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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日照被误会成寻仇的就很离谱,但是借此机会城户也结交到了一个新朋友。

就是晚上他们在正厅开宴会的时候,鬼切被勒令不能进正厅,谁让他误会人家了。

知道这事后,加州清光忍笑,宴会的时候还专门去找鬼切,假装安慰,实则取笑。

原本以为鬼切会为这事失落,结果没想到鬼切高高兴兴的坐在庭院里,和蜂须贺虎彻、压切长谷部还有其他几个在训练场切磋过的刀剑男士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天,氛围和谐至极。

也是,他又不是审神者的刀,就算被审神者冷落也不会太难过。

身后大和守安定在叫他,清光也就放心了,为这个本丸的初始刀,面对一切新来本丸的刀剑,清光都不自觉会去关心一下。

地上的雪还没化,月光洒在白色的雪上反射出点点光芒,远处山坡上的樱花树已经在结苞。

聚在庭院里的刀剑们喝的大醉倒一团,不被允许喝酒的小短刀和部分胁差们哼哧哼哧的将烂醉的刀剑们拖开。

日照和城户有说有笑的从内厅中出来,习惯性扫了一眼,城户没看到鬼切身影,问:“鬼切呢?”

自控力比较好的石切丸只小酌了两杯,没醉的他背着一个刀,朝刀剑男士们的居指了指,“他已经回房间了。”

城户叫来了鲶尾藤四郎,递给了他一封信,拜托他交给鬼切。

那也是城户酒席间刚从狐之助那里收到的——是来自髭切的信。

鬼切醉醺醺的回到房间,房间不大,但是鬼切却觉得很大,为只有他一个人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他从橱柜里抱出了髭切的被褥,没有铺好就直接躺了上去。鬼切看着头顶房间里的白炽灯闭了闭眼,翻了个身将脑袋埋进被褥里。

髭切走了有一段时间,被褥也被歌仙兼定拿出去该洗洗该晒晒过了。但是当鬼切将脸埋进去后,仍然闻到了属于髭切的味道。

冷冷的凉凉的却带着一股子说不清的幽香,很淡很淡,但是味道却又十分的明显。

酒喝的很开心,打过一场之后,那些对鬼切有意见的刀剑男士们对鬼切的态度都友好了很多。

今天晚上喝的实在有点嗨,一个很漂亮的太刀拿出了他珍藏的酒勾-引他,那酒的滋味相当不错,可以和酒吞酒葫芦里的酒相较。

热气上涌,酒精将鬼切的大脑搅成了浆糊,他在脑子里想了很多要和髭切说的话。

想自己找到了一份可以养阿鬼的工作,想他误会了别的审神者是寻仇的,想他跟着烛台切学习,厨艺进步了很多。

在睡着前鬼切想:髭切,我真的有点想你了。

怀着对髭切的思念,鬼切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一早,鲶尾藤四郎就敲开了鬼切房间的门,鬼切顶着一头乱糟糟的模样开了门,双眼朦胧又迷茫。

鲶尾见鬼切这幅模样就知道昨晚定是高了,身上的衣服都没换就睡了。

鲶尾把信递给鬼切道:“这是髭切桑的来信,昨晚到的。”

原本空洞的眼神瞬间聚焦,鬼切连忙接过信急忙拆开来看。

鲶尾藤四郎倾斜了身体试图偷瞄髭切的来信,鲶尾一眼就瞄到了髭切在信中那酸溜溜的情话。

酸的鲶尾眉头一皱道:“鬼切桑,主人让我提醒,今天是工的第一天不要迟到了。”

鬼切一目十行的将髭切的信看完,将信放在心口,金色的眸子仿佛是浸了温水的软玉,透着说不尽的温柔,显然是没听到鲶尾的提醒。

鬼切还不等鲶尾再说什便爬起来从柜子里翻找纸笔要回信。

鲶尾残忍的告诉鬼切,“髭切修行的地点不是固定的,以就算了也寄不过去。”

鬼切有失落,在鲶尾走后,鬼切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髭切的信放在一旁,下了给髭切的回信,他将回信叠好,和髭切的来信一起被好好放在了小抽屉里。

鬼切做完之后赶急赶忙的去澡堂冲了一下,然后去时政大厦报道了。

然而鬼切还是不出意外的迟到了。

为鬼切是新手第一天上班,以有一位巡查组的前辈带他。

那位前辈刀剑......的宠物正满脸不爽的看着鬼切,这位前辈是位戴着黑色面具的白发打刀,肩上趴着有着黄色绒毛的可爱狐狸。

少年没有被面具遮住的双目阴沉,肩上的狐狸则是很不客气的开口,“喂!第一天上班就敢迟到,为新人也太嚣张了吧!”

鬼切认识这个刀,城户的本丸里也有一位,他记得是叫:“鸣狐?”

鸣狐冷漠的点头,本体不是很想说话,直接掏出了怀表式时空转换器,狐狸说:“快点,我们可没有时间能浪费了,干活了!”然后报出了他们需要前往的时空点。

还不等鬼切反应,鸣狐的传送已经开始,鬼切拧起了眉赶紧跟上了他。

一阵天旋地转后,他们到达了目的地,狐狸说:“新人去东南边探查,十分钟内没有敌情我们就去其他时空点,知道了吗?”

鬼切点点头,这个鸣狐少年是个少话的,狐狸则对鬼切第一天上班就迟到很是不爽,以说话也不客气。

两人分开之后,鬼切直接奔向狐狸所说的方向,这是一片城镇,鬼切的身影在街道中穿梭,并没有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或许是早上髭切来信的原,鬼切一路上都有走神,一个带着斗笠的男人从鬼切身边擦身过,太过接近的妖邪气息直冲脑门。

鬼切这才反应过来,那是时间朔行军,鬼切手中刀剑出鞘,一阵流光闪过,只听见刀剑相击的声音响起。

周围的路人出惊叫,鬼切压了压手中的刀剑,眼中寒芒闪过,另一把刀剑出现在手中,双刀流让那个时间朔行军还没反应过来就身体分离了。

“妖怪啊——!杀人了——!”尖叫声个响彻了整条街。

鬼切忽然反应过来自己的动手的地方似乎不是很好,收了刀剑便顺着慌乱的人流离开了那条街。

迅速回到了和鸣狐汇合的地方,鸣狐站在那里似乎等了鬼切有一会了,看见鬼切过来。

狐狸问:“怎么样有异常吗?”

鬼切把在街上遇到时间朔行军的事情告诉了鸣狐,也没说那个时间朔行军已经被自己干掉了。

鸣狐本体问了一句,“无误吗?”

鬼切点头,然后看到鸣狐打开了怀表式时空转换器,巡查组的时空转换器是特制的,和本丸里刀剑们用的有不一样,其中有个可以和时之政-府联络的功能。

鸣狐当着鬼切的面给时之政-府了消息,随即便马不停蹄的前往了下一个巡查点。

还是一样的操,到地之后花很短的时间查看有没有时空朔行军,然后马上换个地方。

虽然时空转换实在算不上舒服,但是几趟下来鬼切差不多都要适应了。

再巡查完一个时空点他们就可以收工回去了,这个时候鸣狐收到了来自时政的消息,迅速扫完之后鸣狐停顿了一下,然后用诡异的目光看向鬼切。

鬼切刚要使用时空转换器,还没按下确定键呢,就注意到了鸣狐的目光,鬼切奇怪的问:“怎么了?”

难得开口的不是那肩上的狐狸,是鸣狐本刀,他说:“我们第一个巡查的时空点出阵反馈过来了。”

鬼切还觉得有新奇,“提供巡查结果后还会有出阵反馈吗?”

狐狸说:“正常情况下当然是没有了,巡查的时候是不是做了什多余的事情啊?居然还有这种反馈。”

鬼切不明所以,凑上去想看看鸣狐是收到了什反馈,鸣狐没给鬼切看,他说:“出阵小队到达后,对时间朔行军进行了清缴,结果现boss没了。”

鬼切一脸问号,想了许久才想起他为数不多的出阵中,似乎有一个时间朔行军比较特别,他比其他的同伴更加厉害,大约是小队长之类的。

鬼切当初是那么以为的,现在......

“boss是小队长吗?”鬼切满脸纠结,这才把自己碰上时间朔行军之后直接把人干掉的事情和鸣狐说了。

鸣狐当下沉默了,面具下的嘴角在抽搐,狐狸大叫:“有没有搞错啊!我们是巡查员,我们只要确定敌情就好了,怎么反手把人杀了???杀了就算了,杀谁不好,直接把boss干掉了???搞咩呢?!”

鬼切一脸抱歉,“不能杀吗?不好意思我下次一定注意。”

鸣狐幽幽道:“还想有下一次?”

鬼切真的很抱歉,第一次上班就出了这种事,他也没有办,当初考完通过之后,工作人员就跟他说,“只要去其他的时空点看看有没有敌人就好了”除了这句话外也没有别的提醒。

更没有说不小心碰到了不能杀啊!

其实杀了也没关系,就是他们去的时空点会碰上的时空朔行军也良莠不齐,有很弱小能轻易解决的,也有十分厉害的单凭一刃无对抗的。

以一般单人出任务的刀剑们都是能避则避,探清楚敌情就ok了,鸣狐哪知道这个要刀带的新人这猛碰上一个就干掉一个。

沉默了好久,鸣狐肩上的狐狸说:“嗯......也不是不能杀,杀了其实也没什大不了的,就是......把时空朔行军干掉了,那还需要留守本丸的刀剑出阵干什呢。”

本体默默接话:“要分工明确。”

鬼切明白了,“原来如此,知道了,我一定会注意的。”

然而最后一个巡查点也出了点小...或者说有点大的状况。

为什说它大呢,为历史的清道夫——检非违使出现了;为什说小呢,为对鬼切和鸣狐两人没有什伤害,检非违使都冲着那群藏起来的时空朔行军去了。

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瞬息间就电闪雷鸣,乌云遮盖了这一片的天,鬼切有惊奇的看向远方,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

——检非违使和时间朔行军打的十分激烈,不过激烈也是检非违使单方面激烈,他们以碾压之势干掉了这一队的检非违使。

“哇塞,好厉害啊!鬼切现在的工作很酷嘛!”光着身体的黄钻将手放在额前远远眺望。

“......”鸣狐看向鬼切,这谁啊?为什这人出现之后检非违使也跟着出现,鬼切是不是该解释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  鬼切:这……我说他是来讨债的你信吗?

黄钻:啊哈!

有是手机更新的一章,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一更新,电脑就打不开网页,网页没有太卡啊,直播都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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