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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不闭眼,救人须出手。
这理应是侠客的座右铭,杨有福自知差之远矣。
云老先生却是不同,壮年统兵,暮年育人。说其韬光隐晦、字字珠玑也毫不为过。
他这一开口,杨有福自然是没了一丝底气,只能硬着头皮把来龙去脉讲个清楚。
这话一说开,自然是没了回还的余地。
只因那一纸婚书众人皆知,如今再现,显然不能糊涂了事。
云家乃越国擎柱,杨潇是世间大侠。今其子登门求亲,哪有拒绝的道理。
至于杨有福所说,云家之危,也只能当做笑谈。他并不知,除了镇远将军,云老先生还有一义子,如今正统率十万越军将士与那北蛮作战。
越主之所以围困,只为表明他的态度。更何况云老先生德高望重,又是名义上的太傅,作为越主和今朝太子陈一舟两人的老师。
越主无论如何也做出弑师之举,不说能得到多少好处,就说这事成真,天下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他淹死。
所以说,云府本来就安然无恙,白虎兵来此,不为别的,就为防止别有意图之人嫁祸。
当然这一切,越主明白,那三个大佬明白。唯有白玉鸣和杨有福两个不经世事的毛头小子,反而弄巧成拙。
这些话云老先生自然不会给杨有福讲,齐爷也不会讲。
可话说回来,少年之勇不可挡,也并非坏事。
……
等杨有福把话说透,云老先生哈哈长笑,不仅不怒,反而更显和善。
小辈知道反哺,那是好事,若言明,反倒不美。
可眼下,求婚之人上门,云家更不能不管不问。
云老先生笑过之后,这才开口。
“福娃子,这么说,这婚书你并不认可了?”
杨有福点点头,随即觉得那里不对,又摇摇头。只因婚书为真,人却是假的。
可他那里知道,若捧着婚书入门,假的也变成了真的。
“我,我没说是假,而是今日这事云爷能不能别当真啊?”
“嗯,算你小子有良心,不过,这事情,我说了不算,得要当事人说了才成。”云老先生诡秘一笑,指了指堂后侧的屏风。
“冉儿,出来啦!这事有啥可害羞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自古依然。今日之事,爷爷也做不了你的主,还是你自己决断为好!”
他这一席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炸的杨有福皮焦肉嫩,头脑晕乎乎,不知身处何地。
弄了半天,自己才是那个傻子!
等到云冉从屏风后闪出身形,又是一道炸雷,轰的杨有福头皮发麻,四肢僵硬,动也不能动。
只因眼前的云冉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在乱坟岗被他一个手刀打昏的那个。
“这,这……”
杨有福看看云老先生,又偷偷瞟了一眼姑娘,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难道天下还有比这更尴尬的事吗?
这好比新女婿上门送彩礼,当着老丈人和未过门媳妇的面却说,这婚事是假的,我娶你,只为救你,娶过之后,一拍两散。
说这种话,要么脑子有病,要么就是被门夹了。
杨有福虽然不是其中之一,可所言所行,与其却无二致。
刚才是因为云老先生的缘故,云冉在屏风后不能吭声,如今长辈发话,云冉自然需一泄心中怒火。
说起来,初见爷爷拿出的婚书,看到纸上写的那个人,她是又惊又喜。
幼时并曾听母亲提起,年岁稍大时,对那件纷纷扬扬的退婚闲言略有耳闻。
奶奶说,那是冉儿的福气大。
母亲说,小孩子莫问闲事。
于是,云冉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里,毕竟幼年的事谁又能记得清呢?
今日爷爷再提旧事,才知云杨两家有指腹之约之所以毁掉,全因那杨家孩儿是小傻子的缘故。
可等她看到杨有福三个字之后,总觉得这之间必有偏颇。
因为那个名叫杨有福的傻小子,一点也不傻,对弱女子痛下黑手,那里是傻子能做的事情。
这一下,退婚之事在云冉的心里就成了一根刺。若不拔出来,怎对得起自己。
是以才有了在屏风后偷听之举,不为别的,就希望能听到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如今倒好,解释不但没有,而且愈发过分。
什么真的,假的,难道结婚岂可儿戏?
还说什么救人的话,简直是笑话。她云冉需要人救吗?
如此无耻之徒,竟然装作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天啊,这世间竟然有如此脸厚之人。
想一想,这些天,自己跑前跑后,为了一个脸比城墙的无耻之徒忙碌,云冉就觉得无比羞耻。
真是瞎了眼!
可今日听爷爷的意思,这婚不仅没法拒绝,而且还要大张旗鼓完婚。
要如此,毋宁死。
云冉暗下决心,可当着爷爷的面,她只能强颜欢笑。
现在可好,爷爷竟然把所有的权利都给了自己。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云冉心中狂笑一声,一抬腿人已站在杨有福的面前,她要好好看看这个无耻之徒的样子,即便他真是杨潇大侠的子嗣,今日她也要新手为民除害。
……
云冉不说话,围着杨有福一眼不眨的看着,不言不语,不喜不悲。
越看,杨有福越心惊,越看他越感觉到寒冷彻骨。
即便是芒种天,杨有福却不停的打着哆嗦,牙关嗑嗒嗒作响。
“你就是杨有福,杨英雄的独子?”
“我,是。嗯,不是!”杨有福心中一跳,把原本的一个问句,当成了两个来答。
“呵呵,果然如此!杨英雄顶天立地,怎会有如此子嗣?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杨有福不敢抬头,更不敢应声,因为他本来就是假的。若要往实了说,总不能说是白玉鸣吧?毕竟求亲之事,可是白玉鸣得主意。
“额,不说是吧?我看你到底能硬多久?”
沧铛一声想,似乎有人拔出长剑。
‘既然骗不过去,反不如破釜沉舟。’
杨有福直起腰,身体似乎瞬间拔高一截,昂起头,大声应道。
“我就是我要来,不为求亲,只为救人,既然尔等无恙,杨小子就此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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