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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释并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要让林枫将佛珠物归原主。
从前因着佛珠能养护身体是个不可与人说的秘密,唐释面上并不敢让人知道此事,私下却做了不少实验,发现佛珠似乎对除了自己以外的人作用并不明显。
而进了宗门以后,也没有人看出佛珠中的玄妙来。
唐释曾以为自己捡到宝了,可是事后想想,当初在神魔战场,作者说给自己的两个金手指,一个是“巫族传承”的玉牌,另一个是强买强卖的长镰,其中并不包括佛珠。佛珠到了自己手上,应该就是为了让自己将佛珠带出神魔战场,那么为了后续剧情,把它交出去才是正确的。
只花了短短几瞬便想明白这事,唐释就不再纠结,不属于自己的剧情道具,他一向是没什么挂念的。
送走林枫后,唐释就回了凭虚峰,把自己埋在书堆里苦读,他需要尽快将对这个修界的各种资料信息收集完善,有个大概的了解,对他之后的行事会有很大益处。
伸伸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这些天唐释几乎没有出过门,也没有好好修炼过,因为他忽然迷上了查看这个世界的一些史书和物志。
以唐释的认知,每个书中世界的大纲设定里,似乎都至少两个阵营相争。这两方或多方不同势力,其内部如何行事等且先按下不说,对它们最简单的区分方式就是——帮助主角的那边必定是正义的,与之对立的则是邪恶的一方。
不过大纲里这么写,以唐释的亲身经历来看却并不一定,很多“邪恶”一方做出的事,换个角度看也是有理可循,反过来说,“正义”的那一边也不一定干的都是光明正大的好事。其中林林总总不便赘述,但是阵营的划分明确这一点却是没有什么争议的。
这次的故事里却并不如此。
唐释收集了几个月信息,才发现修界中并没有很明确的正邪阵营之分。
原本他看大纲中自己是魔修,便以为这修界中魔修是属于“恶”的那一方。
但实际上,修界排的上号的几个势力中,既有道修、佛修等看名字就知道是“好人”的修真门派,也有魔修的宗门以及妖修的势力等。各个势力间虽说小摩擦不断,但是却没有什么大的冲突。甚至就连天星崖这样的修真门派,在与其他修真门派来往的同时,也与几个魔修宗门有所交集。
逮着童佳洛过来的机会,唐释曾旁敲侧击地问过他,为何宗门与魔修门派也有所来往,得到的答案是“不过是修炼方式与理念不同罢了,那些魔修宗门一未伤及无辜平民,二未对我等无故攻击,为何不可与之来往?”
总的来说便是,身处各个不同||修炼体系的修者,彼此之间并不像唐释设想的那样,是相互仇视的——这个奇怪的修界似乎并没有十分明显的正邪划分,虽说小的冲突和摩擦不可避免,但是各个势力的领头人似乎都很有意识的避免将小事件变大,而是运用手段化解,是以修界便长久处于一种安宁且平静的状态。
这样的和平和彼此理解,在唐释眼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毕竟,唐释所知的人之本性中,排斥异己这一条是榜上有名的。
修界现下是如此,而在很早之前,却似乎不是这样的。在那些书籍语焉不详的记载里,唐释猜到了应该有一段时间,修界处于极大的仇恨与混乱之中,各宗门、势力因为彼此的处世理念、修炼方式以及各种资源的分配而互相仇视、争夺,很多宗门长期处于战争状态。甚至还引发过波及整个修界的大混战。
至于混战的后果,唐释不用猜也知道,各方势力元气大伤,从此一蹶不振者更是数不胜数。而当下应当是处于战争过后的恢复期,所有人都忙着修养生息,也就无暇顾及争斗。
不过即便如此,为何仇恨会被最大限度的化解呢?
唐释并不认为,修士们不可能有那么高的思想觉悟去忘却仇恨,相反,有了实力的人也许会更加记仇,就算不去报复,也应当会彼此堤防,而不是处于如今这种堪称兄友弟恭其乐融融的状态。
除非有人刻意控制,营造出这样的氛围。
那这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如果是为了天下苍生,唐释也只得说一句钦佩,毕竟把一个混战过后的破败世界变成平静安宁的和平之世是一件难事,唐释自认为就算再过八辈子,这也是自己做不到的事——他没有这样的觉悟与情怀。
如果,那人是有所图谋呢?这种充满了山雨欲来的感觉的猜想让唐释小小激动过一把,不过大量查询典籍求证过后他发现事实就是,几位大能者在一番协议过后,共同定下一些规矩,然后逼着整个修界遵守这些规则,在经历过近百年的时间以后,才造就的如今。
唐释结合着这些资料与脑海里记下来的大纲,发现自己就是打破平静湖面、激起千层浪的那颗石子——都说乱世出英雄,眼下为了造就主角大人的英雄地位,自己还得帮着把世道搅乱了。
“真是人尽其用,这么压迫剥削我。”唐释抬手揉了揉额头,不满地嘟囔了一句,“小心我罢工抗议啊……”
思索了一会要怎么搅乱这世道,颇觉头疼的唐释抬头看看窗外——小院里此时空无一人,几日前栽下的花草长得正盛,阳光正好,风吹得树叶飒飒作响。
“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反正现在愁也没啥用,还不如就好好休息了。
现在的时间应该是自己的假期吧?唐释想着。
在每本书里,总会有那么一段时间被作者一笔带过。而对于身处其中的唐释而言,这一段时间里自己没有什么戏份,尽管安心度日休养生息便是,另外,在作者看不到的地方暗搓搓地给坑害主角的大业布下局,也是个十分愉悦的事。
虽然目前剧情还未完全打开,实在没有什么水可唐释供搅浑就是了。
悠长宁静的日子就么过着,一转眼,离送走林枫那时已经过去两年。
这两年里唐释长高了不少,但是修为进境却如同从前一般缓慢。对此,他自己虽然没什么想法,但是外界却盛传凭虚峰那一对废柴师徒的事。叫唐释感到些许意外的是,孙真人对此似乎也没有多大反应,反而有时看着唐释的目光里带了点同病相怜的味道,不再是两道看不顺眼的眼刀子,也不再像从前一般对他呼来喝去没个好脸色了,但是两人除了每月递交供奉时公事公办的几句话,仍旧没有多少交集。
宗门弟子中虽有很少一部分人对凭虚峰这废物一般的师徒俩充满不屑,但是亏得了唐释的苦心经营,把凭虚峰在天星崖内的存在感降到了最低,真正上凭虚峰找麻烦的人实在没有几个。
这两年间,黑岩也在宗门中大放异彩,凭借他本人的卓绝天资和自身努力,黑岩无论功课、武艺或是修为,都早早超过了好些个年长他许多的师兄弟,几次宗门大比小比的擂台上,黑岩轻轻松松就打赢了几个几个师兄师姐,在几位长老手底下也能过得几招。他已然是整个天星崖内人人皆知的天之骄子。不过玄冥老祖教养得当,黑岩也没有因此生出飞扬跋扈的性子,他既没有骄横目中无人,也不仗着自己强就欺负弱小,对待周围人与往日一般无二,礼貌谦虚得很。
唐释却觉得他是该骄傲些的,老祖把黑岩教的太好了,好的有些不真实。
两年间,林枫没有给唐释和黑岩带过信件,也没有托人捎来消息,他们不知道林枫去了哪里,也不知他现下过得如何。
唐释倒是觉得不太担心,他清楚,有天星崖掌门这个做师傅的在,林枫定是无事的。但黑岩却在提到林枫时每每沉默下来,让人猜不出他心中所想。
许是当日没能亲自送别林枫让他心中有愧?抑或是因为林枫没有传回消息让他生气?
唐释猜测过几次,却觉得越发拿捏不准黑岩的心思。
另外,唐释觉得自己当初对顾愁雨的猜测似乎是错了,整整两年的时间,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谛凌和顾愁雨就这么眉来眼去地勾搭上了。
这两人整天你送一盒胭脂我送一方砚台地,又不肯把情意说个明白,就这么不清不楚地耗着。一边的童佳洛还老撺掇谛凌,那模样活生生就是一个指望自家养的猪出去拱白菜的老农,偏偏那头猪拱得还是唐释(自认为的)自家养的白菜。
不过想想也好,只要不是给男主做后宫、天天和一群女人共用一个丈夫就行。谛凌傻是傻了点,看着也还是个挺靠得住的,对顾愁雨也还不错。
在天星崖的日子宁静悠长,中间偶有打打闹闹,也是十分轻快的。唐释深知,这样的日子该被好好珍惜,往后,不知会有多少波澜打破这样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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