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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上课的早晨,书令仪一如既往的醒了。
被窝里的暖意缠人,晚上戴过的眼罩不知不觉掉在一边去了。
屋子里刘淑正在修剪花枝,哼着小曲儿,怡然自得。厨房里食物滚煮的咕噜噜的声音响起。
书令仪洗漱了出来,“妈妈。”
刘淑戏曲还未唱完,“讲什么雄心欲把星河挽,空怀雪刃未除奸……”妩媚含情的双眼看过来,“嗯,乖宝醒了啊?一个晚上不见妈妈对你好挂念。”
书令仪不好意思的笑了,“我们昨天才一起睡的。”
丢了花枝,刘淑走过来捏捏书令仪的小脸,“那妈妈也想你。怎么不擦护肤霜再出来?你啊,怎么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她往房间里去,挤了护肤霜出来往书令仪脸上抹。
“女孩子,讲究点知道吗?多爱护爱护自己,岁月可对女人最无情。”刘淑敦敦教诲她。
书令仪乖巧的嗯了声,等她一张脸变的粉扑扑的,刘淑才满意起来。
早上吃过早餐,书令仪陪着刘淑怡花弄草,朱珠打电话过来找她聊天。
“你在干吗呢?”
书令仪乖乖道:“在插花。”
朱珠那头有些吵闹,“挺闲情逸致啊你。不看节目不玩儿游戏吗?”
插花桌上的平板正放着最新的综艺节目,刘淑正看的津津有味,书令仪收回目光,“看的,一边插花一边看的。你呢。”
朱珠吸了吸鼻子道:“看了场狗血电影,哭成猪了要。”
书令仪:“……”
朱珠:“那你假期打算怎么过?”
书令仪剪掉一片多余的叶子,回道:“不知道。”察觉到另一方的沉默,她补充道:“就,吃饭,看书,睡觉……?”
朱珠:“……”
聊天结束,朱珠对另一部小手机里的人说:“听见了吧,书宝宝快成书呆呆了。”
贺天一的笑声噗噗的传来,另一个声音似乎还沉浸在上一通电话里女生的说话声里,淡淡的嗯了下。
贺天一:“猪,你怎么有两部手机?”
朱珠:“谁是猪!猪你妹妹!”
贺天一:“哎。哭成猪的猪妹妹。”
朱珠:“……”
补习课上时朱珠掏出两部手机,愤愤的把贺天一的联系方式从水果机里存到老人机里面,再把水果机里的拉黑。
书令仪看她忙活半天担忧的问:“你怎么了,和他吵架了吗?”
朱珠怒极反笑,摸了摸同桌天真的小脸,“有天我做梦,梦见他变成了个老头子,可不正好待在老人机里面。”
书令仪看见她眼里有刀光,哭笑不得的点头。只要两个人不是真的吵架就行了。
“嗯,那你们好好的。”
“什么好好的?”从外面进来的贺天一往朱珠前面的位置坐下。
后面另一个高大的身影夹杂着风雪进来,黑色的围巾遮了一半的脸,更显他孤高的清俊姿态。
陈犹匪走过来,随手往书令仪桌上放下一颗糖,低头懒懒问:“在说什么。”
他的接近让书令仪感到一阵强势的压力,呼吸中能嗅到他身上的清冷的气味。
“说……”书令仪陡然有些紧张。
前排贺天一懵了,“你拉黑我干吗?”
朱珠:“谁拉黑了,以后你的电话我就只用老人机接听。”
贺天一一脸我做错了什么的表情,抗议道:“我就值这个身价?电话是我和匪哥一起打的你怎么不把他也放这里面!?”
陈犹匪看见书令仪一脸疑惑的神情,在贺天一说错话之前睨着他。
“这不是老人机。”
贺天一&朱珠:“???”
陈犹匪:“没有娱乐功能是学习机。”他轻描淡写对贺天一下定结论道:“让你好好学习的意思。”
朱珠:“哈哈哈哈哈哈哈。”
贺天一:“……”
书令仪一脸笑意,意识到可能不太好,只有抿着唇手指捂住嘴,却不知这副模样更招人。
陈犹匪把糖推倒她面前,摸了一把她柔软的头发,一秒收回,“一天一颗,忘了带也没关系,我给你。”
书令仪错愕的与他对视,白嫩嫩的脸上有丝丝红晕。
班级群里有人在问有没有想要集体活动的。
群文件里成绩单还挂在上面,书令仪下载下来一份和朱珠一起看。
总分成绩表上前几名的人名太惹眼。
朱珠叹了口气,“这要不是天赋异凛,就肯定偷偷摸摸背着我们学习过了。”
书令仪目光落在那一行成绩上,除了语文有点丢分以外,其他的居然都保持在高水平之上。
陈犹匪随意看了眼自己的成绩,注意力放在了另一个名字上面。他和书令仪的排名中间隔了一个人,但距离也算近了。
班级第一依然是朱珠,贺天一的名次还在后面几名,却也在十五名之内。
“说,你明明天天打游戏无不学无术还能考这样是不是有什么秘诀!”朱珠踹着贺天一椅子嚣张问。
贺天一休息了几分钟眼睛都快睁不开的样子,“你只看见我打游戏不学无术的样子,却不知道私下我有悬梁刺股的时候……”
陈犹匪看着书令仪,玩味道:“我抽烟喝酒打游戏,但我还是个好男孩。”
书令仪:“……”
他凑近,令人心折的容貌在视野里放大,轻轻丢下一句,“我可以配的上你吗。”
成绩出来,陈犹匪无异于在班主任那里又巩固了特权。
没人觉得他的成绩是抄出来的,初中也有和他一个班的即便在有人怀疑时也会出来说几句公道话。
“说实在,他解题思维很怪,你看过他试卷就知道他有自己的风格,反正抄是抄不出来的。”
“这个倒是,他要是不那么混,再认真点怕是更恐怖。”
书令仪心情复杂的关了群,心中却如有一团火焰,激发了她的斗志。
夜晚的灯火下飞蛾缠绕。
书令仪往回家的路上走,身后的男生慢慢跟上护送她。
雪白的地上踩下一个脚印,又有一个大脚印填补上去,沿路一直到白雪消薄的地方。
小院里刘淑一如往常照顾花草,等书令仪一出现,她照顾的对象瞬时就发生了变化。
“你啊,大早上洗什么头,怎么和你爸爸一个习惯。”
书令仪擦着毛巾,“妈妈我自己来。”
刘淑从厨房里端来早餐,坐在餐桌旁笑眯眯的看着,书令仪吹好头发出来先喝了一杯热牛奶。
“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书政的工作导致他一年没几次在家,刘淑作为半家庭主妇,名下也有一家饭店经营着。
她颜色柔和道:“快了,今年能和我们一起过年了。”
因为书政的工作不经常在家,前妻就是这么和他离婚的。
谁都想不到,看似不安于室,泼辣又有女强人风范的刘淑能容忍下这样不常见面的婚姻,安静的教养照顾女儿,耐心等待丈夫回家。
书令仪看着母亲一提到父亲,眼里就会有柔和的光,大概是一种幸福的感情。
外面小小飘着雪花,室内暖如春日。
要去好时光滑场的那天,刘淑做了些吃的塞进了书令仪的包里。
“水里呆久了会饿,好嘛,听妈妈的话啊乖宝,路上分给朋友们吃也行。”
书令仪看了下背包,保鲜袋还装了小面包和零食。
“这些妈妈替你尝过哒,都很不错哦。”刘淑笑眯眯的问:“对了,一路去的有男孩子吗?”
书令仪兀地愣住,支吾。
刘淑悄然一笑,拍拍她的背,“好啦,我女儿那么美,那些混小子还算有眼光。不过,麻麻还不想早早就当外婆哦……”
书令仪闹了个脸红,“妈妈!”
出来和朱珠在约定地点见面以后。
朱珠盯着她,“你脸怎么这么红?”
书令仪不自然的挪开目光,“被,被暖气熏的。”
身上裹的像肉团的朱珠:“……我怎么觉得我还能再穿件衣服?”
书令仪:“……”
电话响起,陈犹匪的声音传来,“在哪儿。”
书令仪第一次接到他的电话。她看了站牌的名字,说了下地点。
“别挂电话。”陈犹匪交代。
两分钟后,一辆白色的车闪了闪光,车窗滑下去,男生清俊的容颜露出来,一眼找到她在的位置。
“上车。”
贺天一朝她们招招手。
朱珠和书令仪上去以后才发现开车的人是个陌生大叔。
“这是哪家少爷的车啊。”朱珠悄声问,贺天一被她逗的笑死了。
书令仪也很好奇。
贺天一以葛优躺的姿势接话道:“还不是这天气不好,匪哥为了安全着想就没自己开车,连人带车一起租下,看来今年过年红包很足啊。”
陈犹匪和她道:“下次我开车带你去别的地方。”
书令仪拒绝道:“不好。”
“你还没有驾照啊。”她口吻中有些忧心。
陈犹匪没有被打击的样子,眼神闪烁,淡淡道:“有种不需要驾照,新手上路,技术照样很好。”
贺天一忍笑忍的很辛苦,朱珠也一副看傻白甜的样子看书令仪。
两人默契的没打扰他们。
到了滑雪场书令仪才知道原来大冬天跑来玩的不止有他们几个人。
漫天白雪的场景叫人仿佛置身画卷,银花素裹,白雪皑皑,能亲眼看见雪从树上簌簌掉落的景色。
“啊啊很棒!”朱珠惊叹。
贺天一配合,“啊啊很爽。”
陈犹匪&书令仪:“……”
几个人商量怎么玩,“里面有冰场,外面可以滑雪,待会儿还能泡温泉。”
“哇,真的很好啊!”
书令仪同意的点头,人多气氛好,她也被感染了,柔和的眼眸里流露着兴奋的情绪。
最后还是决定先滑雪,再去冰场溜几圈,之后再去泡温泉。
时间充足,晚上可以再留宿一夜,明天早晨回去。
“可是我们都没带泳衣怎么办?”
朱珠和书令仪愣愣的问,怕是泡不了了。
贺天一耸肩,“小意思咯,这里有卖的,到时候买来就好了。”
陈犹匪走在书令仪身旁,和她一起踏上台阶,十分自然的往她手里塞了一颗糖。
“以后吃糖就想起我。”
书令仪看着他。
陈犹匪:“在你心里就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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