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晋江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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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玉凉蘅一脸淡然的同朝黎来到了寺庙。
两人分别造访之后,发现情况同昨日那间寺庙一模一样。
近几日内,庙内僧人数目倍增,光是他们去时,便碰上几名来此请求剃度的,纵然两间寺庙都是百年古寺,方丈也都很见多识广,但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多人如此积极的来当和尚的。
且除此之外,寺庙中所有新来的僧人,尽皆不知自己到底为何要出家,都还是昨日那套说辞,若不是调查之后,确认他们互相并不认识,朝黎还以为他们是事先串通好的。
朝黎:“既然他们自己说不出所以然,我觉得我们可以去他们家看看,说不定能找出什么线索。”
玉凉蘅也正有此意。
两人先去拜访了一个俗姓为樊的僧人家。
此僧人就住在城东巷尾,朝黎同玉凉蘅来时,开门的是位眼睛红肿的姑娘。
一问之下方知,这姑娘便是那樊姓僧人新婚不过一个月的娘子,姓赵。
被问及身份时,朝黎只道自己跟玉凉蘅是普通的散仙,途经此处,察觉异常才来此的。
赵姑娘将信将疑的看了他们一眼,犹疑一会儿后,还是将他们领进了家。
茶水上过,朝黎原本想问她相公出家之前,有什么异常,可话刚说半句,赵姑娘便跪在了两人面前。
玉凉蘅日常被人跪,此等大礼也早习惯了。但朝黎不是,看见姑娘此举,吓得直接从凳子上弹了起来,差点也对向跪下。
“姑娘你有话好说,这么跪我我会折寿的!”朝黎连忙将姑娘扶起,“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竟惹得姑娘如此激动?”
赵姑娘抹掉脸上的眼泪,喘了两口气,才道:“三日前,我照常晨起,却并未见我相公,还以为他出去了,可待我煮好饭,依旧没见他的踪影。原以为他又去哪儿鬼混了,便一直等到了晚上,可他仍然没回来,我此时才察觉,他可能是出事了。后来我便四处去找,还报了官,可直到昨日,我才发现他竟然出家了!”
说到此处时,赵姑娘脸上露出极其诧异的神色。
虽然正常情况下,自家相公突然毫无征兆的出家,确实匪夷所思,但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尤其是朝黎发现,这位赵姑娘的眼睛里除了惊讶之外,还有些许恐惧。
朝黎好奇道:“樊公子出家,是什么很让人吃惊的事吗?”
赵姑娘冷笑:“出家人,首先便要戒荤戒色。事已至此,说出来也不怕两位笑话。我家男人整日嗜酒吃肉,还经常跟那帮狐朋狗友去青楼妓馆找快活,就这样的人,我用命发誓,他绝不可能会去出家。”
朝黎了然:“若真如此,还真不太可能。”
朝黎:“那他出家之前,真的就一点异常都没有吗?到过平时不经常去的地方也算。”
赵姑娘想了想,道:“他出家前一日,好像出了趟远门。午后去的,直到深夜才回来。鞋子脏的不行,还磨坏了,衣服上也粘着一些杂草叶子。不过他具体去了哪里,这我就不得而知了,毕竟我们夫妻最近有些不和,他许多事都不太愿意同我说。”
说完这个,赵姑娘犹豫了下,最后突然起身进了里屋,从中拿出一个布包的东西。
“这是何物?”赵姑娘把东西放到桌上,“二位自己看吧。”
朝黎正要伸手去拆,玉凉蘅突然抓住了他,尔后手指凝结灵力,随手一翻,那布包便自动打开了。
布包打开的一瞬间,一尊纯金的佛像露了出来。
这尊佛像头戴斗笠,脖挂佛珠。看见他的第一眼,朝黎便道:“这不就是失心佛么。”
玉凉蘅只知失心佛此人,但从未与其谋面,故而并不知道失心佛到底长什么样:“你确定?”
朝黎点头:“我确定,三年前我见过他。”
玉凉蘅拿起那尊佛像,并指用灵力感应了一下,眉头微微一蹙:“不对。”
朝黎不解:“何处不对?”
玉凉蘅:“失心佛虽入道方式有些独特,但好歹是正佛,可本君从这佛像之上却感知不到一丝正佛之气,反倒有一些魔佛的迹象。”
魔佛,与正佛相对。正佛以戒贪嗔痴三念而成佛,而魔佛则是将贪嗔痴三念化为极致,却又不会受其所控,并剔除其余杂念入道而成。
若是单论先天能力,魔佛比正佛强至少数倍。
但之所以佛门还是以正佛为主,是因为魔佛的成佛之路,比正佛还要不易,古往今来,成功的也只有一个,那便是在此次逃犯名单上的魔佛邃月。
“我们先去别家看看,看是否也有此佛像。”朝黎冲赵姑娘做了个礼,“这尊佛像,我能先拿走吗?”
赵姑娘点点头:“自然可以。但……若此事真是二位口中所谓的魔佛作祟,还请二位帮忙将拙夫救出来!”
说着,她又要跪,被朝黎眼疾手快拉住了:“您所言之事,我们自会尽力,但您别跪了,我真怕折寿。”
从赵姑娘家里出来,朝黎抹了把冷汗:“妈呀,我最怕别人跪我了。”
玉凉蘅看了他一眼:“为何?”
“不知道,反正就是怕。”朝黎道,“对了,失心佛的佛像上突然出现魔佛之气,难不成失心佛跟魔佛邃月有什么关系?”
玉凉蘅:“失心佛的入佛之道如此怪异,难保不是邃月的人。”
朝黎挑眉:“你跟这个邃月认识吗?”
玉凉蘅摇头:“不认识,他被关进去的时候,本君还没出生。”
朝黎嗯了声:“这么一比,你确实挺年轻。”
就算朝黎这么说,但玉凉蘅心中对年龄这个话题还是有些敏感。
他看了朝黎一眼,冷冷道:“该去下一家了。”
今日一天,他们总共拜谒了十三家,这十三个突然出家之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出家前一日突然出过远门,子时左右才回,并且带回了一尊佛像。
晚上吃完饭,朝黎跟玉凉蘅决定在城门口蹲守,看有没有什么行踪可疑之人。
玉凉蘅嫌站着等太累,不知从哪搬来两个小木凳,施了隐身术,跟朝黎坐在城门口,一边吃一边等。
“这鱼干太咸了。”
“嗯,确实,没本君做的好吃。”
“吃口糕点吧,我觉得这个味道还不错。”
“本君不喜吃甜,那包辣饼给本君尝尝。”
……
月上梢头,洒在城墙头上,映出一片碎金般的光辉。
朝黎抬头看着月亮,看着看着,拽着玉凉蘅袖子的道:“玉凉蘅,我是不是眼花了,我怎么看着云层夹缝中有金光?”
玉凉蘅抬头,眼神冷漠道:“没眼花,确实有。”
夜空中,明月一勾悬至当空,浮动的流云边际处,隐隐散发着金色的光芒,一闪一闪的,且被金光笼罩的云层正在极其缓慢的朝源陵城飘去。
朝黎皱眉:“我怎么觉得这景象有些奇怪呢。”
正常情况下,月亮的光辉不可能是纯正的金色,更别说这些光芒还随着流云飘动了。
“嘘!”玉凉蘅冲朝黎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指了指城外小道。
小道上走来一个人影,不,不止一个,是三个,他们怀里鼓囊囊的,好像揣着什么东西。
走近些时,以朝黎的目力,已经可以借着月光看清他们的脸了。
三个人虽然睁着眼,但目光却十分无神,仿佛提线木偶一样,走路的姿势也十分的僵硬。
三人虽是并肩而行,但全程却从未互相看过一眼,甚至搭过一句话。
眼见三人就要进城门,朝黎突然从他们身后出现,一人一记手刀,把人给打晕了。
“先把他们带到一处隐蔽之所,审问了再说。”玉凉蘅想了想,“虽然已经很晚了,但客栈一直都有守夜之人,不太方便将他们带回去,可城外又没有什么合适的去处,要不就地吧。”
“大半夜在这儿审,不太合适,我知道一个去处。”朝黎冲玉凉蘅眨了下眼,尔后掐诀默念。
转眼间,五人便到了太虚水境中。
看着眼前这片一望无际的湖水,玉凉蘅:“……”
朝黎简要给他介绍了太虚水境在自己神识中寄居之事。
玉凉蘅淡淡嗯了声,并没别的反应。
朝黎好奇的看着他:“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的样子?”
玉凉蘅:“本君早就知道太虚水境这种东西,没什么值得惊讶的。”
朝黎:“我是说,太虚水境乃上古神物,却寄居在我的神识之中,这一点你不觉得好奇吗?”
玉凉蘅:“世间之大,无奇不有。”
“……”朝黎泄气看了玉凉蘅一眼,“还以为你会惊讶一下,真没劲。”
“对了,我之前说我认识的那个孟竹溪,他就住在这里。”朝黎目光移向远处的湖心亭,却只看见了一壶正在温着的酒,并未见孟竹溪的影子,“他平日都在此处的,人呢?”
玉凉蘅攥拳轻咳一声,冷冷道:“兴许是有事,抽不开身吧。”
说着,玉凉蘅负手在身后,偷偷掐了个诀。
一道银光无声钻入水中,紧接着,脑中便响起了一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声音。
“还好本君躲得快,险些跟你打照面。”孟竹溪,“若是当着阿黎的面融合,就全露馅了。”
玉凉蘅:“你给本君在水里好好呆着,千万别出来。”
孟竹溪冷漠道:“你傻吗?在水里呆着也没用,你我只要同处一个空间,便会自动融合,本君就不信你没感受到我这部分神识正在回归。”
“你说谁傻?找死?”玉凉蘅眉头一皱。
“玉凉蘅,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朝黎看着玉凉蘅,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玉凉蘅连忙解除传音,漠然道:“没什么,就是有些犯困,你快些审完,我们回去休息。”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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