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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真的是蛇的原因,即使成了精,有了七情六欲,可面对胡天林的死亡,白粼丝毫没什么感觉。
只是,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暨芊芊,白粼终于有感觉了。
“师姐,别哭了,你眼睛都哭肿了。”白粼是真心疼啊,可任凭她怎么安慰都没用。
不仅暨芊芊,连胡保山都抹泪,看起来似乎一下子老了许多,瞧着怪可怜的。
师傅和师姐尚且如此悲痛,白粼想了想,那胡天林的父母兄弟得难受成什么样?
这种痛,她还真不能感同身受,他们蛇族,面对生离死别看得很淡,而且很少流真情实感的眼泪,这也是为什么人族总说他们冷血无情。
今日一对比,白粼不禁倍感赞同。
再看着暨芊芊又哭了两个小时后,白粼决定救大舅子,要不然她心爱的师姐会把那双漂亮的眼睛哭坏的。
胡天林从医院被拉回了家,暨芊芊和胡保山赶了过去。
村里不少村民都从家里出来了,掉眼泪的不少,对胡天林的死感到惋惜。
白粼平静的看着村里人的反应,以她的小脑壳得出胡天林深受村民喜爱的结论。
大舅子你还蛮厉害的呀。她有点小高兴的想,真不愧是我师姐的哥哥。
所以,严格来说是我师姐受村民喜爱,从而可以看出我的眼光好,嗯嗯,是这样没错了。
白粼的逻辑推理让她差点乐出声,好在忍住了,在人群里站着看了会,又抬头看看天。
必须得赶在日落之前救,要不然大舅子就真的活不成了。
可这么多人盯着,怎么救?
白粼皱了皱眉,意识到是个大问题。
总不能打晕所有人吧?况且还有师傅师姐在,先不说师傅了,就是师姐,她可舍不得动她一下。
媳妇是用来疼的爱的宠的,别说不能打老婆,就是对老婆说话都不能嗓门过大。
这可都是她在族里学习婚姻生活甜蜜的要素,绝对不能不听。
既然不能打晕所有人,那该怎么办?
以白粼的小脑袋瓜子,思考起来有些费劲,于是她干脆问了个村民。
“大妈……”
“你喊谁大妈呢?”话才刚开了个头,就被对方怼了,“我看着这么老吗?嗯?你眼睛是用来尿//尿的吗?什么玩意!”
白粼给对方横眉竖眼的气势吓得怂巴巴,弱弱回一句:“不是尿//尿的。”说完灰溜溜的走开了。
人族的女人,这么凶的吗?白粼暗暗叹口气,这么一对比还是她师姐可爱。
在人群外徘徊了一会,又抬头看看天,不能再耽搁,白粼鼓起勇气找了个年纪大点的问。
“小妹……”
“你这小丫头怎么骂人呢?”话再次开了个头,又被怼了,“懂不懂得尊重老人?你哪家的孩子,父母怎么教育的……”
白粼没听完就怂唧唧的溜了。
不行不行,人族不光男人可怕,女人也是个可怕啊。
果然,她师姐是全天下最最最最最可爱的女人了。
又果然,她的眼光是全天下最最最最最雪亮的。
自我陶醉了一会,白粼的思想才转到正经事上,太阳已经往西倾斜,不能再等下去了。
村民问不成,那只有硬上。
“大舅子啊,我可怜的大舅子……”学着师姐他们,白粼就那么从人群里边哭边喊的冲过去了。
只要能碰到大舅子的尸体,救他回过来分分钟的事。
可白粼把事情想的太简单,还没刚到屋门口就给几个男的拦下了。
“干啥的?干啥的?谁是你大舅子?哪跑来的神经病?”
“里头躺着的是我大舅子。”白粼使劲往外挤眼泪,“你们放我进去,我要看我大舅子最后一眼。”
屋里头陪着胡天林父母哀哭的暨芊芊听出了外面吵闹声里有白粼的声音,她擦擦泪,悄声说了句起身出去了。
出了屋就看到白粼跟几个叔伯正拉拉扯扯争执什么。
“怎么回事?”暨芊芊忙上前,解释了一番,然后把白粼拉到一边,拧着眉头问:“不是让你在家待着吗?来这瞎闹什么?这可不是玩的地方?”
“没玩,我……”白粼欲言又止,想了想才说:“我来看看。”
“这有什么好看的?”暨芊芊的嗓子都哭哑了,吸了吸鼻子,“你人生地不熟,我现在也顾不上你,师妹你赶紧回家吧。”
白粼看着她,心疼地说:“师姐你嗓子哑了,眼睛也哭肿了。”
暨芊芊忍着泪:“我没事,你回去吧,听话。”
那句“听话”说的特温柔,白粼立刻乖乖的点头应了声“好。”然后屁颠颠的回家了。
到了家门口,白粼才反应过来,她怎么就回来了啊!
还要救人呢!
白粼简直欲哭无泪,救个人怎么这么难。
若不是建交条约里有规定,不许在人族面前使用反科学文化知识的怪力神学,她真就直接到大舅子跟前施法救人。
现在她是空有救人的本事,却无法施展。
师姐为了大舅子哭的这么可怜,如果大舅子真的救不回来,那师姐不得天天哭夜夜哭,该不会连她们俩成亲的时候,睡觉的时候,生孩子的时候……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白粼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大舅子的生死存亡直接关系到她跟师姐日后的xing福。
白粼在家门口来回徘徊,左思右想,这一刻她真切地感受到他们蛇族的智商是有点低。
推开院门,院子里正撒欢的大黑见到她瞬间乖巧了。
大黑夹着尾巴去了窝里趴着。
白粼的视线追随着它,然后脚步也跟了过去。
大黑瑟瑟发抖,怂成一团,警惕又惊恐的藏在窝里。
“大黑,”白粼趴在了狗窝旁,伸着脑袋跟躲窝里的黑狗说话,“你能去把大舅子偷来不?”
大黑往里缩了缩。
白粼伸手直接把它薅了出来。
大黑顿时狗生无望,两眼一闭,任凭处置的怂狗样。
白粼:“……”我有这么可怕吗?
她起身提溜着大黑去了树荫下,又问大黑能不能把胡天林偷出来。
以白粼的智商和逻辑来分析,她认为大黑是这个村里土生土长的狗,村里的人族不会对它有提防,那大黑进出大舅子家肯定自由,把大舅子尸体运出来应该也是可以的。
白粼把自己的想法跟大黑说了一通,她还挺喜滋滋,觉得这个法子好的不行。
但很明显大黑没什么反应,只趴在那保持狗生无望的状态。
白粼:“……”
等了一会后,白粼气喷喷揪一下狗耳朵,恨狗不成精地说:“你个没成精大笨狗!”
说完起身气冲冲进了屋,不多时拿了她从蛇族带来的修为大法,扔到狗面前,掐腰说:“送给你了,好好学学吧,全人族只有你知道,谁叫你不是人呢。”抿抿唇,理所当然地补充了句,“记得谢我。”
大黑眼睛圆溜溜,小心翼翼地叼起那本书灰溜溜回了窝。
做了件好事,白粼心情舒畅不少,可下一秒想到救大舅子的事,再看越发西下的太阳,心情秒丧。
一阵骂骂咧咧,白粼决定化蛇去偷大舅子。
被人群包围连打带踹的时候,白粼彻底承认他们蛇族就是智商低又蠢的族类。
哭了。白粼气自己笨!
如果不是胡保山和暨芊芊,化了原形的白粼大概真要被打成废蛇。
“师傅,白蟒怎么爬这里来了?”暨芊芊疑惑中带着一丝惊奇,心中更加确定这条白蟒有灵性了。
胡保山也是个稀奇,尤其是看到白蟒认人似得盘住暨芊芊的脚,跟蛇打交道这么多年,他自认为蛇这种生物是最冷血无情,但今天来看,显然这条白蟒是认识他们俩的。
白粼不想伤害这群人族罢了,她时刻谨遵条约规定,反正挨揍挨打对她来说如同蚊虫叮咬。
但明明一身本事却要弱化,白粼觉得有些委屈,更觉自己为了师姐真是牺牲太大,求安慰求夸奖的爬上了暨芊芊的脖子,将小脑袋歪在她脖间蹭她下巴。
胡保山瞪大了眼睛,惊诧的退了两步。
而院里院外围观的村民本来都是来哭胡天林的,这下注意力全转移到了白蟒身上,全都难掩惊愕,更带有好奇。
暨芊芊没怕,就是有点无措,手试探的轻轻抚了抚蛇身,看向胡保山:“师傅,你看……这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胡保山皱眉,“赶紧把它放回家去!”
暨芊芊犹豫间,胡天磊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有条大白蛇盘在暨芊芊脖子间,吓得惊叫了一声,接着气汹汹地吼起来:“暨芊芊你把蛇带我们家来干什么?我哥就是吃了蛇胆才没得!你什么意思你?”
他现在恨全天下的蛇,连同跟蛇打交道的人。
暨芊芊知道他没了哥心情不好,不说话,只低着头带上白蟒要走。
“哎哎哎,师姐别走啊,回屋回屋!”白粼心下着急,心里急呼,眼看着就要进屋,可不能前功尽弃。
走了两步,暨芊芊又转身朝屋里走去,她去跟大伯大娘说一声,到了屋门口又被胡天磊拦住。
“这大白虫不能进去!”胡天磊怒火冲天,他正崩溃正恨呢。
暨芊芊不想跟他犟,把白蟒从脖子上取下来给师傅,哪里想白蟒死活不肯松开她。
难道白蟒怕其他人?冒出这个想法,暨芊芊对胡天磊说:“我知道你难受,可别拿无辜的白蟒撒气,我就进屋跟大伯大娘说一声。”
胡天磊梗着脖子还想回什么,胡保山先开了口:“天磊你小子闹什么?你哥刚走,你就当着他的面这样?”
像是当头一棒,胡天磊的脸刷的没了生气,他哥活着的时候最不喜欢他欺负暨芊芊了。
暨芊芊带着白蟒进了屋。
胡天林就躺在堂屋中间,白粼圆眼一眯,盯住他,支起了脑袋,像是飞出去的弹簧……
只要咬大舅子一口就行了,到时候所有人,包括这个对师姐呲牙咧嘴的坏家伙,就等着对本蛇刮目相看吧。
白粼想的很美,张开嘴,嗷呜咬了上去。
……欸?大舅子的手为什么这么硬?
还有,为什么她感觉被某种棍棒之物打的转了个圈然后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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