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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点头,容璃应道:“我听额娘那意思,似乎是看中了阿桂的女儿,听说名唤宝芝。当着额娘的面儿我也没好多问,其实阿桂的官职并不算太高,之前还被皇上贬过职,为何额娘放着旁的家世好的姑娘不选,偏偏看中了她呢?”

这姑娘好与歹,他不甚明了,但朝局与官员的升迁一事,福隆安自是比容璃更清楚,

“今届应选的还有谁?好像景越的妹妹颂颖也在其中,不过她阿玛兆惠已逝,家中没了支柱,额娘自不可能再选她,阿桂却不一样,阿玛生前时常夸赞阿桂有勇有谋,说他只是时运不济,一旦给他个机会,必能翻身!这回的金川之役便是他证明自己的绝佳时机,

为着长远考虑,我猜额娘肯定会选择与阿桂做亲家,将来对三弟也有莫大的帮助。”

原来如此,听罢他的解释,容璃才算是明白婆婆的用意,不觉佩服这个妇人,自公爹傅恒去世之后,那拉氏便忍下悲痛,独自支撑起忠勇公府,为这个家殚精竭虑,为着三儿子福康安的婚事,她忧思难安,却不知三弟是何意,会否听从其母的安排?

对此福隆安也不敢保证,“我曾听三弟提过,对那个宝芝印象不大好,她惯会在长辈面前作态,表现得温婉乖巧,实则任性冲动,听瑶林那语气,大约瞧她不惯,估摸着额娘很难如愿。”

回想起往事,容璃不由感慨,“也就你大哥听从长辈之意,乖乖娶了郡主,你和三弟皆对赐婚十分抗拒,总要闹腾一出。”

心虚的福隆安立马在她面上亲了一口,讪笑讨好,“我那是眼瞎心瞎,后来不是打脸了嘛!死乞白赖的定要娶你。”

年少轻狂,难免做错事,福隆安只恨自个儿明白得太晚,狠狠的伤了容璃之心,好在老天眷顾,最终还是让他娶了她,他才有机会弥补自己的过失,往后余生,必定好好待她,绝不相负!

夫妻俩又甜腻了好一阵儿,这才拥着入了眠。次日福隆安去上朝,容璃也早早的起了身,只不过没同他一道,收拾停当之后先去给婆婆请安,而后婆媳二人一道入宫去赴令皇贵妃的宴。

殿选过后,落选的秀女们陆续出宫,只留下这十八位,她们的命运依旧未知,或留在宫中侍奉皇帝,或被赐婚给王公大臣,这一切还得等圣旨下达才能真正揭晓。

以往的舒颜可是锦鲤绝缘体,从未走过好运,这次居然歪打正着过了最后一关,旁的那些想为家族争光的秀女自是开怀,但如舒颜和颂颖这般各揣心事的,入选对她们而言并无任何欣喜可言。

那晚无意中听了一句,舒颜才知颂颖钟情于十二阿哥,但据她所知,十二阿哥的福晋好像是博尔济吉特氏,并不是乌雅氏,也就是说,颂颖不太可能如愿,奈何这话她不能提前告知,眼看颂颖心神不安,她也帮不上什么忙,甚觉愧疚。

不过她更该担心的是自己的处境,皇上那边的圣旨尚未下达,令皇贵妃已然召集了六位秀女,邀请她们参加赏花宴。

得知其他五位秀女的身份后,舒颜越发疑惑,要知道那几位可都是沾些皇亲的,譬如颂颖,她的阿玛兆惠便是孝恭仁皇后的族孙,

另一位西林觉罗氏,听说五阿哥永琪是她的姐夫,不过此时的永琪已然病逝,饶是如此,她们也都算是皇亲贵族,舒颜夹在其中似乎有些格格不入,即便总督的官职也不低,但毕竟与皇室不沾边儿,却不知她是怎么被选中的,也许是想用她的普通家世来衬托其他人的优越?

左右两人同处一室那么久,这也算不得什么秘密,颂颖看她十分疑惑便将实情告知了她,原来那秀女名单上本没有她的名字,只是其中一位秀女想入后宫,不愿被赐婚给臣子,便贿赂嬷嬷,这才换成了舒颜,

“除咱们之外,皇贵妃应该还邀请了其他的福晋或是诰命夫人,当然她们的意见只能做参考,最终做决定的还是皇上。”

人各有志,有人挤破了脑袋想入宫,有人则宁愿嫁给皇亲国戚,这种事皆看命运,舒颜也没得选择,只能任人摆布。

本以为只是走个过场,毕竟她的身世太一般,那些个贵族妇人也不定看得上她,哪晓得这一去竟会是她命运的转折点!

待她们到得御花园外的凝香轩时,皇贵妃尚未到场,她们也不能坐,各自立着静候。

有几位曾随长辈入过宫的格外胆大些,开始在一旁走动,品赏那初开的粉嫩桃花蕊。舒颜与她们不熟,便和颂颖一道立在后侧方。

两人正闲聊着,忽闻那边有人轻呼,“哎---宝芝,你的耳坠怎的就戴一只?”

经人提醒,宝芝摸了摸耳朵,才晓得耳坠掉了一只,赶忙去寻找,虽说两人有过节,但舒颜尚算心善,见状也低头巡看,帮忙去找,其中一位粉裳秀女退后之际分明听到一声脆响,低眸一瞧,正是宝芝遗失的那只耳坠,但此刻坠儿上的珠子已被她踩碎!

心知宝芝是个得理不饶人的,担忧被追责,那秀女强自镇定的悄悄将耳坠踢至一旁,再假装惊呼,“哎---你别动,踩到耳坠了!”

舒颜诧异回眸,果见那只耳坠就在她脚畔,但她并未踩到,便俯身去拾起,这才发现那坠子上的镂空玉牌已然摔裂,便如实告知。

宝芝听信那秀女之言,认定是她踩碎,舒颜百口莫辩,不意与她争辩,遂将自个儿的耳坠取下,“那你先戴我的吧!”

哪料宝芝接过一瞧,眸带不屑,“区区珊瑚耳坠,如何与我那白玉耳坠媲美?戴这种坠子有失本姑娘的身份!”

说着便将那坠子扔于地面,再狠狠踩碾,以报此仇!

表妹这般无礼,颂颖见状也忍不住数落,“宝芝,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即便不想要,也不至于摔人家的耳坠吧!”

自认无错,宝芝傲然扬首,“她踩碎了我的却不承认,我当然要毁了她的!”

一番好意就这般被人践踏奚落,舒颜顿觉没脸,羞愤交加,“若真是我踩的,我又何惧承认?却不知是谁敢做不敢当!”

扫视众人之际,她们一个个都面露无辜之色,没人愿意承认,候在远处的嬷嬷闻听动静过来调解,

“耳坠事小,碎了不戴也罢,切勿闹事,皇贵妃随时会过来,万一冲撞了主子,你们谁吃罪得起?”

这般一说,宝芝才极不情愿的住了口,没再找她的麻烦,舒颜也不晓得自个儿与这个宝芝究竟上辈子有什么仇怨,这辈子总被她针对,也怪她多事,她若不多此一举去捡那耳坠,也不至于被人诬陷,待会儿可得离她远一些,以免又闹出什么矛盾来。

此事才平息,那边已传来太监的禀唱声,听闻皇贵妃驾到,众秀女再不敢私语,立即排立两侧站好,恭迎皇贵妃。

当日殿选之际,舒颜都没敢抬眼去瞧皇帝,生怕直视会被说不敬,自然那位皇贵妃她也没瞧清楚,今日的场面倒没那么肃穆,舒颜这才敢悄悄打量起这位传闻中的嘉庆之母。

但见令皇贵妃走在最前头,戴着玳瑁护甲的手搭在太监的手腕上,踩着绣珠缀宝的花盆鞋,稳步上得台阶,乌黑云鬓上的菊状点翠色泽明艳,彰显尊贵身份,绛红唇脂点抹唇间,既显气色,又不失典雅,只一眼,便让人生出敬畏之心。

跟在令皇贵妃身后的还有几位姿仪雍容的贵妇人,应是过来相看秀女的,一一见礼后,众人这才各自落座,品茶闲聊的档口,诸位秀女的家世已被介绍得明明白白,想必那些个贵妇人也有了计较,一盏茶的工夫过后,但闻皇贵妃招呼道:

“人已到齐,今儿个天也晴暖,咱们只坐着似乎有些辜负大好春光,不若去走走,踏青寻香,人也爽利。”

皇贵妃一声招呼,众人便也起身,紧随其后。

初春的御花园中姹紫嫣红,见到美景的舒颜只会在心中感慨,哇!这是什么人间仙境,真好看!其他的秀女则会趁机吟诵几句:借来云霞披作裳,迎风竞舞暗流香。

既应景,又顺其自然的彰显了才华,那些个福晋自然对其刮目相看,相形见绌的舒颜默默走慢几步,可怜她既不会奉承,又不会诗词,只做枝绿叶,陪衬旁人即可。

此时的众人正停在一株茶花跟前,据说是皇贵妃最喜欢的茶花珍品,花鹤翎,重瓣的花蕊红白相间,高洁又冷艳,众人皆在夸赞与恭维,舒颜只立在一旁默默听着,仔细听来才发觉恭维也分很多种,有些人的恭维明显虚假,夸得过了头,难免让人尴尬,不知该如何应对,

譬如有人直赞皇贵妃肤白肌嫩,说她宛若二八少女,这样不切实际的赞词用在四十多岁的女人身上真的合适吗?人家听了也不会相信啊!果见皇贵妃但笑不语,似乎有些聊不下去的意味。

但另一位就没明着夸,先拿自个儿作比,“我最近可是一日两餐,晚膳都没敢用呢!奈何这脸仍是胖了一圈,怎么都瘦不下来,皇贵妃您平日里是如何保持身形的?可否与臣妇分享您的食谱,好叫臣妇也学学。”

有问才有答,皇贵妃欣然笑道:“本宫倒也没有刻意去挨饿,晚膳也会用,只是用得早,用罢也不坐着,四处走动走动,太医说这般有助于消食,平日里就拿碧玺滚珠在脸上由下往上的来回滚动,也可瘦脸呢!”

“怪不得,我说您的脸怎么一直都是鹅蛋脸,从来就没胖过,原来还有这样的妙招呢!”

这般恭维便顺其自然了许多,显得真挚且诚心,不禁令舒颜心生佩服,暗叹说话还是很有学问的,

听到其他秀女的小声议论,她才知眼前这位正是忠勇公傅恒的夫人那拉氏,原是大户人家的主母,怪不得举止言谈甚有风范,她得努力向人家学习才是。

正感慨间,舒颜忽觉颈间一痒,下意识抬手去抓,才触碰到竟觉十分柔软,头皮发麻的她抖着手抓下一瞧,居然是只青色的多脚虫,还在蠕动!吓得她尖叫出声,登时胃里一阵翻滚,赶忙甩手,惶恐躲闪之际,一个没留神撞到身边人,不是旁人,正是那拉氏!

彼时那拉氏正与皇贵妃说着话,突然被人这么一撞,脚下没站稳,瞬间跌倒,此时她已忘了疼痛,只因手臂磕碰地面时,响声十分清脆,抬眸便见自个儿手腕上的翡翠镯子已然摔成两截!

愣怔一瞬她才反应过来,眼眶瞬红,抬首怒目而视,此刻的她再顾不得什么风度,恨声斥责,

“这手镯乃是先夫所赠,我视若珍宝,常年戴着从不曾取下,而今居然被你摔碎,你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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