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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身子单薄,轻易便被男人抱在怀中。
待那一瞬间的僵硬过去之后,对方的身子便缓缓软了下来。
气氛突然有些灼烫,或许是空调的温度太高了。
浮玄低着头对身后的男人软软道:“祁先生,我有男朋友了。”
清澈软糯的嗓音十分好听,即便是说着拒绝的话,仍让人忍不住一再偏心。
灵皓绾早就已经将浮玄的情况告诉祁魂了,男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女孩是否单身,但他不介意。
他就是想要她。
很久没有这么心动的感觉了,有趣,新奇。
这个女孩让他感觉乏味的生活都突然充满了乐趣。
绅士风趣的男人将怀中的女孩转过来,让浮玄面对着他。
他瞧着那个低着头不愿与自己对视的小家伙,好一会儿,才在少女被他瞧得难耐时低沉开口,“讨厌我吗?”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被挤在男人和书架之间的女孩一时无处可逃,她稚嫩又单纯,试图避开这个为难的话题:“祁先生,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祁魂不肯让她逃,托起女孩的下巴,深深望进她的眼睛,“可是,怎么会有时刻想要和你接吻的朋友?”
这话吓得女孩眼睫颤了两下,赶忙侧过脸去躲开男人缓缓落下的一吻。
男人的动作并不强硬,他依着女孩的躲闪,就这么将那个温热的吻盖在了浮玄的左侧脸颊上。
女孩鼻腔里瞬间涌进了好闻的古龙水味,那个味道让人上瘾又着迷,如同它的主人一般优雅、风趣又绅士,没人能够抗拒他的魅力。
偏偏在她已经闭着眼睛承受不住时,对方又在她耳边诱惑着轻轻道:“和他分手,好吗?”
充满磁性的声音实在太过好听,就像是谁在女孩脑海中放着噼里啪啦的烟花,让她有些缓不过神来,深陷其中。
那只白皙小巧的耳朵因为这句滚烫的话语,瞬间红透了。
浮玄怔了一瞬,然后猛地醒过神来,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在想些什么。
像是被那样的想法搞得羞愧到无地自容一般,她赶忙挣扎着将人推开,“对不起。”
狠狠低着头的女孩像是在掩饰自己的心慌和心动一般,胸口起伏着,看不见面容,只剩下两只攥紧的拳头,“我、我该走了祁先生。”
受惊的梅花鹿一路跑到书房门口,打开门就要出去,然而却又突然顿住脚步,她鬼使神差地转过头去看向书架前的男人。
只见一向优雅从容的男人带着一抹落寞的笑意,影子被灯光投射在地毯上,站在原地远远望着自己,眼神中充满了克制和忧伤,像是整个被蓝光包裹住了一般,瞧上去十分独孤。
女孩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快速冲回去给了他一个拥抱,“对不起。”然后又立即转身跑走了。
祁魂望着那张被合上的木门,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面。
刚刚的滋味,真不错。
……
浮玄坐在计程车上回家的路上,给川连打了个电话。
在听到少年声音的那一刻,心中的慌乱才缓缓压了下去,她重复着对少年说着动人的情话。
“很想你。”
“好想快点见到你。”
“我很喜欢你,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吧?”
她像是在求证什么,又像是在故意掩盖自己的愧疚一般,努力让那些话语给自己洗脑,不断重复着讲给他听。
在听到少年那一句腼腆的回应:“嗯,很喜欢你。”的时候,女孩几乎疯了一般,立即脱口而出,“我去找你。”
她想立刻见到川连。
在宿舍的少年不知道她今天怎么了,格外的粘人又娇气,却无声纵容着女孩,“你在哪里,我去找你好了,大晚上让你一个人过来我不放心。”
“好。”
二十分钟后,两人去附近开了一间房间。
女孩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川连的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他红着耳朵走过去将人抱到床上,将人包裹好,“别动,头发我来吹就好。”
被水汽蒸的粉意浓重的女孩一直望着他,最后红着眼眶瘪嘴:“川连,我们明天就去结婚好不好?”
她孩子气的话语将少年逗笑,奶白奶白的脸上涌现醉人的酒窝,“傻瓜,结婚要先经过双方父母同意的。”
然后在女孩微微落寞的“哦”声中,继续:“我明天跟爸妈打电话说明我们两个的事情,等他们回来,你们先见个面好吗?”
被包成粽子的女孩闻言怔了一瞬,转瞬明白了少年的意思,从被子里伸出两条胳膊来,将人的脖子一把环住,“你为什么能这么好。”
少年轻轻拍她脑袋,将散落的被子给她包裹好了:“早晚也是要见的。”然后又觉得女孩的头发还没干透:“还要继续吹,别撒娇了小朋友。”
小朋友于是赶忙乖乖坐好,任由他在自己头上捣鼓,感受着对方轻柔、珍重的对待,那颗不安的心就这么被川连抚平。
浮玄本意是和小奶狗发生点什么的,可在夜里翻了个身,看着那个睡在沙发上的谦谦君子,轻轻叹了口气。
算了,发展太快了的确为难对方了。
可惜了。
……
浮玄第二天回到家之后,没等到南凌峰回家,倒是先等到了南星竹的小助理。
辛天打开门看到女孩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
沙发上正在剥柚子的女孩看到他主动打招呼:“嗨,是哥哥回来了吗?”
“没。”细瘦的青年十分容易害羞,紧紧低着头,“……南哥让我回来拿东西。”
难得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个字,女孩微微惊讶,将柚子放在口中之后穿着棉拖起身,“要找什么,我帮你吧。”
“不用了……”
浮玄走过去拉着他的胳膊往楼上走,“哥哥他脾气这么急,还是快点找吧,不然又要冲你发火了。”
青年望着自己手腕处那个白生生的柔夷,瞬间红透了脸,拒绝的话梗在喉咙里,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他的头瞬间低的更厉害了一些。
两人到南星竹的房间之后,女孩便松开了辛天的手,她笑着回头瞧他:“要找什么?”
脸红的不行的青年支吾半晌才艰难地转达清楚:“合同,枕头。”
“合同我不清楚在哪边,”女孩耐心足的很,听着他支支吾吾这么久也不催促,只是笑着等他慢慢解释,“不过枕头我还是能帮上忙的。”
她转身去床头拿了一对枕头,那边的辛天虽然说话不清楚,找东西倒是迅速的很,麻利地一转身就拿好了东西,回到原地老实等着浮玄。
也不说话,也不动作,就这么低着头。
浮玄却有点不明白,问他:“哥哥要枕头做什么,认床吗?”
青年也不知道是不想解释,还是说不出话来,半晌憋出个:“嗯。”
女孩拿着枕头起来,冲他笑:“你性格好像有点内向呢,真不知道怎么会和我哥凑在一起。”她抱着东西走路,没看清脚下的地毯,被绊了一下。
“啊!”
拿着东西的少年听见动静,立即冲过去接住女孩,赶在对方倒下之前将人搂在怀中。
但接住了也已经晚了,两人只能眼睁睁地一起倒在地毯上。枕头滚落到了床脚下。
好在地毯厚软,两人摔上去一点都不疼。
除了嘴。
——他们摔倒的姿势可能有点问题,不小心亲在了一起。
空气好像突然凝固了一般,钟表的滴答声在房间中一下两下,回荡在青年和女孩之间。
浮玄感受着唇上柔软的触感,望着眼前的青年,对方的刘海已经全部掀起,露出下面那张清秀又帅气的脸。
瞧着舒服极了。
身上的味道闻起来也很舒服,是那种阳光的味道。
你就说奇怪不奇怪,明明这么阴郁的一个人,竟然有着这么明媚的气息。
她继续打量身下的人,对方五官不太惊艳,搭配在一起却出人意料的好看,此时那张清秀的脸红的有点厉害。
其实不光脸,青年的耳朵、脖子好像都红了个通透。
浮玄有点喜欢他,这个人亲起来太舒服了,让她的心刚刚漏跳了一拍,就连尾椎骨都涌起了电流。
她干脆闭上眼睛,伸出舌头在对方柔软的唇上描绘了一圈,然后在青年睁大眼睛羞得脸色爆红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将舌头钻进了对方嘴里。
辛天一动都不会动了,他脑海中乱成一团麻,躺在厚软的地毯上,想要说点什么、做点什么阻止这种心慌意乱的感觉。
然而指尖刚动了一下,胸膛便被女孩轻轻按住。
这一下,吓得他连指尖都不敢动了,只能躺在原地一点点放大了瞳孔又收缩,感受着口中的动作。
好似全身的神经都涌到那一处似得,那么清晰地感知着。
他悄悄地抓紧了地毯厚长的毛,觉得自己已经到了天堂,这种美好的感觉,让他几乎认为自己在做梦。
直到女孩将脸埋进他胸前,问他能不能给她留个联系方式,青年这才猛地醒过神来。
……
晚上突然下起了大雨。
狂风吹得树木疯狂的摇曳,在黑色的天幕中艰难地分辨出那团漆黑的影子,发出奇怪的响声。
呜呜咽咽。
仿佛要夺命似得。
闪电和雷鸣紧跟着一声一声地来到,照亮天际,映出黑暗中草木的影子。
南凌峰被人吵醒的时候,心情并不算多好,他听着门口轻小的扣门声,“扣扣”两声,然后便是一段长长的沉默。
对方似乎十分胆小,过了许久,才敢再鼓着胆子敲下两声轻小的“扣扣”。
这节奏并不讨人厌烦,但是南凌峰上位多年,已经很少有人敢吵他入眠,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冷着脸的男人覆着满脸的黑气走过去开门。
却恰好赶上了对方扣门的节奏,那只怯生生地小手,一下便敲在了他的胸膛。
柔柔软软,力道不大,还带着点点凉意。
敲在人胸前时,就像是在撒娇一般。
一手紧紧捂着耳朵、哭的泪眼朦胧的女孩似乎也意识到门板的触感有些柔软,还带着温度,她抬头瞧过去,在看清男人脸上的黑气时吓得哆嗦了一下。
女孩吓得赶忙收回手去,红着眼睛跟他道歉:“对不起叔叔,吵到你休息了。”
南凌峰的脸色并没有因为女孩的道歉而和缓几分,冷着声音问她:“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么?”
他的目光瞧向女孩手中的枕头,里面含着几分探究和深意。
女孩这样的行为,让多疑的老狐狸瞬间想起了之前的种种,并且开始怀疑那些事件发生的真实性。
男人的目光太过直白和锐利,浮玄被他瞧得下意识缩了缩捂着耳朵的手,夹紧了粉色的枕头,想将它藏到身后去。
她在这样的视线下无处遁形,仿佛被扒光了审视一般,让她又怕又慌。
浮玄有些后悔和退缩,没穿鞋的两只脚瑟缩着退了退,“我、我没事。”
女孩眼里盛着不安和无措,那张不谙世事的脸上涌上一点无辜和尴尬,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
“就是突然做了个噩梦,有些害怕。”她晃了晃眸子,红润润的眼睛像是无依无靠似得,无助的厉害。
女孩怕他怕的厉害,颤着眼睫轻声喃喃:“……您明天好像还要上班,我、我不打扰您休息了。”
然后便抱着枕头迅速跑走了。
南凌峰看着女孩赤裸的脚丫,关上门回到房间,过了一会儿才发现外面打雷了。
“轰隆”一声,响彻天际。
仿佛带着开天辟地的架势似得。
他这才明白女孩口中的“噩梦”指的是什么,转头看向门口,对方泪眼朦胧、瑟缩发抖的模样立即浮现在眼前。
男人没多犹豫,打开门走了出去。
……
南凌峰打开一楼客房门的时候,女孩正缩在被子里捂着耳朵无声地哭。
她怕的发抖,却又一声呜咽都发不出来,然而枕头上却早就沾湿了一片。仿佛还是那个八岁时无措地站在雨水中哭泣的孩子。
男人走过去掀开被子,将瑟缩个不停的女孩抱在怀中:“别怕,我是叔叔。”他尽量将冰冷的声音放得轻柔,虽然效果甚微,却还是让女孩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住。
她紧紧抱住了人,抖了好久才轻轻小小的涌出一声呜咽。
那一声调子压抑的厉害,听在人耳朵里,就像是一个走投无路的人在困境前挣扎一般。
心疼的厉害。
女孩抖了许久最终精力不支睡了过去,然而睡梦中却依旧不安稳,时不时便会惊醒,每当这时,她便紧紧地抓住男人的衣服不放手。
南凌峰无法,只好抱着女孩去了二楼,到自己房间里把她轻轻放在床上,然后搂在怀中盖上被子。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快19万字了,这篇文也快完结了。
万分感谢大家一路的支持,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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