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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情势急转直下,付成看向城楼上,那里明明只有云松意一人,并没有太子的身影。

他轻笑了两声,扬声对一干跪下的禁卫军喊道,“你们瞎跪什么?不过是声音相似罢了,那不是殿下。殿下已经在画扇阁中薨逝了,付某亲眼所见。”

眼见众人依然有所犹豫,他沉声一声令下,“护太子棺椁上路,再有扰乱之人,杀无赦。”

跪着的禁卫军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却看得付成将那抬棺的都换成了自己的身边的亲信,将棺椁又抬了起来往城门外去。一干禁卫军方才随着大流重新站了起来。

付成方才稳住了局势,又看向城楼上的白衣女子,眸子里一沉,对身后副将道,“杀了那云松意。”

长卿一曲将停,指尖袖舞正收了手。却见得一支冷箭从城楼下飞来。她想躲,可是手脚迟缓根本来不及…眼见那冷箭就要射中自己眉心,一旁却闪过一抹玄色身影,直揽着她的腰身将她卷了起来。

随之一声脆响,是冷箭被殿下手中的剑打落的声音…

长卿气息有些慌乱,捉着殿下手臂的手也握得紧紧的,她昨日虽答应了殿下,在城楼上弹琴将付成一行拦下来,可殿下没说过她可能会死呀?

殿下就在她眼前,垂眸看着她,却背对着城楼下一干人影。殿下抬手来帮她理了理鬓角碎发,轻声问她,“没事?”

殿下长眸里温柔着,阳光下那张脸好看得不像话,长卿心里莫名还有几分小激动,忙摇了摇头…

话还没落下,她听得数声冷箭嗖嗖从城楼下射了上来,却全被明英和明循用利刃挡了下来。殿下直带着她闪躲去了城楼小阁后面。

一干禁卫军见得城楼上那抹背影,衣着和太子殿下一模一样,侧眸的时候,还能看到鬓角白发。又有人看到了明英和明循。

“那可不就是殿下?”

“十三司的人也还活着!”

原本整齐的步子被吓得七零八散,棺椁也被撞得斜差入了街角。

付成见得人心大乱,下狠手亲自砍了两个意志不定的。众人敢怒不敢言,军心正是一片涣散。

付成却看向城楼上,狠狠磨出两字,“杀了!”就算是没死,也不过被几个十三司的人护着,他手上可是还有数百千的禁卫军。

几个死士听得他的命令,一拥而上,直往城楼上去了。

城门外却忽的一阵铁蹄踏响,黑压压一片铁夹兵士带着刀剑盾牌从城门涌入,直朝着一行禁卫军压了过来。

付成还未分辨清楚情势,只好直带着人往后退了退。

一旁副将也慌张了起来,“副统领,可是太子殿下从京都搬了救兵来?”

“胡说八道!”付成怒斥着,“太子手中无兵权,除了十三司,便是我等禁卫军。况且就这么三五日的时间,京城的救兵如何能到杭州城?”

付成刚说完,却见一人一身白色盔甲,眉目带笑,气宇轩航,骑在马上在方才那行兵士的簇拥中入了城。

马上那人对他喊道,“副统领,还记得本王吗?”

副将已经将人认了出来,对付成道,“统领,是…是淮南王殿下。”

付成这才恍然大悟,杭州离淮南不远,正是三五日的路程。淮南王手上佣兵数万,这便就是太子的救兵…

付成心如溃堤,眼见淮南王一挥手中长剑,兵士便朝着禁卫军冲了过来。他可理会不得什么棺椁了,任由得身边禁卫军被淮南王的人屠杀擒获,他自己只管逃命。

城楼上,明英明循挡下来付成几个亲信。却仍有漏网之鱼寻去了小阁后,见得太子便直举着刀杀了过来。

长卿一声惊吓正不知所措,殿下却又一把将她护在了身后。

那死士见得这般情景,竟是也不杀殿下了,一刀刀都朝她砍…还好殿下手里有剑,那些刀子都帮她挡了下来。她躲着殿下肩头后面,步子却跟不上他,殿下果真嫌她碍事了,直将她抱着飞去了小阁的屋檐上。“在这里等孤。”

“太…”太高了!

长卿话还没完,便见殿下飞身下去,与那死士搏命了。

她孤零零地趴在屋檐瓦片上,动一动好像就会往下掉…她又看到城楼下,杭州城大街上,两军厮杀一片血色,她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了…

好在殿下很快便将那死士放倒,又飞来小阁上接了她下去。可她腿脚已经不听话了,被殿下一放下,便直往地上软了下去。

凌墨忙一把拎起旁边的人,该是呆着高处吓坏了。可他还有事情要办,便直将人打横抱起,而后寻着城墙通道,下去与淮南王会和。

长卿勾着他的脖子,脸也贴着他胸前,不敢再看杭州城街道上的那些血色。

不过一晃眼的功夫,殿下便抱着她从城楼上下来,她好像听得殿下在与谁说话,这才将脸从他胸前挪了回来。只见得白马上的人,长眉炯目,一字须,蟒袍华美。那人见得殿下,一跃从马上下来,“墨儿。”

长卿一旁听着殿下喊那人四皇叔。而后,那四皇叔看着殿下这么抱着她,面上也是几分惊讶。

她脸上一阵羞臊。

四皇叔很快挪开了目光,又让人给殿下另牵了一匹马来,她便被殿下一把扶去了马背上。

“……我不会骑马…”话没落下,殿下也已经一跃跨上来马背,从身后抱着她。她这才觉得稳了些…

眼前禁卫军早就溃不成军,原本就有人觉得太子根本没死,再被淮南王的人这么一吓,直接缴械投降的大有人在。

凌墨直将禁卫军的事情交给了明英和明循,自己则骑马与淮南王一起,往总督府的方向去了。

**

江镇在府中收得消息,太子没死不知真假,可淮南王带兵入城,却是真真切切。不远处烟火四起,远远都能闻见杀戮的气息。

江镇正命人收拾家什,又张罗家眷上了马车,正要往南边城门出城逃难。淮南王的兵士却生生先来了一步,将总督府围得水泄不通…

谋害太子乃是灭七族之罪,江镇却不曾想,画扇阁机关加大火,竟还是出了疏漏。

如今,他得给自己寻个好看的死法…

**

长卿被殿下骑马带来了总督府门口,又被殿下抱下了马背。殿下拉着她的手腕儿,带着她往里头去。

长卿这才见得,总督府里里外外都是淮南王的兵士。进来园子,眼前一片慌乱,总督府的下人们被兵士们赶的赶、杀的杀。

她忽觉这番景象几分熟悉,脚步便不听话地停在了原地。

殿下也发现她顿住了,忙转身回来,“怎么了?”

长卿摇摇头,“我、我不想进去了。”

凌墨望着她小脸上神色几分紧张,忽想起来安远侯府也曾被抄家…他转身回来,将那双肩头捂了捂,“外头太乱,你得跟着孤,不能乱走。”

长卿以为安远侯府被抄家的事情,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她便该不记得了。可眼下一幕幕,直将那些事情从记忆深处拉了出来。

最喜欢她的张嬷嬷浑身是都是刀伤,和她一起长大的小丫鬟阿十,被那些兵士拖进了柴房奸侮。

她的眼睛好像渐渐湿了,殿下却直将她捂进了怀里,大掌在她背后摩挲了好一会儿,方才将她从那些不堪的画面里拉了回来。

长卿的眼泪直擦在了他的衣襟上,方才好像回到了当下。

她忙提醒着自己,这是总督府,不是安远侯府。两江总督江镇谋害殿下,还用她做了诱饵,根本不是好人…她小手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捂着殿下腰上了,还将人搂得紧紧的…

一旁过去的淮南王兵士,暗戳戳看着她和殿下,捂着嘴偷笑。

她这才忙松了手,将殿下推了推,抽着鼻子道,“我、我好了。”

凌墨见她垂着一双眸子,面上还挂着泪珠,食指去她脸颊上刮了刮,将那两颗泪珠拭了拭,“莫急,孤会还安远侯府一个明白。”

长卿不大明白,抬眸望着他眼里。殿下长眸里一丝狠意,“不过,今日孤要先办了江镇!”

长卿点点头,由得他牵着往园子里去了。

方走到假山后头,路旁却冲出来两人,差些撞到长卿身上。长卿被殿下一拉,护着在了身后,倒是没伤着。她却将倒在地上的女子认了出来,是江弘那表妹,总督府的表小姐…

淮南王侍卫奉命抄家,该是任何财物都不能放过。可这表小姐已经妆发林乱,却还死死抱着怀里的琴,“这是表哥好不容易帮我得到的,不能给你们!”

长卿也认出了那琴,“是松石间意!”

画扇阁中他被江弘暗算,松石间意便也不知所踪,她原以为是在大火中烧掉了,还有几分惋惜。毕竟那是唐代名琴,又是云鹤的心头好…可如今松石间意竟落是在这表小姐手上…

江弘还真是将她谋算得干干净净…

那淮南王侍卫见得殿下,忙是一拜,“太子殿下。这女的死活不肯将松手。”

凌墨手中长剑一挥。

长卿以为又要见血了,忙一把躲在殿下衣袖后头…

她却迟迟没听到表小姐的惨叫,抬眼只见表小姐被那剑光吓得痴呆坐在地上,抱着琴的手也全松了开来。

殿下只是扫断了表小姐喉颈旁的头发…

凌墨急着去寻江镇,手起刀落本是朝着那女子的喉咙去的。可担心旁边这丫头想起来安远侯府的杀戮,方才收了手。他又对一旁侍卫道,“将这琴收好,孤一会儿来问四皇叔取。”

他吩咐完,便继续带着长卿继续往院子里去了。

正午时分,烈阳高照。

江镇的书房门前松柏竹翠,郁郁葱葱,一副书香门第的作派。却已经被淮南王的侍卫死死围住了。

江镇的一妻一妾却正跪在书房外,书房的房门依然紧闭着。

凌墨赶来之时,见得这般阵仗,喉间冷笑了声,“还很是体面。”

长卿却见得大夫人也在,她还惦念着来总督府里献艺的时候,大夫人曾对她多有关爱,赏银也给得很是丰厚。眼前大夫人面上依然从容,双手福礼往地上一叩首,与殿下道,“我家老爷正在书房中等着殿下。”

长卿颇有些惊叹大夫人的胆量气度,与大夫人福了一福,方才随着殿下身后,推门入了书房。

书房里,江镇坐在书桌后的太师椅上,见得殿下进来,并未起身。

凌墨手中持着一道明黄色的书卷,对书桌后江镇道,“你倒是坐得安稳,圣旨来了也不下跪。”

江镇冷笑了声,“过了今夜便是亡魂,何必再给皇家下跪?”

凌墨也与他同笑,“你倒很是清醒。”

江镇眸子里闪过一丝老辣,“成王败寇。怪就怪江某不才,杀不了你。”

长卿在门边候着他们说话,只见殿下收了手中圣旨,“是让孤叫人来绑你,还是你自己走?”

江镇这才撑着书桌台面起了身,缓缓从后头走来,对殿下一拜。“不用劳烦殿下了。”说罢,他袖口里滑落出来一柄匕首,直插去了自己心口…

长卿见得江镇倒去了地上,流了好多的血,可她却并不害怕,也不可怜他。

昨日下午,殿下和刘大人在庄园里议事,她路过书房门外的时候都听到了。

去年江南水灾,死了好多百姓,江镇与朝廷的书信中却只字未提那些人命,反倒说成自己修筑靖州堤坝有功,为民造了福。可刘大人都看过了,那靖州堤坝偷工减料,根本挡不了水灾,今年若再大雨,不知又有多少百姓要受难。

长卿只觉得,比起那些受灾百姓的血,他这点儿血,还有些不解恨了。

虽说是不怕,她的脚步却不自觉地往门边靠了靠。门外跪着的姨娘一眼望见江大人倒在地上,还有那些血,哭得如同鬼嚎…

大夫人却几分镇定,从地上起了身,缓缓进来了屋子,朝着江镇的方向走了过去。

长卿对大夫人还存着几分敬意,见大夫人脚步踉跄,忙扶着她走了两步。到了那摊血渍前面,却见得大夫人将江镇扶了起来,靠在自己肩头,“郎君怎不与妾身说一声,好让妾身陪您上路。”

长卿听着大夫人要寻短见的意思,还想劝声蝼蚁尚且偷生。却见大夫人从袖口里寒光一闪,一把刀光朝着她挥了过来。“你也得给郎君陪葬!”

长卿那一瞬只觉得自己身上哪儿该也要同江大人一般流血了,手腕儿上却是一疼,她整个人被殿下一把提了开来。殿下长剑出鞘,直抹了大夫人的脖子。大夫人便睁圆了眼,倒去了江镇的胸膛上…

长卿惊魂未定,肩头却被殿下捂得生生直疼,殿下长眸里几丝狠辣,冲着她吼着,“恻隐于她,你是傻么?”

“……”长卿不敢说话,却被殿下一把抱进了怀里,像是捂着什么失而复得的宝贝似的。

半晌殿下也没将她放开,长卿这才在殿下耳边轻声道,“江夫人是故意寻死的,殿下。”

凌墨被她一提点,竟是有些恍然了…他方才手中持着剑,那江夫人不过一介女流,与这丫头一样拿着刀也不会杀人,不过是想来让他与她一个痛快的了结…

**

入了夜,杭州城里起了小雨。没多久,雨停了,又起了大雾…

城门紧闭,淮南王的人依旧在清理禁卫军和江南总督残余。百姓不敢出门,街道上也空空荡荡。

总督府里,长卿被殿下安顿在了客院的厢房里,屋子里几分潮湿的气息,恍惚之间有些像血腥的气味儿。屋子外头还有淮南王的侍卫守着,她便更多了几分不自在。

她躺在床上却好些时候都没睡着,白日里那些身影还在眼前晃着,不知过了多久,方才浅浅入了梦。

一觉睡到天明,却发现床边脚下空空荡荡,这几日来殿下都在她床下打地铺,昨日夜里好似整夜未归。

早起,明英给她送了粥食和汤药来。

吃好了,却听得门外一阵嘈杂。她出来望了望,便见淮南王的侍卫带着一个人入了客院…

长卿见得来人,心里便一阵欢喜,直跑去了那人身边,“先生怎么也来了?”

云鹤被江弘关在府中数日,今日一早才被淮南王的人搜救了出来,被送来了客院,临时修养。外头的事情,他还未听说,可见得这丫头活生生立在眼前,眼眶一晃便全湿了,“我乖侄女儿还活着…”

长卿怔了一怔,这才想起早前的传闻,云先生怕是都以为她和太子一同亡故了。她忙笑了笑,给先生递上了自己的娟帕,“先生你别这样,弄得好像我欺负你了…”

云鹤听得一旁护送的几个侍卫偷笑,忙接来长卿手里的娟帕,擦干了眼泪,“走,跟先生回青莲居。”

长卿正觉得这总督府里住得不安稳,一口答应了下来。

一旁明英却几分紧张,“姑娘,殿下回来若见不着姑娘…怕是会恼…”

长卿倒也很为明英着想,“你便告诉他,这里住着不舒服,血腥味儿重。我与先生回青莲居了。”

“……”明英不敢怠慢,“明英随着姑娘去,照看姑娘。”

长卿自知道,有十三司的人在,她定也是躲不掉的,便也没为难明英。然后她回了屋子,卷着这几日一直垫着身下那张小羊绒毯子,方才与云先生一同出了府邸,往青莲居里去。

长卿也是出来了总督府,方才知道,杭州城里百姓还不太敢走动,昨日一番战乱,眼前全是萧条。一路多是淮南王的兵士在巡逻。好在长卿身边有明英跟着,跟淮南王的人打了几个照面,她和先生方才安安稳稳回来了青莲居小宅。

连日来颠簸在外,回到自己的小屋里,长卿有些放松了下来。窗外西湖上还泛着一层薄雾,到了午时薄雾方才缓缓散开。

长卿有些饿了,方才从屋子里出来,准备去厨房准备午膳。

云先生连日来被江弘关着,没休息好,一回到青莲居便回了自己屋子休息。

可小堂里,也不见了明英的影子。十三司的人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就比如那明镜,也是一晃眼便不见了影子,再也没出现过…

长卿去了厨房找吃的。她好几日不在,厨房里都已经空空荡荡,除了仅剩的一点点口粮,就只剩下几个鸡蛋和番薯了…如今杭州城里肯定也是买不到食材的。只好将就一顿…

张罗好了一锅番薯粥,放去了炭炉上。她又去院子里翻起酸菜坛子,打算寻些来炒鸡蛋。眼前却忽的立着一双黑色暗金底纹的官靴。她侍奉殿下久了,自然认得这靴子,抬眼一看,殿下果真立在她面前,一脸的不愉快。

“明英说你住不惯总督府,回来这儿了?”

长卿眨巴了两下眼睛,方才垂眸下去,继续忙活起来手上的活计,“嗯,昨夜没睡好。就跟着先生回来了。”

“先生?”殿下声音里几分冷意。“什么先生?”

长卿却也没与他解释,端着刚从坛子里拿出来的酸菜,起了身。又将那装着酸菜的碗碟往殿下面前凑了凑,“殿下赶着饭点儿来,可是来蹭饭的?”

凌墨何时闻过这等民间酸臭菜脯的味道,胸中顿时一阵恶心,忙后退两步别开脸去。“这东西能吃?”

“当然能吃,可好吃了!”长卿说着,转身回去了厨房。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吃饭的人头,先生、明英、殿下,还有她。眼看着这么多人,她依依不舍将最后剩下的三个鸡蛋一起磕了。

手中拿着碗筷,还在打着鸡蛋,殿下却跟来了厨房,将她手里的碗筷夺了过去,放到一旁。将她逼着退去了柜子上,“什么时候跟孤回去东宫,嗯?”

“……”长卿见得殿下嘴角一抹笑意,似很是自信。可她却理直又气壮,“松意何时要跟殿下回去东宫?松意还要在阿叔身边,好生孝顺。”

“你?”凌墨本几分胸有成竹,他这几日喂药喂饭睡地铺,怎么说也是屈尊降贵了,却换来她一句,要孝顺阿叔…“阿叔就是你先生?”他听过她编造的那些身世,压根不可信。

“嗯!”长卿点了点头,又抬手推了推他的衣襟,想攘开他的,殿下却是一动不动。

殿下却问:“你到底是长卿,还是松意?”

长卿抿了抿嘴角,“长卿不会跟殿下回东宫了,松意更不会。殿下想我是哪一个,便就是哪一个。”

“……”

长卿听得他喉咙里压下一口重气的声响,有些怯了,却给自己鼓了鼓气,“那锅番薯粥得去看火了,殿下让我过去吧!”

凌墨没打算放人,却忽的听得柜子背后“咚咚咚”的声响,乍一听似是老鼠,可仔细一听,还有几声虚弱地,“殿下…”

“救、救明煜…”

作者有话要说:  20个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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