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唐风月1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36章 成名的苦恼,抗战之还我河山,汉唐风月1,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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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幸福,叫失去之后才知晓。
刘浪实在是悔不当初,不该早点调取大脑里关于纪雁雪的记忆,以至于把这个倔强的小妞儿搞得恼羞成怒。
也是,当着这么多战友的面,刘浪占完便宜在那儿装失忆搞无视,搁那个女人也得气炸了肺,那怕是才当完她的英雄。
你以为光刘浪嗅到了芳香脑袋感到了柔软?而女人那儿就是硅胶做的没一点儿触觉?显然,这样想的男人,注定了被女人报复。
蒋校长的嘉奖令来得很快,第二天军政部何部长亲临前线,给获得大胜的国家将士授奖。
张治中及一众将领均获宝鼎勋章,88师钱伦体旅所部杀敌英勇,除获宝鼎勋章以外,特擢升为少将。
历史上的钱伦体身先士卒奋勇杀敌,受重伤亦不退,在战后被授少将军衔。历史因为刘浪这个小蝴蝶扇动了一下翅膀拐了个小弯,现在又基本转回来了。
只是稍许有变化的是,本应该被蒋校长授予国党最高荣誉青天白日勋章的张治中却只被授予宝鼎勋章,也算是怒火平息后的蒋校长对自己这位学生的薄惩。这位历史上著名的抗日名将算是被刘浪这只小蝴蝶连累了一下。
不过,一草一木,皆为天定;一饮一啄,皆为前缘,这世间之事,谁欠谁或是谁负谁,谁又能说得定呢?
战后数十年中,张治中虽甚少谈及这场生平对鬼子的第一场大胜,但凡谈之,最得意的却不是打了胜仗,而是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将一个小少校推上了历史的舞台。
全体将士都有嘉奖。
唯独到了刘浪这里,军政部何部长却脸色些许古怪,跟随他的突击队,不管死活皆获宝鼎勋章,皆官升三级,小少尉纪雁雪成他的平级,擢升为少校,上尉连长迟大奎一举升为中校成为他的上级。
按道理说,这位在战场上异军突起获得的青天白日勋章已经碾压众人的小少校不说连升三级一举跨入将军行列,升个两级应属正常。
那知道,也不知道是不是蒋校长那会儿是不是分神,仿佛压根儿忘了此事,除了青天白日勋章之外,其他的奖励,只字未提。
好吧!饶是如此,整个淞沪抗战前线五万余名将士,也只有刘浪一人有这个荣誉。就算是纵观历史上整个抗战十余年间,这种号称国党内部免死金牌的青天白日勋章总共也才颁发了不过160余枚,由此可以想见,刘浪所获的殊荣是多么难得。
政府重奖前线立功将士,消息一经见报,荣获青天白日勋章的刘浪顿时变成了1932年2月里面整个国家最当红的人物,甚至有一些进步的女文学青年在报纸上刊登文章表示要和这位“抗日英雄”一起启发和探索她们剩余的人生道路。
那怕报纸上所刊登的刘浪一身裹不住肚子的戎装照让很多大妈都忍不住感叹这孩子咋就养这么好呢?
前来已经迁至大后方野战医院探视抗日英雄刘少校的江浙士绅是络绎不绝,当然,绝大多数都是携家中豆蔻之女前往。美其名曰是希望能多听听英雄事迹,以后好跟英雄一样精忠报国。
整了半天,你们都是没儿子只有姑娘啊!啥时候重男轻女的思想不用等房价飞涨的时候在解放前就实现了呢?
裹着的大粽子每天就是啥事儿都不干,对着打着劳军旗号的官宦士绅们以及他们花容月貌的女儿们,这脸上的肌肉也笑得僵硬了。
最可怕的其实并不是应酬。
而是,不得不应酬。
除了南京中央日报和上海日报这样有限的几家主流媒体能获得允许对刘浪进行采访以外,其他的因为淞沪抗战聚集到上海的小媒体记者们自然是没这个机会了。
没机会采访英雄,那众多的小报记者们就把目光对准了刘浪的“身边人”,比如野战医院的医生,护士,甚至是61军替换下战场休息三杆子打不着的士兵们。
这下可好,什么道听途说的,自动联想的,甚至还有主动吹牛逼的。
“抗日英雄枪法如神,一枪击落天空中几百米高飞过的苍鹰”
“身家巨富大家公子,为保家卫国散尽家产投笔从戎”
“记抗日英雄和女兵排排长不得不说的故事。”
。。。。。。。
不得不说,标题党这事儿不应该只是互联网时代的专利。这些新闻里数那些拿着刘少校花边新闻当噱头的新闻标题最吸引人眼球,人们开始唏嘘刘浪这位“抗日英雄”战场上的爱情之花。
无数淑女名媛对那位不知名字的女兵排排长恨得牙根之咬,这狐媚子勾搭人都勾搭到军营之中去了。
刘浪哭笑不得的翻看着记录着自己大名的各类八卦小报,还击落苍鹰,你咋不直接说一枪打残一只苍蝇,还是要打蛋蛋没打到鸡鸡的那种?
“姓刘的,把这碗汤喝了。”纪雁雪黑着脸把一碗看着就渗人的药汤搁到半躺着的刘浪面前。
“少尉,记得叫长官。”刘浪对小丑妞颇为随便的称呼很不满意,这气焰是越来越嚣张了。
“哼,我现在也是少校,跟你平级,刘少校。”纪雁雪抖抖肩膀,很得瑟的示意刘浪看看自家肩膀上红色肩章上的两杠加一金三角。
刘浪这才想起,在昨天那位亲临医院的何部长亲自颁奖之后,这小妞儿,就摇身一变成了纪少校,和他是一个级别了。
不对啊!貌似迟大奎这混蛋还成中校了,那不是老子看到他还要喊长官?刘浪不爽的瞅瞅一边儿。
迟大奎正悄悄的把脑袋往被子里缩,心里默默念叨着:我看不到,听不到,啥都不知道。纪排长,哦,不,纪少校每次来找长官麻烦的时候,长官最惦记的人就是他了。
“迟大奎,躲个啥子嘛!是觉得纪排长不好看唆。”刘浪拿着川省话不怀好意的想把新鲜出炉的迟中校拖下水。
“长官,你们聊,我这会儿肚子疼。”迟大奎一边苦着脸说着,一边不露痕迹的把脑袋继续往被子里缩。
就像一只想睡觉的蜗牛。
我擦,你肚子疼和往被子里钻有毛线关系?难不成,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就可以当茅司?刘浪是手边没东西,否则一定要让这个临阵脱逃只留长官面对敌人的混蛋知道花儿为什么要这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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