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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如墨,道路两旁树影婆娑,带着一股子逼人的压迫感。

两个时辰之前,虞泽刚离开没多久,顾惜朝便急匆匆的出了门。

但是刚走出一段路,便发觉有哪里不对。

顾惜朝所住的宅子是皇上赏的,不算大,而且位置距离皇宫有一段距离,平日里去皇宫不是很方便,可是顾惜朝对这些不是那么在乎,他一直住在这儿,这所宅子算是他明面上的住所。

出了宅子后再往前走一段距离,便是一条街,平日里经常有小商贩在这儿卖些零碎玩意儿,可是一般太阳一下山就会收摊回家。

不像今日,明明月亮已经圆圆一轮挂在了天上,街边还有人在卖东西,而且摊位上被放的满满当当,像是根本就没有卖出去一样。

顾惜朝收回扫过去的眼神,运起轻功赶往了皇宫。

到宫门之时奇怪的地方就更多了,顾惜朝站在宫门前向守门禁军出示令牌,皇宫内巡逻的禁军来来去去,顾惜朝抬眼朝里一扫,便知道禁军巡逻的路线似乎变了,来往禁军巡逻的更加频繁,可是仔细看去,却能发现禁军比往常要少了一队。

守门的将军并不像之前那么仔细,拿起令牌随便一扫,便想开口让他进去。

顾惜朝心中突然有了种不详的预感。

他手一抖,抢在林将军开口前收回了令牌,笑道:“林将军,在下突然想起来,把一份极其重要的文书落在家里了,还容在下前去取来。”

林将军立刻伸手拦住了他。

“不知是什么东西,唤人去取便是,”说罢扬声道:“小武!”

“在!”

一个年轻的小伙应声出列。

顾惜朝嘴角的笑容淡了几分,他看着眼前的将军,做了个揖。

“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在下去取就好。”

说罢转身欲走,却再次被林将军拦住。

“顾太傅深夜前来定有要紧的事,这等小事还是我等去办吧。”

“哦?是么?”

顾惜朝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他嘴角弧度不变,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眼前之人。

深夜的皇宫之内并无多少光亮,只在入口处点了几盏灯,宫门之内一片黑暗,大开的宫门如同只猛兽,在黑暗中张着嘴巴,择人而噬。

林将军就站在宫门前面,伸出手臂拦住了顾惜朝,一张脸在光影中显的明暗交错,尤为诡谲。

“在下自己去取便好,还是不劳烦诸位擅自离岗——只为帮在下这个小忙了。”

说罢他略一颔首,挡开林将军的手大步离去。

顾惜朝起先走的不快,在走过一个转角确定身后的禁军看不到后,便直接运起轻功。

显而易见,

自己是中了别人的套了。

那虞泽那边……

顾惜朝抿唇,心中的不安越来越重。

他腾起身子跳到了另一个屋檐上,却在落地的一刹那,被不知从什么地方窜出来的黑衣人团团围住。

顾府就在距离他三条街的,顾惜朝从屋顶上抬眼看去,还能看到顾府院子里的那颗梅树。

他盯着面前七人,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随后眼神一利,神哭小斧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直取为首之人的首级!

如同一滴水掉入沸腾的油锅,极其短暂的静谧过后,几人瞬间缠斗在一起。

这七个人分开来单个看,武功一般,但若是联合起来,便分外难缠。

而且招招式式不算致命,似乎只是为了拖住他。

顾惜朝与他们你来我往半晌,当摆脱他们往回赶时,已经晚了两刻钟。

顾惜朝疾驰在街上,两旁的景色飞一般的褪去,他眉心紧蹙,各种信息在脑海中乱糟糟,如同一团冒险,他一一梳理,妄图从中找出那个线头。

拖住我,为什么拖住我?

他们有什么计划?

突然,虞泽的身影映入他的脑海。

虞泽……

他们在等虞泽。

不!

确切的说……他们在等我见到虞泽……

顾惜朝猛的顿了一下,然后用比之前更快的速度往家里赶去,漆黑的眼眸笼着月光,冷的渗人。

……

自上次叶孤城堂而皇之闯进皇宫后。

禁军的功夫较之前也有了长足的提升,但是即便如此,论单打独斗哪怕是十个禁军也不及顾惜朝一个。

可是禁军的长处并不全在功夫,将人一围,弓弩一架,一旦有异动便万箭齐发,即便你是大罗金仙,在这种情况下也插翅难逃。

虞泽和楚留香前脚刚走。

不过片刻,后脚禁军就将顾惜朝的宅子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严实,燃烧的火把几乎照亮了半片夜空。

一个大太监一脸倨傲,高声叫着顾惜朝的名字。

顾惜朝眯眼从窗外看去,没有动。

虞泽受了伤,身上的血迹落到了地上,尚且温热。

禁军搜查的动静透过门传来。

有了虞泽临走前那句话,

顾惜朝心念电转,瞬间就有了计较。

无论这事的幕后黑手是谁,他一定与涤尘投不了干系,今夜虞泽夜探麝月楼也应当在他的计划之内,若是能将虞泽抓住最好,若是抓不住,虞泽也定会跑来这儿跟他商议,到时候掐好时间,便能将二人一网打尽。

退一步讲,即便虞泽逃脱,只要在这儿发现一些蛛丝马迹,哪怕是一滴血迹,他们也能把指使手下销毁造反证据这口锅往他身上扣。

不论怎样,自己都逃不脱反贼的罪名,而且经过蔡进和南王世子一事,皇上如今把造反这件事看得很紧。

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更何况自己如今在朝中还算不上是人物。

杀也便杀了。

顾惜朝嘴角泄出一抹苦笑,眸中却野心更甚,带着几分不甘。

他看着窗外的火光,弯腰,摸上了靴筒里的匕首。

此时已经有禁军朝这间屋子来了,脚步声在黑夜中显得尤为沉闷,禁军提着刀往这儿靠近,像是在抓一只落入陷阱的兔子。

盔甲间的摩擦声响成一片,连同着兵刃出鞘的声音一起,如同一张细密的网,眼看就要将顾惜朝围住。

顾惜朝抽出了靴筒中的匕首,雪白的刀刃在月光下闪着森寒的光,倒印在顾惜朝的眼中,连带着他的眼眸也染上了金属般的冷厉。

门外的人已经摸上了木门。

顾惜朝看着门扉,眸光一利,握着匕首的手腕翻转,果断插入了自己的胸膛。

砰——!

在大门被踹开的那一刻。

顾惜朝刚好倒到了地上,宽大的衣袍遮住了地上的血迹,嘴角有鲜血不断流出,染红了地面。

昏黄的火光自门外照了进来,照亮了他的上半身,显现出了他苍白的脸色、以及地上刺目的鲜血。

门外众人为之一静。

顾惜朝费力的挪动了头颅,断断续续的说道:“有人造反……有……刺客……”

说罢,他眼睛一闭,好似人事不省。

短暂的静谧过后,府宅内顿时爆发出一阵喧哗,门前的禁军手忙脚乱的将他从屋内抬了出来,然后租了顶软轿马不停蹄的向皇宫内赶去。

顾惜朝歪着头,半张脸埋在阴影之中,摇晃的火光只照亮了半张脸,众人埋头赶路,没有人注意到,在阴影中,顾惜朝嘴角那抹几乎不可见的笑容。

皇宫,御书房。

武安王刘劫同皇上素来亲厚,他坐在皇上身边,轻声劝说着:“既然顾太傅当年能冒死将蔡进谋反的证据送到皇上你的眼前,定然不会做造反如此大逆不道的事,皇上您便再等等看,也许……是个误会呢”

“误会误会误会!朕也希望这是误会!”

皇上捏着茶杯的手抖了抖,扬手狠狠的扔了出去,然后猛的起身,在书房内来回走着。

“之前你说顾太傅伙同太子谋反的时候朕还不信!可是当他真如你所说,在深夜急急忙忙入宫的时候……却由不得朕不信了!”

“皇上,臣只是猜测……也许太傅会为了掌握主动权而把涤尘酒的事披露出来,然后请皇上让他去查,但是……也许太傅今夜匆忙前来——真的是有要紧事呢?”

皇上不说话,阴沉着脸在那儿站了半晌,咬牙切齿。

“朕没有直接派人去抓他、而是等他来,也未尝不是存了听他解释的心思,但是他却在宫门前匆匆离去,而且听守门之人所说……他离去时面目慌张、疑似心里有鬼!这、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刘劫眉毛一挑,心道可不是吗?这话我让他说的啊。

但是面上还是一副为皇帝掏心掏肺的样子。

“清者自清,一切还是等禁军将太傅带回来再说吧。”

皇上好说歹说被安抚了,转身坐回椅子上,脸上带着余怒。

刘劫在一旁笑眯眯的,等着顾惜朝被禁军压回来,然后自己趁机往上跳一跳,帮他把那口黑锅给压实了。

但是他没等来五花大绑的顾惜朝,而是等来一个行色匆匆的传信兵。

“报——”

“报告皇上!顾太傅被反贼刺伤,现如今奄奄一息!”

刘劫:???

说好的扛着黑锅飞奔而来的顾惜朝呢?

而皇上则先是一愣,然后高兴的抚掌大笑,全然不见半分之前的愤怒。

变脸之快叫人一愣一愣的。

“太好了!朕就说,顾太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怎么可能会伙同太子谋反呢?朕又非暴君,又怎么会天天有人想着谋反呢?”

琴棋书画跟会不会造反有什么关系?!

刘劫气的浑身发抖,他转头看着皇帝那连胡子尖儿都透露着一股子高兴的样子,险些咬碎一口银牙,嘴角抽动着,只觉得气的心肝脾肺肾都在发疼。

他深呼吸几口气,转头,脸上挤出一抹笑容,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顾太傅他……伤的如何?”

“一把匕首穿胸而过,现在还在救治中……”

小兵一脸欲言又止。

皇上看出来了,大手一挥,“有什么都说出来吧。”

“是,顾太傅失血过多浑浑噩噩之际,一直挂念着皇上的安危,还一直抓着小的的手让小的提醒皇上——有贼人谋反,皇上身边一定要加派人手,吃食什么的也要详细检查,以免贼人下毒。”

“忠臣啊!”

皇上击掌感叹,艺术家的感性发挥作用,眼角甚至润湿了一片。

刘劫气的揪住了自己胸口的衣服,七窍生烟。

他深呼吸几次,带着一脸扭曲的笑容,跟在皇上身后,浩浩荡荡带着一帮人去看望顾惜朝。

看去那个拳拳忠心向圣上的——

大!忠!臣!

作者有话要说:  补更~

蔡京就是因为一手好字受到了宋徽宗的赏识。

据说宋代四大书法家苏黄米蔡中的那个蔡,原先指的就是蔡京

不过因为蔡京名声太差了所以换了另外一个人

这事我当年写议论文的时候还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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