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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哭了,有什么事跟二哥说。”
蓐收紧紧抱着他,呜呜咽咽,“他们都欺负我呜呜呜,大白一见面就要砍我,七宿也欺负我,他们……他们给我穿裙子、给我带花、给我抹胭脂呜呜呜……”
穿裙子?!
重黎抬眼看向白虎。
白虎闻言也是微微诧异,除了见面就砍一事的确是他所为,七宿一事他确实不知。
见他表情不似作伪,况且也不是那种做事不敢承认之人,重黎一边哄着蓐收一边问道:“监兵君,不知现在七宿由谁统领?”
西方七宿之首原为天将星君奎木狼,只是常年在外,据说其神秘到连青龙、玄武、朱雀三人都没有见过真面目,大荒之战亦没有参加,更别提之后再到泑山,蓐收也只是听说过有这样一人,但他这么多年从未回去。
白虎:“无人暂代奎木狼之职,他们向来各司其位无需我多言,不过若是蓐收所言属实,以下犯上之罪罪无可免,我绝不会包庇姑息。”
“多谢。”得了承诺后,重黎总算把心放了放,“蓐收是我们最小的弟弟,自小被宠坏了,这些年得罪之处,我代他赔罪。”
“的确是宠坏了。”白虎淡定的喝下一杯酒,冷静道:“看看他的样子,哪里像世人口中称赞的四方神,我向来以武为尊,于灵力术法一道我自然钦佩,但日常之事绝不敢恭维,祝融神若有心的话,不妨多加管教。”
这时,朱雀正好收拾完回来,看着屋内不太寻常的氛围,疑惑的看了重黎一眼,转了个话题道:“收拾好了,你带他过去吧。”
“过去?去哪儿啊……”蓐收迷迷糊糊的从重黎怀里探出个脑袋,眯着眼睛看向朱雀,随即脚步踉跄的又投向了朱雀的怀抱,“二嫂~~~要抱抱~~~”
朱雀:“……”
抱抱可以,能不能把称呼改了。
重黎吓得一身冷汗。
蓐收:“二嫂~我跟你说哦,祝融融人不错哒,你跟了他绝对不会吃亏,唔……虽然说你在下面,但祝融融肯定舍不得欺负你,嘿嘿嘿~”
朱雀:“……”
白虎:“……”
重黎一把将他从朱雀的怀里扯出来,赶忙捂上他的嘴,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然而为时已晚,朱雀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平静,“白虎。”
于是白虎心领神会的放下酒盏,拎着蓐收的后衣领,强行将他带到了隔壁。
白虎走后,重黎当即举手指天指地的发誓,“这话真不是我告诉他的!”
“哦?”朱雀道:“总不会是他自己领悟出来的吧。”
“万一……是呢……”眼见朱雀脸色一变,重黎立即改口,“他喝醉了,醉酒之话不能当真。”
虽说酒后吐真言,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但这个想法一定不能让朱雀知道。
否则小命休已。
“你看天色也不早了,不如……”
隔壁突然咣当一声响,吓得重黎把后半句话又吞了回去。
结果还没等二人冲到隔壁,万钧雷霆响彻长空,顷刻间将天屏阁炸个粉碎,重黎反应奇快,瞬间护住朱雀飞了出去,即便如此,还是弄得一身狼狈,更别提那些寻常学生,有的已经脱了衣裳滚进被窝,从废墟里爬出来的时候,身上只挂着薄薄两块布片,十分惨烈。
“他妈的究竟是谁干的!给老子滚出来!!!”
一时叫骂声四起,恨不得将其杀之而后快。
重黎赶忙帮朱雀清理头上的灰尘碎屑,这时蓐收脚步虚浮的从废墟里爬出来,看着眼前乱糟糟的景象,仰天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虎同样一身狼狈,对于生性喜洁的他来说简直比死还要难受,他手握霸天杀气腾腾的瞪着蓐收,后者却浑然不觉还在大笑不止,重黎眼见此景顿叫不好,几步上前扛起蓐收、揽着朱雀,转身就跑。
天都阁内,重黎又向夫子要了一间空房,和朱雀废了好大的力气才给蓐收清洗干净,蓐收脑袋迷迷糊糊的,不知此地何地,只顾抱着被子呼呼大睡。
“你倒是很会哄孩子啊。”这一天下来,朱雀对他似乎又有了一个新的认知。
“没办法。”重黎带他回到房间,弄好热水后抱着他一同进了浴桶,“在我和句芒还是孩子的时候,就已经在照顾孩子了。”尤其是蓐收刚刚被白帝抱回来那阵,连走路都不会,他和句芒只好轮流抱着,真可谓是从小带到大。
朱雀:“那禺疆神呢?”
“禺疆比蓐收年岁大一点,一开始不是由我们负责,后来有一天蓐收见他被人欺负就把他带了回来,一来二去的也就住进了我们这边。”重黎取了些膏沐涂抹在他头发上,轻轻揉搓,温柔道:“不过相对于哄孩子来说,我更喜欢哄你。”
“油嘴滑舌这个词真是适合你。”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朱雀还是很享受这种特殊待遇,毕竟沐浴还是很累人的,而现在只需要往他怀里一趴,偶尔换个姿势,全部交给他就好,即便偶尔被吃些嫩豆腐,那也是可以忍受的。
不过朱雀又想起一事,“当时的那个赌约,我赢了。”
重黎:“嗯嗯,我不会赖账的。”
朱雀:“那好,从明天开始就不要再去校场了,我看天厨阁就不错,你可以向厨子取取经,顺便做做点心之类的。”
去校场训练多累啊,虽然朱雀才不想承认自己是在关心他,但不让去就是不让去,跑步转圈算什么,还不如去做点心,还能吃。
重黎:“每天的训练时间只到酉时,等我训练完再去好不好?”
朱雀:“有什么好训练的,你的修炼法门又和他们不一样,去了也是白去。”
“那也不能偷懒,再者说难得有这么集中的时间让我好好修炼,我自然要珍惜才是。”重黎将他抱出浴桶,擦干后塞到被窝里,缓缓劝道:“我一定会找时间偷懒休息的,不会累到,放心吧。”
突然间被他识破了心思,朱雀有几分不自然,背过身去不理他。
“生气了?”
“有什么好生气的。”
重黎只好厚着脸皮重新将他抱在怀里,“生气就生气,打我几下咬几口都行,这么憋着伤身体的。”于是朱雀从善如流的回身在他肩膀上啃了几口,留了几圈漂亮的小牙印。
“下次咬这里。”重黎指指自己的嘴巴,“身上皮糙肉厚的,别硌着牙,这儿软,随便咬。”
“美得你!”朱雀坐起身子,扳着他的肩膀让他趴下,然后骑坐在他身上,死命的揉着他的后背。
“啊疼疼疼!”
“疼就对了!”不疼怎么解乏,身上肌肉都快僵了,要是就这么睡一宿的话明天肯定更难受。事实证明,朱雀的这个方法确实好用,重黎也就喊了一会儿,而后身上便舒坦了不少,就在他的揉捏下,安静的睡着了。
“死混蛋,不是不累吗,还睡得这么快!”朱雀小声的骂了一句,然后轻手轻脚的从他身上下来,盖好被子,结果重黎半梦半醒之间又翻了个身,伸手摸了半天,将他抱在怀里这才重新入睡。
朱雀:“……”
嘁……死混蛋……臭流氓……
翌日,重黎依旧按照规矩,卯时便去校场那边继续训练,结果夫子却来告知监兵君今天上午不会到场,让他们自行安排,还叮嘱重黎一番,让他午时之前记得去后土殿顶层。重黎听得一头雾水,奈何夫子也不知道太多,只让他按时去就行。
没有了白虎的看管,个人的训练相对来讲轻松不少,至少闲暇时分聊聊天还是可以的,这一上午也不算太过难受。
据传闻所讲,后土殿顶层除了东君之外无人涉足,重黎也是好奇的紧,等到时间过去一看,发现这里竟是一个会客的场所,而此时屋子正中已经摆好了酒席,东君、蓐收、白虎、朱雀、还有白泽和怀里的陆吾,就差他一个人了。
“抱歉,来的晚了些。”重黎在朱雀身边落座,看着满桌子的菜肴,疑惑道:“这是……”
东君:“算我给大家接风洗尘。”
虽然晚的不是一星半点。
不过在场的也没人会计较这个,尤其是蓐收,吃的特别开心,毕竟从昨天醉酒开始到现在什么都没吃,腹内空空,一见吃的两眼冒光,恨不能直接倒嘴里。重黎则是左右开弓,左边朱雀右边蓐收,轮流给夹菜,忙的不亦乐乎。
“对了,昨天我好像忘了说,小呆禺过几天也要过来。”
东君见他嘴里塞得满满的,以为是口齿不清说错了,“小呆禺是谁?”
“禺疆啊,前段时间祝融融去见他,不肯留在那边,他只好亲自过来了。”
东君:“祝融融又是谁?”
听起来像个花名,挂个牌都能接客了。
蓐收指指重黎,“祝融融就是他呀,祝融。”
“祝融……”东君撑着脸思考片刻,总觉得这名字有点熟悉。
“你是祝融神?!”待想明白过后,东君大惊失色。
众人:“……”
你才知道?你原来不知道吗?!
重黎也是十分诧异,“东君你今天才知道?我还以为陆吾神那次……咳……你就知道了。”
“这不重要。”东君连连摆手,突然起身搬起朱雀和自己换了个位置,然后紧紧握住重黎的手,认真道:“既然你是祝融神,那我们之间的账要好好算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东君这个反应速度也是令人服气的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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