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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在紫露院门前的时候,舒嬷嬷早在门前候着了,见得长卿下了马车,忙行来扶着人,“晚膳早备好在偏堂了,娘娘该要饿了。”

朝云也来与二人取了斗篷,方随着殿下和长卿身后往偏堂里去,侍奉用膳。

外出了整整一下午,长卿着实饿着了。早两日在侯府的时候,舒嬷嬷到了下午都会给她加餐。眼下望着满桌的饭菜,筷子便停不下来。

凌墨一旁见她小口小口吃得飞快,好笑又心疼。看她碗里肉菜渐空,他便又抬手亲自给她夹了些鱼肉。

用过晚膳,长卿被殿下带出来了花园散了一会儿步,消消食。回来紫露院里,长卿便被殿下抱上了床榻,殿下嘱咐着,折腾了一下午该是累了,让她早些休息。他自己却起身要走了。

“殿下要去哪儿?”长卿忙拉着他的手臂。

殿下回来轻轻抚了抚她的肚子,“许太医叮嘱过,房事不可太勤。孤今日得回佑心院休息。”

“……”才新婚第二日,便要分房睡,没入东宫之前,他便政务军务繁忙,长卿原想着大婚之后,终能和他多亲近亲近的。她忙问着,“殿下不走行不行?”

凌墨望着那张小脸拧成一团,几分不舍,寻着那薄唇轻咬了一口,“你好生歇息,孤明日再来看你。”

“……”长卿咬着下唇,被他扶着躺了回去。殿下又给他折好了被角,方才帮她熄了烛火,出了门去。

不知是不是因得吃的太饱,长卿在床榻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只好撑着身子起来,唤了舒嬷嬷来,与她重新穿好了衣物。

“娘娘,这么晚了是要去哪儿?”舒嬷嬷见她起了身往外头去,忙问着。

“我想去佑心院里看看殿下。”她自是一个人睡不下了。不知怎的,她今日特别想陪陪殿下,也想殿下陪陪她。

舒嬷嬷劝着,“这怕是还得让人通传一声…”舒嬷嬷虽是没入过宫,却也听说过宫中规矩。再者,在王府的时候,世子妃若想要见世子,也是得让人通传了,世子爷同意了方才传召。

“我,有些积食。还想出去走走。”她随意找了个借口,“便当是自己给自己通传吧,嬷嬷。”

舒嬷嬷无法,只好扶着主子往佑心院里去。

长卿行来佑心院门前的时候,却是被门外的内侍拦了下来。原先她是佑心院中的婢子,出入都无需通传。如今她却已经不是佑心院里的人了,守着门前的内侍也都换了一批,为首的一人对她道,“这东宫里的规矩,拜见殿下得要宫中内侍先行通传,良娣娘娘也不能例外。”

舒嬷嬷好声好气,“娘娘也是有急事想见殿下,方才自行来的。”

那内侍却道,“紫露院里的内侍呢?就这么让娘娘过来了,他也不知道规矩么?”

长卿方才入主了紫露院,今日整日都和殿下在一处,这才想起,倒是忘记打赏宫女和内侍们了。以她此下的身份,自也不好与内侍们争拗,便由得舒嬷嬷帮着说话,“卓公公没来,我家娘娘身子重,久站不得,还得请公公帮忙进去通传一声。看看殿下见是不见。”

舒嬷嬷说着,袖口里掏出来一锭银两,递过去那内侍眼前。舒嬷嬷在王府待着久,这些内侍们狗仗人势是为了什么,心里早就清清楚楚,她便就与人钱财,帮自家娘娘打点方便。

长卿看在眼里,便也当做舒嬷嬷是提点了她一番。如今她在东宫算是新主,却是许多关系还未曾打点。明日的确该好生张罗一番了…

那内侍接过银两,方才对长卿拜了一拜,“那便请娘娘先在此等等。”内侍话没完,却忽的听得身后殿下的声音,“以后娘娘入佑心院,无需通传。”

长卿见得殿下出来,方才福了一福身的功夫,手臂便被殿下扶了过去,人也被他拉着去了身后。

门前一干内侍已经齐齐跪了下去,方才接了银两那内侍,跪得几分颤颤巍巍,答了殿下的话,“是、是。是奴才有眼无珠,不该拦了娘娘。”

凌墨自幼在宫中,内侍们仗着小权小位谋得私财的事情见得多,向来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日却是与往常不同,“你且还有些自知之明,再有犯者,你便自己将眼珠子挖来与孤瞧瞧。”

那内侍来东宫侍奉时日尚浅,可太子殿下心狠手辣之名他也早有耳闻。眼下正触了主子的眉头,腿脚都不似自己的,扑在地上一个字都不敢再答了,□□里顿时湿了一片。一旁跟着跪着的内侍闻见那股子骚味儿,都捂嘴鼻偷笑了起来。

长卿这才被殿下扶着入了佑心院,殿下边行边问着她,话里几分责怪,“怎不好生休息?夜深了还走动。”

长卿挽着他手臂,抬眸望着他,“长卿想多陪陪殿下,殿下就留长卿在佑心院里伺候吧。”

“你身子不便…”

长卿早知道他会如此说,“那…那便只是一起睡觉,我们不做别的,好不好?”

殿下话语里顿了一顿,叹了声气才道,“也好…”

书房里原还奉了茶,点了三盏烛火,给殿下读书的。等得长卿来了,殿下却直让人将茶水撤了,又让将烛火挪了两盏去寝殿。婢子们侍奉了热水,长卿拧着帕子与殿下擦了身,二人方一同坐去榻上看书。

长卿陪着他看兵书,她懒得费神,书上一个字儿也吃不下,便就靠着他肩头,捂着他手臂,帮他翻书页儿。

殿下却是看得几分认真,不时还给长卿说说。道是这本兵书是世子爷新寻来的孤本,以往没见过,上头的兵法和战术,和以往书中看过的竟然还有些出入。

殿下还指着一副地图,与她详细说来那些古战场上的事儿。

长卿听得懂听不懂的,都一一颔首:

“真是?”

“太厉害了。”

“殿下,您怎么能懂得这么多呢?”

凌墨倒是听出来了,这丫头压根没听他说什么,全是马屁。无奈望着旁边的人一眼,便被那烛火下粉色的面颊吸住了似的,挪不开目光,他只好寻着那脸颊亲了一口:“那你可喜欢孤?”

长卿始料不及,那些话怎么好说出口呀,她忙将他手上的书卷翻了一页:“殿下,看、看书吧。”却见得殿下猛地合上了手中书本,一双长眸直落去了她的衣襟处。自从有孕,她那儿处长了不少,只是一碰就疼…昨日夜里,那儿便就受累了一番。她好像快要完了…

殿下勾着她的脖颈,直将她扶着躺回去了枕头上。没等殿下下手,她却先伸手摸去了他胸襟上…要受累便就一起来,可不能只她一个人吃亏。

凌墨正寻着那唇瓣儿去,却忽的发现那只小手,可恨得很。他直一把将小手捉住,扣去了枕头上。

长卿唇齿已经沦陷了,殿下今日有些凶…那吻太深太长,她直有些喘不上气儿来。

凌墨寻着她松软的肌肤一寸寸探了下去,方才触碰到腰间,便忽的察觉那肚腹里一阵躁动。他这才清醒几分,忙放开手中的人来,却见那张小脸几分难耐,他虽是不忍,也只好撑起来身子。大掌在那腰间鼓噪之处又探了探,方才清了清早已嘶哑的喉咙,“孤还是去书房歇一晚。”

“……”长卿也忙给自己提拉了被褥遮来了胸前。腹中小人儿的动静,她也察觉着的。她不敢纵情,直翻身去了床里,“殿下,快去吧。长卿很快就睡着了,殿下再回来。”

“嗯…”长卿听得殿下在她身后轻轻答应了声,随后是他披着衣物,出去寝殿的响动…

长卿再翻身回来的时候,屋子里的烛火,已经熄得只剩下一盏。她这才抚去了自己小腹上,“你可金贵着呢,将你的太子阿爹都给逼走了…”

**

第二日长卿醒来的时候,已然日上三竿。

她这一夜睡得沉,竟是连殿下回来没有都不知道。等得舒嬷嬷来伺候梳洗,侍奉殿下起居的婢女芝兰也来帮着。长卿方才问了问芝兰,“殿下可是四更天就去上朝了?”

芝兰答了声是,望着长卿却是几分羞赧,“殿下早晨的时候,怕吵醒了娘娘。捂着衣物便让我们去外头伺候了…”

舒嬷嬷也一旁笑道,“王府里,世子妃新宠的时候,可都没得世子爷如此心紧着…娘娘可是有福的。”

长卿从佑心院里出来,回去了自己的紫露院里用早膳。

用过了早膳,她方让舒嬷嬷将紫露院里侍奉的宫人们都叫来了偏堂里。她一人三两纹银地打赏给了内侍和婢子们,又将总管紫露院事务的卓公公叫来,好生问了些话,毕竟是日后要常用的人,长卿自也没有怠慢,额外赏了十两银。

偏堂外头却来了人通传,德玉公主来探望娘娘。

长卿忙迎了出去,一把将德玉的手拉了过来,“公主可来了,自我回了侯府,公主便不来寻我了。还以为公主待长卿要淡了呢。”

听长卿话里几分埋怨,德玉眼珠子一转,笑道,“昨日我可就想来了呢,可太子哥哥连早朝都没去,我自是不敢来的。省得扰了那一对新婚燕尔…”

“公主可不是来笑话我的?”长卿直挽起公主的手臂来,“公主也得出降,新婚燕尔的时候,长卿可也不敢去打扰了。”

德玉听得这话,却是几分忧愁起来,“朝中公主,不是嫁去和亲,便就是被父皇送给权臣之子稳固朝纲,我才不想嫁人。”

长卿自也知道公主的难处,二公主和三公主都已经出了嫁,二公主远嫁高丽做王妃,三公主嫁给了连将军嫡子,稳固兵权,却被连将军的大公子带去了北疆守城。两位公主都嫁得不大太平…

长卿抿了抿唇,将公主往偏堂里拉了过去,“那公主便好好留着宫中,再陪殿下和长卿几年吧。”

德玉这才几分高兴,入来偏堂,忙扶着长卿坐了下来。目光扫过长卿的肚腹,急问着,“我的小侄儿,可会动了?”

“嗯。”长卿笑着答话,“只是眼下刚用过早膳,怕是吃饱了就睡,没了动静…”

德玉泄了几分气,方起身在这偏堂里打量了一番。“这紫露院可是太子哥哥大婚前,亲自看着人来打点的,果真布置得雅致。”德玉说着又窜来了长卿身边,“不过今日秋高气爽,要不,阿玉带你去御花园走走吧。让小侄儿也透透气儿。”

长卿方才从佑心院回来的路上,便觉着今日天色不错。原是想着等打点往紫露院里的宫人,便让舒嬷嬷扶着在东宫的花园里走走的,可公主既然开了口,她便也应承了下来。出门的时候,她自带着舒嬷嬷和卓公公陪着,也好有个照应。

今日天色湛蓝,微微有风。将将入秋,御花园中的草木皆还是绿色,只是花开得已经不多了,少了几分景致。

德玉一旁扶着长卿走着,边悄声说着些宫中的小消息。“柔妃正给三皇兄物色正妃的人选呢,满朝女儿家的画像都挑遍了,也没寻着合心意的。到底也不知,在柔妃心里,什么人才衬得上三皇兄。”

长卿却想起来上回在景玉宫里见过的那有孕的女子,“那位怀着皇家长孙的女子呢,是谁家的女儿?”

“那位呀…”德玉叹了声气,“到底是官妓牌坊里出来的。柔妃连侍郎家的女儿都瞧不上,怕也不会给她什么好位份了…”

长卿也道,“可肚子里那个,到底是皇长孙。”

德玉四下里看了看,方凑来长卿耳旁,小声耳语,“摄政王当年还是皇长子呢,可不也连姓都改了么?”

长卿听着亦是唏嘘几分,却见得迎面行来一行人。中间被扶着的女子身子不便,已然大腹便便了,正是那位在景玉宫中见过的,叫如月的姑娘。

见得眼前的是公主和太子宫中良娣,如月忙与二人福了一福,作了礼。

德玉望着她身子重,几分不忍,忙道,“快起来吧,哪儿能还让你做了礼呢。”

长卿却见得如月朝着自己看了过来,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腰腹上,她忙抬手挡了挡,如今她将近五个月的身子还算轻便,却也是显怀了。可对面的如月,那肚腹浑圆,看起来便沉。她轻声寒暄着,“姑娘可是来给柔妃娘娘请安的?”

如月忙应了声,“回娘娘的话,是。”

“问了安,便早些回去歇息吧。”长卿不自觉便会去关怀,大约是同理心的缘故。

如月这才又笨笨地福了一福身,与二人作礼道别。方才由得嬷嬷们扶着往宫外的方向行去了。

一旁卓公公见得人走了,才与二位主子来通通气儿,“这柳姑娘,自从入了秦王府,便日日来与柔妃娘娘请安。如今月份这般大了,竟也没被免了足…”

德玉扶着长卿继续走着,“三皇兄怎也不拦一拦,万一路上闪失了怎么办?”

卓公公合身笑道,“宫人们都猜,柔妃娘娘还未同意给人家位份,所以只好,日日里这般,想以情动人。”

“卓公公,”说话的是长卿,“这话就关着门说好了。可不好再传远了。”

卓小北不过二十五六的年岁,性子自然活络些,听得主子这般提点,忙笑着赔了不是,“娘娘训斥的是,奴才可不敢了。”

穿过来御花园,德玉却带着长卿入了一间戏亭歇脚。这戏亭隐蔽于宫中楼宇苍翠之间,却早已荒废了,无人问津。长卿有些乏累,靠着四合小亭中央的小石凳上坐了下来,歇了一会儿,方仔细打量起来这处地方。

“往日里,好似都没注意过这里。”长卿原也跟着殿下来过宫中好些回了,却真是未曾来过此处。却见得公主已经上去了小亭二楼。从那牌匾处望了下来。唤了她一声“长卿”。

长卿仰着头望着她,也见得那小亭上“茹亭”二字。公主正朝着她挥手。长卿扶着舒嬷嬷,“我们也上去瞧瞧?”

舒嬷嬷有些担忧着,“娘娘,那上头道儿窄,您不好摔着了。”

“我自是小心的。”长卿说着腆了腆肚子,“还没及那柳姑娘一半儿呢,在大些可就真上不去了。”

舒嬷嬷只好仔细扶着人。

长卿寻来二楼,却见德玉已经在楼梯口等着了。见她上来,德玉便将她从舒嬷嬷手里接了过来,一一指着墙上的花鸟图和山水图,“母后喜欢听戏,这处小亭,是父皇那时候命人专为母后打造的。这些图,好些是父皇亲笔…给母后做的画。”

长卿这才明白过来,为何公主会如此熟悉这里了。“陛下看来很是宠爱皇后娘娘?”

“一开始的确是的。”德玉原本脸上挂着的笑意,却忽的没了去,“可后来…却成了相见不如不见…”

长卿听出来几分不对,“是怎么回事儿呢?”

德玉却又重新挂上了一副笑脸,“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可别再提了。”说着,德玉又将长卿拉去了戏台旁的小座上,“这儿风景好,能看到御花园全景,你快来看看。”

长卿被她扶着坐了下来,方才顺着德玉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果然将御花园的郁郁葱葱尽收眼底,松柏苍劲,柳桂袅娜,再往远处看,还能望见的湖面上飘着的一叶小舟。

“母后以前,常带阿玉来这儿。”

长卿听得公主话里,不自觉的几分伤感,方拉着她也坐了下来,“皇后娘娘早逝,公主可仍是伤心?”

德玉抿了抿唇,“是,也不是。”她又笑了起来,“不过日后阿玉有长卿了,长卿是阿玉的嫂嫂,自然也是阿玉的娘家人了。”

长卿应了声,“诶。”

德玉方才明白过来,吃了亏。却听得长卿又道,“再叫一声。”

“嫂嫂?”德玉笑着,“都叫了出口了,我可不怕。做人嫂嫂,可是要给人封红包的。你快,拿来!”

“……”堂堂一国之嫡女,竟是问长卿讨红包。长卿一时间哭笑不得。“我哪儿给得起公主红包?”

舒嬷嬷一旁听着两人打趣,不觉也跟着笑了笑。却也跟着望向德玉公主指向的那处景色,一眼看去,果真让人心情辽阔。再一转眼,她方见得娘娘正起身,却看娘娘脚步不稳,面色也忽的有些不好。

舒嬷嬷忙紧了步子,过去将人接了下来。德玉见得亦是紧张起来。

“长卿,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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