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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书阁内十分静谧,四下只闻浅淡风声,镂空窗棂外的树影不断地摇曳着,遮云闭月,将屋内衬得更加幽暗。

桌案下的小姑娘黑眸明灿,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的男子。

容珣蹲在外头,与她僵持许久,问什么她都不知道,不是沉默便是瞎点头,如此来回几次,反倒将他自己弄得迷糊了。

容珣好笑道:“莫不是,姑娘真的是猫儿变的?”

他随口玩笑,阿秋却很认真地点头,说道:“我是呀。”

容珣:“……”

他断是不会相信什么山野精怪的,猫儿幻化成人,更是话本子里才有的说法。容珣只当她可爱,觉得眼前突然冒出来的小姑娘越发神秘了。

他沉吟须臾,忽然笑着朝她伸出手来,“如此说话,颇有些不便。不妨姑娘出来说话?”

阿秋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小心翼翼地将手递给了容珣。

容珣微微一笑,眸光闪烁着,握紧掌心光滑细腻的小手,将阿秋从桌子底下拖出来,却仍旧没有放开手。

阿秋好不容易钻出桌子,抬手理了理被蹭乱的长发,又跺了跺脚放松蹲麻了的双脚,这才抬头望着高出了她一截儿的容珣。

容珣居高临下,这回仔细地打量了一番阿秋的穿着,她的衣裳也只是普通人的装束,看不出是哪家姑娘,容珣在京中居住多年,更不曾听过,哪家姑娘竟是不知不觉地出落成了这般模样,清丽脱俗,美而不俗。

容珣觉得今日的奇遇甚为有趣,或许这就是天赐良缘了。

容珣低头注视着阿秋,温柔地微笑道:“姑娘方便告诉本王名字么?”

这一点可以,阿秋很诚实地告诉他:“我叫阿秋,是秋天的秋。”

“哦?这名字的含义,可是代表着姑娘是秋日出生的?”

阿秋忙不迭点头,十分开心,“就是秋日!我出生的那日,据说下着第一场秋雨呢!”她总算遇到一个认真问她名字由来的人了,这人才不像老大,胡乱给她取绰号,也不会正正经经地叫她名字。

容珣瞧见她笑,唇边笑容更深几分,又循循诱导道:“第一场秋雨泽被万物,可见姑娘出生的时机正好,姑娘可想知道我的名字?”

阿秋好奇地问道:“那你叫什么呀?”

“我叫容珣。”

“珣?哪个珣呀?你的名字又是什么意思呢?”

“……”

容霁觉得自己快听不下去了。

捏碎了不知道是第几个杯子,少年终于冷然拂袖离席,借酒意向皇帝告退后,脚步亦是不停,直接往藏书阁的方向走去。跟在身后的东宫总管文谦眼皮直跳,小跑着跟了上来,抹着汗低声道:“殿下,殿下如此着急,可是突然有什么事儿?”

容霁冷冷道:“再调几个人,叫上薄光济,过来和孤会和,孤直接去藏书阁。”

“殿下去藏书阁作甚?”文谦微微一惊,容霁侧脸冷淡,并不回答,文谦便识趣地噤声了。

容霁越走,眼神越冷,心里不住地冷笑,大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被人碰了的盛怒。

他也是头一回才知道,自己这二哥,平日里看似心机深沉、行事不择手段,居然还有如此伪君子时候。

瞧他与阿秋说话的样子,温柔细腻,循循善诱,笑得如此之虚伪,活像是要拐骗无知少女的坏人。

呵。

容霁十分不屑。

他一路气势凛冽,所过之处无人敢出声多言。薄光济很快就匆匆而至,男子约莫二十出头,一身淡蓝官服,年轻俊朗,举止十分潇洒,他原本在宴会之上好整以暇地隔山观虎斗,也不知为何太子表弟突然叫他,他临时出来,在藏书阁外赶上了容霁,喘着气道:“殿下找臣,不知、不知所为何事?”

容霁直接示意他跟自己进去。

薄光济一头雾水。

走到门口,两侧侍卫纷纷跪下行礼,还没来得及出声,就看见太子殿下冷着一张脸,一脚踹开了门。

众人:“……”

这是要发火的架势啊。

屋内正手拉着手说话的阿秋和容珣同时回头,容珣见是太子,微微一惊,还没来得及说话,身边的阿秋突然间惊叫一声,想都不想就躲在了容珣的身后,扒拉着容珣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探着脑袋观察。

天呐!老大怎么来了!

阿秋一脸痛苦闭上眼,觉得自己今天可能要死。

刚刚弄得油汤到处都是,逃跑就算了,现在还躲在这里和老大不喜欢的人说话,虽然她觉得人家是个好人,可是老大素来不和她讲道理,惹毛了他,她怎么讲道理也没用。

果然,她听见老大不轻不重地一声冷哼。

阿秋又抖了抖。

容珣感觉到身后的小姑娘的害怕,转过身子,朝她安抚道:“不必害怕,这是太子殿下。”他转过身看着容霁,微笑道:“不知殿下忽然来此做什么?”

容霁却不想理他,阴恻恻道:“还不快滚过来?”

然后容珣身后的阿秋立刻认怂,一步一小挪地走了出来,视死如归地走到容霁身边,委屈地捏着衣角,软软地唤道:“老大……”

容珣骤然眯眼。

容霁身后的文谦和薄光济等人,也是头一次瞧见这姑娘,这样漂亮的姑娘,放在哪里都十分扎眼,更何况还和太子殿下有关系?可他们之前居然一次都没见过,就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容霁没有看阿秋,而是挂着十分冷酷的笑容看着容珣,眼角眉梢都是“你敢撩我的人”的挑衅,然后把阿秋手腕一抓,淡淡道:“介绍一下,这是薄家的姑娘,薄光济的远方表妹,亦是孤的表妹,薄秋。”

阿秋:“……”

薄光济:???

薄光济惊了,他都不知道他有这么个表妹,说来就来的吗?他还没有消化下自己这个天仙似的小表妹,薄光济就接收到了太子冷冰冰的眼神,他立刻就懂了,十分沉痛地点了点头。

“表妹,方才你走丢了,可让我好生担心了一回,你头一次来宫里,不熟悉路,以后可不能乱跑了。”

薄光济低头望着一脸茫然地看着他的小姑娘,违心地说着假话,看着她清澈无辜的眸子,甚至产生了一丝罪恶感,总觉得自己是诱骗无知姑娘的坏人。

所以这位到底是谁啊!?

难道是太子私自带了什么女人进宫,所以才需要借着他的身份来掩护?毕竟如今进宫的诰命不多,带府中姑娘的更是不多。

但是光太子带女人进宫这一点,就很吓人了,而且看文总管的表情,似乎他也不知道,薄光济再仔细一想,就觉得更刺激了,脑子里瞬间闪过了无数种可能的情节,好像自己发现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薄光济表情变得意味深长,阿秋还是一脸茫然地望着他,完全不知道这位是谁,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忽然就成了薄秋?

她想了想,小声纠正老大,“那个……我叫阿秋……”

容霁给了她一个不太友好的眼神,她立刻就噤声了。

算了,薄秋就薄秋。

不就是个名字吗,总比回去被他薅毛的好。

对面的容珣注视了阿秋许久,他是真没想到,这样的姑娘,居然是薄家的。他本来已经对她势在必得了,但如果是薄家的姑娘,倒是有些棘手,还需从长计议才是。

容珣倒也不着急。

从小到大,但凡他看中了的东西,他都会不择手段地得到它。

他笑了笑,负手慢慢靠近容霁,装模作样地对容霁拱了拱手,对阿秋微笑道:“原来是薄姑娘,但是能在此处相逢,想必你我也算是认识了,既然你表哥来了,本王便不在此地打扰了。往后薄姑娘若有什么要紧事,大可找本王帮忙,本王很乐意帮助姑娘。”

说完,又朝薄光济颔首示意,这才告退离去。

阿秋等到容珣的身影消失不见,这才伸手去拉容霁的手,解释道:“其实我是被人追到这里来的,我也不想……”

容霁忽然扭过头,盯着她看了片刻,不屑道:“看来他眼光也不怎么样。”

阿秋:……你什么意思?!

容霁又抬起了下巴,继续得意道:“不过无论如何,你都是孤的东西,谁都别想打你主意。”

阿秋:行吧,你说了算。

阿秋觉得夹着尾巴做猫最好,她有些庆幸老大来的不是那么早,要是再早一点,发现她和容珣正攀谈地尽兴,恐怕当场就要炖了她。阿秋以为自己逃过一劫了,乖乖地跟着文谦,去换了一身宫女的衣裳,然后悄悄抄小路,顺着小路去了东宫藏起来。

容霁和容珣相继返回宫宴,容霁盯上了谁,对方肯定不得安生的。他这回特意派人跟着容珣,而容珣也察觉到自己身边或许有人监视,与薛将军的私下会面就这样泡汤了,是以他回来之后脸色一直不太好,容霁漫不经心地饮茶,好整以暇地打量着他的脸色,那眼神活像是在看猴一般,看得容珣渐渐黑了脸色。

终于忍无可忍,容珣蓦地起身,走到了大殿中间,朗声道:“启禀父皇,儿臣忽然有一想法。”

皇帝奇道:“哦?不知老二有什么想法?”

容霁眸色微黯,饮茶的手递到唇边,挡住了唇角悄然划过的讥嘲。

……

阿秋趴在东宫主殿的软塌上,将小下巴搁在手臂上,环视一周,叹了口气。

她周围,一群小宫女正齐刷刷地盯着她瞧,阿秋打哈欠,翻身,喝茶,哼曲儿,都能引来她们的注目。

阿秋虽然习惯了走到哪儿都被人看着,可那是她做猫的时候,猫不管做什么表情,反正一张毛脸看不出什么,但是成了人还被人盯着瞧,阿秋就觉得浑身上下都不太对劲儿。

她一不太舒服,就很想舔毛,但是现在又没有毛可以舔,她就干脆把玩着自己的头发,把脑袋揉得乱糟糟的,也不知道自己这模样有多邋遢。

文谦站在不远处,看着阿秋叹了一口气。

这位薄家的表姑娘,似乎有些好动,美则美矣,就是感觉脑子好像不太正常,难怪殿下平日不太瞧得上旁的女子,竟是喜欢这种类型的吗?

文谦想了想,上前道:“姑娘可是无聊?如今时辰不早了,姑娘可想用膳?”

阿秋仰头望着文谦,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说道:“我想吃鸡腿。”

文谦一时无言,只好吩咐下人去御膳房讨要鸡腿,过了一会儿,一大盘鸡腿送到了阿秋的面前,阿秋低头闻了闻,双眸蓦地一亮,便用手抓着鸡腿大块朵硕起来,吃得满手是油,文谦在一边看得直皱眉,阿秋还半点都没有觉得不妥。

等到阿秋啃完了一只鸡腿,还觉得没饱,又仰着小脑袋眼巴巴地瞅着文谦,文谦的脸色扭曲了一下,但还是抬了抬手,命人又要来了一堆鸡腿。

阿秋又很快就啃完了。

文谦:这姑娘的肚子是无底洞么?她怎么这么能吃?

文谦前前后后一直去御膳房讨要了五六只大鸡腿,这才将阿秋喂得饱了,饱了的阿秋瘫在软塌上,左滚一下,右滚一下,百无聊赖,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这一睡着,便梦到了五百年前。

那时阿秋并不算得上厉害的妖,却是星玄的小跟班,在妖界,也宛若是小公主一般的存在。她总是坐在一边,看着老大坐在高高的王座之上,接受众妖顶礼膜拜,哪怕是天上的神仙,只要没有高到一定级别,也得小心翼翼地同他说话,别提有多威风。

阿秋有一次按捺不住好奇心,便趴在老大身边,伸手拽他的衣裳,开口问他了:“老大,你怎么这么厉害呀?我认识的两千年的老树妖,比你年长,却好像也没有你半分厉害呢!”

王座之上的星玄一身玄色长袍,如墨一般的漆黑长发一直垂落在地上,闻言侧眸看过来,眼里略有笑意。

“似乎是从我有记忆开始……”他垂眼,淡淡道:“从有记忆开始,便好似天生会许多东西,无须旁人传授,无须贵人点化……”

这样的实力,似乎是天赐的一般。

阿秋便开始思考了,既然是这样,老大可以无师自通,是不是她也可以呢?只是没有发掘出自己的那份潜力?

阿秋知晓老大化形之术出神入化,便也学着变来变去,可她折腾了许久,每回都闹出笑话,不是将蟾蜍变成青蛙,便是将蛇变成蜈蚣,气得那些被她霍霍的妖都过来找妖王讨说法,阿秋躲在老大身后,十分心虚。老大便也忍不住笑出声来,抬手敲她脑门,忍俊不禁道:“我是谁,你又是谁?作甚非要和我比?”

阿秋说:“可是,老大这样厉害,老大会的东西,我也想会呀。”

星玄便沉默了,后来有一日,他特意将他会的东西换了另一种简单的形式,耐心地交给阿秋,他告诉她:“世上的一切,但凡你想学,我都能教。但也只能是我能教给你,旁人的东西,无论好坏,你都不可接受分毫。”

阿秋点头,乖巧地搂着老大的脖子,亲昵道:“我只要老大教。”

星玄说:“神妖看似生命无尽,实则世事无常,皆有消亡之日,你记得我的名字,往后除了那个叫‘星玄’的,旁的你都不要理会。”

星玄。

她在心底默念一声,又默念一声。

星玄,老大。

耳畔忽然传来一声响动,阿秋惊醒了,黑暗里只感觉软塌跟前站了个人,吓得她差点不由分说地开始挠人,但猫儿夜视能力极好,她很快就看清……这是容霁。

阿秋被关在这里等了许久,他才终于回来了,就是一声不吭的,委实有些吓人。

阿秋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老大,你回来就吱一声,这样实在是有些一惊一乍的。”

少年垂袖站在软塌前,似乎正低头瞧着她,唇角微微勾起,黑眸宛若一汪深潭,看不见底,笑容略显奇怪。

阿秋觉得他今日的气场有些不对,还以为自己又说错话了,噤声了半晌,和他大眼瞪小眼。

她闻到了一丝酒味,老大今天喝了酒?

容霁忽然转身,拍了拍手,外头的宫人这才鱼贯而入,点灯拉帘燃香一气呵成,一缕灯火从软塌上的赤金扶手边,一路蔓延着,照亮了角落里的金貔貅,容霁垂袖静立在内殿之中,平静地抬起了手,宫人立刻上前为他更衣,除下一层层繁复的皇太子礼服,直至换上了一身轻便的长袍。

阿秋在一边干看着,所有人好像没有看到她一样,在她跟前来来回回。

阿秋一路尾随着容霁,去了东宫的后山清池里沐浴,旁观了美人出浴之后,又尾随着他回到了宫殿,实在是忍不住了,才上前拉他衣袖,踌躇道:“老大,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

她不喜欢这个地方,总觉得这里太大太冷清,她还是喜欢那个温暖的小别院,还有夏荷陪着她玩儿呢。

“家?”少年忽然勾起唇角,语气深晦地说:“你竟是将那里当作是你的家么?”

“不,这里才是孤的家,不过这个家对孤来说,也等同于没有。不过,这里和那里,本质上也没什么区别,都是一样地令人讨厌。”

阿秋:???

她有些没听懂。

容霁知道她没听懂,转头注视她半晌,忽然便笑了。他笑起来颇为好看,是那种直接笑到阿秋心里的好看,可他笑着笑着,便成了哈哈哈大笑,整个人都笑着倒倒在了软塌上,好像想起了什么极为开心的事儿一般。

阿秋被他吓了一跳,总觉得他大晚上的折腾来折腾去,精神有点不太正常。她想了想,听说有人这样笑,是会岔气的,鬼使神差地,她忽然抬手捂住了容霁的嘴。

容霁瞪大眼,是那种“你活得不耐烦”的眼神。

阿秋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连忙收回手,紧张地捏了捏自己的衣角,她小声说:“老大,你喝醉啦。”

他不耐烦道:“孤没醉。”

行叭,你说没醉就没醉。

容霁今日在宫宴之上,又打了一场极其漂亮的仗。他这么多年的病痛皆因那个薛将军,如今他将功折罪重返朝廷,朝中人人称赞薛氏一族如何骁勇,楚王大肆笼络人心,朝中早就忘了他这个真正的皇太子。

他人在宫外,不代表着他不涉朝堂。那些昔日得罪他之人,今日皆付出了相应的代价。

不过他与这小蠢猫说,她也听不懂。

容霁今日心情甚好,也没计较她捂他嘴的行径,反而还起身走到案边,拿起狼毫俯身写了两个大字,把阿秋拉过来,让她看。

容霁的字是极为漂亮的,走笔落锋都甚为讲究,墨迹生香,转折或矫健婉转,或冷峻深沉,龙蛇竞走,笔势灵巧。

阿秋却又瞧了半天。

还是没瞧出端倪来。

……这又是个啥?

她发现,凡人总是喜欢叫她去看他们写的文字,可她都看不懂,瞧见了就犯晕。

腰肢一紧,淡淡的冷香袭入鼻尖。

这是少年身上特有的香味,他素来喜欢这等清冽的香料,不拖泥带水。

阿秋的身子瞬间僵住了。

她从未以人身主动被人这样搂着,一时身子僵得像根木头,少年毫无所觉,将僵硬的阿秋一点一点地拖进了怀里。

偏头靠着怀里小姑娘的肩,少年在她耳边开口,语气闲散,指着那字给她看,“这是孤的名字。”

阿秋:……完蛋,老大居然知道了她不知道他名字的事。

她现在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脖子上还戴着那铁环呢,难怪之前她正在和容珣说话,老大就突然杀气腾腾地来了。

呜。

那岂不是她和容珣做了好朋友的事,他也知道了?

阿秋觉得容珣是个好人,虽然她总是无法辨认凡人的好与坏。

阿秋神飞天外,容霁不满地捏了一下她的腰,她立刻回神,十分乖巧地看着那些字。

可是,她还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念啊。

容霁说:“这两个字,念‘容、霁’。”

他叫容霁。

他偏头,抬手捏了捏阿秋的腮帮子,却没有猫儿的手感,不禁眯起眼收回了手,忽然又上前,贴着她的耳畔,低声道:“我叫容霁,你记住了,日后旁人再问起,可知道怎么回答?”

不要张口闭口便是老大,要记得,老大就是容霁,容霁就是老大。

阿秋转过头,和少年明亮的双眸对视着,学着他喊道:“……容霁?”

“容是这样写的。”他低下头,将狼毫放在她的手心,握着她的手,再一笔一划地将这容字写了一遍,又教她写霁字。

一连教了她许多遍,阿秋不会握笔,容霁耐心地教了她许久,才勉强让她学会了怎样写他的名字。

虽字体歪歪扭扭,但这是她唯一会写的字。

容霁便终于笑了。

少年眉梢飞扬,端得是意态风流。

作者有话要说:  我感觉有了一丝丝感情线,但事实是,其实还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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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我呀》

【文案一】

周行一浪的嘉盛太子爷宋谈,为人低调冷淡,做事雷厉风行,公司旗下当红小生众多,可谓是圈内数一数二的巨头,偏偏宋谈从不对外提及私生活,媒体圈内人士对他噤若寒蝉,唯恐惹他不快。

可宋谈好友都知,宋少家里最近住了个小姑娘,麻烦精转世,每天变着花样不省心,一到期末季,宋少还得防她挂科。

好友纷纷笑话:宋少怕是在带孩子。

直到有一天,在外参加好哥们酒宴的宋总忽然接到一个电话,当即脸色阴沉,匆匆离去,众人纷纷揣测豪门恩怨、紧急会议、金融风暴……

薄总铁杆哥们却笑道:“肯定是那个小麻烦精又来事儿了。”

当夜记者抓拍到,宋少从漫展里扛着一个红发小姑娘大步走了出来。

第二天,全网炸了。

【文案二】

作为一个游走于各大漫展、被尊为女神、全网被赞“盛世美颜”的coser,池颜为了出门拍写真,每天都变着法儿逃离宋谈的手掌心,偶尔宋谈没空,会让身边的人帮忙去接这个麻烦精。

第一天,微博空降热搜:某一线明星恋情疑曝光。

配图红色格子裙小姑娘背影。

第二天,热搜再次空降:当红小生深夜与人酒店私会。

配图长发女子侧影。

一连多次热搜之后。网友:等等,我怎么感觉这么多次都是同一个人?背影也太相似了吧!

直到最后,宋谈发了条微博:@颜颜最甜=w=下回再给我惹事儿,禁一个月小零食。

网友:……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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