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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羽说,他周末会去一趟医院,正好本来就要去给伤口拆线,就顺便把复查也做了。

说起复查的时候,他又感谢了我通知他。

这话听得我一阵心虚,只能干巴巴地陪笑。

在和黑羽通电话的过程中,他还是问起了我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事,因为第一次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感觉我好像一直在犹豫。

我说没有啦,什么都没有,就是单纯的有些担忧他的身体状况而已。

说到这句话的时候,电话两头的我和他都同时都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里。

我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措辞似乎的确有点不合适,那句话说得好像我在卑微地暗恋对方一样。

随即,听筒里传来的少年轻笑声似乎是为了缓解这样的尴尬。好在后来黑羽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我又能短暂地松下一口气。

虽然……最关键的问题,根本就没有得到解决。

到了周末,我的母上又要去找宫永阿姨搓麻。

她一早出门的时候,我听到了她打电话,说三缺一抓了一个侦探来凑桌角,是姓毛利还是什么的。

具体我没听清楚,但这和我也没什么关系。

这一次,我父亲记得带便当了。本来没我什么事了,但是,我自告奋勇地说出了让我想要重回母胎回炉重造的话:人家想去医院看看爸爸工作时的样子。

我的确想去医院,因为要随时为了自己对黑羽的谎言控场。

去拜托我爸,只是我不想一个人去搭乘那能把我晃得想吐的公交车而已。而且我能说出这么恶心的话,完全是由于在此之前,我爸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

万恶之源,就是因为他看了那条jk为了男友离家出走的新闻之后,连我想问什么都没有听,回答一律是不行不可以。

直到我撒娇。

呕……

坐在我爸的车里,我又把准备跟他说的检查的事给憋了回去。

我爸总是在奇怪的节点上脑子特别灵光,我就盯着他看了一会,他就在开始问我是不是有求于他。

然后,我就闭嘴了,因为心虚。一直到了医院,我也没能开出口。

嘛嘛嘛车到山前必有路,我只能这么乐观地想着了。

医院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聊,我又不能去打扰大家的工作。

早上黑羽并没有来医院,我在找地方打发时间的时候,被住在302的一位得了阿尔兹海默症的老奶奶给抓进了病房聊天。

她似乎已经有了很严重的认知障碍,一直在喊我幸花。我可能到了她的姓名牌,三田幸花,幸花根本就是她自己的名字。

临近中午的时候,突然下起了暴雨,很疾的雨势,顷刻间外面便被朦胧的浅白色雨雾所笼罩。

我好不容易从幸花奶奶那里脱身出了病房之后,在通畅的廊道里听见了室外急促的雨声,这才发现,雨势比我想象的还要大。

这么大的雨,出门不方便的吧。

黑羽应该……不会来了?

就在这时,身后有人叫住了我:“一条?”

是我所熟悉的那个少年音,透着几分带有吸引力的磁性和清爽。

我转回头,果然是黑羽快斗。

他是一个人来的,就站在电梯口,冲着我挥了挥手。

相比于之前那次我见到他的时候,他的气色已经好了非常非常多,但相比于正常人而言,还是略显苍白。

“黑羽君。”我回应了他。

打上了照面,我只能僵着礼貌性微笑的脸,来压下因为撒了谎的心虚感。

“院长忙吗?刚刚护士帮我拆了线,这会正准备去找他。”他指了指即将上行的电梯,问我。

我狂点头:“忙啊他超忙!”

如果他们两个碰上面的话,我说的谎话顷刻就会崩塌。我得维持着好少女的形象才是。

至少……得把今天给耗过去。至于检查的事,今天过了再想办法吧!

嗯……就这么决定了。

“一条?怎么了?”或许是我纠结的思绪没能掩盖好地透在了脸上,黑羽喊了我的名字,“回神啦!”

他打了个响指,在他指节分明的修长之间,赫然出现了一朵折纸花。

“诶?你从哪里拿出来的?”我被吸引了注意。

那是一朵折叠得十分精致的纸花,是我这种手残党一辈子都折不出来的小玩意。

黑羽笑得一脸神秘,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在我伸手想去接过那朵折纸花,他又非常迅速地将纸花塞进了手心,像在做饭团一样,双手交握着,将纸花揉了进去。

“一条,你吹口气。”

“诶?”

我不解地看了他,对上的是他满带笑意的视线。

“诶……是魔术吗?”我问道。

黑羽只是笑,也不说话。

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小把戏真的很容易让女孩子提起兴趣。

只消一瞬间的时间,我心里那点因为撒过谎的心虚全然被此刻对黑羽手法的新奇给盖了过去。

我配合着他说的话,对着他交握的手掌吹了一口气。

“看好了。”

黑羽摆出一副表演的架势,交叠的手掌轻轻摩擦着。在重新展开双手之后,先前那朵被他握住的折纸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朵浅紫色的真实的花朵。

“诶?刚才的纸花呢?”

尽管知道魔术都是假的,但在亲眼看到这种宛如魔法一般的手法,我还是惊奇地感叹了起来。

“怎么突然就变魔术了啊?”我或许不知道,自己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嘴角上扬着。所有的注意和新奇感,全都被钉在了眼前的少年身上。

“因为看你好像一直在紧张,缓和一下气氛。”黑羽莞尔,语毕,他将花递到了我的手中,“送给你啦。”

我小心翼翼地捏着花朵纤细的茎枝,本能地多看了几眼。

这朵浅紫色的小花,是种在医院门口的树上开的。

花朵没有香味,也没有像石楠花那种诡异的气味。就小小的一朵,淡雅又别致。很好看,但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花。

“你很喜欢花吗?”

“诶?”

“你看它的目光,像在看恋人一样。”黑羽玩笑般地揶揄道。

“噗……”这是什么鬼形容,我忍不住笑出了出来,并理直气壮地做了辩解,“女孩子喜欢漂亮可爱的东西,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

我自顾自地说着,抬起目光,却正好撞进了黑羽少年的眼底。

他的眸底带着笑意,明明是很温柔的眼神,却透着某种礼貌性的距离感。就好像……单纯地面对观众,而他就是那个优秀的表演者。

彼时,电梯到达的提示音响起。

至此,黑羽也转回了话题:“我得去找院长了,一条你要一起吗?”

这话如同一锤打在了我的脑门上。

我差点忘了今天最重要的事……

我慌忙摆起了手:“那个……爸爸他这会……可能,嗯,他很忙啦。”

“没关系,我等一会就好。”

“不是……”我想不到更好的理由来拦下黑羽,一时间的支支吾吾让我的举动变得越发可疑。

我这副样子在黑羽眼里,应该很好笑吧?

到了最后,我自己都低下了头。

我知道黑羽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的头顶,静默的这几秒,让我倍感煎熬。

心中不停地默念着黑羽看不出来我的异常,嗯,他看不出来的。

可最后,黑羽还是问了我:“一条,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我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

好的对不起,我是表现的很明显。我从一早跟着老爸出门起,就一直在心虚,直到刚刚的魔术才把我的注意力转移了一些。

现在,话题又回来了。

电梯大门重新又关上了,黑羽已经做好准备要听我的解释。

无奈之际,我只好强行开口:“啊……那个……我刚在想,黑羽君可能不会来,毕竟下这么大雨,出行实在不是很方便。”我试图这样扯开话题,只不过话题跳跃的略显突兀。

黑羽倒是很给面子地回应了我:“我赶得巧吧,正好在下雨之前到的医院。”

他说着的时候,侧头望了望廊道尽头的窗户。雨点像石头一样疯狂地拍打着窗户玻璃,一下一下的击打声委实非常聒噪。

“这下令人头疼了,我回去有点成问题。”

“或许晚一些雨就停了呢!”

我说着乐观的话,可天公不作美。

外面的天黑压压的一片,感觉这雨连续下个一整晚都有可能。在我话音落下的下一秒,一声轰鸣的雷声仿佛就是故意在打我的脸。

雷声很近,响声像要震碎空气一般,廊道上煞白的灯也相当应景地闪烁了几下。

我下意识地抖了下身体,换来一声少年的轻笑。

和那个时候我硬要留在黑羽病房里,说了自己留下的理由,他笑我时的样子一样。

“笑什么笑!”我控诉道。

黑羽摇头,半眯着眼睛看了我一会,随即,说了和上次在病房里时一样的话:“一条你……果然很可爱。”

我回答得很快:“谢谢我知道我很可爱。”

在我理直气壮就差叉上腰地说完这句话,外面又是一声很近的雷响直接把我炸怂了。

被雷声吓了一跳瞬间的慌乱表情,被黑羽捕捉得真切。

我知道他看到我的表情了,但我还是装作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我把手里的紫色小花又还给了他,试图用这个硬塞的动作,来掩饰此刻的慌张。

于此同时,电梯的提示音再次响起,停稳后的电梯大门再度在本层打开。

这一次,电梯里有人。从门里走出来的正是这间医院的院长,也就是我的父亲一条慎吾先生。

哦豁……

我使命想要拦下的碰面,在不经意间居然发生了。

我和黑羽和一条慎吾先生,八目相对。因为我爸带着眼镜,一人占了四只眼。

我父亲所见的场景,正是我拉过黑羽的手,把花塞过去的动作。

“……嗨,爸爸。”

慎吾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黑羽,接着是一个皱眉的微表情,最后,他的目光停在了我和黑羽握在一起的手上,包括那朵浅紫色的花。

他什么话都没说,意味不明地冲着我挤了挤眼睛,然后,把才跨出电梯门的那条腿收了回去。

再然后,他关上了电梯的门。

???

“……院长他?”黑羽也看得茫然。

实话说,我也没看懂一条慎吾先生这是什么操作啊!!

最后那个为老不尊的眼神,是在暗示我和黑羽的暧昧吧?所以重回电梯是不打扰我们的意思?亲爹你是院长啊这么老不正经的吗?

我算是消化掉了父亲的操作,当然,我不可能对黑羽说实话,只能强忍着嘴角抽搐的冲动,对他摇了头:“可能……可能突然想起来有什么急事……吧?”

我想,如果不是因为这是在医院里慎吾要摆出院长架势,他可能已经嬉皮笑脸地对我吹口哨了。

把花还给了黑羽,我松开手后退了一步。目光落到少年的脸上时,我顺势又打量了几遍他的模样。

唔……

他是长得不错,还会变魔术讨女孩子开心,嘴也甜很懂得撩妹会夸人可爱……

但是对不起,我产生不了任何恋爱的感觉。

当然,我万万想不到未来会有一天,我又自己打了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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