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暨芊芊惊愕不已,不明白为什么白粼会真的亲她,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冒出那种想法。
她太不明白了,以至于第二天脸的烫劲还没下去,心跳的频率还处于快的状态,甚至都不敢看白粼。
而白粼则飘飘然了多半天,心情美到不行,完全陷入了一种自嗨状态。同时还不忘自夸自己太容易满足,将来一定是为合格的结婚对象。
胡保山猜不透女孩家的小心思,看着一个暨芊芊红透着脸,琢磨着空调买对了,装上空调都把这孩子热成这样,那要是不装空调,得热成啥样啊。
自己果然是一位知道疼爱徒弟的好师傅,胡保山自我赞美。
至于一直乐呵呵的白粼,他倒没觉得跟平时有什么不同,因为自打见她第一眼,他就觉得这孩子缺心眼。
“这么多天没开工了,吃完饭跟着我上山,再不开工,天一冷,咱师徒仨要喝西北风了。”放下手中的碗筷,胡保山边拿烟袋边说。
暨芊芊扒拉着饭只点头。
白粼先看了眼暨芊芊,才看向胡保山,问:“师傅,一年之中就只有夏天才有钱赚吗?”
胡保山抽口烟:“捕蛇不就是季节活儿,天一冷就找点别的事干。”
也是,天气热他们蛇族才出来,天冷他们就都冬眠了,白粼小心思转了转,又问:“师傅,你们这里娶个媳妇得多少钱才够?”
胡保山眉头轻轻皱了下,嗨,这孩子话题跳转的有点快,他看向她:“咋想起来问这个?那该是男方操心的事,姑娘家操那份闲心做什么。”
这可不是操闲心,白粼心说,她抿抿唇,回味了下暨芊芊嘴唇的味道,必须得尽快把师姐娶回家来,好抱着天天亲,一天至少要亲上三回。
这么决定着,就说:“师傅你就告诉我吧,我很想知道。”
暨芊芊偷瞄了几眼白粼,心里打鼓,无端端的,师妹问结婚的事干嘛,她舔了舔嘴唇,竟冒出师妹是负心汉的意味来。
唉,都是昨天那个亲//嘴//唇闹的!
胡保山哼笑了声,磕磕烟袋,似笑非笑地问:“咋地丫头,有心上人了?还是想嫁人了?”
这么一问,白粼的脸上竟泛了一丝红,羞答答地样子看在人眼里,虽没回答,但确定是这么一回事了。
胡保山咧嘴一笑,这小丫头!话说回来,才来村里没几天,也没见她跟哪个小子认识,琢磨了下,看来是老家的。
而暨芊芊皱了眉,饭吃不下了,默默放下碗筷,摸了下自己的唇,师妹是什么意思,都有结婚对象了,还对我做那种事干什么,难不成……拿我当实验品?以此来等结婚的时候在对方面前不会显得什么都不懂?
是这样没错了!得出这个让人伤心的结论,暨芊芊不知不觉间竟想哭。
“师姐你怎么了?”白粼奇怪今天饭桌上暨芊芊话少,平日里她可是跟个小话痨似的。
暨芊芊抬眼看她,真就委屈的要哭出来,憋着口气说:“我、我……”她到底没好意思当着师傅的面表现出什么,我了半天,就只说了句“我热。”
一听暨芊芊热,白粼伸手就把自己的凉手贴住暨芊芊额头、脸,她皮肤凉,能消暑解热,媳妇热,自然是要帮她解热。
哪里想,这一上手不要紧,本来不热的,暨芊芊直接给弄的浑身燥热,陌生的热,奇怪的热。
胡保山去了一旁乘凉,看着师姐妹俩的感情这么好,他真是倍感欣慰啊。
“怎么样?凉快点了吗?”白粼凑近关爱地问。
暨芊芊又觉得脸红耳热心跳加快了,她张张嘴,想说离她远点,但不知为何,舍不得说,也舍不得打掉那双摸她脸的手,只抬手回握住了那双手。
看看我多好,真是世界上难找的好师姐,为了给师妹增加情感方面的经验,主动献///身,我呸,是主动献//唇,主动献//手,反正,先握着吧,确实挺凉快的……
白粼笑眯眯,师姐难得主动,她觉得自己真是全世界最幸福的蛇族了。
好一会儿,暨芊芊和白粼才松开了彼此的手,破天荒的,白粼第一次有了手心冒汗的反应,她惊喜又羞涩:“师姐,我手居然冒汗啦!”
暨芊芊脸热热的,心想,冒汗就冒汗呗,这有什么好激动的。她点点头:“嗯,我也冒汗了,天热。”
白粼感叹又满足:“这跟天热没多大关系,是我的心,是我的身体,是我的爱。”
暨芊芊:“……?”完全听不懂说的啥玩意。
白粼看向她,眼神坚定:“更是师姐你的原因。”
“……呵,”暨芊芊明白了,“嗯,我就是容易手心出汗,真是不好意思啊。”
你给了我爱!给了我心动!白粼在内心大声呼喊,我要爱你一万年!
不行不行,一万年太短了,要……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
她这边在脑子里数着数,暨芊芊已经起身走开了,还不忘留下一句:“碗筷你刷。”
白粼回神,当然她来刷,以后任何家务都要她来做!
吃完午饭,午个休,干完家务活的白粼雄赳赳气昂昂的爬上床,抱住已经躺下的暨芊芊。
“师姐,我还能再//亲//你//嘴//吗?”
她向来直言不讳,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并且是真情实感,发自内心的想。
但听在暨芊芊耳朵里可不就是那么回事了,她翻身愣愣地看向白粼,师妹这是拿自己当实验品上瘾了?
见暨芊芊眼神略有呆滞,白粼忙自我反思是不是太直白或者太过分之类的。
说实话,抛开其他,暨芊芊对昨天那个算不上吻的吻是有点回味的,甚至……还想尝尝。
冒出这个想法,暨芊芊整个人僵在了原地,石化了。
无耻//下//流!无地自容!无理取闹!无法无天!无……无敌了!
无……无论如何,暨芊芊觉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怎么会怀念跟个同//性//亲//吻?
白粼见暨芊芊保持一个姿势在原地不动,眼神也直勾勾地,她猜想应该是被她浓烈的爱吓到了再或者是感动到了。
她拿捏不准,便开口问了:“师姐,你是吓到了还是感动了?”
暨芊芊离家出走的精神渐渐回归,她眼神慢慢瞟向白粼:“感动?你知道感动是什么意思吗?平日里让你多看书写字,你怎么就不听呢?”说着冷笑,“也是,二十六个拼音字母都没认全,不理解感动的意思,也不怪你。”
钢铁直蛇的白粼听了这话,愣是没太明白为什么扯到认字的事情上,也没意识到暨芊芊为什么生气。
依照她那苹果大的脑袋瓜,思考几分钟白粼再次提出要求:“我就再亲一口,然后就去认字行不行?”
暨芊芊:“……”
见暨芊芊又僵住,只有嘴角抽动,白粼理解成师姐同意了,要不然嘴角不会动,于是凑过去吧唧吧唧就是两口,然后心满意足的跳下床背二十六个拼音字母去了。
暨芊芊:“…………”
下午上山,师徒仨捕了一麻袋蛇,回家的路上,暨芊芊突然说她不想捕蛇了,就种那几亩地也挺好。
胡保山咬着烟袋若有所思的没说话。
白粼有些高兴,连连赞同,她听过七仙女与董永的故事,当年那句“你耕田来我织布”让她羡慕又憧憬,现在看来,她想这样跟暨芊芊过日子。
“师姐,到时候我耕田你织布好不好?”白粼问。
暨芊芊看向白粼,漂亮的脸上挂着大大的笑,眼睛眨也不眨的正看着她,一阵夏风拂过,吹动了她额前的头发,似乎也吹动了她的心。
“……好。”她情不自禁地应道。
一直慢腾腾在后面跟着的胡保山,看着他的两个徒弟,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具体又说不上来。
这袋蛇又卖了好价钱,有两千块,胡保山给暨芊芊和白粼一人五百,剩下拿来共用。
“师傅,为什么每次你都不留自己的?”白粼这几次发现胡保山从不给自己留钱。
胡保山笑着问她:“丫头,我留着钱有什么用?有吃有喝,等老了病了,一瓶药直接走人,不受罪也不麻烦你们,然后你们啊给我送火葬场去,裹//尸//布没有装钱袋,我哪有用钱的地方啊。”
白粼没再说什么,胡保山长寿,但爱抽烟这毛病得改。
暨芊芊不爱听胡保山老提死啊死啊的,对她来说,胡保山是师傅,更是父亲母亲,她希望他长命百岁,身体健康。
“师姐,放心吧,师傅身体好着呢,能长寿。”白粼走到她身边说。
暨芊芊讶异看她:“师妹……”
白粼眯眼一笑,晃晃手上的钱:“我去把钱放好。”这可是她用来娶师姐的,必须得放好。
心情愉悦地把藏在枕头下的所有钱拿出来数了数,事实上也没数清楚大概有多少钱,但白粼想应该差不多了吧。
又把钱从头到尾数了几遍,越数越喜滋滋,白粼不禁想,要不,明天就拿着这些钱娶师姐回家吧,这样无论是亲起来抱起来还是睡起来都会方便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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