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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瑟体内的迷药在渐渐散去,可他的身体却始终没有恢复知觉,他甚至觉得自己会死在恢复知觉之前。
[想我精通医理,如今却解不了自己体内的区区迷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那几个拉车的男人比马还要猛,颠的他脑浆撞在脑壳里,脑子都快糊成一团稀泥了。
好在板车终于在他散架前停下了,停在了戈壁滩上的一座寨子前。
“到啦!来人呐,给郎中松绑!”耳曦灵活的从马上翻身下来,对身边的人下令。
两个汉子像拆札肉一般把萧瑟身上的绳子给拆了下来,恢复自由的萧瑟艰难的动了动道:“这会儿怎么松开我,不怕我跑了?”
“茫茫戈壁滩,你能跑哪儿去?”耳曦信心满满的拉他进寨:“快点,展示你医术的时候到了!”
后来的事情就显而易见了,萧瑟并没有治好喇也的眼睛,因为他的眼睛是被毒瞎的,而毒瞎他眼睛的那个凶手,其实正是喇也自己,只是这些事情,耳曦并不知道罢了。
萧瑟并不揭穿喇也的所作所为,也无意过问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一心想着要回大沥城去找顾夜凝,只可惜每每想走的时候,发现根本找不到离开的路。
他不是没来过大漠,何以这次就出不去了呢?这个答案,在他某次出逃被喇也撞见的时候,终于得到了答案。
“我施了巫术,你出不去的。”喇也的声音显得异常苍老。
萧瑟正对着他:“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要囚禁我?”
喇也笑笑:“为了保护我的族人,我们好不容易在这里安顿下来,若是有人泄露了出去,我们必将被赶尽杀绝。”
“首先,我萧瑟对天发誓不会泄露你们的行踪,不感兴趣,也不想感兴趣,其次,如果族长对我不放心,大可以在我离开后,再换个地方住,以族长的巫术,要藏起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喇也摇摇头:“不可能了,现下的安稳,是我拿我的眼睛换来的,再也不会有第二次了。”
“你的眼睛?!”萧瑟震惊了。
“是啊,你早知道了吧,我的眼睛是我自己毒瞎的,隐藏起整个巫族的踪迹,这是巫术中的禁术,也是必要付出的代价,年轻人,我知道你不是个坏人,但我也知道你不是个普通的郎中,你骗得过耳曦,却骗不过我这个老瞎子。”喇也说的不容置否,丝毫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我无意伤你性命,所以只能委屈萧郎中,暂时在这儿住上一段时日了。”
“暂时的意思是,我还是有离开的那一天的?是什么时候?”萧瑟问。
喇也抬起头,混沌的眼神望着灰暗的天空,沙哑的回答说:“客人来的时候。”
“你施展了巫术隐藏了整个巫族的踪迹,又如何会有客人寻来呢?”
“会有的,天命会给他指路。”喇也混沌的眼睛里,莫名的燃起了点点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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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瑟说的充满了神秘感,半昂着下巴,等待着顾夜凝追问接下去发生了什么。
可拗了好一会儿姿势,都不见她开口。
[她不好奇吗?还是我说的不够吸引?]
萧瑟尴尬的舔舔嘴唇,松懈下来看向顾夜凝,只见她正想着什么,出了神。
“师妹?”他轻微的推了推她。
她终于回过神来,眼神闪烁着眨巴了几下,然后迅速回复了以往的嫌弃之色,冷淡无情道:“说了半天,重点呢?”
“重点……”萧瑟显得十分窘迫:[重点是你没来找我,害我困在这诡异的寨子里冒充江湖郎中啊,没听出来吗……]
他心里郁闷,却是不敢吐槽她,只好转换话题道:“你怎么会来这里的?”
顾夜凝冰冷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按耐不住的笑意,朝他勾勾手指。
如此主动?看着她的嫣然笑意,萧瑟小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了起来,听话的俯下身体,凑到了她的耳边。
她微踮起一点脚尖,贴着他的耳朵小声回答:“此处有金矿。”
说完,她便得意的双手环外胸前,靠在身后的柱子上,饶有兴味地看他做何反应。
果不其然,萧瑟瞬间面红耳赤,捂着嘴巴,兴奋之意难以言表。
“出息。”顾夜凝似笑非笑的白了他一眼,眼看时候不早,便闲庭信步的转身离去了。
既然在这里遇到了萧瑟,就省的她去找他了,在这鬼地方,总算有了个自己人,好歹是个照应。
顾夜凝也不是太过抠门的人,等找到了金矿,分他一小杯羹,也是理所当然。
她慢悠悠的走着,是难得的好心情。
身后的萧瑟痴痴的目送顾夜凝窈窕远去的背影,揉揉羞红的耳朵,捏起小拳头无处安放:“师妹她刚才干啥了?是不是亲了我?!”
从未有过如此亲昵的动作,萧瑟沉浸其中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深呼吸之后,忽然想起一件事。
她刚才说这里有什么来着?金矿?
怎么可能!这里不是只有野狼和马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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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心裂肺的抽痛过后,楚子逸瘫在地上的狼皮褥子上无力动弹,他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好在天气冷穿的厚实,不至于让人看出来。
他喘着粗气,既庆幸顾夜凝跑了出去不至于看见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又气闷这母老虎着实没有良心,出去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回来?
亏的是在寨子里,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他仰面躺下,找了个舒服些的姿势,心想着大漠里的人可真能耐,就这样躺地上就能睡觉?这么大一顶帐子,就一床褥子,那顾夜凝睡哪儿?
楚子逸觉得有些冷,环住自己以求些暖意,眼前不由得浮现出顾夜凝羞红的脸庞。
她该不会是想歪了,才脸红的吧?
他不禁露出笑意,看来天下一般黑的不只是男子嘛……
不过这么冷的天,拿她取暖,确实是个不错的好主意,不能总是他做人肉取暖袋吧?大家有来有去才公平。
想着想着,眼前的画面一转,切换到了几个时辰之前,顾夜凝在马上抱着商其取暖的样子,才缓和下来的痛觉猛的又抽痛了起来。
帐子外头,呼呼的卷起了沙尘,楚子逸看着帘子随风而动,难免生出了些许困意,天色渐暗,眼前火盆里的光变的恍惚,眼皮沉沉地,刚有合上之意,帘子外头冷不丁冲进个人来,把他的困意打的烟消云散。
“小阿哥!”耳曦许的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先前红色斗篷里的狼皮袄子变成了一套通体灰色的皮毛裙,连头饰都变了,越发衬的她古灵精怪了不少。
她见楚子逸躺着,不仅没半点不好意思,反而直接跑到他面前,展开双臂转起了圈圈:“小阿哥你快瞧瞧,我这身新衣裳可好看?”
皮毛裙不比汉族女子春日里穿的薄纱裙轻盈飘逸,耳曦转了好几圈,愣是没飘起来,不过她初熟少女胜在容颜姣好,仔细瞧来,到也算得上有几分姿色。
楚子逸托着下巴,专注的看着眼前这个换上新衣的小妮子,这世上,难得还能见到这般发自内心的笑颜了。
“怎么样嘛,好不好看嘛,这是爷爷刚送我的呢!”耳曦笑嘻嘻的缠着楚子逸,非要他说一句好看不可。
不得已,楚子逸只好点头奉承道:“好看,天资绝色,倾城之貌。”
“嘿嘿,我就知道小阿哥会喜欢的,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么,等太平盛世了,你便带我去大兴城外的杏花林,我跳舞给你看,嘿嘿嘿……”耳曦小脸红扑扑的,骄傲之中又带了几分娇羞。
楚子逸挑眉:“哦,是么?”
耳曦立马撅嘴:“小阿哥忘了不成?”
“记得,自然是记得的。”楚子逸咧嘴一笑:“再转个圈看看。”
“嗯啊!”耳曦高兴的像草原上撒欢的野兔,足尖一踮一踮的,拉扯着袄子的下摆转起了圈圈,耳曦额头上挂着的小坠饰一晃一晃的,与她的心跳一个节奏,荡的静止不下来。
帐子里正热闹着,楚子逸口中那个没良心的顾夜凝终于兜兜转转的摸回来了,她笑眯眯的拉开帐帘,探进了一张脸:“楚子逸,我……”
才抬起眼皮,就瞧见帐子里头的孤男寡女,一个人前献艺,一个侧身观赏,言语嬉笑,气氛暧昧。
顾夜凝发现自己似乎是撞破了人家的好事,看到了不该看的事情,脸上的笑容顿时收了起来,放下帘子就要退出去,偏偏耳曦和楚子逸异口同声的叫住了她。
“小阿姐!”
“夜凝!”
[还真是默契。]顾夜凝头皮发麻,不得已又把头伸了回来,露出假笑,浮躁的行了个礼道:“公主~公子~打扰你们雅兴了。”
果然,楚子逸没好脸色的瞥了顾夜凝一眼,从狼皮袄子上坐起来,对耳曦道:“这烤全羊,一会儿可吃的上?”
“哎呀对哦!”耳曦差点忘了正事:“我就是来找你去吃烤全羊的呢,走吧,我都差人备好了酒菜,就等小阿哥一块儿去大快朵颐了!”
“嗯。”楚子逸满目宠溺,摆摆手道:“第一次正式赴耳曦公主的宴,这么邋里邋遢的可不成体统,本公子得沐个浴,换身衣裳才好。”
[切,至于么,烤全羊吃完了,还不照样一身羊膻味,还沐浴,真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顾夜凝是个聪明人,自然听得懂楚子逸的言下之意:[赶我走就赶我走呗,拐弯抹角做什么。]
她鼻子一抽,黑了张脸转身就出去,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耳曦却完全没听懂楚子逸的意思,蹦跶着拍拍顾夜凝的肩膀道:“那就辛苦小阿姐好生伺候小阿哥啦,耳曦等你们哦!还有先前一块儿来的那两个哥哥,也一并叫上,人多热闹!耳曦先走啦!”
她退出去的时候,还不忘朝顾夜凝眨了眨眼,看的顾夜凝满头黑线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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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曦走后,吵吵嚷嚷的帐子里终于恢复了安静,或者说鸦雀无声也行。
顾夜凝瘪着嘴,杵在门口一动不动,等着楚子逸亲自下场把她天真、可爱、活泼、迷人的小公主捉回来,没想到等了半天,楚子逸都跟个残废似的,坐在狼皮褥子上无动于衷。
终于忍不住,她悄悄的瞥过去窥视了他一眼,好死不死,楚子逸正目光如炬的落在她身上,抓了个实打实的现行。
“过来!”他冷冰冰的命令。
顾夜凝自知坏了他的好事,只好默不作声的挪过去了些,抿着嘴,也冷冰冰的顶回去:“有何贵干!”
“有何贵干?”楚子逸挑眉:“刚才你是在游魂吗,本公子说了要沐浴,没听见不成?”
他说着,原本弯曲的腿冷不丁的伸过来勾住了她的脚踝,一个用力,顾夜凝便失了重心,直挺挺的倒进了他的怀里。
她恼怒的垂了他一拳:“干嘛!!!”
楚子逸胸口吃痛,语气里却没有半分责怪她的意思:“怎么,被我七殿下的身份吓着了?”
顾夜凝否认:“才没有,七殿下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就是人家小公主的一个小阿哥罢了。”
楚子逸笑不怒反笑:“这话如此拗口,难为你记的这么清楚,看来你对本公子还挺上心啊。”
“呵!”顾夜凝气闷:“我方才瞧见公主面色娇羞,眼波流转,对公子的喜欢,溢于言表,我劝你赶紧的放开我,免得被她瞧见了,心里不高兴。”
“她不高兴,那你高不高兴?”楚子逸幽幽的问。
顾夜凝脱口而出:“不高兴!”
不知怎么,崩着脸皮的楚子逸突然笑了起来,皱着眉头道:“看来是你受伤的时候,喂的太补了,养的膘肥体壮,否则怎得这般重?”
“重么?”横竖都这样了,顾夜凝起了坏心,干脆肆无忌惮的靠了下去,整个人的重量都吃在楚子逸身上,嘻嘻笑着回答:“公子有所不知~被重物压着,有强身健体之功效~”
楚子逸被彻底激怒,一个翻身扭转了局面,俯视着身下的女子反击道:“大漠环境恶劣,你越发需要强身健体,免得病了,没人伺候本公子沐浴更衣。”
[小肚鸡肠的无耻小人!]顾夜凝被压的动弹不得,气闷的边挣扎着边腹诽楚子逸斤斤计较,抽出手就是一拳:“楚子逸你这样若是被耳曦公主看去了,吃了酸醋可就不好了,我可不想到时候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被她使脸色瞧。”
“大漠没有醋。”楚子逸歪头挑衅:“倒是你,在大沥城馄饨摊吃馄饨的时候,倒了人店家小半壶的醋,一个铜板都没多给,本公子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气的顾夜凝出□□粗:“关你屁事!”
“怎么不关本公子的事了?”楚子逸抓着她的手腕,一脸坏笑,凑近了些,气声低语:“别忘了,你可是本公子的人,大事小事,都关本公子的事。”
顾夜凝此刻简直是悔穿了肠子:“你究竟给我下了什么药,我怎么会答应做你的什么狗屁婢女?”
“你给我下什么药,我就给你下什么药咯~”楚子逸狡黠一笑,总算松开了她,捋捋头发,张开双臂正对着她:“起来。”
鬼使神差,顾夜凝再次听话的从狼皮褥子上爬了起来。
眼看楚子逸走近了两步,她便本能的往后退了两步。
“退什么?”他眯眼。
“进什么?”她不甘示弱。
楚子逸昂起下巴,高傲的吩咐:“不脱衣服,如何沐浴?”
“你还当真要沐浴?”
顾夜凝快速的扫了一眼,再三确认这帐子里别说是浴桶了,就是个洗脚的木桶都没有,怎么沐浴?地上抓把沙子往身上搓?这倒是个好主意,本姑娘亲自出手,非搓掉你一层皮不可!
想到此处,原本闷闷的心情突然豁然开朗,顾夜凝二话不说就解开了他的衣带,用力一扯,潇洒的甩了出去。
衣带飘飘扬扬的从空中坠下,无声的落在狼皮褥子上,顾夜凝毫不手软的继续为他宽衣解带,手脚利索,三下五除二便把上半身扒拉了个干净。
那么下半身……
[今日终于要看见那胎记了。]她目光直直的盯着他的裤腰带发愣。
耳畔传来楚子逸的催促:“怎么,下不去手了?”
“你想多了。”顾夜凝狠了狠心,当真伸出了魔爪。
屋子里的炭盆到底没有多大力道,褪去外衫外裤后的楚子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竖起了寒毛。
[搓不死你也要冻死你。]顾夜凝心中窃笑,张开冰凉的手要给他个痛快,结果却被楚子逸满把抓住,拉了走向帐子后头,掀开帘子带着她一头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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