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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蓝色的气泡漂浮而上,在容器的最上方炸裂,巨大的营养罐内一个人正漂浮在其中,身上链接了数不清的数据线和营养管。
一个人站在巨大的营养罐前,看着内里漂浮中的人。那人神情倨傲,带着说不清的慵懒,他有着一头银白的短发,眸子是漂亮的紫色,右眼下有着和眸子相同颜色的倒皇冠印记。
滴的一声,门被打开,一个红发白衣的人走了进来,他身上的衣服和营养罐前的人是一样的款式,看起来都是一样的制服。
“白兰大人,那个怪物醒了。”红发男人抱着一叠文件如此说道。
白兰看着营养罐里的人久久没有反应,让等待的红发男人差点以为他睡着了,再次重复了一遍。
“能像我这样看着他,恐怕这个世界上除我之外没有人了吧?小正你以为呢?”白兰转过头来似笑非笑的看着红发男人
白兰没头没尾的问题并没有让入江正一为难,他抬头看向营养罐,回答道,“是的,恐怕就算是其他平行世界的您也绝对做不到。”
白兰转身和入江正一擦肩而过,“可惜,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看到他睁眼的那一刻。果然,我们的速度太慢了,必须快些唤醒他们。”
“那是其他世界该做的,应该轮不到白兰大人操心了。”入江正一跟上了白兰的步伐。
“也是,现在我也该退休做一些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了。”白兰从口袋里拿出一包棉花糖,撕开了包装,将一颗棉花糖塞进嘴里,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哦,对了针对性实验做的怎么样?”
问道这个入江正一就有一堆话要讲了,两人身后的实验室大门缓缓关上。
在那巨大的营养罐中的人赤-身-裸-体裸-体,白色的短发在液体中漂浮着,漂亮的紫眸此时紧闭着,眼睛下倒皇冠的印记和白兰一模一样,只不过在左边。
若是睁着眼,和白兰站在一起,那大概会让人以为他们是双胞胎。
还没等白兰走进入江正一口中的怪物的实验室,就听见了咚咚咚的撞击声。
“还真是有活力啊。”
白兰和入江正一走进了观察室,透过特质的钢化玻璃看见了在那里面的怪物,黑藻般的长发几乎垂地,那个男人四肢着地,疯狂的攻击着四周的玻璃,那是鬼蜘蛛。
啪的一声,鬼蜘蛛趴在了观察室前的玻璃上,的整张脸贴上了玻璃,正对着白兰。
白兰不仅没有被吓到,甚至朝鬼蜘蛛挥了挥手,然后拿了一个棉花糖做了喂的动作,趴在玻璃上的鬼蜘蛛不吃他那套,仍是面目狰狞的瞪着他。
白兰无奈的耸耸肩,然后将棉花糖扔进了自己嘴里,敲了敲鬼蜘蛛面部那块玻璃道。
“喂,别这么生气嘛,我们这也是在帮你不是吗?”
“不需要!”
鬼蜘蛛已经将自己的能力都试了一遍就是打不破这个该死的笼子,身上的衣服也早就在白兰的实验中破损,虽说鬼蜘蛛也没有什么羞耻心吧,但是他着实有些心疼他的衣服。
白兰面对鬼切这个态度似乎有些懊恼,他托着下巴想了一会,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有些开心,他问鬼蜘蛛: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毕竟你也不想一直被我们切片吧,既然不想那就为我做一些贡献吧。我可以大发慈悲的代替他原谅你哦。”
白兰眯着眼,笑的很是开心。
......
鬼切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他在寮后山一个人烧烤,火堆烧了起来,身边放着好几盘的烤串,有肉有蔬菜,手上的烤串已经熟了,正散发着迷人的香味。
他刚想一口要下去,忽然想到,他怎么可能一个人在后山烧烤呢?其他人去哪了?
鬼切放下了烤串开始找,他转了一遍后山,又走进寮里,空荡荡的,鬼切一个人都没有看见,他有些慌了,翻遍了每一个房间每一个柜子,偌大的阴阳寮连个鬼都没有。
不对,有一个,就是鬼切自己。
他沮丧的走回了后山,然后发现寮里的大家都在那,晴明拿着鬼切烤的串跟他招手,鬼切心一松,快跑上前,却发现自己怎么跑他们都离自己那么的遥远。
“鬼切。”
髭切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鬼切惊喜的扭头,却看见满身是血的髭切,白色的军装被浸成了红色,淡金色的头发上血珠滴落,血泪也从那金色的眸子中淌出。
他问:鬼切为什么要伤害我?你讨厌我吗?你恨我吗?
鬼切的迷茫的摇摇头,但是顺着髭切的视线往下,鬼切看见了他肚子上的血窟窿,而自己的右手上正握着一把刀,那刀上鲜血刺痛了鬼切的眼睛。
他慌忙想要辩解,但是髭切拖着他残破的身躯缓慢的挪动着,走向远方。
明明走的很慢,但是鬼切却怎么也够不着他。
鬼切扔掉自己的刀,奔跑向髭切的方向,黑色的地面伸出一个个枯骨缠住鬼切的脚,让鬼切寸步难行。
“髭切——!”
鬼切挣扎着,奋不顾身的扑向髭切,他感觉自己拥抱到了髭切。
鬼切说: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泪水从眼眶溢出,随后从脸颊边滑落。白光刺的鬼切睁不开眼睛,手中的髭切也消失在了那光中。
他听见有人问,“醒了吗?”
睁开眼,柔白的窗帘被微风吹起,那刺人眼的白光原来是太阳,窗外蓝天白云,太阳肆意的散发着自己的光亮。
鬼切眯着眼,感受太阳照在自己的温暖,墨色的长发轻轻的飞舞,安详宁静。
“虽然很不好打扰你,但是可以请你接受一下调查吗?”一个严肃的男声响起。
鬼切看去,是身着警服的警官,虽然头是猫咪的模样,但是也改变不了他是警察的事实。
“我是三茶。”
猫爪子亮出了他的证件,鬼切曾在相似的世界待过一段时间,虽然文字有些许的差异,但是也没有到让鬼切难以分辨的地步。
他记得因为羽衣狐当场死亡的关系,主线任务夭折,系统7600开启了世界脱离,在倒计时结束之前,他将受伤退化成本体刀剑的髭切交给了阴阳师。
现在他应该是在新世界里吧,现在...鬼切看了看周围,他大概是在医馆里。
鬼切静静的看着猫警官道,“请问。”
“姓名?”
“鬼切。”
“年龄?”
“唔,21岁。”实际上年龄不足10岁,又或者年龄上百岁。总之在晴明徒弟家的时候,夏目跟他说,如果有人问就说是21岁。
“家庭住址?”
“不知道。”
问到后面,鬼切完全是一问三不知了,毕竟刚换了一个世界鬼切连这是哪都不知道,而且并不是之前和平安京还有些相似的世界,而是完完全全不一样的现代化的世界。
虽说曾在这样的世界住过一段时间,但是那时还有可以依靠的同伴,而现在,似乎只剩下他自己,就连据说是绑定灵魂的系统都没了反应。
看着什么都问不出来的鬼切,猫警官皱了皱眉,走出了病房而且贴心的拉上了门,病房外传来陌生声音的私语。
鬼切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病服,和绑着绷带的双手。
虽然系统总是说着让人讨厌的话,但是它每次都会给鬼切一个方向,让自己知道自己该去做什么。
并且在去做那些事情的道路上,总会碰上不错的人。
鲤伴、真、髭切,都是能指引他的同伴。
至少自己可以说从未一个人过,所以没有系统来发布任务。
自己要做什么?自己能做什么?
没有目标的鬼切很迷茫,同时也很慌张。慌张的鬼切现在需要一个人来给他一个方向,一个绿色头发的家伙走了进来。
他问鬼切:“你和咔酱很熟吗?”
啊?谁?鬼切呆滞的摇摇头,随后细想了一下还是没有什么印象。
绿色头发的家伙用一种奇怪的,让鬼切有些讨厌或者说发毛的眼神看着他,“在倒塌的商场废墟里,我们发现了你和咔酱。”
男人闭了闭眼,似乎在回忆什么痛苦的事,“我应该感谢你,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正压在咔酱的身上,帮他挡住了大部分的二次伤害,不然我可能看到的就是他的尸体了。”
“你应该知道我。”似乎平复了一下心情,绿谷露出一个很温柔的笑容,“听医生说你是所有幸存者中恢复最好的床能下床了吗?你要来看一下咔酱吗?”
鬼切看了看绿发的男人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确认并没有见过,犹豫了一下还是掀起被子,跟上了绿谷。
据猫警官和这个男人所说自己是被牵扯到了什么危险的事件之中。
然而鬼切自己却没有任何印象,他想起了那个梦。
鬼切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在脑子不清醒的时候做了什么,就像是和羽衣狐打架的时候顺手连髭切也一起捅了之类的。
在人类的世界如果杀人的话,会有人类的执法者来处理。就像是妖怪在人类世界闹事会有阴阳师来退治一样。
如果他不小心在混乱期间杀了人,他会被人类抓起来吗?
绿谷发现了身旁人一瞬的僵硬,但是并没有说出来,只是拉开门示意鬼切也进来。
他们到了,这是一个很特殊的房间,有两层,开门进去后有一层玻璃,玻璃右边又有一个门,但是他们不能进,只能隔着玻璃看房间里面。
鬼切床到那床上躺着的人的时候,忽然明白了,明白绿谷之前为什么会那样问了。
鬼切不自觉的是伸手想要触碰,却只能碰到冰凉的玻璃。
躺在重症床护病床上的男人有着和髭切一样的淡金色头发,那金色同髭切一样,看上去就很温暖的样子。
一瞬间就让鬼切想起了自己的刀穿过髭切身体时,他说的话。
“...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作者有话要说: 被鬼蜘蛛干掉的就是白兰啦,被干掉的白兰在偷窥力量觉醒之前被系统捕捉,然后进行了穿越。
时间线在未来战之前很多很多,平行世界的白兰一一觉醒开始统治世界,现在出现的白兰就是前几批最早觉醒的,处于医疗发达的世界。
白兰:一个小蜘蛛而已,那个我居然就这样被杀了真是太弱了。
鬼蜘蛛:去死,嗷。
白兰:蜘蛛可不是那么叫的哦,乖,来啊——
咔酱:你**眼睛瞎了吗?!老子看上去和这个小白脸很像吗?!
鬼切:只是有点像而已啦,头发差不多,而且都跟人像是冬日阳光一样很温暖。
髭切:你说谁是小白脸。
绿谷:是的,咔酱就像是太阳一样...喂,你们别打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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郸箦4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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