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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十驎失眠了,他不能睡,也不敢合目,一旦闭上双眼满脑子都是行刑场的污浊与肉泥,耳旁是幽荧的狂妄笑声,鼻子里更是灌满了腥味。

他翻身做起,只觉得全身都如火烧一样,连血液都在愤怒。

他不是没考虑过危险,亦不是惧怕生死,冷十驎曾在脑海中反复预想过此等情况,可是当他真真正正第一次和玄机会的人自相残杀时,只觉得头脑炸裂,血液倒流,佯装的镇定下是一颗痛不欲生的心脏以及潜滋暗长的仇恨。

在次日的训练中,精神萎靡的冷十驎被五阶对手的银针刺入了肺,被送到医院紧急治疗。

天狼会的人在任何一家医院都享有绝对优先治疗的资格,冷十驎一路绿灯,手术后便送入了医院的豪华套房休息,有护士准备三餐与陪护洗漱。

凌云在训练的空档提水果探视,只见冷十驎躺在病床上,脸色有些白,显然是冰寒入腑,还没能完全缓过来。

冷十驎看凌云来了,想要坐起来,被凌云按回床躺着。

凌云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关心道:“十驎哥,还疼吗?”

冷十驎的声音有些小,“好多了,有些乏力而已。”

凌云呼出一口气,过了一会儿才重新开口:“我看了训练回放,你明明可以躲过的。”

“一时走神了。”冷十驎虚弱地笑了笑,他接话很快,似乎是早有准备,任何人问他,都能给出滴水不漏的标准答案。

“是因为昨天那件事吗?”

冷十驎垂眸,纤细浓密的睫毛遮住眼帘,“多少会有些心理阴影。”

凌云清澈的瞳仁里透了些阴郁:“我清楚地记得你在选拔赛中曾割下了对手的脸皮,你不是做不出来狠事的人,只是看对方是谁,对吗?”

冷十驎虚弱地笑了笑:“你也怀疑我?”

凌云摇头。

过了良久,冷十驎劝道:“晚上还有训练,你早些回去吧,无需担心,医院的服务很好,我一个人可以的。”

凌云憋了两口气,脸色绯红,突然发问:“十驎哥,你故意受伤值得吗?”

冷十驎低沉地冷笑了两声,疲惫地用手背遮住了眼睛,“你该回去了。”

凌云没打算作罢,他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昨天你被幽荧的人欺负了不甘心,你想通过这种方式接触副使沈琛,以此获得破格提拔的机会,你不想屈人之下,你想要更多。”

冷十驎呼出一口气,悬着的心也如重石落地,轻笑一声。

“可你有胜算吗?就凭你偷来的戒指?尊主和沈副使何等精明之人,你的……”

“凌云!”冷十驎的目光有几分疑惑:“我不过是一时不慎受了伤,这里又不是中医馆,怎么就让你怀疑我在接近沈琛呢?”

“十驎哥,你心知肚明,你以为受伤了就会像上次一样被送到中医馆,结果失算了而已。”凌云瞪起桃花眼,不甘地继续说道,“我不是要打击你,我只是好心提醒你,有你这样心思的人不在少数,渴望着通过巴结讨好沈琛获得机会,甚至见到尊主,可惜了,这些心思不纯的人都以失败告终,甚至有些人我再也没有见过,你……”

“别犯傻,对不?你要劝我别走错路,”冷十驎挥了挥手,“你真想多了,我没失算,因为我根本没朝你说的那个方向打算。”

“即使今天送我去的是中医馆,我也不会要求见沈琛。”他补充道。

凌云同情地看了冷十驎一眼,觉得对方不过是嘴硬,不好意思承认自己计谋失败而已,不过,该说的话已经说了,冷十驎能不能听得进去就看造化了。

凌云正打算告辞,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他转头看向病房门口,惊愕地差点没从凳子上摔下来。

“尉迟……尉迟……,尉迟副使。”凌云站了起来,而后,他看到尉迟欠身一让,身后的人傲然地走了进来。

凌云无意识退了数步。

苏文戟径直走了进来。

身材高挑,面容冷峻,犹如天神巡礼,他昂首睥睨一切,走在人群的前列盛气凌人,连翻飞的黑色大衣都气焰万丈。

他径直走到了冷十驎的床前,不发一语,极为冷淡地掀开了被子。

冷十驎以疏离的目光看着他。

苏文戟上手解开了冷十驎病服的衣扣,凌云如梦初醒地叫道:“苏尊主,他才做了手术,现在身体还很虚……”

接下去的话他喊不下去了,被人封住了口鼻,推到了角落上。

幸好幽荧尊主与副使的注意力没在他身上,否则他现在已经被大卸八块了吧,不,应该是烧成一把连骨灰了,凌云不敢挣扎了。

苏文戟只解开了冷十驎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他翻开遮挡的病服。

少年的皮肤白皙紧致,胸肌薄而美,像是藏在深山林间的嫩人参,未被采摘,诱人得很。

然后,如此完美的肌肤上却一右一左各有一处伤痕,右胸有一处未消的针伤,左胸则缠着纱布。

苏文戟只看一眼,眸子就深了很多,像黑海下藏着壮阔的波澜。

冷十驎遂不及防地出戟,被苏文戟轻松挡开。

苏文戟发狠地捏住了冷十驎的手腕,灵力压制。

冷十驎吃痛,咬紧牙关不语,苏文戟沉声威胁道:“你若要反抗,我不介意把你灵力废了再将你带走。”

冷十驎扛不住,终于忍不住松口,伴随着一声低低的痛吟,万引戟缩成了手环,无力地垂在冷十驎光洁的手腕的。

尉迟苛上前一步:“尊主,我立马带他走。”

苏文戟扬手阻止,径直将手伸出伸进少年的后肩与弯折的膝盖,小心地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所有人一字排开,让出一条大道,苏文戟抱着纤瘦虚弱的少年,走在最前面。

他走得极稳,像是怕颠坏了怀里的人。

冷十驎无力地靠在苏文戟的结实的胸膛,用垂着的右手悄悄给凌云比了一个动作。

病房空荡荡,站在角落的凌云抬起头。

他的双眼赤红,面目狰狞,像一只被人抢了食物的野兽。

苏文戟顺利地将人抱到车上,他让冷十驎枕着他的大腿躺着,沉声对驾驶员命令道:“开车。”

说完,便关上了后视窗。

偌大的房车,如同一个设施齐全的房间,房间只有两人。

氛围暧|昧,苏文戟用双臂将躺着人牢牢禁锢着,让冷十驎动弹不得。

冷十驎威胁道:“苏尊主,我可是烛照的人,你这样强制带我走,是否给我家尊主说好了?”

苏文戟低头看着他,对冷十驎虚弱狼狈但依然固执倔强的样子十分感兴趣,“一个新人而已,难不成你还指望着郑旻记得你。”

冷十驎反问:“那我既是一介小辈,怎又劳您惦记?”

“冷十驎,我怀疑你是玄机会的卧底,我要亲自审问你,”苏文戟笑了,他的笑容如同这暗仓里血光,看上去极度凶险。

“你初来乍到,还不知道我的手段,撬开你的口,让你哭,让你疼,让你跪趴着求饶,我都可以的。”

这一刻,冷十驎的眼神也如刀尖般锋锐,“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别急着否认,我们慢慢来,”苏文戟一字一句道,“我曾发誓,绝不放过一个玄机会的人。”

这个人真是嘴硬,冷十驎心想,如果苏文戟真想杀他,那刚才直接动手就好,还检查什么伤口?带回去无非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可仅仅就是兴趣,就值得尊主亲自跑到医院抢人?冷十驎很迷惑,到底是哪一点被苏文戟看上了,难不成真因为自己和谭筱在某些方面有相似之处,刚好戳了苏文戟的某个点。

苏文戟看着冷十驎倔强的样子,心有所动,用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脸颊,惊得冷十驎全身僵硬,而他发现这双手并没有停下的意思,顺着他的病服探了进去。

“我不好这一口。”冷十驎用力地按住苏文戟的手。

冷十驎惊恐的样子实在太诱人,瞳孔陡然长大,像只炸毛的猫,而更令他不安的是,他的余光刚好看到苏文戟不可描述处撑起了一个帐篷。

帐篷的高度吓人。

冷十驎顾不得其他,内心只有一个毁灭的想法——我要杀了苏文戟!

陡然见,一个急刹车,冷十驎差点翻了出去,苏文戟小心地护住了怀里的人,眼里的怒意翻腾。

车门被打开,苏文戟沉声问道;“尉迟苛,到底怎么回事?”

答话的却不是他的副使,而是一个白衣青年,沈琛他笑吟吟地走进来,步若踩莲,对冷十驎视而不见,仅对苏文戟微微欠身道:“苏尊主。”

冷十驎闭眼装睡,又多一个人看到自己了,真是丢脸。

“呵,沈琛,”苏文戟盯着来人冷笑,“平时缩头不见,怎么今天敢来拦车,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沈琛恭敬地说,“不敢,苏尊主要杀我易如反掌,刚才我偶然路过此地,发现您的车胎爆了,就想着帮您换一辆车。”

苏文戟的眉宇间多了几分戾气,“立马给我滚开!”

沈琛一点儿也不气恼,和颜悦色,“尉迟苛已经去新车了,您真的不赏脸吗?”

苏文戟如同舔血的野兽,眸光幽深而狠辣,质问,“烛照好大的胆子,绑我的人,还敢威胁我?”

“苏尊主,军师今天会走这条路,如果看到我们的车一直对峙停在路边,会怎样?”沈琛不疾不徐地问。

苏文戟傲然道:“军师难不成会拿我怎样?”

“不会,他会问原因,得知两门尊主竟然为了一个新人而对峙,您是了解他的,为免后患,他一定会将这小子杀掉。”沈琛的目光移向装睡的冷十驎,“你不希望如此吧。”

苏文戟疑惑地打量着沈琛,反讥:“如果郑旻舍得,他就不会让你来救人了。”

“这人是我们烛照的,你大张旗鼓地带人走,抹了我家尊主的面子,他自然是不开心,”沈琛微微一笑,负手道:“尊主让我给您带一句话,当初他怎么选择的,现在依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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