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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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珊德拉在这里乖乖等我们,爸爸和哥哥待会上来陪你，好不好？”

布鲁斯·韦恩一年最多来几次办公室，韦恩大厦顶楼的总裁办公室空荡荡的,找不到一件能给孩子用的东西，就连喝的也只有咖啡,更别说卡珊德拉喜欢的草莓蛋糕。

“那你们要快点。”卡珊德拉比了个‘ok’的手势，老老实实地走到软沙发前坐下,她手上握着平板,上面放着在沢田纲吉家看过的动画片。

短时间里卡珊德拉不会主动跑了,两人放宽心,回到电梯里按下通往底层的按钮。

达米安问：“不带她下去吗？”

布鲁斯·韦恩说：“等你长大就知道，把对自己重要的人藏在看不到的地方是保护。”

达米安抬头看了他一眼说：“塔利亚说保护不了珍视的东西是因为你弱小，所以只要强大你就可以保护任何东西,杀一儆百，他们不敢再碰你的东西,我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

布鲁斯·韦恩低头看着儿子,男孩碧绿色的眼眸诚恳又坚定,他真是这么想的,也真的会这么做。

达米安被刺客联盟教育的歪了，他们想得到的是一把武器,一只恶魔,不是人类，更不是哥哥。

拉尔斯·奥古把达米安送过来的目的很容易猜到，他想让蝙蝠侠帮他培养出比蝙蝠侠本人更强的武器。

蝙蝠侠没办法拒绝,因为达米安是他的儿子，这就代表在此之前他必须要把达米安的三观掰回来。

如果达米安不是他的儿子就好，有什么问题打一顿就完事了,可现在布鲁斯·韦恩不得不选择一条艰难的道路。

布鲁斯·韦恩思绪往外飞，嘴上回答：“得到的同时也在失去，你得到了人们对你恐惧，失去了敬仰。”

达米安笑着讽刺道：“难道你需要人们的敬仰吗？”

“不，但是他们需要对法律保持敬仰，我要告诉他们即使是最令人恐惧的蝙蝠侠也不能凌驾法律之上……我们到了。”

电梯门‘刷’的一声打开，门口已经被记者堵住了，布鲁斯·韦恩迅速换上属于哥谭宝贝的迷人笑容，让达米安叹为观止。

要是让他们知道这个笑起来带点傻气的布鲁斯·韦恩是蝙蝠侠，第二天哥谭著名景点蝙蝠灯就会沦落到网红必备打卡点。

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达米安不自在的往后退一步，决定不管待会布鲁斯·韦恩做什么，他都会全力配合。

男孩就是布鲁斯·韦恩之子，老油条记者们愣了一下，下一秒闪光灯不断亮起，麦克风直接竖到布鲁斯·韦恩脸上。

“他就是您的儿子吗？听说还有一个女孩，为什么没有带她一起过来？”

“请问您身后的孩子会拥有韦恩家全部的继承权吗？之前收养的迪克·格雷森会怎么办？”

“哦，她的身体有点，不太适合出门。”布鲁斯·韦恩看起来有点不想提她的样子：“我们还是聊聊达米安吧，他是个好孩子。”

能轻易杀死数十个成年的好孩子达米安心里一紧，下意识往爸爸身后一退，这些人的眼神像要把他吃了一样，比面对手上沾染无数鲜血的刺客还要恐怖。

“爸爸。”男孩声音软软的，听起来很不安。

“达米安还不习惯，对不起，看来今天的主角又是我了，希望你们不要介意。”布鲁斯·韦恩把达米安抱起来，头搭在肩膀上，不让他看到不喜欢的人，抬起另一只手对眼前的人群说：“待会电梯要开始工作了，可以让一让吗？”

“当然当然。”

人群瞬间让开，把最中间的道路让给他们的新闻主角。

克拉克·肯特看到了众心捧月般的布鲁斯·韦恩，他怀里抱着一个小男孩，看起来比小乔纳森小一点。

他很‘害羞’，不好意思把脸朝着大家，躲在爸爸怀里，想不到蝙蝠侠居然会有这么可爱的儿子，克拉克·肯特忍不住笑了笑。

布鲁斯·韦恩看到了克拉克·肯特，眉头一皱又立刻舒展开，冲对方露出善意的微笑，嘴巴一张一合，无声说：‘待会到楼上聚一聚。’

克拉克·肯特点点头，发布会人太多，不适合两人聚头。

布鲁斯·韦恩没解释多少，关于卡珊德拉的问题一律略过，记者们除了孩子叫达米安·韦恩之外什么都没问出来。

另外一个更惨，他们只知道她是女孩，连名字都不知道，他们暗自猜测女人是不是身体特别不好，或者不得宠。

布鲁斯·韦恩带着达米安回到楼上，解开点领口透气，倒了两杯咖啡问：“感觉怎么样？”

达米安皱紧眉头摇摇头：“人太多了。”

布鲁斯·韦恩：“你要适应这样的场合，不管是未来继承刺客联盟还是我的位置，你都要学会适应人的视线。”

“……如果需要的话，我会学。”

达米安伸出手去拿另一杯咖啡，布鲁斯·韦恩连忙拿开：“不是给你的，小孩子不能喝咖啡。”

“有人要来？”

卡珊德拉耳朵竖了起来，眼睛还看着平板，注意力已经放在了他们的对话上。

是爸爸的朋友要来吗？

布鲁斯·韦恩打开窗户，朝窗外望了望，窗户外突然传出一个声音。

“布鲁斯让一让，你这样我没办法过去。”

窗户外？这可是顶楼！他会飞？

卡珊德拉平板也不看了，睁圆了眼睛望着窗户。

穿着蓝色制服胸前印着硕大的‘s’字母的男人从窗户飞了进来，最后一点红披风进了办公室后，布鲁斯·韦恩眼疾手快地把窗户关上了，不赞同的说：“下次不要用这种办法进来，会让别人看到的。”

克拉克·肯特笑着眨了眨眼：“这是最快的办法，相信我的速度，不会有人看到。”

谁让布鲁斯今天来这么快，他只要慢一分钟，牌局就结束了。

拿到大新闻的记者完全不记得有个握着王炸正在等他们的可怜小记者，全回报社赶新闻去了。

布鲁斯·韦恩叹了口气，把温热的咖啡递给克拉克·肯特说：“你怎么来了？联盟出什么事了？”

“他们听说你有了孩子，派我来看看。”克拉克·肯特接过咖啡，朝杯子上吹了口气说：“谢谢，你该对他们温柔点。”

布鲁斯·韦恩避而不答：“还有其他事吗？”

克拉克·肯特：“没有，乔纳森想来哥谭看看，不让孩子们见一见吗？”

布鲁斯·韦恩看似大方说：“我不干涉孩子的决定，选择权在他们身上。”

“太好了，乔纳森太小了，和泰坦的孩子玩不到一起，还好你有了孩子。”克拉克·肯特想到达米安‘害羞’的样子，说：“达米安很可爱，他们一定能玩到一起，乔纳森会照顾好他的。”

布鲁斯·韦恩：“……热能射线终于把你的眼睛烧坏了吗？”

大人们话题暂时告一段落，当着孩子他们也没办法聊联盟的运作问题，卡珊德拉戳了戳达米安小声说：“我好像在哪里看过他。”

达米安：“他是超人，很有名。”

卡珊德拉皱紧眉头，总感觉哪里不对：“是吗？”

达米安嫌弃的说：“嗯哼，布鲁斯是蝙蝠侠，你应该了解一点关于蝙蝠侠的事情，布鲁斯·韦恩就算了，没什么值得理解的。”

克拉克·肯特突然笑出声，身边突然传来的死亡视线让他把下半截笑声又憋了回去。

看我干嘛？有本事看你儿子，又不是我说的。

“我只知道他是花花公子，混蛋，变态。”卡珊德拉掰着手指把杰森·托德曾经说过的称呼一一说出来，竖起三根手指抬眼问：“还有什么？”

“……这几个都不对。”布鲁斯·韦恩觉得自己再不站出来说话名声就彻底坏透了，他坐到卡珊德拉身边说：“蝙蝠侠不是个英雄，他身后有一堆伙伴，超人就是其中之一。”

克拉克·肯特举起手说：“我们两个搭档的时间最久，虽然是‘被迫’，没有人能受得了你爸爸的脾气。”

“是吗？”卡珊德拉疑惑地盯着布鲁斯·韦恩看了半响，随后抬起手抱了抱他说：“可是我觉得他很好。”

克拉克·肯特微微点头：“没错，他是个好人。”

布鲁斯·韦恩看了他一眼，抢回话题：“我们还是先说说家里人吧，你有四个哥哥，迪克·格雷森，你见过的，他组了一支泰坦小队，里面每个都是和他一样优秀的孩子。第二个是杰森·托德，他是个好孩子，我……亏欠了他很多，还好现在还有机会能补偿。”

卡珊德拉赞同地点点头：“他是世界上最棒的人。”

“我很难不同意你的话。”布鲁斯·韦恩继续说：“提姆，乖巧，能力很强，但是不要无视他，他也很关注你。如果想找朋友的话就去找迪克，他能给你很多帮助，杰森……让他一直在你身边就好，如果他们两人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再去问提姆，他很聪明。”

卡珊德拉补充道：“阿福会做小甜饼。”

布鲁斯·韦恩声音含笑：“没错，我们是一家人。”

看着正在录音的手机，达米安嘴角扬起笑容。为了报答绑头发用的丝带，他决定给爸爸回个‘大礼物’。

不知道被说中的几个人听到这段话会怎么样，他们的反应很值得期待。

突然克拉克·肯特的电话响了，打破了亲子之间的温馨气氛，无视布鲁斯·韦恩快要杀人的眼神，克拉克·肯特接通电话问。

“怎么了？乔纳森。”

“爸爸，我能去找你吗？这里太无聊了。”

克拉克·肯特看了一眼仍在亲子活动的三人，心里泛出一丝丝醋意，说：“当然没问题，来吧，注意不要让别人发现，我现在去开窗户，你记得路吗？”

“我记得！”电话对面传来儿子开心的声音，克拉克·肯特嘴角下意识扬起，走到窗户边打开了窗户，对电话对面说：“打开了，来吧。”

轻微的轰隆声，一股剧烈的气流混合着小乔纳森·肯特充满元气的声优从窗户卷进来。

他降落到地面，小跑到爸爸身边说：“爸爸，都快吃午饭了，你还没见到蝙蝠侠的孩子吗？”

“他们在那儿。”克拉克·肯特指着不远处沙发上的一家三口说：“我打过招呼了，记得要有礼貌。”

“没问题，爸爸。”小乔纳森·肯特鼓足了勇气，走到大魔王蝙蝠侠面前说：“你好蝙蝠侠叔叔，我可以跟你的孩子一起玩吗？”

像是小学生放学敲门一样对话，卡珊德拉好奇地探出头，红披风，蓝制服，熟悉的s字母，她终于想起来在哪里看过超人了！

“嗨，原来不是梦啊。”

“小仙女！你怎么在这里？”小乔纳森·肯特左右看了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没有人看卡珊德拉，难道她还是隐形的？

他轻飘飘的说了句叔叔好，然后走到卡珊德拉身边小声说：“嘘，快过来，蝙蝠侠很恐怖，不要让他发现你。”

“蝙蝠侠很恐怖？”卡珊德拉回头看着自家老爸，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她的手没有穿过布鲁斯·韦恩，手掌心打在结实的肌肉，发出轻飘飘的‘啪啪’声。

卡珊德拉带着奇怪的骄傲感说：“他不恐怖。”

小乔纳森·肯特倒吸口冷气：“你居然敢打蝙蝠侠！他可是连我爸爸都敢打……不对，你能碰到他？……大家都能看到你？”

卡珊德拉反问：“为什么不能呢？”

小乔纳森·肯特：“……爸爸，我想回家。”

布鲁斯·韦恩：“……”这孩子的智商，算了，未来不用担心多出个敌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迟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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