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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去,明德侯府上上下下都知道二小姐得了摄政王的青睐,哪怕下着倾盆大雨都亲自把人送回来,这得有多喜欢才做到这份上,要知道摄政王可不是一般人。话又说回来,二小姐那模样,是个男人都喜欢。
摄政王是男人,自然也不例外。
丫鬟都在悄悄说,二小姐真是神了,短短时日,不仅得了孟夫人和孟小姐的喜欢,如今又得了摄政王的喜欢,飞上枝头变凤凰是早晚的事了,一个二个看她的眼神都带着羡慕,再也不敢敷衍了事。
虞昭昭一觉睡到自然醒,听紫苏念叨了许多,打了个哈欠,不以为然。府里都以为她得了裴问的青睐。
爱怎么以为就怎么以为吧,总之是她占便宜了。她说:“说不定明儿个就传到府外去了,小脑袋瓜想那么多做什么?不如想想早晨吃什么?”
“小姐,你怎么能这样。你还没嫁人呢,名声被人传坏了怎么办?”紫苏眉头紧蹙的说,“老爷也不阻止阻止。”
虞昭昭轻扯了扯嘴角,“他啊,恨不得全京城的人都知道。”
紫苏就是不理解,她一个丫鬟都能想到,不可能老爷想不到。再怎么说小姐也是老爷的亲生女儿,老爷怎么不为小姐真心考虑考虑呢。
两人边说边穿衣裳洗漱。
府上的人得了虞怀松的吩咐,恨不得把虞昭昭供起来,有求必应。虞昭昭心血来潮,想吃玫瑰凝露蜜,厨房便现去摘了新鲜的玫瑰花,一步一步都精细着,不到半个时辰,就端了一碗香味宜人的玫瑰凝露蜜端到虞昭昭跟前。
她吃完没一会儿,孟思悦就上门了。
虞昭昭把人都赶出去,拉着她坐下来,笑盈盈的问:“你怎么来了?”
孟思悦:“我这不是担心你吗。昨儿个天都黑尽了,虞府的人去问,你是不是还在府上。我想着你不是回府了吗,怎么还没到府上,还派人去沿路找了,我想着你是不是路上遇到什么事了?”
“后来府上的下人回去说,看到你被摄政王的马车送回来,怎么回事啊虞姐姐?”
虞昭昭不想过多说虞府的腌臜事,便说:“路上马车坏了,看到摄政王路过,便央求他送我回来。”
默了下,孟思悦饶有兴致的问:“摄政王没找你算上次的账啊?”
虞昭昭摇头,说:“贵人多忘事吧。”
孟思悦点头,也是这个理,紧接着问了问虞昭昭的现状,后面两人还出院子转悠了一圈,看着下人们都对虞昭昭毕恭毕敬,孟思悦才彻底放心了,忽然想到什么,说:“对了,十日后是章国公府老夫人的寿辰,你会一道去吗?”
“再说吧。”虞昭昭对这些宴会不感兴趣,上辈子早就腻了。
孟思悦摇了摇她手臂,带着一分羞涩,嗔道:“不成,你必须得去。我还准备到时候选个夫君,你帮我把把关。”
“好,我去,必须去。”虞昭昭无奈应下。
……
听下人说虞怀松一回府就去了林星月的屋子,沈珍珠怒火中烧,伸手将边上的丫鬟打了一耳光,冷声:“茶水这么烫,你是不是想烫死本夫人?”
“夫人息怒,夫人息怒。”丫鬟立马跪地求饶。
“来人啊,把这贱婢拉出去打二十大板。”听着那求饶的声音沈珍珠觉得心里无比畅快,脑子里浮现林星月的脸,两者相结合,心里就更畅快了。她跟林星月斗了这么多年都没占到上风,每当心里有怨气时,都会去磋磨虞昭昭。
更气人的是虞昭昭如今也攀上了高枝,一想到这个名字沈珍珠脸上就多了几分郁色,她还真小看了那个贱丫头,不仅攀上了孟府还攀上了摄政王,照这样下去她这个母亲以后见了她莫不是还得点头哈腰。
可怜她的娇娇啊,还在屋子里面壁思过,没吃点好的,几日不见,人都瘦了一大圈,沈珍珠想着就心疼,立马吩咐人去把虞怀松请过来,接着又吩咐厨房做几个好菜。
足足等了半个时辰,虞怀松才一脸餍足的来了,沈珍珠将心里的不快压下去,笑着上前嘘寒问暖,“老爷还没用晚膳吧,妾身让厨房做了几个你爱吃的菜,快尝尝味道。”
虞怀松刚忙着跟林星月厮混了,哪里顾得上吃饭,闻着香味立马坐下来准备动筷,忽然想起什么,抬头朝一旁的下人说:“去把二小姐请过来。再去做几个新鲜的菜。”
话落,沈珍珠脸上的笑一僵。而后问:“老爷找昭姐儿过来可是有事?”
“你到底是怎么做主母的。”虞怀松接着说:“摄政王冒着大雨把昭姐儿送回来,你就没想过领人上门道谢?”
沈珍珠脸色一变,忽然脑子一转,笑着说:“老爷息怒,妾身让您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事。除了这事,还有一事,再过几日就是章国公府老太太的寿辰了,娇娇还在面壁思过,这几日人都瘦了不少,你就让她出来吧,身子不养好到时候怎么出门。”
闻言,虞怀松的脸立马就拉下来了,“那就是你养的好女儿,作为长姐,不爱护下面的弟弟妹妹就算了,还口出脏话,像个泼妇乱骂,哪里像个侯府贵女,出去就是丢本侯的脸。”
“让她好好跟昭昭学学,姑娘家得温柔贤淑,善良可人才有人喜欢。”
昭昭?叫得这么亲热,也不知道是谁以前痛恨虞昭昭长得太狐媚,不像个正经姑娘家,如今不也是看到虞昭昭攀上了孟府和摄政王吗?沈珍珠在心里腹诽道,却不敢说出来,还一个劲附和道:“老爷消消气,消消气,娇娇说她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虞怀松话语里带着一丝不耐烦,“行了行了。章国公府老太太的寿辰记得把昭昭带出去,好生照料。”
沈珍珠在心里将人骂了八百遍,面上却不得不笑盈盈应下。虞怀松的脸色这才好了一点,两人边说着边往正厅走。
两刻钟的样子,虞昭昭来了。她身着苏绣月华妆花裙,衬得整个人身姿曼妙,胭脂淡扫,唇色不点而朱,足以让所有人挪不开眼。
虞怀松满意的点了点头,脸上都快笑出花来了,这才是真正的金凤凰啊,最主要的是这只金凤凰是他府上的。
若是他真成了摄政王的老丈人,如今一个二个瞧不上他的人都得笑脸相迎,谄媚讨好。想到这,他忙站起来,笑着,一脸殷勤,“昭昭,快坐。爹吩咐厨房做了几个菜,看看,有你爱吃的吗?”
沈珍珠恨不得在虞昭昭身上盯个窟窿出来,蓦地,她眼珠子一转,就算得了摄政王的青睐又如何,有没有这个享福命还不一定呢?
虞昭昭将两人的神色尽收眼底,面上不露分毫,轻声细语的说:“女儿见过父亲,母亲。”话刚落就被沈珍珠拉着坐下,言笑道:“快坐,跟父亲母亲客气什么。”
桌上的膳食美味且丰富,人参乌鸡汤,冰糖燕窝,清蒸醉鸭,玫瑰豆腐等。可见是下足了功夫,不知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两人不停的替她夹菜,言语中带着关切,“你啊多吃点,姑娘家的身子还是丰腴点好,不容易得风寒,喝点热汤。”
“你母亲说得对,喝点鸡汤补补身子。”
虞昭昭喝了小半碗鸡汤,味道不错,再不错她也没心思在这儿待下去了,转头问:“父亲找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虞怀松轻咳了一声,故作姿态的说:“前两日摄政王亲自送你回来,于情于理你都应该上门道个谢,我已经把谢礼备好了,找个日子你母亲跟你一道去。”
“还是父亲想得周到。”虞昭昭先奉承,后说:“女儿斗胆问父亲一句,都准备了些什么谢礼呢?”
“要知道王爷什么也不缺,一般的入不了他的眼,反倒让他觉得侯府寒酸。”
虞怀松想了想是这个理,点了下头问:“那你可知摄政王的喜好?”
虞昭昭顿了下,回:“女儿知道些许。”
虞怀松问:“什么?”
“父亲就不要费心了,女儿来安排就是。”话落,虞昭昭意味深的看了沈珍珠一眼,笑盈盈的又道,“只是需要五千两银子。”
虞怀松还没来得及回应,沈珍珠就冷静不了了,“五千两!抢人呢?”
虞昭昭嘴角泛起轻柔的弧度,一字一句道:“母亲应该也知道。能被王爷喜欢的东西必定价值连城,再或有价无市,女儿就算拿着五千两也不好意思去道谢呢,人家摄政王府可不缺这点,我还得费好些心思去想王爷的喜欢,又在这个价位之内,还独特,能让人眼前一亮的东西。”
虞怀松剜了沈珍珠一眼,反问:“侯府区区五千两都拿不出来吗?这事就这么定了,等会你就把钱送到昭昭院子去。”
沈珍珠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侯府区区五千两是拿得出来,但拿出来之后呢,作为一个有爵位的侯府,需要开支的地方太多了。
这些日子来,林星月和虞怀松也没少给她送钱,虞昭昭都一点一点攒着,本盘算着买个铺子钱生钱,如今看来这计划得提前了。
一顿饭吃得几人欢喜几人愁,吃完后各回各的院子。
……
两日后,风清云朗,虞昭昭就被迫上了明德侯府最好的马车往摄政王府的方向驶去,坐在马车里的她正想着希望等会不要太难看。
被拒之门外?她不是第一个,没什么稀奇的。
不收谢礼?要收了明德侯府的礼才不正常呢。不定明儿个京城就传遍了她跟裴问的事情,虽然这对她有益无害,但按照裴问的性子,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她都想好了所有应对策略,可偏偏事情的结果出乎人的意料。到了后,摄政王府的管家出来说:“王爷让虞姑娘进去,虞夫人先回去吧。”
虞昭昭错愕:“……”
沈珍珠怎么可眼睁睁看着虞昭昭飞上枝头变凤凰,立刻端起母亲的架子,沉声说:“我家昭昭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王府又无一女眷,她一个人进去不合礼数,我这做母亲的也不放心。”
管家不容多说,直接吩咐人将沈珍珠拦住,转身对虞昭昭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虞姑娘,请吧。”
虞昭昭不得不往前走。这是她上下两辈子第一次来摄政王府,走着走着,不由唏嘘,一抹暖阳打在精致的角楼,在高墙上呈现朦胧的光晕,黄金雕成的狮子在白石之间妖艳的绽放,淡蓝色的纱帘随风晃荡,宛如一座神秘又安静的宫殿。
管家驻步,“虞姑娘上去吧,王爷在上面等你。”
虞昭昭这一路上想了无数个裴问让她进来的理由,裴问被她的美貌征服,故而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或裴问没睡醒?脑子抽了……想了想,都不太切实际。
她对管家客气道:“有劳了。”
管家裴青应:“应该的。”
虞昭昭也不再多说,转身一步一步上台阶。很快看到了裴问,逆风而坐,青丝缭乱,身着黑色袍子,脸上无一丝笑容,眸色一如既往的深沉,端起茶杯抿了口茶,对面还坐着个白色袍子的男人,不知说了什么,只见他轻扯了下唇角。
“明德侯府庶二女虞昭昭拜见王爷。”她徐徐上前,福了福身子,不卑不亢的说。说完了抬头直勾勾看着裴问。
一点没有其它贵女的羞涩。
白术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两人。
裴问则轻倚在椅背上,悠悠的看着虞昭昭,不放过身上任何一寸,脸上没什么表情,认真又不认真,一句话不说。
若换了其它人早就受不住了,可虞昭昭不是其它人。她不知道裴问在看什么,她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不成是她的容貌?裴问绝不是这么肤浅的人。虞昭昭倒是想他是,那成为她裙下臣就是弹指之间的事了。
可惜。
“王爷。”片刻,她眸似盈盈秋水,红唇轻启,“小女子好看吗?”
话一出,裴问脸上的表情一凝。后轻讽道:“虞二小姐还真是自信。”
“这份自信不是王爷给我的吗?”虞昭昭眨了眨眼睛,眸子里带着些许困惑,“不然,王爷为何一直盯着我看。”
“能让貌若潘安的王爷盯着看对我来说的确是一种莫大的肯定。”
裴问收回目光,嗤笑了下,“牙尖嘴利。”
眼前的虞昭昭跟暗卫口中的虞昭昭区别很大。
暗卫回来说,虞昭昭打小不得宠,被扔在后院里自生自灭,父亲嫌弃她长得过于娇媚,从此不闻不问,生母一心放在带把的儿子身上,也为了迎合丈夫,不得不放弃这个女儿,嫡母刻薄,日常克扣吃穿,嫡姐嫉妒她的容貌,时常把她当成出气筒。
就是这么一个毫无倚靠的庶女若真这般牙尖嘴利,又怎么会长达十年都过着缺衣少食的日子,更令人奇怪的是就在两个月前突然翻身,跟孟府小姐成了闺中密友,日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明德侯府一个二个都捧着她,就连那恨不得吃了她的肉,喝了她的血的嫡母和嫡姐也无可奈何,屡战屡败。
想到这,裴问眸子一冷。再抬头看去,虞昭昭还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样。
虞昭昭打心底觊觎裴问,但知道这不是时候,也懂适可而止,因为她明显的感受他周边的气温遽然下降,近乎凛冽。
他反感她。
可能还记着她说他不行那事。可她不是解释了吗,难道不信?
不信就不信吧,作为一个男人,直接证明这事很难吗?自个生闷气谁知道呢。虞昭昭耸了耸肩,拉回思绪,轻声道:“王爷,我今日过来是为了感谢你上次救我于水深火热中,少许谢礼,敬请笑纳。”
“若王爷没什么吩咐,我就先回去了。”
等了许久都没等到回应,虞昭昭转身试着走了两步,依旧没有声音传来,她才放心出府了。
人一走,白术问:“你怎么打算?”
“静观其变。”裴问再次端起茶盅,轻抿了一口,沉声又道:“这不慢慢露出马脚了吗。”
白术想了会儿问:“你有没有想过只是巧合?毕竟她的活动范围就这么大,又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仔细想想也没那么可疑。”
“毕竟都只是猜测,或许有多重可能,不应该只放在她一人身上。你梦中的女人不定什么时候就看清脸了,到时候就知道是谁?到底想干什么?”
“又或许根本没有我们想得这么复杂,只是一个单纯的梦。毕竟这么久了,你的身子没有任何损伤,那只是你在睡梦中产生的幻觉,形成了一个固定女人的形象。”
闻言,裴问微微拧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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