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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杜强呢?”李斯年接着又问道:“他怎么说?”

“他家里面的人把他抓了回去,不出意外的话,现在在家关禁闭呢。”陈诺言想了想又说:“不过小白说他俩是住在了一起,但不是大家想的那样。”

“那明天找小白问问。”沈知洲抬手摸了一下头发:“今天李慕约我明天去医院看望刘妮妮,回来之后约他吧。”

“看望她?”李斯年愣住了:“你和刘妮妮还认识啊?”

“不认识,她这个事我们班同学好像有参与。班委合计着去看看她,道个歉。”沈知洲说完又啧了一声:“道歉真那么有用就好了。”

“对哦,你还是个文艺委员。”陈诺言也啧了一声:“你不是嫌这些事麻烦嘛,怎么想着当班委了?”

沈知洲打了个哈欠:“谁知道呢?疯了吧。”

杨清泽洗完出来的时候,他们三正在斗地主。陈诺言拿着一对王炸,一对三,一个8,犹犹豫豫不知道怎么打。

杨清泽擦着头发看了沈知洲的牌,一个k一个8,三个圈。

他打了一个k,陈诺言沉思着该不该要,最后选择放弃。李斯年保持不动,手里只有一张牌。

沈知洲三个圈带一个8刚打出去,李斯年就一个圈砸在了陈诺言身上:“留着两个猴子过年吗?啊?”

陈诺言有点委屈,但还是忍不住替自己辩解:“我也不知道他剩下的不是四个圈啊。”

“你你你,真真是气死我了。就算他剩下四个圈,你炸了以后是谁先出牌,你随便打个三,他都没机会要好吗。”

沈知洲笑了笑,往沙发另一边移了一下:“这边,一起玩吗?”

杨清泽坐了下来,顺便把手边的牛轧糖饼干递给陈诺言。

“清泽,你太好了吧。”陈诺言撕开外包装又说:“沈知洲这个毫无人性的,他不让我吃。”

“愿赌服输啊,我怎么没人性了。”沈知洲笑着把牛轧糖饼干都装进了袋子里:“再说了你这智商,我都放水多少回了。”

“那还不是因为年年是地主,你自己是地主的时候,你给我放过水了吗?”陈诺言气得腮帮子鼓向了两边,没忍住说出了真话。

“啥?陈不信,感情是你跟他合伙玩我呢。”李斯年抢过陈诺言手里还剩下的牛轧糖饼干,一口塞进了嘴巴里:“我还说今天怎么总输呢,原来是你这个叛徒。”

叛徒言也觉得自己斗地主玩不过他们,马上提议:“他洗好了,咱们开房间玩英雄杀吧。三打三?”

“好呀,我去群里问问。”李斯年一听说换了游戏,就在群里嚷了一句:“英雄杀,四缺二。”

钢铁直男:“哟,平时三打三看着对方卡牌打还不满足,您今儿还四打二,给敌方队友安排个奸细啊?”

陌花陌开:“可不是呢,不过你们确定带了小白和陈诺言能赢?”

白家小小爷;“说啥呢,我在家。”发完又怕别人不信似的发了张自拍,照片上的自己带着头绳在......在刷数学题。

李斯年:“得了得了,那三角函数的脸比你的深刻,我看见了。”

下面是大家的哄笑声,李斯年把图片放大截图发到了另一个群里:“看吧,脸是糊的,可这“强化训练”清晰得很。”

“叮”一声,杨清泽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沈知洲邀请你加入群聊。

那边李斯年在群里调笑了一番,就有好几个人私聊要一起玩。

沈知洲截图发了条朋友圈:“都是寂寞扔的锅。”

没过几分钟评论炸开了,几十条与我相关,一条接一条的很是精彩。

花花:“锅里有个果?”

钢铁直男:“还是自己惹的祸?”

白家小小爷:“时不时过了火?”

年不如日:“为什么不放过?”

邹意一手搓着麻将一手打字回道:“早点睡觉,睡前喝奶。”

李斯年笑得倒在了陈诺言身上,许久才问道:“所以今晚要喝奶吗?”

沈知洲一边打着游戏一边说:“废话,爸爸明天要早起呢。”

几个人英雄杀玩了几轮,零食吃了一堆。陈诺言去厨房煮牛奶,李斯年抱着抱枕在沙发上看小说。沈知洲拿出四个杯子,等陈诺言回来喝奶。

“哎,我发现你穿这睡衣很帅哎。”陈诺言直盯着杨清泽:“这衣服穿洲哥身上吧,就一个颓废的病弱仙女儿模样。到你这儿吧,有种禁欲系的美感。”

沈知洲闻言挑眉看过去,杨清泽冷着的脸红了点儿。由于客厅里的灯是暖色,看不出些什么。但离得近的沈知洲还是注意到他的耳垂红得像要滴血似的,他没忍住伸手揉了一下。

杨清泽猛地一缩脖子,头歪了过去,牛奶洒在了嘴角边,有向下流去的趋势。

沈知洲乐得欣赏,竟然觉得还有点好看。陈诺言就不一样了,人细心啊,赶紧拿起纸巾对着杨清泽一通猛擦。

沈知洲咽了咽口水,起身要去刷牙。

陈诺言和李斯年也先后进了房间,杨清泽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着沙发边上的袋子,眼神有些飘忽不定。

“睡觉了,别看了,都是你的。”沈知洲手里电动牙刷震的他说话不是很清楚,但杨清泽还是听见了。

他点了点头,起身走进卧室。

沈知洲一边拿起袋子一边嘟嚷:“爸爸向来说话算话,啧。”

杨清泽坐在床上抬眼望过去,沈知洲已经关上了客厅的灯。卧室里开的只有边上的小灯,他眯了眯眼,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第二天一早,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沈知洲眼睛都没睁,就准确的捞到手机,然后往侧方一按,又继续埋在被子里睡觉。

不出一会儿,铃声又响了起来。沈知洲猛地坐了起来,一脚把被子踹下了床,随着滚下去的还有杨清泽。

杨清泽闷哼一声爬了起来,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很久没有睡那么熟了。他揉着眼睛坐在被子里,一脸懵比的看着沈知洲。

沈知洲睁大了眼睛,眼尾向上拉伸,带着睡意的懒散瞬间散了干净。他突然向着地上一滚,准确无误的砸在了杨清泽怀里。

“你没事吧?”沈知洲伸手去拉被子,却怎么都拉不开。

杨清泽微不可查的揉了揉肚子,然后手脚并用把沈知洲推开:“没......”

他一开口,嗓音沙哑的厉害。或许是感受到沈知洲不寻常的目光,他试着咳了一下又要开口:“我......唔......”沈知洲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他一把捂住杨清泽的嘴巴。然后不等杨清泽反应过来,他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杨清泽低低叹了口气,这才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看了一眼门口,没忍住揭开了睡衣衣摆。入眼是一片红色,小腹侧边接近骨头的地方全都乌青了。

开门声再次传了过来,杨清泽匆忙拉下衣摆。沈知洲心理想着感冒药的事,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算了,感冒药太多了。我不知道该吃哪种,你跟我一起去医院吧。”沈知洲从柜子里拿出衣服边穿边吐槽:“什么冷感冒热感冒发热感冒的,感冒不就是感冒嘛。”

“没事,不用去,喝点热水就好了。”杨清泽把被子抱上床,尽量压低声音,不让他听出更多的不适。

“啧,多喝热水?你以为你是女生啊?”沈知洲冷不防说了一句又补了一句:“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要多喝热水。”

杨清泽被他堵的没话说,只好拿起自己的衣服去厕所换。沈知洲扫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自己是起床气还没消还是别的什么,总之还是很不爽。

杨清泽出来的时候,沈知洲已经换洗好了。他站在门口拿着一个玻璃杯,见杨清泽出来赶紧递给他:“喝吧。”

杨清泽看了热水一眼,没忍住又看了他一眼,噗一声笑了起来。

“笑啥呢”沈知洲不满的说:“快喝完了,我们去医院。”

“反正今天也要去看那个刘妮妮。”沈知洲赶在杨清泽说话之前又说了一句,说完又觉得有什么不对似的,小心翼翼的看着杨清泽。

“好”杨清泽仰头把热水全喝了下去,杯子的热气熏得他有点难受。

沈知洲随便扯了张纸条写了两句话贴在客房门口,然后拉着杨清泽出门了。

小区里的桂花正是飘香好时节,甜腻腻的香味久久不散。沈知洲单手捂着鼻子还不够,他向四周看了一下,这个点还没什么人。他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揭起短袖下摆就往脸上套。

“你不喜欢桂花香”杨清泽看了一眼他光着的肚子,忍不住问道。

“嗯......甜腻腻的,闻的我头昏脑胀的。”沈知洲半张脸埋在衣服里,闷声答道:“说了好几次了,非要说什么区花不可挖。有朝一日,我一定要亲手......亲手找人挖了它。”

沈知洲顿了一下,眼神直盯着小区门口。杨清泽跟着望过去,门右边的角落里,一个男生一巴掌挥在了身前的女生脸上。

那速度太快,以致于沈知洲揉了两遍眼睛,还不是很确认刚发生了什么。

杨清泽也愣了一下,任由沈知洲把他拉过去,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前面真的站了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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