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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静悄悄的,二人相对无言,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大红的喜烛灯花摇曳,人影忽明忽暗捉摸不定,似有那么一瞬重黎觉得眼花几许,竟看到朱雀的眼睛微红,像跃入了点点烛光,又好像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难以自持。

“也许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

朱雀勉强勾起嘴角,将他的手腕拉到二人眼前,“那这个怎么解释。”那道伤痕几乎横亘了整个手背,就像是一块无暇的美玉被人硬生生的割裂,即便早已止了血,但在烛光的映衬下还是略显狰狞,“别说这只是个意外。”

重黎:“生魂不稳,一时大意。”

朱雀:“可在我看来就是技不如人,自身难保。”

重黎:“或许……也有几分道理。”

见他依旧一张笑脸仿佛事不关己的样子,朱雀只觉心里熊熊燃起一股无名怒火,容忍不得、发泄不得,憋在胸口难受的厉害。

“明天一早就回昆仑。”朱雀烦躁的在屋子里踱步两三圈,斩钉截铁道:“大不了把你打晕带回去。”

重黎无奈的摇摇头,心头眼底却早就化成了一池春水,“我能否理解为……你在担心我。”

朱雀闻言怔了片刻,随即大声反驳:“担心个屁!只不过你现在带着我的灵纹,死的太窝囊简直是在丢我的脸!”

重黎:“谁说我一定会死的,再者说为了陵光君的颜面考虑,我也不能这么窝囊的被几只凶兽杀死吧。”

他心知朱雀只是嘴巴毒了些,但并非不通情理,于是耐心解释道:“东君不知何时才能回来,这期间怎么能放纵他们继续为非作歹草菅人命。”

朱雀:“人各有命,这世上每天要死多少个人,你管的过来吗。”

重黎:“是,但我现在有能力去救,如果袖手旁观的话与他们又有何分别?见死不救与杀人者亦属同罪。”

摇曳的烛花爆出啪的一声轻响,二人终止了争吵。

朱雀一把甩开他的手,继续烦躁的在屋里踱步,偶一抬头却见他笑着看向这边,似乎是在等自己的答案,心里又是一股怒火,片刻后破口大骂:“好死不死的偏摊上这一摊子烂事!我可告诉你,到时候死了可没人给你收尸!”

重黎笑道:“不敢死的,留你一个,舍不得……”

二人可谓是忙活了大半宿的时间,和衣而卧休息了不到两个时辰,天边便幽幽泛起了鱼肚白。为了不耽误正事,重黎只是闭眼小憩,眼看着晨曦照进了屋子,便轻手轻脚的起身给朱雀掖好了被角,独自一人拿着灵犀囊来到了院子里。

清早的空气格外清新,晨风带着青草与露水的气息徐徐拂过,让人精神一振。

重黎将鹑鸟放了出来,她刚要出手岂料对方比她反应还快,瞬间又将她重新制住,低声道:“打架我奉陪,不过要是吵醒了朱雀,我可绝对不饶你。”

鹑鸟知道了二人实力的差距,也不敢再造次,忿忿问道:“你到底想要怎样?!”

小院里还有许多昨日酒宴过后没收拾好的桌椅,重黎随手搬了两个,示意她坐好再聊,只是鹑鸟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让他觉得浑身不自在,重黎轻咳一声习惯性的取出离鸿,一边摇着一边回道:“还能怎样,只不过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总得有人给出个交代。”

见她缄口不言,重黎继续说道:“其实也不难,我只要你回答我三个问题。”

鹑鸟:“说来听听。”

重黎:“第一,为何盗取生魂;第二,陆吾神的全部计划是什么;第三,土缕和钦原现在何处。”

除了提到陆吾神三个字时,她眉峰略微耸动了一下,其余皆是一副神情自若的样子,似乎听完了也没打算回答。

重黎猜到她会是这个反应,悠然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盗取生魂无外乎是做阴邪卑劣之事,没想到堂堂陆吾神竟落得如此田地,真是枉为神祇之名,也难怪天帝要将其关押,否则一定会成为六界之祸,这么想来倒也是他自作自受,活该啊!”

“你少胡说八道!”鹑鸟当即气的跳脚,“明明是天道不公,否则陆吾神又怎会受辱关押!你们这些人只会说些风凉话,又有谁知道其中缘由!”

重黎:“我管他是什么缘由,反正恶名是洗刷不掉了,放出凶兽生魂危害世间,啧啧啧,看看他做的好事,卑劣无耻都不足够来形容,不过天帝也真是仁念啊,要换做是我,早就殁其神籍打入轮回道了。”

“你闭嘴!陆吾神何时放出凶兽生魂危害世间了!那些生魂明明安安分分正待被炼……”说着说着她突然意识到了重黎的用意,“你在诳我的话?!”

重黎:“多谢相告。”

话已至此也再问不出什么别的信息,重黎又将她收入灵犀囊,及时止住了她接下来的破口大骂。

“与生魂有关的炼化……炼魂……这可不是一个好词儿啊……”他揉揉额角,又拿出了玉笏,将刚刚鹑鸟所说的告知了白泽。

重黎:“你对炼魂了解多少?”

白泽:“炼魂属于阴邪之术,古籍中虽有提及但也为数不多,如果是陆吾用此禁术肯定是为了借此外力挣脱锁魂链。”

重黎:“白泽,现在我们无法估量陆吾神破山的后果、也不是你该徇私情的时候,无论用什么方法,此事必须尽快通知东君。在东君回来之前,我和朱雀也会继续追查土缕和钦原的行踪。”

似又想起了昨晚的不愉快,白泽尴尬的问道:“陵光君他……他真的愿意继续追查?”

重黎:“嗯,陵光君又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昨个儿只是一时气急。”

虽听他说的轻松,但想必也花了不少心思才能安抚,白泽郑重道:“多谢。”

重黎:“谢倒不必,不过还有一件事,我总觉得那个打开法阵的人还在书院里,你再多留心一下。”

白泽:“嗯,好的。”

待到交代完毕日头已经完全升起,重黎只觉这一宿下来脑袋发木,眼睛也酸的难受,回屋一看朱雀依旧睡得安稳,便褪了外袍,又重新躺回了床上。谁知这一下却将朱雀惊醒了,他睡眼惺忪的看了一眼重黎,突然想到了今天要做的事,刚要起身却被重黎按了回去,“再睡一会儿吧,我都问完了。”

朱雀这才发现他眼底淡淡的青色,想来是一宿没睡。

“你怎么不叫我。”

“小事一件,我自己能解决的。”他钻进被窝伸手抱住朱雀,“就当是给我的奖励吧,让我抱着睡一个时辰。”

朱雀本能的想要说上几句,却见片刻的功夫他已经呼吸平稳绵长,正安稳的睡着。

连我说话都敢不听,果然是一天比一天讨厌!

……

罗盘指出的第二个地方名叫平城,位于凌风镇东面,是附近最大的一个交通枢纽,城中的商业异常繁荣,南来北往的商客均在此落脚,各色商铺应有尽有,只要你能出得起价,几乎没有买不到的东西。

重黎本打算忙里偷闲,花上一天的时间带着朱雀好好的走一走,岂料刚一进城,眼前的景象让他大感惊诧。

原本繁华的街道上此时几乎见不着人影,就算是偶然路过的行人也是步履匆匆,连头都不抬大步的向前走着,似乎是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街道两侧的商铺门扉紧闭,门板挡的严严实实几乎不透光亮,连生意都不做了。

二人沿街走了一会儿,到处都是如此的萧条冷清,根本看不出往昔的繁荣之象。

朱雀抬眼环顾四周,叮嘱道:“小心点,这城里阴气很重。”

事实上重黎也感觉到了哪里不对,自打进城后周遭阵阵阴冷,寒意像针刺似的直往骨子里钻,让他莫名的打了好几个寒颤。现在的他灵力不如朱雀充沛,有些地方难免有所遗漏,听朱雀这么说着,又问道:“是哪种阴气,死者的还是邪祟的?”

有死者的地方自然会有阴气,但如凶兽生魂这般邪祟出现的地方也会有浓重的阴气,二者虽有相近,但本质却是天差地别。

朱雀细细分辨片刻,回道:“二者都有,邪祟居多。”

之前在鹑鸟身上并未找到丢失的凶兽生魂,想来应该是由土缕或钦原保管,如今一看这里出现的异象定是与他二人有关了。

重黎:“我们还是先找间客栈,等到晚上再做探查。”

朱雀没有异议,二人一路寻找客栈,走着走着却突然看到一个身穿藏青道袍的小道士,那小道士明显与这里的人有所不同,一直在左顾右盼的似乎在找些什么。

反正也算是顺路,二人不紧不慢的跟在他的身后,过了一会儿却发现这小道士竟跟他俩一样,也是在寻找客栈,只是家家门扉紧闭敲门都没有人应,无奈之下只好一间一间的试,直到走到了街尾。

小道士略显不悦的用力敲门,大声喊道:“有人吗?!开开门!”

尽管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嗓音,但还是能分辨出些许的不同。

这小道士,居然是女扮男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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