龄没关系。”

白川爱心里高深莫测面上一脸认同地点点头,“您说得对。”

就是气势被压制了嘛,没关系不用伤心。

白川爱出来的时候没有拿着自己的日轮刀,倒是炼狱杏寿郎像是早有准备似的,从羽织下掏出了两把木刀,一把丢给了白川爱,一把自己留下。

“那个,”白川爱挥了两下木刀,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情况,“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我当时的意识已经不太清晰了,之前和那个上弦鬼打架的时候,师父是不是额头浮现了花纹?那是什么血鬼术吗?您还好吗?”

“唔呣!”提到这个炼狱杏寿郎笑着说,“没关系!是好事。那是最强的剑士才能浮现的斑纹,只是……”

炼狱杏寿郎话音一顿,随即生硬地转移了话题,“我看你之前战斗的时候,都是直楞楞地使用水之呼吸和炎之呼吸,还没有好好……”

“师父!”白川爱握紧了手中的木剑,手指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只是……什么?为什么忽然不说了?”

“……”炼狱杏寿郎叹了口气,本来倾斜角度直指地面的木刀垂下,他心想不提就好了,“只是,开启斑纹的剑士活不过二十五岁。”

但很神奇,白川爱并没有感受到愤懑不满,她的表情很平淡,像是自然地接受了这一说法一样。

她像是在聊寻常家常一样说道,“是这样吗?既然如此,我想和老师谈一谈,不如谈过之后再练剑吧。”

炼狱杏寿郎当然愿意放纵弟子的这一点小小的要求,刚从病床上起来,也不必如此着急复健。

“唔呣,那就聊聊吧。”

于是师徒两人坐在了蝶屋的走廊上,中间是一壶茶、三个精巧地茶杯,由蝴蝶忍友情赞助。

蝴蝶忍坐在二人的身后。

“既然会导致这样严重的后果,那么打开的条件想必也非常苛刻吧。”白川爱伸手捧起了茶杯,小小的茶杯在她的手掌里摩挲,“请不要骗我哦,我也是医生,具备医生的气势的。”

蝴蝶忍轻声笑了出来。

炼狱杏寿郎清了清嗓子,“39到40度的体温,200以上的心跳。”

白川爱差点没把茶喷出来。

这个数据,不论怎么看都……太吓人了一点。

她沉默了一下,随即道,“这种状态的身体,本身就是一种负担,就像是在压榨生命力一样,会减损寿命也是理所应当的。”

非常平静,就像是无风掠过的湖泊,不起一点波澜。

炼狱杏寿郎有些惊讶,蝴蝶忍已经呷了一口茶,笑着说,“爱,你对这样的选择很能接受呢?”

白川爱点头,小小的茶杯在她手里转了转去,剩余的茶水漾起了柔波,“在清晰明了了后果后的坦然选择,我并不觉得使人痛苦。如若得到了这样的力量后,能够达成目标,即使死亡就在眼前,也能够坦然赴死吧。”

咦?是这样吗?

蝴蝶忍有些讶异,她以为白川爱会为这种事情难过来着。

毕竟这孩子一直表现得十分尊重生命。

不,其实这种说法似乎也是一种尊重……

炼狱杏寿郎倒是非常满意,“哈哈哈,正是如此!若能在有生之年凭我之力,灭杀恶鬼,倒也不枉此生。本次能够斩杀上弦之贰,运气实在占了大半。开始之时,那恶鬼本只与我们戏耍,根本没有拿出全力。”

“不过,”白川爱话锋一转,将小茶杯放在托盘上,瓷漆铁器相撞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音,“我却希望师父能够尽可能多活一点,您愿意吗?”

如果能多活的话,谁会不愿意呢?

炼狱杏寿郎踌躇一瞬,还是顺从本心,认真地回答继子说,“我很愿意!但是,如果这种方法会伤害到其他人、或是对你造成什么损伤的话,那就不必了。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早已有所觉悟。”

“嗯!”白川爱点头,“我也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有效,师父如果抱着这样的心态的话,就太好了!毕竟有希望之后再失望更加难受呢。”

“唔呣,确实。”炼狱杏寿郎说,“那么爱的方法是什么呢?”

“听了师父刚才说的话,我觉得开启斑纹会短命的原因是身体素质的问题。”白川爱双手放在屈起的膝盖上,头枕着手臂,缓缓道,“因为人体承受不了这种状态,即使是柱这样的强者。”

蝴蝶忍颔首,“确实,我之前听到这个条件的时候,就已经思考了这个因素,我也持有相同的看法。只是可惜,我们并没有什么提高体质的明确方法。”

不愧是医疗大手,白川爱心想,一下子就和她想到一个地方去了!那她是不是也稍微和忍小姐处在了一大块的相同区域内了呢?

“我想的是个笨方法。”白川爱说,“我之前曾见过一人训练其弟子,是让他不断突破身体的极限,随即恢复,然后再突破。”

“所以,我想,能不能由我来扫除斑纹造成的暗伤,然后再由开启斑纹的柱来继续开启斑纹,这样不断反复,加强柱的身体对斑纹的适应?”

这听起来乱七八糟的,但是好像还有几分道理?

蝴蝶忍率先肯定地点了点头,认可道,“这也是一种办法,那……爱你要不要现在就检查一下,你是否能发现斑纹带来的暗伤?”

这话的意思是……

凭借忍小姐的医术,和蝶屋的能力,并不能够检测出斑纹带来的暗伤吗?

白川爱郑重地点头,将手搭在了炼狱杏寿郎自觉伸出的手上。

这只手掌宽大,带着积年累月拿刀留下的老茧,还有几道细小的、大概是鬼留下来的伤痕。

灼热、温暖、让每个被他挡在身后的人都能感觉到安心。

白川爱遣送白光进入炼狱杏寿郎的身体里走了一圈,走过后她脸色已经重新变得苍白。

蝴蝶忍连忙撑住了白川爱的身体,声音平缓地说。

“没事吧?你的脸色又和下午一样了。”

平缓的声音下是慌乱,像一条小溪之下潜藏的小漩涡、小石子儿。

“没……没事。”白川爱收回手撑了一下自己的额头,随即抬起脸,先看了看蝴蝶忍,又看了看炼狱杏寿郎眼神认真而恳切地说,“能够检查到暗伤,已经治好了。”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师父……下次,再开启斑纹之后也要来检查哦?”白川爱困倦地用手掩住嘴巴打了个哈欠,不满地嘀咕道,“啊啊,这样不就像一天一直都在睡一样嘛。——师父,我、我想睡了。”

炼狱杏寿郎定定地看着她,随即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嘴里道,“辛苦了。爱。”

炼狱杏寿郎与二人道别后,蝴蝶忍扶着白川爱走回了病房。

“就刚才那一下,好累啊。”

白川爱小声和蝴蝶忍嘀咕道,就跟小孩儿跟母亲撒娇似的,“我还没吃饭呢,其实我有些饿,可是我又好困、早知道先吃饭了。”

已经把白川爱扶到床上的蝴蝶忍莞尔,拍了拍白川爱的头,“好啦好啦。奇迹小姐,好好休息,明天给你炸天妇罗。”

“真的吗?”因为没有炼狱杏寿郎,白川爱没避人,飞快地换好了衣服,躺进了被窝,被子拉高到鼻下,闷闷地问,“那我可以吃好多。”

“真的,让小葵给你炸,想吃多少炸多少。”蝴蝶忍轻柔地抚弄白川爱的头,温柔地像清水流淌,她唱起了摇篮曲。

好温柔、好舒服。

白川爱已经睡意朦胧了。

“忍小姐的话……斑纹怎么办呢?”

摇篮曲的声音一顿。

“忍小姐这么娇小、美丽……这种严苛的条件……该怎么办呢……?我……”

话没说完,这孩子已经陷入了沉睡。

蝴蝶忍收回了手,轻轻地拽了拽被子,让它不会阻碍到白川爱呼吸。

她起身为白川爱拉上了病房的窗帘。

窗外月沉如水。

月光本应冰凉,蝴蝶忍却觉得心情复杂又带了些许无奈。

让小孩子来担心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啊。

-

白川爱在两天之后,成功恢复为了活蹦乱跳的白川爱。

随即就是和之前的两个多月别无二致的复健与训练。

顺便一提,她本来想把自己综合水与炎两种呼吸弄出来的呼吸法叫做爱之呼吸,因为实在想不出来什么其他的名字了。

然后被炼狱杏寿郎以一种惨不忍睹的表情否决了。

白川爱猜测他是想到了恋之呼吸,觉得鬼杀队不需要另一个爱之呼吸来凑够恋爱之呼吸了。

炼狱杏寿郎:“唔呣,除了这个,我什么都能接受。爱,换一个吧!”

白川爱还能说什么呢?

向来开明的师父的绝望,白川爱当然要纵容他啦。

于是,白川爱又苦苦地开始思考自己的呼吸应该用什么名字。

开明的师父他不好意思再问,三位小伙伴们又出远门任务去了。

她于是抓住了,某一天还没有出发,在蝶屋短暂休养的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给了她意想不到的回答。

“沸之呼吸?”

白川爱的表情凝滞了,“哈?”

富冈义勇用更加认真地表情说,“那,蒸之呼吸?”

白川爱:“……谢谢,我再想想。”

我为什么要问他!

结果还是无果。

白川爱就在和各种各样的柱出任务中思索自己的呼吸名,磨砺自己的记忆中又度过了一个多月。

这日,白川爱在回蝶屋的时候正好遇到了回来的灶门炭治郎、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

“呀!”白川爱惊喜地向灶门炭治郎招手,弯起的眼睛里像是盛着两颗星星,“你们回来了呀!好久不见啊!”

灶门炭治郎也很开心,我妻善逸更是直接扑了上来,“呜哇,好久不见!呜呜呜我还以为我要死了我要死在上一个任务了!好可怕!每一次出任务都感觉是最后一次!呜呜呜爱酱!安慰我一下吧!”

大概真的是太久没见了。

面对我妻善逸肮脏的高音,白川爱居然心情十分的平和,她伸出手拍了拍虽然扑了上来,但是确实挂在灶门炭治郎身上大哭的我妻善逸的头发,“辛苦了辛苦了。善逸君辛苦啦。”

我妻善逸一愣——这种反应就像是他本没想要得到回应一样——随即哭得更大声了,“啊啊啊!我是在做梦吗?!爱酱变得好温柔!”

“爱小姐一直都很温柔啊善逸。”灶门炭治郎无奈地拍拍我妻善逸。

一边的嘴平伊之助倒是一如既往地远离我妻善逸的高音,高高地站围墙上,以此来显示自己强悍的能力。

挺中二的。

白川爱想。

但是她不说。

“对了,一会儿我要和宇髓先生去出任务,他说他会来这里和我会和。”白川爱可惜地说,“就是我们不能一起呆一会儿了诶,好可惜。”

白川爱觉得自己可能是什么立flag高手。

她刚说完这番话,蝶屋内部就是一阵尖叫,吓得白川爱以为蝶屋被鬼袭击了。

然后就变成了。

这样。

这样。

白川爱迷茫地坐在座位上,看着自己对面的宇髄天元,又看了看自己身旁的鱼糕三人组。

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呢?

“那你们就和我一起去花街找我老婆吧。”宇髄天元下了这个总结。

然后……发出了肮脏的高音的我妻善逸被宇髄天元ko了,发出了“老婆死了”的言论的嘴平伊之助也被ko了。

剩余的两位健在的崽正襟危坐。

宇髄天元呼出一口气,将头偏向白川爱,“其实我并不知道这次的任务,是否会真的遇到十二鬼月。虽然这么说很不华丽……不过,有了这三个小子的话,你不去也没关系。”

这个嘴上常挂着华丽的、有些自恋的男人,下面含着稳妥的体贴。

白川爱摇了摇头,认真道,“既然许诺,就应当履行。而且,这对我而言也是修行,我很乐意。”

宇髄天元笑了笑,认可了白川爱的信念,“如此甚好。不愧是炼狱教的孩子。你们也是。”话说到最后的时候,宇髄天元是冲着灶门炭治郎说的了。

“刚才保护蝶屋的女孩儿的意志很华丽哦?之后无论发生什么,你们也要保持这种意志。”

到达花街附近的紫藤花纹之家后,白川爱明白了宇髄天元的那一通洗脑都是为了什么。

她看着自己的小伙伴们被涂抹得乱七八糟的脸,自然而然地生出了疑问——

原来这个时代的女性化妆都这么恐怖的吗?忍小姐平时都没时间化妆,她太难了。

“请不要笑。”被宇髄天元浓妆艳抹,又套上和服扎了辫子的灶门炭治郎单手捂脸,语气沉痛。

同样被套上了和服,涂了猴屁股一样的腮红,以及像吃了人一样的口红的嘴平伊之助迷惑歪头,对自己的现状没有清晰的认知。

最恐怖的是我妻善逸,那硬朗的粗眉,咬牙启齿的表情地瞪着宇髄天元的表情,已经不仅是搞笑了,简直就是爆笑。

与之相对的,卸了妆,摘了乱七八糟的抹额发饰的宇髄天元简直就像是变魔法一样,变成了一个俊秀貌美的美男子。

这对比。

白川爱扭头,“好的。”

噗。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会贴图,但是吉原篇真的超好笑哈哈哈哈

宇髓大人出乎意料的是个究极池面(我当时疯狂心动!),然后三人组整体变丑哈哈哈!音柱的化妆技术真的烂哈哈哈!

顺便给没看过鬼灭的小可爱大概讲解一下。

宇髄天元是音柱,他有封建忍者家庭,直接给他安排了三个貌美如花的老婆(真好,我也想……

这三个老婆都在花街里打探关于鬼的消息,结果现在失联了。

他本想在蝶屋带走几个女孩子,帮忙辅助工作的。结果被灶门炭治郎误解不满了,然后这三人组就代替蝶屋的小姑娘们参加任务了

水杉之刃太好看了,我爆哭,我怎么配搞同人,有这样的太太在就够了啊【胡言乱语】

不过看了之后,我觉得我对童磨的见解可能比较我流了,难以令人信服。

我就说一下我的看法吧。

在我看了这个混球在刚开始遇见大哥和爱酱的时候,根本没出全力,是慢悠悠的戏耍。

他的范围攻击没有波及太广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大哥的呼吸法温度很高,另一个是这附近是他的信徒聚集地,虽然不在乎人类,但是要好好享乐当然要有资金来源了,所以要好好养着。

爱酱是猗窝座在上弦的交流中说的。

童磨不信仰神明,所以对这种从天而降,自称神侍身份的爱酱很感兴趣,而且,鬼舞辻无惨也稍微有那么点兴趣。

所以就主动稍微放出了自己的消息,来等上钩了。(调查了这附近时炎柱的范围,然后,爱酱被炎柱带走的,赌一赌。

他没考虑过自己会输的可能,鬼舞辻无惨也没,所以根本没接应,结果被鬼杀队这边,有接应有奶妈的大哥和音柱水柱一起刷爆了。

好惨,好爽。

不过昨天看了大半水杉之刃,我觉得我好浅薄otz,童磨大概算是最了解人类的上弦鬼了……在那种情况下,他应该先对周围的平民下手才对。我没想到,但是改了这里就不是这个剧情发展了,童磨一定可以顺利地溜走。所以算了,算是我给自己留个遗憾吧。

这些应该是正文中,靠你们阅读来发现的,结果却要在这里说明,惭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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