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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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开始，杰德已经连续一个星期每晚都会来点一份芝士肉卷，等着伊芙琳下班送她回学校了。

这种感觉对于伊芙琳来说非常···奇妙？

说老实话，她以为看杰德的长相是那种受人欢迎的酒吧宠儿，听黛布拉说后厨已经有人开始赌他们会在几天内上/床了。

据说三天内的赔率极低。

就连伊芙琳自己都认为杰德主要是想泡自己，却没想到连着一星期他都没什么逾矩的举动。

看看杰德的外形吧，这在现代的漂亮国简直有点不可思议，更遑论哥谭。

伊芙琳直接让黛布拉偷偷压了一个月以上。

对于后厨男人们因此而此起彼伏的哀嚎声，伊芙琳发出了“呵”的一声。

黛布拉在一旁赞同地点点头：“哼，男人。”

上次从蝙蝠侠那里抢来的氪石让伊芙琳能好好松口气，据卡尔说现在距离位面崩溃已经扩展到了两周以后，她立马给自己放了个一周的假，开始快马加鞭一边测试能力制定计划，一边赶制她的战斗服。

——怎么听起来还是在工作？

经过一个星期的赶制，她做出了一件深红色的紧身的可以包裹住全身的战斗服——红色是考虑到自己的能力，不如用和血一样的颜色，起码看起来不恶心。

这让她不由地感慨，杰德是她社畜生活的唯一调剂品了。

他虽然脾气有点小傲，但不得不说，人非常绅士，开门会让她先走，过马路会让她走在内侧，就连买饮料都会问她能不能喝冰的。

黛布拉甚至吐槽他是不是上世纪来的英/国人。

事实证明，转移注意力的策略十分有效。

但即便如此，杰德的作用还是非常有限的，他又不能帮自己做工作。

这次她必须一次性把韦恩庄园的氪石能源抢过来，卡尔说这次的氪石足够维持小三个月的位面稳定了。

伊芙琳好不容易才从酒吧的人那里打听出小丑最近有什么大计划，就打算咬咬牙干票大的——小丑又打算越狱了，小丑女在召集人手，听说也就是这几天的事。

每次小丑越狱，哥谭数得上号的义警如蝙蝠侠、罗宾都会赶往阿卡姆，甚至听说布鲁德海文的夜翼也会来支援。

她始终无法打听到小丑女的详细计划——想想也不太可能，哥谭的犯罪王子会轻易让别人知道他的计划？别开玩笑了。

【卡尔，我记得你说过你能定位定位能量源所在地的情况是吗？】

【是的，伊薇。

我可以定位能量源所在地一米内的情况。】

【一米啊···】伊芙琳想了想，这不算远，但绝对不能说没用。

【我可以把吸收的能量源放在别人身上吗？】

她想了想，最合适的应该是：【比如小丑女？】

【能量转移一天需要10点，且转移时必须与被转移者有身体接触。

两日后开始使用能量修复位面裂缝，距离位面崩溃时间已延长至大约15日之后。

您所拥有的能量还有200点（可用于修复大约13天的位面裂缝）。】

……好贵！

【……我能搞价吗？】

【抱歉，伊薇。

点数只是能量换算的单位，并不是价格。】

好难啊。

她看看又来店里的杰德，冲他挥了挥手，得到了他的一个颔首和一个微笑。

一边百无聊赖地值着班，边像发呆一样在脑子里问道：【卡尔，你谈过恋爱吗？】

不等回答，自己就接道：【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没有。】

【是的，我没有，伊薇。】

【你想谈恋爱吗？】

【抱歉，我是人工智能，我并没有“想”这种情绪。】

【我在以前曾听说有人工智能开发出感情和思维的案例。】指黑客帝国、终结者、我机器人。

【抱歉，我的编写者并未加入此类程序。】

【会不会他悄悄给你加入了这种程序，只是你不知道呢？】

【可能性低于2.51%。】

会不会你恰好就是那2.51%。

但伊芙琳直觉没有问出这句话来，只是回答道【这样啊，我知道了。】

【好的，伊薇。】

她没再回话，想着怎么去找小丑女。

据说小丑女平时经常出现在黑面具的酒吧里，她最好的朋友是毒藤女。

不得不说，哥谭大学真的是一个犯罪摇篮，小丑女是哥谭大学心理学系毕业，毒藤女是哥谭大学植物学系毕业，稻草人也是哥谭大学心理学系毕业……

这也是盖尔最开始一直反对她上哥谭大学的原因之一——不过由于等盖尔知道的时候，她已经错过了申请时间，没反对成也就是了。

伊芙琳打算将行动时间安排在明天，便在下班的时候和杰德提了一下，说她明晚请假了。

她以为只是请个假，却万万没想到得到了杰德有点激烈的反应。

“你要去干嘛？！”他的表情甚至有点警惕。

“嗯……家里有点事。”伊芙琳不由也有点紧张地看着他，“怎么了？”

终于要到了他暴露性格缺陷的时候了吗？！

难道他有非常强的控制欲？！

这种男人最可怕了，伊芙琳感觉自己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如果杰德是这种人，她应该言语上无法说服他，可能不得不选择打断他的腿来和他划清界限了。

感受到了伊芙琳的戒备，杰森感觉自己脑壳疼。

她又想做什么，上回被蝙蝠侠打了一顿还不够吗？

看着伊芙琳就要把“难道你是变态？！”写在脸上了，他不得不赶紧解释。

“没怎么，只是哥谭晚上太危险了，你要是一个人去其他什么地方实在不太安全。”

经过他这几天的观察，他发现伊芙琳这段时间明显和他第一次见她有些不同。

虽然常人不太看得出来，但对他来说却是无比明显。

她比之前有更多的时间发呆，甚至偶尔对他人的说话声反应迟钝。

这种变化看起来不像是单纯的调整行为方式，人的习惯不是那么好改变的。

要说变化前后发生了什么，那就是她获得了能力。

并且他有几次观察到她发呆的时候嘴唇在微微颤动，根据颤动间隔来看，那不像在自言自语，更像是——

在和什么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