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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若正要离开,有人说道:“俞公子?俞公子,竟然真的是你!”
声音还有些耳熟。
俞若看向来人,是昨天在医馆有过一面之缘的朱尔旦。
朱尔旦脸上带着惊喜,“俞公子,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能再次与你相见,可见一切都是缘分。正好我与几位兄弟在酒楼用饭,俞兄不嫌弃的话,不如和我们一起。”
“不用了不用了。”俞若习惯性地拒绝,在听见朱尔旦说到用饭的时候,拒绝的声音变得小了点。
早上被景时那么一折腾,俞若错过了早饭的时间,卖咸豆花的老婆婆也早就收摊回家了,俞若到现在一口饭都还没有吃上过,腹中早已唱起空城计。
“俞兄不必客气!”朱尔旦拽着俞若到了二楼的包间,房间里另外坐着三个年轻男人。
朱尔旦为大家介绍,“俞兄,这三位是我的同窗。”
坐在最左边的是一个穿着白衣的翩翩……不,大腹便便的贵公子,俞若真的觉得黑色会更适合他一点,显瘦。朱尔旦在一旁介绍道:“这位是东方煜,东方兄。”
白色虽然显胖,但是胜在朴素,中间的朋友就一样了,打扮像一只花孔雀。
“这是南宫,南宫珏。”
最边上的公子看起来身材比较瘦小,穿的也是灰扑扑的,是三个人当中最不显眼的一个。
“这一位是西门兄,西门文。”
西门文是里面唯一一个同俞若打了招呼的人,他从桌旁站起身:“原来是俞兄,刚才还听瑜亮兄提起你,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
西门文站起来的同时暴露了他的身高,还不到俞若的肩膀,这身高对不起西门这个帅气的姓氏啊。
俞若觉得朱尔旦出门在外可能还有一个艺名,姓北堂,这样才能凑齐一个男神天团(?)f4。
个头最高的朱尔旦说完和四个人站到一起,从高到矮站成一排,活脱脱一个移动信号,四人对俞若行了个礼,俞若有样学样赶忙回礼:“不请自来,叨扰各位了。”
“哪里哪里……”
朱尔旦让店小二又搬来一个椅子,大家挤挤空出一个位置来,俞若一落座,就看到自己面前的碗里蹲了一条赖皮蛇,伸着脑袋,嗷嗷待哺。俞若伸出手,用宽大的袖子遮住碗面,低下头小声对景时说道:“你怎么在这?”
景时没有回答,只是伸长了脖子想要突出重围,去吃桌上看起来很美味的菜肴。
“俞兄?”朱尔旦疑惑地看向俞若。
俞若立刻直起身子,“咳咳,没什么,今天感谢大家对小弟的照拂,日后若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诸兄直说便是,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全力以赴。”
俞若一番话说的四位兄弟心中熨贴,一杯酒的功夫就开始称兄道弟。
西门文问他:“我看俞兄出口成章,想必文采不凡,何不参加今年的秋闱?”
说起这个事情,朱尔旦就感到惋惜和痛心,“然也然也,昨日我和俞兄雨中作诗,为俞兄的文采所折服,可惜啊……”
东方煜来了兴趣,他咂完一口酒,摸着自己的肚子打了个酒嗝,问到:“哦?是何诗,不妨说来听听。”
朱尔旦神采飞扬正要开口,被俞若拦下,“不不不,我家境清寒不曾念过私塾书院,难登大雅之堂,肯定不及诸位书香门第,家学渊源。”
昨天那首打油诗,还是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了吧。
奉承话谁不爱听,众人听罢显示自谦了一番然后开始在新朋友面前使劲儿施展才华散发魅力。
东方煜念一首李白的将进酒,更改了其中一个字然后告诉俞若这是他苦心专研了一个月后的大作,还高谈阔论自己作诗时的心境:“那个晚上,月黑风高,我和几位好友在园中饮酒,突然诗兴大发……”
俞若听得一愣一愣的,十分配合地捧场:“好诗好诗……”
东方煜面露喜色:“俞兄也觉得此诗不错?”
那诗仙李白的诗能不好吗……
南宫珏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把折扇,展开后白色的扇面上写了四个字“丰神俊朗”,然后又“啪”得一声把扇子合上,端起酒杯把它举的老高,仰头喝尽了杯中的酒。他扔掉酒杯擦了擦残留在嘴边的酒渍,眼神迷离而邪魅。
俞若看着地上还在咕噜噜打转的酒杯发愣,“这、这就结束了?”
朱尔旦凑仔俞若耳边说:“南宫珏是我们书院里当之无愧的第一公子,城中有好些姑娘排着队要嫁给他呢。
俞若了然地点了点头,姑娘们谁没有个年少瞎了眼的时候呢。
至于西门文,他有些许的腼腆,像被老师点到名要上台表演的学生一样,老老实实地将手背在身后,全文背诵了一遍三字经。
俞若第一次完整地听完三字经,听得有些昏昏欲睡。
这么看来,俞若一时竟然不敢确定朱尔旦究竟是不是f4天团里本事最差的那个,毕竟大家都这么……天赋异禀。
等大家从自我沉浸式的个人表演里回过神来,发现桌上一片杯盘狼藉。
“这……”大家将目光投向俞若。
俞若袖子下遮着肚子都已经凸起来的景时,有苦说不出,只能干笑着说道:“让大家见笑,见笑了哈……”
饭没吃上几口,俞若含泪背锅。
朱尔旦愣一会儿,突然啪啪鼓起掌,“俞兄天赋过天,我还真没见过饭量如此之大的人!”
俞若的笑容僵在脸上,偏偏朱尔旦语气之真诚让人不忍心去怀疑他的用心。
另外三个也立刻跟上朱尔旦的节奏,夸的俞若恍惚间都开始觉得能吃好像真是的一个非常了不起的技能一样。
桌上的菜几乎被景时一扫而空,这顿饭也没什么好吃的了,几人决定结束今天这场虽然有一点小插曲但是总体大家都还很开心的聚会,尤其是很久没遇见过像俞若这样懂事捧场的朋友了!
临别时,朱尔旦还作为代表,对俞若发起了下次聚会的邀请:“俞兄,过几日我们书院有一场马球赛,不知俞兄可否赏脸。”
俞若笑着应下:“当然当然。”
朱尔旦等人一走,景时就从俞若的袖子里跳出来,对着四人的离开的背影说道:“我觉得你这个几人朋友人挺好的。”
这你又看出来了?
“好在哪呢?”
景时回答:“好在他们有钱啊。”
俞若想起结账时的价钱,是他卖十个木雕都赚不回来的,他保持沉默,穷人没有资格说话。
景时想了想,后面又接上了一句:“就是脑子都有点不太好使。”
景时在饭桌上吃了个饱,但俞若没有,他在街边买了个肉包子,恶狠狠的咬了一口。
前面的景时吃饱喝足后开始蛇形走位,连背影都嚣张起来,非常欠揍,俞若想,他到底什么时候会被做成蛇羹。
走在回家的巷子里,俞若想起今天小学徒说的话,在经过郑樵夫家门口时,脚步一顿。
景时像看穿了他的想法一样,在一旁说道:“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哦。”
景时说的玄乎,俞若犹豫了一会,保命的心情战胜了求知欲,加快脚步,逃命似的冲回自己家里。
看到俞若的反应,景时也一路紧跟着他,还在他旁边片刻不停歇地说起了鬼故事。
是真·鬼的故事。
“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孟婆,你一个凡人应该是没有见过的……”
我没有!不想见!
谁会想要去见孟婆啊,见到孟婆说明我已经死了好吗!
俞若进了房间,猛得关上门,企图把景时以及它的声音都关在门外。但景时是谁啊,一条万里挑一的真龙,他往后挪动了一段距离,瞄准目标,用力一跃而起,从开着的窗户跳进了房间,继续在俞若耳边絮叨。
“孟婆是个可有意思的鬼了,她最讨厌负心汉,地府每新到一个负心汉都会先在孟婆那吓一个半死……”
说着不想听但是实际耳朵伸得比谁都长的俞若忍不住纠正景时,“去孟婆那的都是死人了,完成不了被吓个半死这种高难度的操作。”
“那就……被吓得再死一次!”
俞若露出同情的表情,做鬼也挺不容易的,所以很多事情也不是一死就能一了百了的,比如你做了什么什么亏心事……
景时从孟婆讲到传说中的十八层地狱,十八层地狱的刑罚过于可怕,俞若躲在被子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打断景时:“你到底想干什么,就算你对地府的事情了若指掌也不能证明你是真龙,说不定你是……”
俞若脑海中蹦出一个猜测,连连把自己往墙角缩,远离景时,“你该不会是从地府里跑出来的妖魔鬼怪吧!”
“我好心提醒你,你还这样污蔑龙??”景时转过身那圆溜溜的后脑勺对他。
俞若嘀咕:“那你这提醒也太委婉了,谁知道你想说什么。”
景时轻哼一声,“世道不稳,魑魅魍魉横行,你可小心点吧。”
魑魅魍魉?俞若忍住心中的恐惧追问,“什么意思,你说清楚点?”
但景时说完就一头扎进矮柜上的水杯里,再不肯出来。
晚上俞若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满脑子都是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的贞子小姐。
对不起,他脑海中对于鬼的形象只局限于流传最广的贞子小姐,毕竟他是一个不敢看任何鬼片的人。
所以,今天晚上被景时的小故事吓得睡不着也是正常现象。
俞若又翻了个身,景时在杯子里喊道:“你吵死了。”
“那还不是怪你。”
“谁知道你胆子这么小!”
打更的人从巷子路过,已经午夜12点了,所有鬼故事中鬼怪出现的高发时间。
俞若告诉自己,撑过这一波,证明景时说的都是无稽之谈。
他从被子里伸出头换一口新鲜空气,就看见,窗户无端映出的人影,吓出土拨鼠尖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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