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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今天的“心有灵犀”,她忽然发现自己不了解他太多,或者说她所谓的了解,不过是冰山一角,相比于他对她的关注……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居然如此细心的记下她的一举一动,所喜所恶?
阮玉想不到,她只是突然觉得亏欠他太多,曾以为的留恋与付出,在他的无微不至下,竟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微弱得她都不敢出去见他。
她不是听不懂他跟千依的一唱一和,她真的很想让他搬回来住,因为这本就是他的家。可是她不知该如何开口,一张嘴,竟是迸出了那么一句……
她后悔,又不知该如何挽回。
她是不好意思的,只是她要一直这样不好意思下去吗?
他送她簪子,亲自为她戴上,一向爱面子的他,开始有些笨拙而不懂遮掩的表达自己的嫉妒,他还赔进小意的给她解释那对被夏至得去的珍珠坠子的事……
只是他越小心,她越自惭形秽。
她该怎么办?他已经给了她那么多,她要如何弥补?
还有今天,她忽然发现她有回到现世的机会,而这个机会,唾手可得,却又多么难得。
她该走吗?
她走了,他怎么办?
不,她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她应该想的是,她,舍得吗?
外面的笛音忽然传来两声尖叫,顿了顿,尖叫迭起,仿佛是一根钢丝在不停抖动自己最后的断音。
百顺凄喊:“我的爷啊——”
钢丝则愈发激动,仿佛要将空气抽打出火花,其间夹杂着不知哪院下人的断断续续:“……说如果不会杀鸡,就……后厨……”
看来那人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她甚至可以感到他盯视窗子的灼灼目光。
钢丝好像已经不会喘气了,它绷直了身子,怒吼直上云霄。
这动用内力的吹奏果真不同寻常啊。
阮玉轻轻吐出一口气,终于放下了书。
厅里空无一人,灯烛静静。
或许应该感谢霜降的细心,否则她还真不知该如何在众目睽睽下迈出这个门槛。
而当白蝶洒清拢纱裙裾飘飘的移出门槛,外面的笛音霎时一停,于是百顺的惨嚎便格外刺耳。
但他很快意识到了,立即来个急刹车,然后如有所感的望向主屋门口。
“四奶奶……”
几乎就要喜极而泣,随即身子一歪,险些被当球甩出去。
因为此刻他正全心全意的挂在金玦焱腿上,而金玦焱已经大步向阮玉开动了。
“吵到你休息了?”
百顺几乎要捶胸顿足,我的爷,你就是要没话找话也不能找这一句吧?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可是金玦焱目光闪闪,堪比天上最亮的星,只一瞬不错的盯着阮玉,玉笛在手里攥得紧紧的,足见他的紧张,却偏偏要摆出意外与风度翩翩的样子:“既是睡不着……夜色这么好,咱们不如四处走走?”
阮玉看了他一眼,垂了眸。
没有拒绝便是答应了?
金玦焱万分欣喜,就要牵她的手,又急忙四处张望……然而不知道什么时候,院里的人都不见了。
“你想去哪?对了,上回打相府折来的绿萼早就生根发芽,如今都长了一尺多高了,咱们这就去瞧瞧?我琢磨着天气也暖了,赶明就把它移出来。你觉得栽在哪比较好?窗户跟前?”
“四爷,”阮玉不动声色的移开手,自然而然的捋了捋头发:“花房太远了,咱们还是找个地方坐坐吧……”
金玦焱的手捞了个空,有些沮丧,但是很快打起精神:“你说的是,白日里都走了一天了……”
其实阮玉只是有些迷茫,她心里好像有许多话,却没想好该怎么跟他说,她或许应该静一静……
“你看那怎么样?”金玦焱抬臂一指,正是主屋的方向。
阮玉心里咯噔一下。
终于到了做决定的时候了吗?她该怎么办?
岂料金玦焱兴致勃勃的拖着她来到房后,又搬来一把□□:“来,上去!”
上房?
阮玉有些迷糊,可是金玦焱已经把她拉到了□□前。她只得在他的催促下爬上了屋顶,紧接着,金玦焱也上来了。
“看,不错吧?”很得意的指挥她环视四周。
房子并不高,然而站在上面,金府的一切尽收眼底,仿佛一幕画卷铺展眼前。
“咱们坐在这看也一样。你瞧,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你还站着干嘛?不是累了吗?快坐下歇歇!”
不由分说的拉她坐在身边,很是美滋滋的看了一圈,正打算跟她说点什么,却见她在看他,眼睛倒映远处灯光,明亮而幽邃。
“怎么了?”不自觉的摸了摸脸。
出来的时候照镜子了,难道是方才吹笛子太过投入结果导致面目狰狞?
阮玉笑了笑,垂眸。
什么时候,他开始这般迁就她了?这样的关切,要她如何是好?
金玦焱看着她环住膝头的纤手,又看看她搭着几缕发丝的肩,忽然想把手放上去。
他揽着她,她的头靠在他肩上,俩人一起看星星,多美好啊……
可是他努力了半天,拳头都要攥出水来了,愣是没放上去。
这是怎么了?白天牵手牵得好好的,他还搂了她的腰,简直是亲密无间,怎么此刻……
他琢磨了半天,发现问题当是出在阮玉身上,她现在的样子……也不知她在想什么,弄得他不知如何是好。
此刻她又低着头,看着瓦片发呆,难道他一个大活人还不如片破瓦好看?
“咳咳……”
阮玉睇向他:“什么事?”
“呃,嗯,那个……”
这种机会不多,说不准什么时候丁嬷嬷又冒出来了,他得赶紧。
可是他得赶紧做什么呢?
“那个,嗯,那个……呃,就是你早上说的那个什么星座……我是哪个座的?”
阮玉一怔。
她似乎又忽略了,他的生日……
她隐约记得是秋天,只是去年的秋天,她在做什么……
“我是一千九*年八月十四的……”他一本正经的告诉她。
她望着他,噗嗤一笑,转了头:“其实我早该想到,你是狮子座……”
“什么座?”
“狮子座。”阮玉重复,声音渐渐清朗:“在那里……”
阮玉指着天空东北偏北的方向:“有四个星星,呈人字排列。两个星星是狮子头,两个是狮子尾……”
“狮子座的人好大喜功,专横跋扈,刚愎自用,自以为是,喜欢被奉承,花钱大手大脚,铺张浪费,为人没有耐性,又总是沉醉在过去的事情里不能自拔,能伸不能屈,死要面子活受罪……”
金玦焱的脸一层层的暗下去,转过头,绷紧了下巴:“我有那么糟糕吗?”
“但是狮子座的人是天生的王者,有着激励人心的气质,他热情开朗,对人慷慨,心胸宽大,一言九鼎……”
金玦焱的脸色又一层层的亮起来,最后简直是目光闪闪的看她。
“乐观,正直,诚恳,不疑神疑鬼……”
嘴巴咧开了。
“不,”阮玉忽然打住,摇摇头:“最后一条不对……”
“怎么不对?我本来就心胸宽广,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话至此,对上阮玉了然的目光,忽然想起他今天是如何命令千依处置了那个细胳膊细腿的玩意,顿时闭紧了嘴。
可没一会又笑了:“不过我还是优点蛮多的嘛,这几个优点我都喜欢。人嘛,哪有完人?”
果然乐观,阮玉几乎要被他逗笑了。
“不对,早上你说过,这个什么座是根据出生的月份来定的。这一个月里要出生多少人?岂非人人都要跟我一样优秀?”
果真是……狮子座的自大。
“那怎么一样?就是一个月也要分三个时间段,还要参照上升星座……”
“什么是上升星座?”
阮玉不肯答,她还没有修炼到那个份上,而且,也不想骗他。
金玦焱缠磨了一会,见没有答案,再瞅瞅俩人的距离,试探的凑近了一些:“一千九*年十月二十的是什么星座?”
她眼波一颤。
金玦焱说的是她今世的生日。
她初初来到这个时空的第一年的这个日子,是与他的斗法中度过的,而去年的这一天……真正的阮玉正想方设法的要跟季桐私奔。
说起来,这似乎是个让人不愉快的日子,只是,他竟然记在了心里……
“你只说,这个星座的人跟狮子座的人是怎样的缘分?”
这是在对她表白吗?
以往的暗示做了不少,小动作也做了不少,可是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表白,阮玉还是心头一紧。
“说啊,到底是什么缘分?”
他的气息已经游了过来。
阮玉心跳如鼓,看也不敢看他,只抿紧了唇。
余光中,他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她交握在膝头的手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
过年要出门,一是那边网络不好,我自带的无线也信号不强,一是也给自己放个假,年后恢复更新,目前犹豫年前是不是就断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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