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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穿佛头青色杭绸直裰的中年男子立在面前,见二人回了头,便瞪大了小眼,做惊喜状,然后作揖:“果然是金四爷。”

又移目阮玉:“这位是……温二姑娘?”

二人脸色齐齐一变。

金玦焱上了前,伸手就推了他一把:“说什么呢你?”

那人踉跄着后退几步,龇牙咧嘴的揉肩膀,还不忘细瞅阮玉:“那么是……”

“闭嘴!”

阮玉垂了眸子。

想来金家四爷对温二姑娘的痴情早已尽人皆知,而与相府千金的不合亦是街知巷闻,又恰逢俩人在这“打情骂俏”,否则又怎会产生这样的误会?

金玦焱担心的睇了她一眼,又怒视来人:“滚!”

来人偏不滚,只连声道:“恕鄙人眼拙,但不知这位是……”

此人倒是有刨根问底的精神,莫非是打算重写金四爷的风流韵事?

“这是我妻子!”

金玦焱怒喝,嗓门大得令所有的人都纷纷看过来。

阮玉心头震了震,没有抬眸,只捏紧了帕子。

来人不知是被这一声吓到还是被阮玉的身份惊到,连连道歉。

金玦焱怒不可遏,拉起阮玉就走。

此人急忙追上前:“金四爷请留步。”

他郑重作了一揖:“鄙人是赛珍园的新主人齐诚,这两日进了一批货,但苦于无识货之人,无法估价,本想着上门去请金四爷,可是园子刚到手,有太多的事需要张罗。可巧,金四爷今天就来了……”

“等等,”金玦焱打断他:“你是说,赛珍园易主了?”

齐诚连连点头:“曹先生年迈,早有退意,于是就将园子交给了我。就是上个月的事,金四爷不知?”

按理,像金玦焱这种对古玩异常感兴趣的人,这个圈子但凡有个风吹草动都逃不出他的法眼,可是怎么对这么大的动静一无所知?也便难怪齐诚拿那种眼光看他。他这阵子都在忙什么?

见金玦焱不说话,齐诚赶紧上前,万分诚恳道:“这大约就是缘分吧。金四爷能不能随在下移步后园,瞧瞧那几样宝贝?实不瞒金四爷,这阵子我也没少找人,可是他们说法不一,都把我弄糊涂了。我一初来乍到的外地人,全是凭着一腔热血兑下了这赛珍园。虽是初初涉猎,可早前就听说过金四爷的名头,真是如雷贯耳。还望四爷不要嫌弃在下鄙薄,随我去瞅瞅,如何?”

金玦焱就看阮玉。

齐诚见状,使劲给阮玉作揖:“金四奶奶,方才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得罪……”

不过是脚上的泡,自己走的,怪得了谁?

阮玉便淡淡一笑,齐诚顿时目光大亮,将手头的事交给下人,亲自引着二人往后园而去。

——————————

后园比较僻静,仅几间砖瓦房,沉默在芳草碧树间,偶尔听到鸟声嘀哩,更添清幽。

齐诚引着二人来到房前,挥了挥手,守门的小厮便退下了。

齐诚躬了腰,亲自开门,阮玉便随金玦焱迈入房中。

屋内有规有矩的陈设着桌椅板凳,还有瓶盘香炉以及叫不出名字的摆置,看起来就如同住家一样,不过根据金玦焱此前的提醒,她估计这些貌似平常的物件当就是齐诚口中所言的新近之物了吧。

金玦焱打量一番,唇角露出笑意。

齐诚点头哈腰:“金四爷,您看这……”

金玦焱转头睇向阮玉:“你来瞧瞧……”

阮玉立即瞪了他一眼,那意思是,开什么玩笑?

他便牵了她的手臂,直拉到一张紫檀大桌前:“随便看,不是还有我么?”

这是要考她吗?

齐诚堆了一脸的笑,不断点头:“金四奶奶随便看,随便看……”

虽然他也不知道金玦焱拉了阮玉要她看什么。

阮玉垂下眸子,手在桌面上摸了摸,又扳着桌角抬了抬:“这好像不是紫檀的……”

“为什么?”

“因为它比较重,而且桌面只有两拼,紫檀桌面多是几块板拼起,不过个别紫檀倒是有超宽的……”

屋子里很安静,只几只苍蝇飞来飞去。

怎么会有苍蝇?嗡嗡乱叫的好像在嘲笑她,讨厌!

阮玉挺了一会,终于坚持不住了:“不是还有你嘛,我就是随便说说……”

金玦焱忽然大笑,拍着她的肩:“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阮玉一怔……难道她蒙对了?

心头一喜,转瞬……

什么孺子?谁是孺子?你才孺子呢!

齐诚看了半天,终于瞧明白了,不由激动上前,又作了一揖:“金四奶奶亦是非比寻常,果真是……”

呃,虎夫无犬妻?有其夫必有其妻?

他该怎么夸?

他愣到那,金玦焱倒高兴无比,拉着阮玉到处走,到处看,简直如同在自己家一般。

“这个你瞧瞧?”

“你再看看这个?”

“还有这里,是不是有什么不同?”

阮玉答错了,他就纠正,细心解释,答对了,他比阮玉还高兴。

齐诚看着他们在各色物件中穿梭,谈论,先是默记,而后命人取了纸笔,也不敢打扰二人,只走笔如龙的录下。

金玦焱带着阮玉转了一圈,意犹未尽,还打算出去走走。

齐诚连忙拦住,他方记起,他这是在帮别人瞧宝贝呢。

齐诚满脸崇拜,连连道谢,又示意他去看摆在窗边的一张大漆的案子:“这件……金四爷,您还没看呢。”

金玦焱回了头,淡淡一笑:“这件,不看也罢。”

“您是说……”齐诚的心思直接飞到价值连城上面去了。

金玦焱一手在前,一手负后,环视了番四周,气定神闲道:“你这屋子里的物件虽不能说都是上佳,但至少是真的,唯有这案子……”

“我这可是花……”齐诚转转眼珠,按下银子的数目,只道:“这可是五百年前的古物……”

“古物?”金玦焱瞅了他一眼,笑:“怎么个古法?”

齐诚跑到案子前:“您瞧这颜色、这质地、这裂纹……”

金玦焱也走到案子前:“若说一样家具如何做旧?泡,暴晒,再泡,再暴晒,每个环节持续半个月,这样颜色跟裂纹都会显得很均匀。或者刷上漆,褪掉,再刷,再褪。更或者染色、用火烧……方法多的是。你这大漆的做法当是披麻挂灰,砖灰是拿猪血调制的,若是经历了五百年,什么味都散了。可是你瞧瞧现在,你想没想过你这屋里哪来这么多的苍蝇?这么多的苍蝇为什么单单往这张案子上落?”

齐诚四处张望,又瞧瞧案子,一巴掌拍在脑门上:“哎呦喂,我这是,我这是……”

他实在不忍心说出那个令他浑身疼痛得直抽抽的钱数。

金玦焱无限同情:“初时都这样,教训是拿银子买来的,以后你保证不会再出这样的错!”

他语重心长,仿若长辈般的拍拍齐诚的肩膀,再加上身材高大,把齐诚比得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看得阮玉直想笑。

他则嗔怪的瞪了她一眼,再环顾四周:“这屋里的物件若是卖得好,倒也不算损失太多。”

齐诚擦擦湿润的眼角,正要点头,然而动作一顿,猛的抬起:“金四爷,我想到一个好主意。若是您能……我保证不亏待四爷!”

金玦焱皱了眉,刚要开口,齐诚已经扯了他躲到一边,明明没人,还偷偷摸摸的张望一番。

“四爷,到时我将东西摆出去,您只需围着它转上两圈,临了再回头瞅上一眼,我就……”

金玦焱立即甩开他,掉头就走。

“四爷,四爷……”齐诚在后面追。

回头拦住阮玉:“四奶奶,求您帮我跟四爷说说……”

阮玉绕开他:“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齐掌柜的切肤之痛,难道要加诸于他人吗?”

齐诚直恨不能撞墙。

好容易把俩人劝住了,连连作揖:“是在下的错,请金四爷跟金四奶奶莫怪,莫怪……”

俩人也不好太过坚决,又寒暄几句,气氛缓和过来。

齐诚擦擦脑门上的汗:“其实方才也是一时想不开。这案子再如何,如今我就把它摆在这,传上几代不也成了古物?”

一句话把大家都逗乐了。

再聊了一会,齐诚就请金玦焱随便挑样可心的玩意带回去。

金玦焱便看阮玉:“你喜欢什么?”

阮玉自是不好拿人家的东西,再说,她对这些物件还真喜欢不起来。因为这些东西首先就需要妥善保管,而她偏偏不喜欢操心。

金玦焱便推辞了。

齐诚连连摇头,然后从怀里掏出张银票递给他,他看也没看就收了。

阮玉不禁瞪大眼睛。

待告别齐诚,出了后院,阮玉就盯着金玦焱瞧。

金玦焱笑,打怀里取出银票。

五百两!

阮玉的眼睛又大了一圈。

她还以为他无所事事,原来他早就在捞外快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多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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