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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风和日丽的天,某个和谐安定的本丸。
砰的一声,属于审神者的房间门被猛的一声拉开,门框相撞的声音之大,让人不由得怀疑门会不会被人拉坏。
没事就守在审神者办公房门口的压切长谷部一惊,随后立即上前询问。
“主人,怎么了吗?”
“前往找寻髭切的队伍还没回来吗?!”被面具遮住半脸的少女审神者无比慌乱。
长谷部一愣随后回答,“还没有。”
少女审神者闻言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长谷部,直冲向本丸内的大型时空转换装置。
此时的她已经没空去管长谷部了,一路上难得看见审神者出房间的刀剑们都奇怪,审神者这摸样是出了什么大事吗?
不少刀剑都放下手中的活计,跟着慌乱的审神者来到了大型时空转换装置前。
长谷部紧追着审神者,右手放在胸前,“请主人告诉我们,到底出了什么事,以至于让您如此惊慌失措。”
双手撑在时空转换装置上,看着丝毫没要亮起的意思,少女审神者的上半张脸被面具遮着。
但是丝毫不影响眼泪从眼眶流出,并滑落。
每一个审神者在上任之前都回合时之政府签订契约,而这些契约会同时作用到审神者们召唤出来的刀剑。
审神者为时之政府工作,刀剑男士们就算是时之政府分配的协助者,而这些协助者就算是审神者的手下。
每一个刀剑男士如果出现了意外,身为上司的审神者们都能够通过契约得知。
而现在契约告知了这位少女审神者,她遗失的那把刀正在生死的边缘。
少女审神者的声音带着无法控制住的颤抖,“髭切他,他...裂开了。”
原本围在身边窃窃私语的刀剑男士们瞬间噤声,本体为刀剑的他们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再加上审神者的态度让他们明白了。
审神者说的裂开,并不是刀刃裂口,或是有两道裂纹那么简单。
而是要碎刀的那种裂开。
“髭切你到底在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少女审神者用力的砸了一下手下的时空转换装置,比起手下精密的时空仪器,少女审神者更在乎自己的刀怎么样了。
少女审神者伸手擦掉脸上的泪痕,果断下令,“搜索队一个不够那就两队、三队,长谷部通知所有在本丸里待命的刀剑们集合,准备出阵!”
聚集在少女审神者身边的刀剑男士们都一脸严肃,“是!”
*
京都的郊外,一个牛车停在鲜有人来的树林之中,虽然不知道髭切和鬼切他们什么时候到,但是花开院一灵和花开院幸太还是早早到了和鬼切他们约定好的地方等候。
坐在牛车里面,幸太看着手中的刀剑盒子,这里面装的可是他父亲,这一代秀元的心血。
虽说父亲是因为相信他才将这刀给他的。
但是一想到要把克制妖怪的刀给妖怪,幸太就觉得太暴殄天物了。
“一灵,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啊,也不知道今天他们来不来。”
花开院一灵抱胸小憩,闭着眼睛回道:“不知道,总之守在这里就好了,反正我们不是吧过夜的东西都带上了吗?”
沉默了一会,似是耐不住这过于安静的环境,幸太还是想说些什么,“一灵......你觉得那两个妖怪怎么样?为什么他们要去杀羽衣狐。”
“妖怪怎样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我才不关心那种事。”一灵似乎有些不耐烦,但是却还是说,“妖怪也好人类也好,总会有些奇怪的家伙。其实我们阴阳师在人类里面也算是异类吧,我们和他们其实也差不多。”
“髭切比起妖怪更像是神明,鬼切就是彻彻底底的妖怪、恶鬼,但是他们给我的感觉却像是贵族。幸太你曾经不是和祖爷爷去过皇宫吗?你说是不是。”
幸太有些迟疑的点点头,“嗯,确实他们不像是一般的妖怪,他们难道像是大天狗那样吗?”
一灵摇摇头,“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有那样气质的妖怪很不一般,说不定是和什么神明有关,如果是这样的话......”
花开院一灵的话未尽,但是就算是幸太也明白了,和神明交好,不论是为他们还是为花开院都能带来巨大的利益。
“但是......如果真是那样,我们又能做什么?利用他们吗?”
一灵一脸恨铁不成钢,自己的好友怎么就这么傻兮兮的,直接一个拳头敲在花开院幸太的头上。
一灵直接把敬语给去了,“我们什么都不用做,虽说是为了报答救命之恩才把东西借给鬼切,我们和他们之间也没什么恩情。而借出去之后,则算是两清,但是世事无常,只要好好操作一番,能不能两清得另说。”
幸太幽幽的看着一灵,“一灵你想的可真多呢......”
“我这不都是为了花开院家。”一灵撇开眼睛,“而且这也算不上算计,只不过是各有所需,我们想施恩给他,如果他不接受,我们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神明也好、妖魔也好都是些反复无常的家伙呢。”
“神明也是吗?”幸太不解,信仰让他有些不赞成一灵的话。
“谁知道呢。”
太过无聊的等待时间让幸太直接睡了过去,大少爷有大少爷的特权,反正有自己在,一灵也就让幸太睡了。
但是远处的轰隆声引起了正在练习阴阳术的一灵的注意,一灵叫醒了睡得流哈喇子的幸太,然后飞身爬上了一个较高的树上。
远眺看去,却因为树木太过茂密,什么也没看到。
幸太在底下问,“发生什么事了,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一灵回答,“不知道,但是我们还是不要随便走动的好,谁知道髭切先生他们什么时候来。”
虽然他确实有些好奇,一灵坐在树枝上听见幸太在底下说道,“听说羽衣狐是喜欢混迹在人类之中的妖怪,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羽衣狐常住的地方都是京都,京都城现在因为封印妖怪进不来,你说羽衣狐京都住不了她会去哪?”
一灵一惊,“幸太你是说羽衣狐没有离开吗?虽然进不去京都城,但是本人还在京都的范围吗?”
幸太只是说出了自己的推论而已,“虽然他们讨论事情都没有避开我们,但是也不知道是有意无意,他们没有透露羽衣狐的所在地。但是他们的直线目的地就是京都,中途为什么要和我们分开,给出的解释也是摸棱两可。我觉得跟着我们来京都绝不是单纯的为了拿武器。”
“也许是因为羽衣狐就潜伏在京都周围。”一灵接话,同时手中的纸鹤也已经叠完。
“虽然平时傻的要死,不得不说你有时候还是很机智的。”一灵从树上下来,将纸鹤交给幸太,“既然这样的话,你还是赶快通知祖爷爷比较好。祖爷爷年事已高,而我们新一代目前还没有人能使出破军。也不知道髭切先生他们能不能杀了羽衣狐,总之花开院家和羽衣狐是宿敌,我们总要开始做点什么吧。”
“我可是一直都很机智的,不然怎么把你拉回来。”幸太无奈的接过一灵的纸鹤,将自己的灵力输入进去。
没错,他们总是要做些什么的,做一些使不出破军也能赢了羽衣狐的事情。
小小的纸鹤从花开院幸太的手中飞起,飞向不远处的京都城。
然而就在幸太和一灵看着远处的纸鹤的时候,猝不及防的,砰的一声,不知是什么重物落在了牛车的前面,扬起一阵烟尘。
两个花开院的少年差点没吓傻了,还是一灵反应比较快,直接抽出了自己身上的召唤式神的纸人。
还没等他询问,一个人从烟尘中出来,直接一脚踩在了牛车上。
“你们谁能救救他!”
是鬼切,平常木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他,一灵和幸太还是第一次看见鬼切露出这样焦急的神情。
鬼切脸上是不知如何是好的无措,仿佛是意外走失在商城的孩子,不知该往哪走,不知该做什么,一滴眼泪从眼眶滑落而不自知。
“你们谁能救救他!”
花开院两人看向鬼切的怀中,那是一把刀,有着好看的刀鞘,漂亮的刀柄,一看就是把价值不菲的刀。
两人有些不明白,鬼切的意思,这刀是怎么了吗?
幸太和一灵对视一眼,“我们有些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鬼切只是将手中的刀伸到两人眼前,十分急切但是也在努力的解释,“救救髭切!他,他要碎了!刀碎了,他会死的!”
花开院幸太有些震惊,“你是说髭切先生就是这把刀吗?”
看着鬼切有些泛红的眼睛,一灵有些心惊,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总感觉不会是什么好事,他安抚道,“家中已经有人往这边赶了,鬼切你不要着急。”
“太慢了!”鬼切急的眼睛都红了,他把髭切放在花开院幸太的手上,然后提起两个小鬼的后领。“京都城在哪个方向?”
“呃,西南。”
鬼切提着两个小鬼就飞快的赶往京都城,巧的是,在京都城的东门也就是青龙门,刚好碰见了出城的花开院家阴阳师。
鬼切进不了城只能将髭切拜托给了幸太和一灵。
“请一定要救他。”鬼切也不知道自己能拜托谁,情况紧急,鬼切也只能将髭切拜托给两位花开院家的少年。
幸太向鬼切保证,他们一定会尽力救髭切的,让鬼切放心。
鬼切抱膝坐在京都城东门不远处的大树下,一副被遗弃的摸样。
幸太和一灵回了花开院本家,一些从本家出来的阴阳师则奔向郊外出事的地方,那些路过的阴阳师都有些好奇的看着鬼切,但是之前就已经听说了鬼切的事,也没有人上来找麻烦。
一个阴阳师拉了拉同伴的袖子,“那个妖怪怎么不见了?”
“你在说什么?”同伴看向阴阳师指的方向,鬼切坐过的大树下已经空无一人,“谁知道呢,可能走了吧。”
阴阳师有些疑惑,最终还是没有深想,比起鬼切还是羽衣狐的事情更加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 髭切:你们这些家伙啊,完全不关心被捅我啊。
阴阳师茨木:兄弟,习惯就好。
髭切:鬼~切~你说呢?
鬼切:对不起,我错了,下次真的不敢了!
鲤伴:旅游真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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