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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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陆易泽从梦中醒来,他生物钟特别准时。
每天雷打不动四点起床,这是军营每天必备的晨练时间,已然成为陆少将的一种习惯与本能。
陆易泽用手抓了抓蓬松的头发,神情放松,带着精神饱满的充足。
能看出昨夜他睡得不错,岂止是不错,本来以为会认床的他,没想到也会一夜无梦。
这也多亏了温婉清的体香,虽然陆易泽没有大少爷的那般做派,但到底从小接触的地界不同,不然昨晚还有得折腾。
陆易泽闻了闻空气中残留的幽香。
没有昨夜睡时的浓郁,但就是这种淡有淡无的香气,让人抓心眼儿的想闻得更多。
看来昨夜睡前闻到的幽香并不是幻觉,陆易泽好笑的摇了摇头。
不过是不知从哪飘来的香气,他在这胡思乱想什么,想来今夜也不一定就飘到他这地来。
拂去心里头的想法,起床洗漱去了。
陆易泽穿着一身军装走向大院,此时温家人还在沉睡中。
陆少将放轻脚步,缓缓关上院门把手,迈着步子往深山处去晨练了。
温家大院又静谧起来。
温婉清等了一会儿,确认陆易泽走后,赶忙起身去厨房煮早饭,就怕慢了一会儿就遇到晨练回来的陆少将。
要不是从书里知道陆易泽每天四点都会起来晨练,温婉清也用不着这么辛苦的爬起来,在睡十个八个回笼觉都可,柔软舒适的大床它不香吗?
温婉清捶了捶自己的老腰,摇头叹气。
没过多久,厨房飘散着一股玉米的清甜香味。
温婉清把温胜昨天从地里带回来的玉米磨碎,煮成糯糯可口的玉米汁。
刚出炉的肉包子和馒头个个白白胖胖的。
一看就知道用的是白面,没掺和杂七杂八的粗粮进去。
在村里人们都是一半白面一半粗粮的煮,或者干脆用粗粮当饭吃。
白面拿去卖挣那么几块钱添补家用,包子的口感就没那么柔软细腻了。
按理说,橱柜里摆放的几罐麦乳精冲泡出来,再配上包子才是待客之道。
可温婉清喝不惯那股子味道,感觉口感涩涩的。
正好看到有玉米就拿来变换着口味,既然有那条件在,温婉清可不会委屈了自己。
睡在东屋的温胜两口子也被这香味勾得醒来。
林春秀诧异:“婉清怎么醒来这么早。”
心里难免有些惊奇,要知道以往温婉清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温姨娘才端着早饭进屋给她送去,她这性子想必温家人已深入人心。
“人家小陆凌晨就去早训了,等我们睡起都上山了,还吃什么饭,村里人要是知道了少不了风言风语。”
温胜这个大老爷们可没女人心细,还觉得温婉清安排周到。
他可是知道这些兵哥的作息时间,要是让人家饿着肚子去训练,可真不是一句不周到能盖过的,昨天忙过头了,他也没告诉温婉清注意事项。
想想可能是温姨娘说道了,也就没怎么在意。
林春秀一听温胜这么说,想想也就不觉得奇怪了,装模做样关心:“就是苦了婉清这丫头起个大早了,幸好不是大冬天早起,不然还不知道没受过苦的她能不能醒来。”
在温家人面前,她从来不会把心里的不满表现出来,反而端得越是温婉端庄。
温胜笑笑:“你堂妹的手艺也就能尝那么几天了,小陆要是走了,娘也舍不得她下厨,到时候就到你俩掌勺了。”
“我看你就是馋婉清这丫头的手艺吧,快把嘴边的口水擦擦,像个什么样子。”林春秀看温胜没个正经样不免低声呵斥。
人家小两口的打情骂俏没影响到温婉清。
时间还早。
她把昨天让温胜从后山拿回来的桂花撑开,做一道桂花糕,加上空间的灵泉,能让人强身健体,去除旧疾。
这桂花糕可不是温婉清自己吃的,昨天温胜采摘回来的桂花只够一个人的量。
温婉清知道陆易泽中午饭可不在温家吃,都是在野外自行解决的。
一群粗旷的兵哥做的东西能有多好吃?所以便自行给陆易泽多加了一份吃食。
温婉清知道一个道理,要是想得到一个人的真心,唯有真心换真心,所以不管大事小事她都是以陆易泽为先的。
等陆易泽早训完回来后,温家的人都上工去了,只有温姨娘在家里待着,还有温婉清这只小懒精早回屋睡懒觉去了。
温姨娘看着陆易泽满头大汗,今早一醒就听温胜说陆易泽出门训练去了。
这官是当得大了,表面风风光光,没想内里这么辛苦。
“小陆回来啦,大姨把早饭都放你屋里了,赶快用面巾擦擦,这满头大汗的,看着怪累人的。”
温姨娘笑着迎了上去。
“大姨您辛苦了,起这么一大早,还要操持一家子的事,您坐着就行,有什么我会自己做。”陆易泽接过温姨娘手里的面巾。
温姨娘听着很受用,好话谁不爱听,这小陆平时看上去正正经经,一板一眼的,没想到嘴还这么甜,温姨娘眼睛都笑成了眯眯眼。
温姨娘和陆易泽含絮几句便催他进屋里用早饭了。
陆易泽随手把面巾放在凳椅上,桌上的早饭细心的用碗碟盖好保温,移开盖在上面的大碗,上面放着几个大肉包子和馒头,还有一碗清甜的玉米汁。
陆少将两三口就把这顿早饭吃完了,包子口感柔软,鲜香爽口,一口下去还能咬出里面的肉汁。
玉米汁清甜可口,甜而不腻,喝完后,砸吧砸吧嘴,口里还留有余香。
把碗筷归放整齐后,陆易泽才注意到放在桌角的白色布包,上面绣着精致的兰花,上头还有个捆绑的小结。
陆易泽拿起布包打开,一股淡淡的桂花味弥漫开来。
只见一个个晶莹剔透的糕点摆放整齐,这和早饭是分开放置的,想来是让他带着去训练,添补加食的,不免心里暖了些许。
拿起桌上的碗筷和布包陆易泽走出了西屋,一股幽香传来。
陆易泽脚步顿了顿,抬眼望去。
就从隔壁房屋没关严的开口,看到一个身穿红色连衣裙的身影。
小腰一扭一扭的,身姿妙曼,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被一条红丝带捆在一起,走动间宽松的裙摆飘飘扬扬,跌宕起伏,带有一种美感。
鼻尖的香味越来越浓,陆易泽无比确定昨晚的香源就来自此处。
抬起步子往那处走了走,想看清一些,便被温姨娘叫住了。
“小陆啊,你可有口福了。”
温姨娘从屋里出来看到陆易泽一身笔挺的军装,俊朗帅气的外表一脸出神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孤零零的站在西屋拐口处,气质越发清冷,看着他手上拿着的白色布包,以及上面熟悉的兰花刺绣,心里就有了数。
温姨娘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到陆易泽面前,见他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解释道:“你手上的糕点,可是我们婉儿做的,她做得可好吃了,让你吃一回还不能过足瘾。”
温姨娘这么说,陆易泽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自己手上拿着的布包:“那我得好好谢谢人家。”
温姨娘点点头,拍了拍陆易泽的肩:“婉儿早睡下了,你的谢意我就替你转达了,碗筷放在水槽那,待会大姨替你洗了。”边说还边示意陆易泽看向旁边的屋子。
陆易泽转头去看,刚才的人影早看不见了,没想到温姨娘口中的婉儿就是先前看到的那红色身影,看着手中的布包,不免对她如此心细抱有好感。
可是心底却涌起一阵淡淡的失落感。
道不明说不清,却挠心挠肺难受。
陆易泽压下心底的心思,对着温姨娘摇了摇头:“这碗筷哪能大姨洗,我住这已经很添麻烦了,也不能一点事也不做。”说完不待温姨娘的劝阻便往水槽那去了。
温姨娘看着陆易泽的做派,对他的好感又上了一层。
陆易泽无意间的举动刷了丈母娘家的好感,这让他的求娶之路多了个大帮手,还方便了自己行事。
陆易泽刷完碗筷后,把装满水的军用水壶挂在身上。
准备出门前,看到在院里的温姨娘,正坐在缝纫机前做衣服便跟对方打了一个招呼:“大姨,我出门了啊。”
温姨娘看着陆易泽越发清俊的脸庞,那乌黑深邃的眸子看过来能让年轻的姑娘们脸红心跳,不仅身居高位,而且相貌也是一等一的好。
她不免心里动了点心思:“好咧,要是这糕点对你胃口,你别客气,尽管开口和大姨讲,大姨让婉儿再给你做。”
陆易泽一听,脑海里浮现那抹红色身影,眼眸暗了暗,心思一动,应下:“那我先谢谢大姨了。”
这般做法放到往日温姨娘可不会做,难免心疼外甥女干活,可温婉清十八了,放在以前早已婚嫁,现在开始琢磨人选也来得及。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近水楼台先得月,放着这么个条件好的女婿不找,找村里的还配不上婉儿这么好的样貌。
不是温姨娘自夸,温婉清那样貌还怕找不到富家子弟,也不是温家高攀。
温婉清父母留下的那笔嫁妆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要是真能摊上这门亲事,她也就放心了。
温姨娘看着陆易泽出门的背影,满意的点点头,先在观察几天,摸了底,才好介绍给莲清。
温婉清坐在椅子上,拿着护肤脂擦着白嫩的小脸,刚刚她可是故意开了门,让陆易泽瞧了去。
只要晚上她一闻到这香味,就会想起白日看到的身影,即使只是一个模糊的身影,也能让人浮想联翩了,越神秘越能勾起男人的好奇心,这也只是她的一步计划罢了。
深山处,一群穿着军绿色军服的军人坐在各自营地里,把在山里抓来的野味处理干净,木材烧起的白烟升到空中。
陆易泽和周一帆坐在一起处理刚刚捕捉到的山鸡。
尽管级别居高,在九营里想要吃都要自己动手,就算大帅在这也不能破坏规矩,这也是九营的精神气与别的队伍不同的原因。
“哎,今天我见你就想问了,那白色布包里是啥好东西”。
周一帆驽驽嘴,抬起下巴往那放置物品的小帐篷道。
要说只是一个包裹,周一帆也不至于这么好奇。
主要是他问陆易泽要,陆易泽竟然没给,要知道以往从没有这样过,不免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宝贵东西,让陆易泽这么不舍。
“快生火烤肉,时间不多了。”陆易泽没回周一帆的疑问。
他自己心里也不知道咋想的,又能怎么回答。
周一帆见陆易泽没回话,识趣的闭嘴不问了,专心烤起肉来。
肉烤熟后,两人席地而坐,陆易泽拿出放在帐篷里的白色布包当着周一帆的面打开。
周一帆探头一看,见到精致的糕点一乐:“你这是打哪来的,在军营那么久,好久没吃到这么小巧的东西了。”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陆易泽,看着那棱角分明的五官,清冷孤傲的气势,嘴里喃喃自语:“不会是哪个姑娘家看上你了,特意给你做的吧,还真别说,别看这是村里,我这几天就瞅到长得水灵的可有好几个。”
陆易泽听到这停下正在处理鸡毛的手。
想起门缝里的身影,按耐下心思,冷冷地撇了周一帆一眼:“你想多了,这是温家好心,特地给我弄的。”
周一帆怂怂肩。
没看到陆易泽的八卦真没意思的,温家他还是知道的,就是怕这大少爷委屈,特地找的好房子,拿起白布包着的桂花糕,一口咬下去,还真别说,这桂花糕真是软糯甘饴,清香可口。
晚上按照惯例,陆易泽吃完温家留下的晚饭,洗好澡便进西屋准备休息。
他躺在床上并没有入睡,睁着双眼不知在沉思什么。
这时鼻尖嗅到熟悉的香气,不禁勾勾唇角,这还是陆易泽第一次为不知名的香味情绪波动。
要是周一帆知道,肯定跌破眼,能让一向情绪淡漠的陆易泽产生波动,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陆易泽起身走到窗边,往窗口处向隔壁屋看了看。
一片乌黑。
只有透过月光照耀能看清屋子的轮廓,想来隔壁早就睡下了,也不知这人用的是什么熏香,竟能飘散到这来。
陆易泽往桌上一撇,看到新摘的茉莉花上还点缀着几滴露珠。
他拿起桌上的玉瓶看到瓶上印着含苞待放的兰花,不由想到今早的白色布包,拉开抽屉拿出清洗过后的白布出来对照。
一摸一样的兰花,只不过白布上的兰花正处于花开时期。
想来这些都是温姨娘口中的婉儿弄的,所以她的姓氏姓温,名中有个婉字,不知是叫温婉,还是别的什么,婉儿这个叫法,应该是小名,温婉,濯濯如涟,不外如是。
陆易泽想起她的穿着,挑了挑眉头。
这时候穿红衣的可不多,即使在帝都也不可多见,而且住在温家几天都没能见上一面,倒是自己这处处都有她的影子。
而被惦念的温婉清此时正窝在被褥里睡得香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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