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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和我是同类啊。”

听到这话,季子野心生厌恶,他可是个人,怎么会和天魔是同类?稍稍一想,心底忍不住害怕起来,莫非这家伙看出自己是魔修,毕竟魔修和天魔都是修行魔气。

话又说回来,这儿到底是哪儿?他不是在天问碑的考验中,怎么会碰到天魔?

季子野环视四周,遍地都是奇形怪状的天魔,他就像进入话本里的魔域一般。

啧,身前的魔相发出不耐烦的声音。紧接着季子野感到后脑一疼,头发被狠狠揪住,他被强硬拗转脑袋,魔相狞笑的面庞再一次侵入视野。

“你什么来路?”

“什么?”季子野越发迷惑了,完全无法理解现状。

“你怎么变成这样?谁派你来的?”魔相厉声逼问。

后脑勺传来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感,季子野觉得头皮都快被揪下来了,他下意识往魔相面前靠,魔气的威压感更剧烈了。

魔相又逼问了几个问题,季子野听从虞世南的话,咬牙不开口。

魔相不善的眼神正在他身上徘徊,似乎考虑从哪儿下手切开他的身体一般,季子野被盯得浑身发颤,心底甚至生不出逃跑的心思。

季子野通过脑内阵法,一个劲儿追问虞世南该怎么办,仅仅得到等待的回答。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魔相喉咙深处发出咕哝的嘶吼声,后颈肉突然传来钝痛,他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再次醒来是被尖锐的刺痛感痛醒。

季子野感觉太阳穴被戳了个大洞,他猛然清醒,爬起来去摸两侧太阳穴,什么都没有,疼痛感也突然消失了,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吓得后背大汗淋漓,大喘了好几口气,才有心神去查探周围的环境。

四下黑暗,没有一丝流动的风,似乎在室内。

下一刻,他不禁大吸一口气,充盈浓郁的魔气顺着口鼻涌进他身体内,丹田不受控制地自主运转起来,他极力想压制,丹田就像是变成一块枯涸的海绵,自动吸收周围的魔气。

季子野拼命全身力气,也只能喘气,让自己尽量好受些。

“醒了?”

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季子野觉得嗓音有些耳熟。

“嚯,我就说这小子不对劲。明明是个人族,居然能修魔气。”这声音季子野倒是想起来了,是抓他的那个魔相。

魔相走了过来,不由分说地拽住他的头发,把他提到最初那个声音的地方去。他被按着脑袋跪在地上,一只脚出现在眼前。

靴子、黑袍沉淀着浓厚的魔气,皆有魔气所化。

季子野抬头看去,那张脸映在视野里的那一刻,他忍不住惊呼一声。

谈瀛洲!

谈瀛洲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在这儿!他究竟到了个什么鬼地方!

谈瀛洲悠闲地坐在主座,一只手撑着脑袋,懒懒地看着他。惊呼声过后,谈瀛洲百无聊赖的脸色变了变,眉峰微微上挑了些,似乎有了兴致。

“你也知道我?”

季子野每一根汗毛都在发颤,坤舆界谁不知道谈瀛洲?哪个不记得这张脸?

“你与那和尚是一伙的?”

季子野心头一震,和尚?什么和尚?莫非是和光?她确实比他先进来!

他张开嘴,刚想说话,脑海里响起虞世南的警告声,【闭嘴,一个字都不要说,谈瀛洲可不是简单角色,先搞清现状。】

季子野忍不住在心里大骂虞世南,搞清现状,他也想搞清现状啊,问题是现在要怎么搞清!比起现状不现状,更重要的不是先从魔主手里逃出去吗?

话又说回来,为什么谈瀛洲还活着,这儿是幻境吧,莫非是模拟的时间线在魔主还未死亡之前?

季子野咬紧牙关,无论谈瀛洲问他什么问题,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生怕让魔主从他脸上看出什么信息。

魔主还没动,鸦隐先不耐烦了。

季子野被鸦隐一脚踹倒,“你们到底哪儿冒出来的?侥幸从沦陷界域逃了出来?从其他界域跑来救人?”

他还没痛出声,脑海里又响起虞世南的分析。

【除了你,他们似乎还看到了其他人,极有可能是之前进来的代表。从魔气的浓郁程度来看,这儿或许是魔域。天问碑模拟出来的至少是三万多年前的时间点,不然谈瀛洲不可能还活着。】

【沦陷界域还有人活着,这倒是第一次听过。从魔相的口气来看,这不是稀罕事儿。沦陷界域的人怎么混到魔域?莫非被天魔抓进魔域,又从天魔手里逃了出来?】

......

季子野痛得脑子疼,没有把虞世南的话完全听进去。他只能闭紧牙关,逼迫自己不吐出一个字。

鸦隐啧了一声,扬手给了他一下。季子野喷出一口血水,听到脑子嗡嗡响。

“问你话呢,装什么聋作什么哑?你怎么会修行魔气?你是哪个魔主的手下?谁研究出了让人族修行魔气的诡道?”

【魔域果然不止一个魔主,照这魔相的话,看来魔修功法是坤舆界独创的,幻境现在的时间点上,魔修功法还没创立。】

季子野感觉自己被生生切成两半,一半要忍受鸦隐的毒打和逼问,一半又要被迫倾听虞世南的喃喃私语。

他不明白,脑内阵法沟通了他和虞世南的五感,他受到的所有疼痛会全部传到虞世南身上。在这种状况下,虞世南怎么能保持理智思考,虞世南没有痛觉吗?

虞世南的话说到最后,泄出一丝喘息。

季子野心里生出暗喜,忍不住笑了笑,那家伙活该。

噔——

又一脚踢开,季子野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踢飞了。

“笑什么笑。”

鸦隐的拳脚铺天盖地袭来,季子野蜷缩着身子,护住紧要部位。

不知过了多久,上方传来冷淡的声音,“住手。”

拳脚立即停住了,他又被压着跪到魔主面前。

“一个字都不说么,你看起来不像不怕死的人,你觉得我不会杀你?”话音刚落,谈瀛洲身上爆出猛烈的威压,铺天盖地罩了下来。

季子野一口气提到嗓子眼,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快被这口气憋得窒息。

在魔主的威压下,他仿佛树上的蚂蚁、大海的蜉蝣,光是看一眼魔主,都觉得心颤。

【我不能说,那个和尚给我下了咒,我说了会自爆,永不超生。】虞世南的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等它蹦完了,季子野才回过神来,慢半拍地问道,【什么?】

【你就这么告诉魔主。】

季子野说出虞世南的话,说完了,季子野才听出来虞世南在祸水东引。

谈瀛洲注视着他,似乎在思索这句话的可信度。

“我非要让你说呢?”

【除了爆炸,你从我这儿得不到任何东西。】

“你不说,我也不能从你这儿得到任何东西。”

【那和尚鬼得很,她就算说了,也不一定会说真话,你可以先逼问她,再从我这儿确定情报的真假。】

......

季子野俨然成了谈瀛洲和虞世南之间的传话石,他跟不上他们的思路,他不知道虞世南到底想干什么,也不知道谈瀛洲到底信了还是没信。他只能如实复述和听取他们的话,一位魔修和一只天魔跨越万年的时间和千百界域的空间的对话。

不知过了多久,嘀嘀声打破了他们的对话。

半空中冷不丁弹出一道光幕,光幕还未完全展开,就被谈瀛洲一抬手合上了。

嘀嘀、嘀嘀、嘀嘀......

嘀嘀声响个没完没了,谈瀛洲似乎受不了了,才扬手展开光幕。

“慢死了!”不耐烦的咆哮声震得整个密室的魔气都在动荡。

一张明媚艳丽的脸从光幕里挤了出来,眼角勾勒着一笔黑色魔纹,似乎也是只天魔。

“谈老鬼,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敢关老娘的信息。”

谈瀛洲还没说话,鸦隐率先冲上前,指着女天魔喊道:“魔君想关谁的光幕就关,紫塞,你以为你算哪根葱,敢这么和魔君说话!”

“吼,谁还不是个魔君哩。”

女天魔的视线滑过鸦隐,停在谈瀛洲脸上,“谈老魔,恶犬要好好□□,你不□□,我可以好心出手宰了。千年前,这只狗没拴好跑到老娘的地盘闹腾,吞掉老娘手下的事儿,我还记着哩。”

鸦隐还想要顶嘴,被谈瀛洲挥退了。

“有事说事,找我干嘛?”

女天魔哼了一声,不再看鸦隐,“十魔君会议,别说你忘了。”

谈瀛洲没反应。

女天魔厉色道:“别跟老娘来这套,这次非得集齐十魔君不可,你不来,别怪老娘捅了你的窝。”

谈瀛洲终于叹了声气,“知道了。”也没说去还是不去。

女天魔还想要说什么,谈瀛洲手一抬,又把光幕合上了。

【十魔君会议?那是什么?】季子野询问虞世南,却没得到回话。通过脑内阵法,他听到虞世南的呼吸加重了些,那家伙不对劲。

接下来,谈瀛洲没再看季子野一眼,扭头对鸦隐交代事情。

谈瀛洲准备动身去十魔君会议,把城内的事情交给鸦隐管理。至于季子野,谈瀛洲命令鸦隐看紧些,让他回来再处理。

季子野只见鸦隐狞笑着冲他走来,下一刻他又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季子野幽幽转醒,意识还没回笼,就升起一股被盯上的恐惧感。他猛然回神,微微睁开眼,视野里倒映出一双冷冷的眸子,他吓得睁大眼,是一张满是血污的脸。

长发轻轻擦过他的喉咙,好似一把刀掠过,季子野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啊——

女鬼!

他尖叫起来,一巴掌狠狠打在他脸上,打断了这一声尖叫。

他被打懵了,眨眨眼,又仔细看了这女鬼一眼,血污下的面容似乎有些脸熟。

“不是鬼......”

啪——他另半张脸又挨了一下。

“想好了再开口。”

女鬼的声音耳熟得很,季子野登时想起来了。

和光!

季子野连忙爬起来扑过去,下意识就要杀她,啪——被一巴掌打趴在地。

“还没醒?”

季子野满腔怒火,新仇旧恨加起来,恨不得剐了她,哪儿顾及得上现在的情形,挣扎几下又扑了过去,被她死死踩在脚下。

“不就打了两巴掌,至于这么气?”她咕哝着,语气略带疑惑。

季子野气笑了,讽刺的话到了嘴边,听到脑海里虞世南的声音,又拼死咽下去了。他是以天极界修士的身份出来的,此时与她争锋相对,怕是会被她看出端倪。

他心里涌出疲惫的情绪,不动弹了,任她踩着。

她俯下身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啪啪啪,懒懒地问道:“清醒了?”

季子野深深地看着她,微微点了点头,连说话的心思都生不出。

她挪开脚,强硬把他拽了起来。

季子野起来后,才发现她整个人就像刚从血水里捞出来一般,一身白衣僧袍都染成了深红色,恐怕是受了极大的虐待。

她一屁股重重跌下去,一边揉着大腿,一边抬眼瞅他,“你是天极界的那谁吧,怎么被抓进来的?”

季子野故意离她远点,才坐了下来,“跃出井底到了荒漠,就被一个魔相抓过来了。”

“呵。”她笑得有些古怪,“那你点儿够背。”

“什么意思?”季子野不禁皱眉,“你不是被这么抓进来?”

“我们和谈瀛洲打了一战,我逃得慢,被抓了。”

季子野越发疑惑,“你们?你和其他代表?你们碰头了,其他代表现在在哪儿?这儿真是魔域?谈瀛洲到底怎么回事儿?他不是死了吗?这儿还在天问碑内吗?天问碑想让我们干嘛?”

他一连问出好几个问题,她却没立即回答,就这么看着他,脸上的笑容越发古怪了。

“你知道谈瀛洲?”

季子野瞳孔骤然一缩,登时意识到自己可能说漏嘴了。在坤舆界,谈瀛洲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在其他界域却不一定。

“谁告诉你的?”

季子野抿紧嘴唇,不知如何回答,这时脑海里再次传来虞世南的声音,【贺拔六野说的,就这么告诉她。】虞世南的嗓音又慢又沉,季子野从未听过他这么疲惫的声音。

“贺拔家主告诉我的。”

“是么?”她又笑了,也不知信了还是没信,但也没追着这个问题打破砂锅问到底。

“谈瀛洲和你说了什么?”她话头一转,又绕到现状的问题。

【告诉她。】季子野没想到虞世南会这么说,虞世南似乎看出他的疑惑一般,脑海里又传来解释,【你们在交流情报,你不说,她也不会告诉你其他代表的现状。这儿只有你们两个人,与其互相抱着秘密死在牢里,不如交换情报寻找出路。】

季子野压下心底的不乐意,说出了被魔主拷问的过程,不过省去了修炼魔气的部分。

她也说出了山谷和其他代表的事情,季子野也无从分辨她省略了哪些部分,辨清真假的事情,一向交给虞世南,他不感兴趣。

提到十魔君会议的时候,她脸色大变,瞳孔里盛满不可置信的情绪。

“魔君?”

坤舆界众所周知,魔团魔兵魔将魔主是天魔修为的划分等级,就像人族的练气期筑基期金丹期一样,这个等级划分还是人族从天魔那儿听说的。

理论上来说,只要魔气达到了某个级别,哪只天魔都能称为魔主。

可谁也没法确定,毕竟他们只见过谈瀛洲这一个魔主。那些沦陷界域应该也是被魔主侵略,但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出来证明这件事情。

“十魔君会议,也就是说谈瀛洲这样的,魔域有十个。谈瀛洲死后,魔域还剩下九个。”她说完,苦笑出来,笑得胸膛一颤一颤。

听她这么一说,季子野也后怕起来,他这时才想明白,当时他就此事询问虞世南的时候,虞世南沉默的原因。

若魔主真的只是力量等级,那么魔域的魔主恐怕还有不少。哪怕谈瀛洲被解决了,界域之外还有九个魔君虎视眈眈。

按坤舆界的猜想,以天魔的杀戮冲动来看,它们应该处于较为原始的社会,丛林法则,强者为尊。所谓攻陷界域,或许是由魔主打头,撕开界域便攻进来了。

如今听到“十魔君会议”等字眼,天魔社会说不定有它们的组织,远比人族想象中更严密规整得多。

“那个女魔君叫什么?”

季子野回想鸦隐的话,一个字一个字说道:“紫塞,似乎是紫塞。”

“紫塞、祭鬼、梅客生......”她喃喃吐出几个字,声音太低,季子野没有听清。

“你说什么?”季子野问道。

她缓缓眨了一下眼睛,语气淡淡,“没什么,所以现在情况如何?谈瀛洲去了十魔君会议,没在这儿?”

季子野点头,“听他们的话确实如此,谈瀛洲把城内的事情交给了鸦隐,就是那个魔相。”

“说不定......”

就在这个时候,冷不丁起了阴风,吹得季子野心头一颤。

“说不定什么?”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黑暗里突然亮起一双冰冷的眸子。

鸦隐不知何时出现在牢狱外,隔着铁栏杆,冷冷地盯住他们,“说不定能逃出去?”

季子野同和光警惕起来,登时摆出防御姿势。

鸦隐冷笑一声,那双眸子就像利刃一般,漫不经心地刮过季子野的身体,一刀扎在和光身上。

“和尚?就是你吧,害得老子撤退的家伙。”

作者有话要说:  断了这么多天不好意思!接下来要日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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