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第 5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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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行李箱阿尔弗雷德立马心知肚明,但他明智的选择什么都不说，私底下给布鲁斯发个消息，孩子找到了。

哥谭现在是黑夜,蝙蝠侠松了口气，心里踏实了,下手自然更狠了。

阿尔弗雷德自然地接过行李：“小姐去哪里玩了？”

“山上。”卡珊德拉看到垃圾桶里的包装袋，不好意思的说：“山上没有吃的,我回来之后就把零食吃的差不多了。”

阿尔弗雷德故作诧异的问道：“自己回来的吗？”

卡珊德拉高高的挺起胸膛,骄傲的说：“对。”

阿尔弗雷德鼓掌道：“真厉害,哥谭出了点事情,老爷回家了，你想他吗？”

“不太想，反正我们也能继续玩。”卡珊德拉想了想说：“他会受伤吗？”

“……会。”

卡珊德拉仔细思考了几秒说：“那我们回家吧。”

阿尔弗雷德眼睛里含着莫名的情绪,小心翼翼的问，“你在担心他吗？”

卡珊德拉诚实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阿尔弗雷德半蹲下来,依旧比女孩高的视线温和的看着她：“您还记得老爷躺在床上的样子吗？那时候所有医生都放弃了。我们不看着他的话,他可能再把自己折腾回病床上,他用病床的频率比卧室还要高。”

卡珊德拉和父亲接触的时间不长,布鲁斯.韦恩在她心里的地位暂时还比不上杰森，更别说达米安。

第一次见到父亲受伤的时候蝴蝶精问过‘你想救他吗？’,她当时回答‘不怎么想’,即使知道自己身上留着那人的血。她心里也没有特别关心过他，最重要的还是和哥哥去哪里玩。

可是，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想到布鲁斯.韦恩身上满是血腥味躺在床上,起不了身，和她一样的眼睛紧紧闭上的样子，卡珊德拉心里非常不舒服。

“我不想看他受伤。”卡珊德拉着急地说：“阿福我们快回家阻止爸爸！他年龄不小了,怎么还不懂事，我就绝对不会让哥哥担心。”

“好的，小姐，提姆少爷准备好飞机，我们待会就可以回去了。”阿尔弗雷德拍了一下女孩的脑袋，强忍着笑容：“您回去之后可要好好教教老爷怎么当个懂事的大孩子。”

卡珊德拉拍着胸脯保证：“交给我吧。”

阿尔弗雷德轻轻抱住小大人一样的卡珊德拉，笑着说：“你们的存在对韦恩家族是奇迹。”

达米安忍不住超小声纠正：“不是奇迹，是科技。”

阿尔弗雷德：“达米安少爷我差点忘了问您拿行李做什么。”

“没……没事就不能收拾行李了吗？”

“当然可以，只是这座山上没有值得停留的地方。”

没等多久，提姆把飞机开到正上方带三人回哥谭，迪克和杰森就让他们留在沢田家吧，看聊天记录他们两好像挺乐在其中，没必要叫上了。

提姆架势飞机，阿尔弗雷德准备好点心和饮料端给两个孩子问：“你们在路上遇到了什么？”

“我们遇到了一个男人，他说会教卡珊阴阳术，让我们回去等着就好，他还给了本书。”达米安把书丢给阿尔弗雷德，“是日文，你看得懂吗？”

阿尔弗雷德用行动回答，他翻了几页：“看起来像妖怪图鉴。”

达米安指着写满字的页面说：“图鉴不应该有画像吗？怎么都是文字。”

阿尔弗雷德仔细翻看了几页，说道：“每一页都是一个妖怪，上面记载妖怪喜欢的东西和能力，最重要的是如何不惹他们生气，低级的妖怪仅活下去就可以了，占有一方领土的大妖都有不能触碰的底线，一旦不小心触碰到底线，他们会制造人类难以想象的灾难。”

“例如这里……”阿尔弗雷德指着书上的一行字说：“他想摧毁平安京，差一点成功了。”

他接着翻了下一页，想要摧毁平安京。

好吧，再下一页，想要摧毁平安京。

再下一页……再下一……再下……再……

阿尔弗雷德把整本书翻完，默默地合上了。

怎么大家都想摧毁平安京？难道没有其他城市可以摧毁了吗？

大概每个城市都有自己独特的风水，纽约吸引外星人，哥谭吸引精神病，可能平安京容易吸引拆迁犯？

卡珊德拉喝完果汁，跳下椅子，把玻璃杯放在桌子上，垫着脚尖把小脑袋放在桌子上问道：“书里写了蝴蝶精吗？”

“有。”阿尔弗雷德点头，整本书仅有几只妖怪没想过摧毁平安京，对他们印象非常深刻：“她们是居住在梦境世界的妖精，喜欢一边演奏一边起舞，用鼓声指引梦中迷路的人们，舞姿让人身体放松，可以治疗轻微的伤口，同时驱散精神上的疲惫……这点可不能告诉老爷。”

“还有其他的妖怪吗？”

能召唤的妖怪，卡珊德拉一一提问，阿尔弗雷德一一回答。

所有叫得上名字的妖怪都有，哪怕只是一句都市怪谈，里面也给出了详细的解释。

卡珊德拉对这本书爱不释手，可惜她连母语都不认识几个，更不认识日文。

但她有兴趣，磕磕绊绊的跟在阿尔弗雷德后面读，哪怕不知道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读的非常开心。

他们一行人到哥谭的时候天还没亮，提姆直接去蝙蝠洞兼起管家侠平时的工作，阿尔弗雷德带上古书，到卡珊德拉的卧室哄两个孩子睡觉。

外面一片漆黑，房间里拉上了厚重的窗帘，床头灯发出暖黄色的光，阿尔弗雷德坐在床边，兄妹两躺在床上，睁大双眼看着他。

“不是所有妖怪都对人类友好，很多妖怪吃人饮血，无故残害人类，为了驱逐妖怪人类前往大海西方的国家学习阴阳术，后来阴阳术多向发展，不止驱逐妖怪更能预见未来，避开灾祸。”

“人类的躯体并不适合战斗，阴阳师可以和妖怪定下契约，若是和神明定下契约，此生无需再惧怕灾祸。”

达米安看向卡珊德拉问：“你和妖怪定下契约了吗？”

“嗯，都有契约。刚出来的时候没有，契约要双方同意才能成立。”

达米安眯起眼睛继续问道：“没有契约的话他们会伤害你吗？”

“大概……”卡珊德拉想到刚召出般若的时候，不确定的说：“可能会吧。”

达米安上下打量卡珊德拉的小身板一眼，追问：“一般什么时候会召唤妖怪？”

卡珊德拉回：“随时。”

蝴蝶精是在梦里出现的，提灯小僧是晚上独自一人睡不着的时候出现的，扫神是她还不能打扫桌面的时候……般若更是奇怪，打开门他就躺在床上了。

没有规则。

“这里有说明……”阿尔弗雷德指着一行字说：“阴阳师与妖怪们定下的契约可以联系到灵魂，如果转世的话会跟随她的转世，如果没有转世的话会暂时跟随她的子孙后代。每当阴阳师有需要，他们就会出现。”

被子下卡珊德拉开心的晃动着小脚：“意思是我和他们上辈子就是朋友吗？”

达米安听到这话忍不住掀开被子坐起来：“这么蠢的吗？商场上的合作还有撕毁合约的机会，他们这是一张契约跟到灵魂毁灭？而且我可以保证奥古家祖祖辈辈没有阴阳师。”

“韦恩家族也没有，看来还有这本书不能解释的事情，要等晴明先生到才能解答。”

不管什么时候他们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安倍晴明不一定会来，或者他的到来抱有不好的目的。

但至少他们有了另一个深入的方向，对日.本的地理位置来说大海西方的国.家。

千年前没有现在的交通发达，他们不会舍近求远去印度，那最近的西方国.家只有最近越发强大的古国。

布鲁斯·韦恩曾经在那待过很长一段时间，但没听说过关于妖怪的故事。

这条消息的正确性还不一定。

卡珊德拉听两人话的意思都是她和妖怪们上辈子不是朋友，气鼓鼓地转身背着他们，把头塞在枕头下面：“我要睡觉了！”

“希望您有个好梦，不用太担心，明早老爷一定会回来。”阿尔弗雷德关上灯：“晚安，小姐少爷。”

小孩不会因为关灯就立马睡觉，关上灯反而激发了他们某种天性。上一秒眼睛差点闭在一起睡着，下一秒双眼立马睁开，在管家面前表现困倦的样子像极了影帝影后。

床上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卡珊德拉把枕头放好，转过头看向身边达米安的位置，虽然一片漆黑她什么都看不到。

卡珊德拉：“我们不能就这样睡觉，蝙蝠侠还在战斗。”

达米安：“没错，我要去蝙蝠洞，你想跟着看看吗？”

卡珊德拉忍不住露出笑容，大声说：“想！”

得到赞同，达米安直接跳下床，拉开门，门外阿尔弗雷德微笑着问：“需要什么吗？少爷。”

“没……没什么。”达米安后退一步，准备关上门。

阿尔弗雷德又说：“窗也被锁上了，今晚绝对是一个能安静休息的夜。”

达米安瞪了管家一眼，重重地关上门，无奈说道：“阿福在外面，窗户也被锁上了。”

卡珊德拉撅起嘴巴，不高兴的说：“我想去探险。”

她睡了一整天，完全不困。

“没办法，除非我们能把他绑住吊起来，不然阿福不会放我们出去的。”达米安耸耸肩：“暂时听他一回吧。”

卡珊德拉看了眼大门，又转头看着准备睡觉的达米安：“……好吧，哥哥你想当罗宾吗？”

达米安回想起蝙蝠洞里的红绿制服，心里有点渴望，眉头却皱的死紧：“罗宾？不要，那身制服太丑了，就缺蕾丝花边和一顶太阳帽了。”

卡珊德拉‘啪嗒啪嗒’跑上床，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可是不当罗宾的话怎么帮蝙蝠侠呢？”

达米安握紧拳头说道：“团队合作？他们就像一堆杂技演员，我可以一个人更好、更快的搞定。”

卡珊德拉惊讶的问：“你想当蝙蝠侠吗？”

“不是。”达米安站在床上，张开双手朝上，头高高仰望着天花板：“我要比蝙蝠侠更强，超越他。”

卡珊德拉十分撑场面，不停鼓掌，手掌心都拍红也没停下。

“等你当蝙蝠侠，我能当你的罗宾吗？”

“除了你还能有谁呢。”达米安替卡珊德拉掩好被角：“好了，快睡觉，罗宾要听蝙蝠侠的话。”

卡珊德拉点点头，立马闭上眼睛表示自己很乖。

兴奋的神经立马冷却下来，不出几分钟两个孩子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就连蝴蝶精的鼓声都没有。

天色近亮的时候布鲁斯·韦恩带着满身疲惫回来了，今天的哥谭也会很‘和平’。

他脱下冰冷的战衣和面具，回到房间冲了个热水澡换上睡衣，一身温暖的气息悄悄走进两个孩子的房间，打算看一眼两个孩子的睡颜就睡觉。

刚打开房门，鼻子嗅了嗅。

房间里，有酒味？

阿福不可能在房间里放酒，孩子们也不可能喝酒，酒味是哪来的？

抬手打开暖橘色的柔软灯光，达米安瞬间睁开眼睛看向布鲁斯·韦恩，抬起食指放在唇边发出轻声的嘘声。

下一秒，他也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了，空气的味道很奇怪。

视线在房间里扫视一圈，除了他们两人之外还有刚刚回来的父亲，花花公子身上有酒味很正常，但是不要把酒味带到孩子面前啊！

达米安的目光如剑一般刺向他。

布鲁斯·韦恩摇摇头，表示酒味不是他身上的。

那酒味是哪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蝙蝠侠：我还没死，孩子们就想篡位，怎么办？

现在你们知道我老公是谁了吧！奶很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