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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光巡视四周,人山人海,她上哪去找柳幽幽?

她突然变得一脸暴躁,吓坏了尤小五,嘴里的硬糖没嚼一下,硬吞了下去,他扯了扯大师姐的袖子,小声地问道:“大师姐,怎么了?”

他看到大师姐突然转过身,眼里迸发出光亮,像是捡到灵石矿似的。

“你要是约个姑娘,你会约她去哪?”

她说得太急太快,尤小五没听清,眨眨眼看着她,直到她不耐烦地重复一遍,他才反应过来。

约姑娘?

去天满楼开房?

呸呸呸!

尤小五脸上泛起红晕,赶紧把这个念头打消。他是地地道道的佛门弟子,怎么能和莫长庚那个酒中色鬼想到一块去。

和光眼神带着催促,尤小五估摸着是个大事,他眯眼,从记忆中翻出九曲城的地图,点上人流量多的赏灯点,说出了几个位置。

两人从中选出最可能的地点后,马不停蹄地朝那个方向赶去。

景明街的后巷。

萧玉成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右臂被切了一半,快要握不住刀了。

季禅子护着柳幽幽,且战且退,柳幽幽躲在他身后,低着头不住地痛呼。

萧玉成心想:不就断根手指嘛,你嚎你/妈的呢?老子手臂快折了,我才想嚎呢。

他环顾四周,巷子里全是红线,十几个筑基期和金丹期的修士被线控制住,他/妈的跟行尸走肉一样。行尸后方,一个金丹期的邪修奸笑着。

“我不喜欢杀任务外的人,大家行个方便,散了成不成?被控制的修士,我会全须全尾地送回去。”

萧玉成握紧刀,口吐芬芳,“放你/娘的屁,别想碰幽幽一根汗毛。”

萧玉成心里,感恩戴德。求我自己了,快走吧,这么好说话的杀手,可不容易遇到。

残指摸了摸唇钉,赞赏道:“看你还有点骨气的份上,留你个全尸。”手指动了动,几个修士朝萧玉成扑了上去。

萧玉成想躲开,躲得过一个,躲不过这么多个,何况脑子里的劲一直逼着自己,上前去保护柳幽幽和季禅子。

不多时,刀被修士夺走了。

萧玉成趴在地上,仰头看着修士,刀尖泛着刺骨的寒光,那寒光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即将占据整个视野时,一只纤细的手闯进视野,捏住了刀尖。

他咳出一口血,撑住身子,动了动脑袋,看到了穿白色僧衣的女修。

好像是季禅子的师姐,和光。

她捏着刀尖,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笑,手一折,咔嚓一声,玄铁的刀应声而断。

萧玉成捂住心口,心里砰砰直跳,老子未来的本命灵器,心好疼。

眼看着和光解决了几个修士,萧玉成坐起来,双手抱拳,“多谢前…”话还没说完,心口一痛,整个身子腾空而起,他被一脚踢进了墙里,撕都撕不出来。

“碍事。”

季禅子咳了咳,血液顺着嘴角流下,腰部以下已经没有知觉,他以为今夜三人要死在这里了,万幸师叔赶到了。幽幽扯着他的衣角,一直在发抖。

他看着师叔越走越近,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双手合十,作揖道:“多谢师叔。”

紧接着后颈一痛,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和光接住他,朝萧玉成的方向扔去,两人一左一右,黏在墙上,活像两座门神。

尤小五强忍住笑意,声音发颤地说道:“大师姐,这样不好吧,他至少是个禅子。”多少给他留点颜面。

和光觑了他一眼,“我对他还不好吗?至少让他说完了话。”

尤小五憋不住了,确实,萧玉成连话都没说完。

和光看向柳幽幽,小脸哭得梨花带雨,眉睫轻颤,左手的小指少了半截,正在往下滴血,溅在白裙上,染出朵朵红梅。除此以外,裙子干净地不染尘灰。

“掏出你的武器来。”

柳幽幽一怔,慢了半拍,“什么?”

和光拧了拧眉头,冷声道:“拿出你的武器,这么多人,你指望我一个人全干掉吗?”

我又不是打手,你又没给钱,凭什么做你肉盾?

柳幽幽微微抬高残缺的手,另一只手抚摸着,凄凄切切地看着和光。

这个动作,不言而喻,要是和光强逼她,反倒显得和光不解人意。

和光是那样的人吗?

她是!

“你她/妈是缺了根手指,不是缺了个脑子。”

柳幽幽浑身一颤,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仿佛她说了什么惊世骇言。

和光冷眼盯着她,如果是自家的弟子,她早一掌拍下去了。直到她脸上露出一抹怯意,极不情愿地从储物戒里掏出一根丝带。

丝带?

和光的眉心跳了跳,“你他/妈的给敌人扭秧歌呢?”

柳幽幽:“不行吗?”

和光盯着她,“呵,要不要敲锣打鼓给你伴奏?”

柳幽幽脸色一黑,拿出一只摇神铃。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要不要开颅给你治一治?”

柳幽幽面颊阴沉,“这是摇神铃,能蛊惑敌人。”

“摇你麻痹,他是个金丹,你才是个筑基,还摇神?先摇摇你脑子里的水吧。”

尤小五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大师姐的嘴遁功力大涨。

和光看着她的脸色快挂不住了,一点也不听教训一般,掏出了一盏灯。和光这回说也不想说了,抢过灯一扔,从自己储物袋里掏出一把柴刀,递给她。

柳幽幽没伸手接过,面带嫌弃。

和光啧了一声,吩咐尤小五,“你从后巷走,去找执法堂,天上飞的那些就是,注意避开游人。今夜人多,乱起来容易造成踩踏事故。”

尤小五点点头,正准备转身离开,柳幽幽突然说道:“我替他去。”

她一脸正义凛然,好像代替他去赴死一般。

和光懒得理她,给尤小五一个眼神。

柳幽幽拽住他的衣角,大有不放手的姿态。

妈/的。

早知道这姑娘这么麻烦,我就去赴莫挨老子的约。

和光深吸一口气,拿起柴刀,贴着柳幽幽的皮肤,顺着发丝、脖颈、衣袖,一砍而下。

柳幽幽僵硬地转过脖子,惊惧地看着和光。

和光把柴刀扔进她怀里,“懂了吗?”

她呆板地点点头。

几个修士堵住后巷的退路,和光隔空拍出一掌,拍飞了他们,为尤小五扫清了道路。

残指小指动了动,修士们团团围住和光与柳幽幽。

和光拢起长发,吊成高马尾,“残指,在大衍宗的地界,闹得这么大,不好吧?”

残指歪头,声音阴冷,带着劝诱,“我也不想,回报率低了。我们做个交易,给我柳幽幽,我让你带走墙里的两人。”

“这些被控制住的呢?”

“杀了她后,我自会放了,连根发丝都不动。”

和光挑眉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不信任。

残指勾起嘴角,在月辉下,唇钉泛着冷涔涔的光。“我又不是杀人狂,不赚钱的事儿,我怎么会上赶着做。”

和光双手交织,揉了揉手指,低眉沉思。

柳幽幽心头一跳,以为她真的要抛弃自己,捏住了她的衣角。

和光扭过脖子,瞅了她一眼,挥开她的手,往旁边退了几步,“滚远点,要是脑残病传染给我了怎么办?”

她确实想杀死柳幽幽,要是柳幽幽在这,被残指弄死了,合情合理,没有人怀疑,顶多大衍宗的安保问题会出现一点舆论危机,这关她什么屁事。

但是,要是残指突然脑残,变得和墙里的两个脑残一样,可就不好办了。

如果残指突然手滑,只干掉柳幽幽的□□,没有灭掉灵魂,让她转世投胎了,就更麻烦。

最重要的是,她对柳幽幽原来的世界挺好奇,想搜魂看看,就这么让柳幽幽死了,有点便宜她了。

和光低着头,残指以为她答应了,盖着名门正派的脸面,不好意思提。他好心地补了一句,“你带着两个小兔崽子,从后边走,今天的事,没有人会知道。干吗?”

接着,他看到她抬起头,吐出四个字,“干你/妈/比。”、

她双手合十,嘴里默念着一连串经文,月光洒在她皮肤上,凝结成一层浅色薄金,像人鱼出水时闪过的光辉。

残指舔了舔唇钉,扒下那层皮,能卖不少钱。

她像只刨坑的哈士奇,一头扎进修士群,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一掌一个傀儡。

残指猛地回神,十根手指不断翻动着,铺天盖地的红线不断跳动,但是他的控制抵不过她的速度,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十四个傀儡倒了十三个。

和光正想打晕最后一个修士时,手掌举在半空突然停住了,她扭过头,柳幽幽一脸期盼,她慢慢地放下手,像个魔鬼一样,把修士推向柳幽幽。

“筑基期,给你练练手。用刀背,别弄死了。”

残指鼓鼓掌,声音在安静的巷内回荡着。

“不愧是万佛宗这一辈的大师姐。”

和光一脚踩在修士的背上,脚底扭了扭,擦干净鞋底的血迹。

“修仙界有句名言,和厉害的人打斗,才会变得更厉害。我不一样,我喜欢虐菜。”

不像正经佛堂,倒像是民间故事里的鬼庙。

和光穿过大殿,打开殿后的柴木门扉,一束阳光直直地射在脸上。

素朴的小院,乱搭的茅草屋,歪七扭八的木栅栏,破落的土地和菜地。

简陋,却多了几分人情味儿。

前边的大殿是办公场所,见外人时用。后边的破草房才是师徒三人生活居住的地方。

和光结丹前,一直和师父师兄住在这里。

和光深吸一口气,把念珠缠绕在手臂上,轻轻地推开院子的小门。

旁边的母鸡被惊动了,转过头,黑溜溜的小眼珠打量了她几眼,又转回去了。倒是几只小黄鸡不怕生,蹦蹦跳跳地过来,唧唧啄她的衣摆。

和光不好下脚走,轻挥衣袖,挥开了小黄鸡们。小黄鸡们一屁股掉在地上,歪着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母鸡似乎被激怒了,怒视着和光,雄赳赳地冲上前,准备啄她报仇。

和光无奈叹气,“鸡妹,好歹我也是你祖宗的拜把子,打个商量,让我过去呗。”

母鸡充耳不闻,蹬后腿准备冲刺,被和光定住,直直摔在了地上。

和光绕开她,朝草屋后走去。

石阶上,高大的男子穿着一件白色的里衣,衣摆处绣着精致的金线。他懒懒地站着,头发披在身后,提着一只木制水壶,给一盆草浇水。

嗔怒禅种花的传统一脉相承,从师祖的桃花,师父的多肉,到和光的百花齐放。

师父的多肉不是多肉,是一颗狗尾巴草。

多年前,李铁柱还是个横冲直撞的少年郎时,谨遵他师父的教诲,重金从药门买了一颗多肉种子。

他精心呵护,灵液滋养,日夜不断,寸步不离。

天有不测风云,有一次练剑的时候,力气使大了,不小心削了隔壁的山头。削了也就削了,没想到多肉种子被吹飞了,误打误撞飞进了一颗狗尾巴草的种子。

问题在于,他不知道这个事。

等到种子发芽、成形,他还是不知道,虽然觉得多肉好像长得有点奇怪,也没当回事,他也不知道多肉到底长啥样,没准就长这样呢。

于是,这颗狗尾巴草从漫山遍野的同胞中脱颖而出,在灵液的滋养下,生出了灵识。在傻大款李铁柱的无私包养下,一路顺利地筑基、结丹、成婴化形了。

傻大款李铁柱相信它是一颗珍贵的多肉,傻白甜多肉也相信了,两人一直甜蜜蜜地过日子,直到药门的前辈来拜访时,说出了残忍的事实。

李铁柱怒发冲冠,觉得自己被骗了,几百年的青春和心血都喂了狗。

多肉一脸懵逼,他也没想到自己是个三儿。但是喝了这么多年的灵液,还要吐出来吗?何况他也舍不得这种不劳而获的小日子。

于是他咬咬牙,狠下心来往地上一躺,边打滚边哀嚎,“李铁柱你这个负心汉,养都养了,你还能扔了我不成。”

李铁柱气得想打他,又舍不得。平时黄了一片叶子都急半天,怎么下得去手。打残了怎么办,还得多灌灵液养回来。

于是一人一草就将就着,过了下去。狗尾巴草想改名,李铁柱不肯,硬要把一颗狗尾巴草叫做多肉。

现在,和光看着这盆草,感慨万分。

作为一颗狗尾巴草,生了灵,成了婴,草生无憾了。

和光走上前,俯首道:“师父,徒儿有话要说。”

李铁柱抬起头,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又低下了,专心给狗尾巴草浇水。“等会,浇完水再说。”

他的嗓音嘶哑干涩,还带着一点慢悠悠的迟钝,似乎是宿醉方醒。

和光看向院子里,燃尽的火堆,七零八落的光酒瓶,散落着几根光溜溜的骨头,黑剑直直插在地上,剑身油亮亮地泛着光,仿佛在咆哮着不满。

和光了然,鸡肉配酒,又是糜烂的一个晚上。

她上前一步,声音大了些,“师父,徒儿真的有事要说。”

李铁柱巍然不动,抬手扣了扣鼻子,顺手擦在花盆上,“说你麻痹,没看到老子在伺候祖宗吗?”

和光抿抿嘴,一脚走上前,在他注意力涣散之际,飞速拔出狗尾巴草,扔了出去。然后趁他惊呆脑子空白时,把季禅子、异界来魂的事一下子全说了出来。

被这么一通骚操作,李铁柱的酒立刻醒了。

他走下石阶上,沿着她的思路想了一番,得出结论,徒弟是来辞行的。

被□□的狗尾巴草,落在地上,登时就变成了一个人。

作为一个男人,多肉长得有些娘,粉面朱唇,雪肤玉貌。手掌纤细白嫩,指如葱根,柔弱无骨,十根手指还细细涂着时下流行的酡颜。

多肉扶着发冠,气急败坏地吼道:“小变态,你拔我做什么?”

和光咳了咳,解释道:“松松土,以后长得更好。”

多肉气笑了,“就会唬人。”

李铁柱坐在石阶上,垂着脑袋,还没回过神来,宿醉的威力太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乌束:你说你分得清孰轻孰重,这就是分得清?

和光:是啊,你头重脚轻,可不得绑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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