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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侯请坐。”
还未等袁珣有什么动作,王允却是伸手一引,很自然的请袁珣入座,仿佛这里不是夕羽楼而是他的王府一般。
袁珣倒也不是居于虚礼之人,当下微微一笑,坐在了王允的对面。
“妍儿是个好姑娘。”
这场对话的开头让袁珣有些意外,他本以为王允很有可能来找他商谈刺董一事,毕竟按照锦衣卫发来的情报,这几天风云暗涌下的伍孚刺董计划一事,王云便是主要策划人之一。
袁珣微笑点头道:“恩,能得海棠此等佳人青睐,实是袁某三生有幸。”
王允面色一肃,说道:“既然君侯和妍儿乃是两情相悦,何以忍心伤害她?”
伤害海棠?这老倌再说什么呢?
“君侯不清楚么?君侯知道妍儿在家得知君侯同意迎娶董司空亲孙女的时候,整个人直接呆立在闺阁之中么?虽然妍儿在人前并未表现出丝毫不满,可是明眼人谁能看不出她心中的失落?”王允一面质问,一面叹气道。“原本君侯你蒙先帝赐婚,妍儿已然很是伤心了,可此时还生生插进一个董卓之孙,你让妍儿如何自处?你想让她一辈子无名无分跟着你么?”
袁珣闻言,心中也是一阵刺痛。
是啊,他不负袁氏,不负冠军县一众百姓,不负水镜书院的栽培,却唯独负了那个从两年前就一直深爱着自己的女子。
王允深深看了俊俏脸上带起羞愧的袁珣,接着说道:“其实老夫不是很明白,以君侯的家世和官职,本可以与董氏分庭抗礼,何必要以联姻去讨好一介西凉武夫呢?”
袁珣身体微微一震,抬眼看向目光灼灼的王允。
原来藏在这里。
“那么王府君何以附议董司空废立的提议呢?王府君可知你们的附议会给当今天子带来什么?又会让董司空走到哪一步?”
王允一滞,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此时,海棠端着一壶香茗款款入室,给二人斟了茶水,刚想离开,却被袁珣伸手一把拉住皓白手腕。
“三日后,我会一并娶了你。”
海棠浑身一颤,睁着那动人的双眸不可置信的看着袁珣。
“可是……可是……”
袁珣笑道:“没什么可是的,反正我这里都成了政治交易场所,谁想拉拢袁家,便把家中闺阁少女往我这里一塞,我还没有能力拒绝,娶两个也是娶,娶三个也是娶,不若乘此机会将你娶了,也让我在三日后不至于似行尸走肉,感觉自己任人摆布。”
这话让王允眯眼深深看了袁珣一眼,再看着已然杏眼含泪感动不已的海棠,纵有借着自己长辈的身份,想力劝袁珣悬崖勒马的心也渐渐淡了下来。
他从回到洛阳开始,便没有如同其他士族一般靠拢何进,不但积极谄媚于与何进政见不合的何太后,而且还和十常侍领袖赵忠关系暧昧。
他之前一只积极反对董卓入京,可是当董卓真正入京,他却又坦然接受董卓的示好。
此子似乎一直在追名逐利啊!
野心么?
王允不解,以袁珣的家世,只要保持自身的名望,加上其自身的军功,三十岁之前成就三公之位完全不是问题,何必要如此与奸宦董贼姌和?
他究竟想要得到什么?
王允暗暗叹了一口气,想来刺董一事想要拉拢袁珣这个目前洛阳第二大掌兵之人是不太可能了,当即只能起身欲离开。
“既然君侯你不会委屈了我这苦命的女儿,老夫也就放心了,三日后请来我府上接亲便是,老夫已为妍儿备上嫁妆。”
“恭送岳丈大人离开。”
袁珣很是礼貌的随之起身,轻轻虚扶王允走出桃灼阁。
“既然君瑜你称老夫一声岳丈,老夫还是有些话不吐不快,君瑜年少,有些功利之心实属正常,但且莫要因为功利之心自误才是。”
袁珣轻笑一下,微微点头算是应下。
王允看少年回应的漫不经心,轻轻叹了口气,背着手离开了夕羽楼。
袁珣回到桃灼阁,负手站在窗前,目送王允坐上马车离开。
王允虽是一世人杰,可是对于这个早已变了的时代,却有了几许脱节。
这早已不是君王死社稷,臣子死忠节的时代了。
决定朝堂话语权的再也不是看谁发声多,支持多,天心偏向谁的问题了,就算是加上以命刺杀这种极端行为,也无法阻止礼乐崩坏,人心思动的时代前进步伐了。
自董卓入京的那一天开始,想必很多人都能看清楚,决定一时强弱再不是朝中势力有多大了,而是手中地盘,治下人口,还有麾下甲士!
游戏规则早已经改变。
王允他们却没有变,还想意图以政治手段来挽回汉室颓丧,终究会被时代淘汰的吧?
刺杀?
莫说董卓身边有吕布这等凶神贴身护卫,而董卓自身武力也并不弱,计算是让他们刺杀成功又如何?杀了董卓,西凉军中还是有无数猛人存在,不过是自己徒增伤亡罢了。
为了自己的偷天计划能够顺利完成,袁珣是不可能和这一群士族们有什么交集的。
袁珣看着王允的马车消失在街道尽头,脑中满是莫名的感慨,忽然,他感觉腰中一紧,身后软玉一般温软的娇躯贴了上来,带着玫瑰的体香幽幽传来。
他微微一笑,顺势将手覆在那双粉白的柔荑之上。
“海棠是不是强人所难了?”
袁珣轻轻抚摸着那双柔弱无骨的素手,感受着紧贴在他背上海棠脸颊带来的温暖,笑道:“胡说什么呢?原本就和你说过,这次回来就娶你的,谁知闹出这么多事情,让你和其他人一同嫁与我,是我委屈了你才是。”
海棠娇靥微红,轻轻摇头道:“今日妾身与义父来,真不是想逼婚的。”
“好啦,这是好事,比起刘彤董白,那日我真正的是想娶你,我都说了,你那天若在,才让我人生第一场婚礼有了意义不是么?”
海棠心中温软,手中又紧了紧,半响后才轻声道:“君瑜,要了我吧。”
袁珣微微一愣,转过身将海棠轻轻拥在怀中,摇头道:“我不是都说了,棠儿,即使你我成婚,我也需两年后才和你圆房……我不想你如我母亲那般……”
说到这里,袁珣心中有些奇怪,自己为何一直绝对这种问题这么抗拒呢?
他静静一思量,这才明了,除了后世生理知识的影响,更多的是自己这躯壳原本主人对于早孕难产而去的母亲的思念和偏执吧?
海棠抬起绝美的脸,颇有些倔强的看着袁珣,慢慢的眼中渐渐有了些湿气。
“妾身一直努力不让自己做一个妒妇的……可是妾身还是没做好……但一想到婚礼那日,你需得与代郡公主……甚至和代董白……妾身心中就痛如刀绞……原谅海棠的自私吧,海棠……海棠只想做你的第一个女人!”
袁珣低头看着怀中这个美艳不似人间凡人的少女,一腔话哽在喉咙之中,说不出半个字。
海棠以为爱郎还在犹豫,深吸一口气道:“君瑜,妾身前些日子去找樊先生求了一剂药,他说只要将行房时将此药贴在腹部,就能……”
袁珣闻言面色一沉,他前世喜好历史,也粗略知道古代女子避孕用的手段,其中便有类似药物帖肚的说法。
此药叫做息肌丸,相传乃是赵飞燕避孕是所用,房事之时将此药贴在肚脐之上,便能避孕。但是此药打量用到麝香藏红花等活血化瘀的药物,也会致使使用者终生不孕!
“不行!你以后不想要孩子了么?!”袁珣皱眉摇头道。
听得此话,海棠这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同时她心中更是幸福万分,也只要真心爱自己的男人,才会想和自己有个孩子吧?
“原来君瑜是担心这个?放心了,此药乃是华神医的药方,并不是息肌丸,不会影响孕事,不过不能长期使用便是了。”
袁珣闻言眼睛一亮,刚想说什么,便觉自己的嘴被海棠那香软凉糯的香唇擒住,随后带着幽香的滑腻就叩开了他的牙齿……
袁珣是个正常男子啊,况且内里早已是三旬之人了,正是血气方刚,放下心来哪里还能忍得住这个?
海棠与爱郎唇齿纠缠,只觉一双大手从脊背滑至身前,不断上下作祟,让她浑身酥软,顿时如同无骨一般软倒在爱郎怀中。
“确定没问题?”
“恩……没……”
袁珣的手滑入海棠衣襟,入手温软滑腻,听闻海棠如同啼哭一般回答,他再也没有了顾忌,一把将海棠抄在怀中,横抱着向床榻之上走去……
一翻亲热,待海棠觉得浑身凉意传来之时,才发觉自己早已不着片褛,而爱郎正含笑轻轻欣赏自己,如同欣赏着什么绝世的工艺品。
海棠俏脸顿时绯红,不自觉的抬起手捂住脸,如同一只小兔子。
“我来了……”
“等等!”
海棠只觉男子气息靠近,慌忙叫停,然后在袁珣不解的目光下从被草草丢在旁边的衣服中翻找出一方洁白绢帕垫于身下,这才环住袁珣的脖子。
“君瑜……爱我!”
袁珣轻轻在海棠额上一吻。
“哦……!”
如泣如诉的声音响起,旎旎了时光……
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恋不休。
兴魄罔知来宾馆,狂魂疑似入仙舟。
靥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
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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