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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心事?”暮敖见朝黎脸色不对,问道。

朝黎回神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红潮水位暴涨的过于突然,在思考原因。”

“此事尚无头绪,再费力也想不出什么,先回去休息吧。”这几日,暮敖为了诡异殉命之事,一个好觉都没睡过,身子着实有些吃不消。

朝黎应声之后,暮敖正准备在断崖边设下防护结界,以防红潮水位涨速变快,提前上岸。

可他刚催动灵力,原本便翻涌不止的红潮水突然沸腾起来,紧接着,数十道红潮凝成的水流像鞭子一样,以破竹之势向岸上涌来。

暮敖下意识便将朝黎护在了身后,提刀砍断了一条直冲而来的水鞭。

朝黎愣愣看着暮敖,再次想起了先前玉凉蘅对他说过的话,眼见不一定为实。

难道,上辈子杀自己的,真不是暮敖?

“愣着作甚!快走!”暮敖见朝黎傻傻看着自己,紧张催促道。

“别管我,兄长带人退后。”朝黎回过神,解下腰间白玉牌,歃血滴在玉牌上,双唇翕动间,咒语催发玉牌之上的的禁咒,瞬间,一道泛着黑气的结界墙在断崖边筑起。

结界仰头不见顶,完全将肆虐而来的红潮水鞭隔绝在了外面,原本已经探进来的水鞭也被斩断,化为一滩红潮落在地上。

暮敖愕然看着朝黎手中的玉牌:“那是什么东西?”

红潮虽然还在不停朝结界进攻,但却犹如蚍蜉撼树,不论如何攻击,都毫无作用。

朝黎见无人伤亡,松了口气:“这是仙君走时留给我的法器,暂时认我做了主人,只要歃血为咒,便可催动其中的结界之力。不过红潮非一般之物,我不确定这道结界墙能挡多久。而且玉牌中的灵力有限,若是结界墙被摧毁,剩余灵力也不足以筑起第二道了。”

话音刚落,原本落在地上的红潮突然像是有生命一样,贴着地面,开始四处蔓延扩张。

“众人注意,不要沾到红潮!”暮敖刚下令,但已经晚了,红潮已经蔓延到了两名幽兵的脚下,不过眨眼功夫,那两名幽兵便被抽去骨架,变成一滩血肉倒在了红潮之中,紧接着,又在极短的时间内化为了一缕血气,完全无视了结界屏障,汇入滚滚红潮之中。

亲眼见证过接触红潮的后果后,众幽兵迅速退散,但那些红潮竟然开始分流,对他们穷追不舍。

便在此时,一道黑影从天而降,巨大的灵力直接将红潮所在的区域打成了一口几丈深的大坑,原本正在肆虐的红潮被迫回流进了坑中。

待尘土消退,朝黎捂着口鼻,看见坑中爬出一名灰头土脸的人。

此刻,他身旁的暮敖脸色一变,无奈又可笑:“暮星沉,你下次在本皇子面前出现时,能体面一点吗?”

暮星沉拍拍身上的土,冲暮敖比划道:“对不起公子,我还不是很习惯这条假臂的力量,一时没控制住。”

朝黎看着像是刚从坟堆里刨出来的暮星沉,忍笑咳了声,默默走到坑边,催动玉牌结界之力,迅速封住坑口,阻挡住了还不死心,要往外肆虐的红潮。

这边暂且安定之后,暮敖与暮星沉回了赤血殿,朝黎去了吞阳殿。

躺在吞阳殿卧床上,朝黎一夜难眠。

上一世,除了最后临死之时,看见红潮出现异状之外,在幽界待了两年之久,也未曾见红潮有任何异变生出,这辈子到底是怎么了?到底是哪里出了变数,才演变出了这个结果?

朝黎看着照进室内的那片月光,眼神一暗,难道自己就是变数?

好像从一开始,一切都还跟上辈子一样,最起码自己的经历跟上辈子无差,先是觅食被捕,后被拉去贩卖,再后来,被玉凉蘅买走……

但是,从自己偷偷逃出半月湾开始,貌似某些事情冥冥之中发生了变化。

可是,自己跑出去是自己的事,并无关旁人,更与冰牢禁制被破,犯人集体逃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为何会引起这一系列之事?

朝黎想了许久,都未想通,毕竟红潮异变虽然一看就是有人在背后捣鬼,但肯定不是幽界之人所做。而自己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基本也是只与暮重深他们有仇,并未在外拉过什么野仇,故而怎么想都不应该因为自己做出了与上辈子不同的行为,便引起了这么大的变数。

翻来覆去睡不着,朝黎索性不睡了,直接掐诀,去了太虚水境,准备找那个所谓的孟竹溪聊聊天。

到太虚水境之时,孟竹溪正坐在湖心亭中温酒。

朝黎每次来,他都在温酒,朝黎都怀疑这人是不是个没有生命的傀儡,不然整日坐在这里温酒,不枯燥吗?

察觉湖水波动后,戴着面具的孟竹溪回头对上了朝黎的目光:“你许久没来了,我还以为你早便将我与太虚水境忘了。”

朝黎挑眉:“不是将你忘了,是我这段时间刚经历了人生中最重要之事,一时没忙过来。”

待朝黎入亭之后,孟竹溪照例给他斟了杯酒:“何事?”

朝黎轻笑了一声,举杯:“我成婚了,和我一直以来心心念念之人。”

说完,朝黎主动跟孟竹溪碰了下杯沿,仰头一饮而尽。

清风穿亭而过,撩动着朝黎赤红色的衣袂,乌黑的发丝合辙飘摇,白皙俏皮的脸上露出一抹带了几分此生无憾意味的笑。

孟竹溪又给他倒了一杯:“恭喜。”

朝黎嗯了声:“来的有些匆忙,喜饼没来得及带,下次吧。”

孟竹溪冷冷应声:“看你这神色,并非专程来告知我你成婚之事,说吧,还有什么心思?”

朝黎浅笑着:“孟公子眼睛真毒,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孟竹溪漠然道:“不用吹捧我,分明是你自己压根没想伪装,不过是不想自己开口提,故意神色表现的明显些,让我主动问出来罢了。”

朝黎挑眉:“既然都被你看出来了,那我也没必要遮掩了,我此行确实另有所图,我想问你一个问题,顺便再拿点东西。”

孟竹溪:“什么问题?”

朝黎:“冰牢禁制被破,嫌疑最大的人是谁?”

“?”孟竹溪抬头看了他一眼,“你上来就问这样的问题,谁能回答你?”

朝黎托着脸,眨眨眼:“你啊。”

孟竹溪眼神不悦道:“你出门在外,经常这样冲男人撒娇吗?”

朝黎茫然:“什么撒娇?”

孟竹溪目光中全是我已经看透你的锐利:“我眼不瞎,你方才托脸冲我笑着眨眼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在眼里,你这不叫撒娇叫什么?”

朝黎尴尬的收回手,他只是习惯性的做了个动作,怎么就成撒娇了?

“我觉得你可能对我有什么误会。”朝黎试图解释道,“我撒起娇来可不是这样儿的,我若是要撒娇,此刻就会拽着你的袖子,然后露出耳朵和尾巴,不断朝你身上蹭。孟公子怕不是从没有过男人和女人,竟然管这叫撒娇……”

朝黎一言难尽的看了他一眼。

孟竹溪瞳孔颤动:“你……所以你经常用这种行为跟别的男人说话?”

朝黎点点头:“是啊,我对别的男人都是这样的,毕竟他们都觉得我很可爱,我一这样,他们就心软,他们心一软,不管我提什么条件都会答应。”

孟竹溪捂着心口,喘了两口气:“我一直以为你只是招女人喜欢,没想到,你竟然连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也不放过。”

这句话说得,实为痛心,朝黎都快被他的真情实感打动了。

朝黎继续一本正经道:“没听过美人计吗?如果能达到目的,稍微招惹一下他们,也没什么不妥吧,毕竟有些人想招惹还没这个能力。”

孟竹溪端起酒杯的手都在颤抖:“你这么做,就不怕你相公生气吗?”

朝黎不解道:“他又不知道。再说了,成婚时间久了,每天面对同一个人,也是会腻的,出去尝尝鲜,也算是给自己的生活找点乐子。”

孟竹溪沉声愠怒道:“你家相公可是玉凉蘅,样貌六界无出其右,排行第二的魔君逢渊都距他千里,这么俊俏的人,怎么可能会腻?”

朝黎摆摆手:“家里的再好,哪有偷来的香啊。”

“……”孟竹溪的脾气一触即发,“所以,你现在是想偷人?”

朝黎歪头靠着凉亭柱子,故意拽松衣襟,露出雪白漂亮的锁骨:“有一点吧,毕竟我家仙君这几日入了世,也没人陪我,我一个人独守空房很寂寞的。而且,你兴许不知道,他太不知节制了,不过也正因为他不知节制,我的身子都跟先前不一样了,现在一晚上不弄,就难以忍受,总想找个人排遣一下寂寞。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毕竟你还只是个雏儿,哪懂成了亲还独守空房的男人身体上的寂寞。”

孟竹溪嘴唇发颤,声音冷的发抖:“你……你可真浪啊。”

这句话说的,近乎咬牙切齿。

朝黎挑眉:“浪又如何,我家仙君就喜欢我这种的,他亲口说的。既然喜欢这样的我,那我的一切行为他自然也要接受咯~”

孟竹溪:“你这是对不起他!”

朝黎:“他又不知道。”

孟竹溪严厉道:“你良心不会痛吗?”

朝黎摇摇头:“不会啊,我真的就是单纯想偷个人,这是身体需要,毕竟若不是我家仙君那么弄我,我也不会成现在这样,要痛,也是他的良心痛,毕竟都是他的错,要知道我先前可不是这样的,我先前可是跟男人挨得稍微一近,脸都会红。”

孟竹溪嘴唇都快咬破了,盯着朝黎盯着半天,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沉痛道:“你……当真要偷人?”

朝黎冲他挑了挑眉:“这种事情谁会开玩笑,不过我又不偷你,孟公子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谁要管你,我只是想说,你若是非要偷人……”孟竹溪攥紧拳头,屈辱道,“偷我也并非不可。”

朝黎忍住内心狂笑,认真道:“别开玩笑,你是个雏儿,技术肯定很差,我挑嘴,不想偷你。”

孟竹溪愕然:“你你你条件怎么那么多?”

朝黎摆摆手:“不是我条件多,而是偷人不就是偷个刺激跟舒服么,你若是技术太差,我何苦跟你在一起委屈自己。”

“什么?偷我还委屈你了?”孟竹溪不可置信道。

作者有话要说:  草仙君:既然要偷,那就偷本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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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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