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第一百八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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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粪桶?!”
叶生话落,便是满座哗然,所有人往上瞧去的目光也是带着鄙夷的。
就算有少数人因为那话的内容而觉得不忍,但是更多的,却是觉得污秽,恶心,鄙夷。
叶未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然而叶生的反应,却是与他想象中的大为不同,他没有如同以前一般,遇见事情,就缩到裴亦宁的怀里去,而是环顾四周,目光最后停顿在大殿中央的那些人身上,“我叶生,没有什么对不起你们的地方!相反,你们那女儿,叶琳!带着你们那卑劣、恶心的血液活在叶府,享受着属于我的一切!”
叶未由要给他打上卑贱、污秽的标签,给叶琳铺路,他做梦!
触及到叶未由震怒的目光,叶生轻笑,“很可笑是不是,居然有勋贵大臣,主动把自己的孩子送去与人交换。”
“王上,他说谎!草民没有!”中年男人却是不肯承认,“不信您可以派人去草民的村子里问问,看看草民是否有苛待过他,这一切,都是他为了脱罪而编造的谎言啊王上!”
“王上,是民妇偷了孩子,与叶夫人无关,当初还是叶夫人主动借了稳婆给民妇,那个叶琳小姐也不是民妇的孩子,民妇的孩子早在出生的时候就没气了,求王上明察!”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
原来,他们真的是铁了心,要毁了他。
底下又是一阵的窃窃私语,却让人听得一清二楚。
在这些大臣的嘴里,他叶生,竟从一个原原本本的受害者,变成了一个污秽、卑贱、满口胡言、不知感恩,甚至还恶毒到陷害亲生妹妹的人。
何其可笑!
正当叶生还要说话时,裴亦宁拉住了他,让他坐下后,自己问底下跪着的人,“孤听闻,你还有一个儿子?”
“是、是的,草民却是还有一子。”
裴亦宁:“那他现在人在何处?”
“正、正看家呢……”
“放肆!你可知,欺君罔上是何罪名?”裴亦宁厉声喝道,随后声音沉沉的,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想好了,再来回答孤的问题。”
常年身居高位,属于君王的威严气势,如同潮水般将地上的人密密麻麻地包裹着,让人觉得仿佛肩上压着一座山,直不起腰来。
王家人的额头上开始冒出冷汗,早不见了与叶生据理力争,空口白牙污蔑叶生的野蛮模样。
他们本就是欺软怕硬的。
叶生在他们的眼里,还是以前那个可以让他们随意欺凌的小孩,而方才,裴亦宁的沉默,也加剧了他们的嚣张。
此时裴亦宁一开口,他们这才知道,这里,又岂是他们能撒野的地方。
“王上。”叶未由在这时出列,正要说话,却又听见裴亦宁在上方说,“叶爱卿,孤没准你说话,你便在旁边坐着,莫要时恃宠而骄,坏了规矩。”
“喏。”
这一声,叶未由说得切齿,但又不得不退下。
又是令人压抑的片刻,王家人还没想好要怎么说,裴亦宁再次问道,“想好如何回答了么?”
“回、回王上,草民的儿子,确实,在家中。”
“孤再给你一次机会,你那小儿,真在家中?!”
男人冷汗淋漓,开始浑身哆嗦,但偏是不改口,“确在家中!”
他不能改口,若是不改口,还有活命的希望,若是改口了,那他那儿子,绝对没命活了!这是他王家的命根子,绝对不能有事!
裴亦宁冷笑一声,也不再问他,转而扬声道,“来人!把人给孤带上来!”
叶生做在裴亦宁身边,朝那殿门口看去,发现那被侍卫压着的人,可不就是王大宝,他那好“弟弟”。
王大宝挣扎着,哭着喊爹喊娘喊爷爷,且被他叫的人,无不面如土色,软倒在地。
裴亦宁欣赏着王家人的绝望,半晌,才说,“可真是不巧,这人孤是在叶爱卿的别庄里抓着的,不若你们来回答回答孤,为何你们这口中的“家”,竟是成了叶爱卿的别院?”
王家人喏喏不敢说话。
裴亦宁转头,“叶爱卿,现在,孤准你说话,不然你来回答孤,如何?”
叶未由的那个别院,隐藏地十分好,除了他那心腹管家,就连他的枕边人与最看重的长子都不知道,裴亦宁又是如何得知?
管家不可能背叛他!
叶未由一边脑子里飞快想着对策,一边从案桌后弯腰走出来,跪着道,“王上,是臣将这王大宝接来的,王柱他们,并不知道。”
“是么,那你再告诉孤,你将他接来作甚?”
“臣、臣只是对王家心怀感激,想提鞋一下那王大宝,谢谢他们对生儿的养育之恩罢了。”
“叶爱卿是觉得,王家对叶家有恩,对于叶生,更是恩重如山?”
“正、正是。”
虽然叶未由的这些话在裴亦宁的预料之中,但是他不可否认的,还是被气到了,反倒是叶生,心里平静得很。
“既然如此,孤觉得这个恩情,叶家确实应该报答。”裴亦宁轻声说着,随即又扬声,“今日是孤的万寿节,孤便给你们个恩典,给那叶琳与王大宝赐婚罢!”
“如此,既满足了叶爱卿想要报恩的心情……”
“王上!不可!”
叶夫人与和叶琳,才后面听了半天,如今这裴亦宁突然来了一个急转弯,让两人猝不及防地开了口。
叶琳与那王大宝可是名副其实的亲兄妹!这要真成了,可不得遭天打雷劈!
裴亦宁:“有何不可?叶爱卿不计较王家人偷婴的罪过,甚至还想着报恩,这说明叶爱卿是一个不在乎门第,又品行高洁之人,叶琳身为他的女儿,难不成是看不上王家,不想替父报恩?又或是想抗旨不遵?!”
这叫个什么事啊!
叶夫人又要哭了。
早知如此,她当初何必头昏脑热的,干下那样的蠢事!
“王上,民妇求您,收回旨意吧,这婚,可结不得啊!”
叶琳比那叶夫人聪明,转头去求叶生,“哥哥、哥哥,你救救我,琳儿、琳儿不能嫁给王大宝啊哥哥,求你了,叫王上收回成命吧!”
“行了!”裴亦宁一声怒喝,直接让殿内鸦雀无声,就连那在一旁边看戏边讨论的大臣们,也都噤若寒蝉,酒醒了大半。
“孤说过的话,就没有收回的道理,今命王大宝与叶琳,择日成婚!”
“王上,不行啊王上!”一旁一直安静的王家老太终于忍不住了,本来来之前,儿子叫她只管说对那王石头有多好多好,别的一概不准说,可这个时候,她再不开口,她那孙子就要背上乱/伦背德的罪名,然后天打雷劈了!
“那叶琳,和我家大宝是嫡嫡亲的亲姊弟,哪有亲姊弟成亲的道理?!”
之后的场面,那便有点混乱了。
叶生只记得当时裴发了好大的火,将那王家人,一概都打入了天牢,叶家说的少,说的话也不能算是欺君,总之,勉强逃过一劫,只是领了一些小罚。
而他,第二日还听说,裴在朝堂上,呵斥了许多大臣,严重的,更是遭了贬斥。
那些大臣心里清楚自己是因何受罚,但是偏偏被斥责的理由,他们也反驳不了,都只能低头咬牙认了。
将王家人尽数都打入天牢后,裴亦宁这才带着叶生离席,只是临走前,与还在那跪着的叶未由道,“叶爱卿,孤早前命叶琳给你带的话,不知你收到了没,待等等散席,便去明清宫候着罢。”
叶未由:“臣,遵旨。”
叶生与裴亦宁回到寝宫后,他的情绪也已经完全平复下来了,只是嘴上还是恨恨道,“他们竟敢这般诬赖我!真是、真是蛇蝎心肠,恶毒得很!”
裴亦宁,“小叶,你方才说的,被锁着……可是真的?”
叶生闻言,抱怨的声音一顿,随后才道,“我已经都忘记了,你就莫要问了,问了我也不知道。”
他仰起头,为了不让裴亦宁心疼难过,轻轻笑着。
暖黄的宫灯,落在他的脸上,都不及他的笑容暖心。
裴亦宁轻叹一声,将他搂紧了,两人贴合得严丝密合,也不再追问。
只是那放在叶生背后的手,不知不觉捏碎了拇指上的扳指。
宫殿里,除了两人,还有那可怜的苏福。
瞧见了裴亦宁骇人的目光与表情,还有那可怜的玉扳指,都要尽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仿佛从未被吓到过。
叶生在裴亦宁的怀里靠了一会,忽地想起之前厉嘉琪的怪异,便于裴亦宁说了后问道,“裴,你说,她这是想如何?我听她说的内容,总觉得是要给叶未由纳妾,可纳妾罢了,叶未由又不是没有,怎么听她说来,就断定那叶氏会难过呢?!”
“这个……”裴亦宁游移,随后索性道,“如今时辰也不早了,不若早些洗漱休息罢?”
万寿节过后,裴亦宁能有三日的休息时间,叶生也不担心他第二日劳累,左右可以多睡会,自然不肯罢休,“你别转移话题!你肯定也知道,快与我说说!”
裴亦宁拉着他坐下,蹲下身帮他鞋袜,给身后的苏福一个眼神,示意他去准备洗漱水后才道:“这事,你明日自然就知道了,又何必现在非要知晓?”
“你们为何就要瞒着我?!”叶生也很是不解,他们是怕他坏事还是怎样?
“因为啊,怕你良心不安。”
裴亦宁说完,便站起身,也不等叶生反应过来,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往一边的浴室走去。
叶生被他吓了一跳,忙搂住他的脖子,倒是没了追问的欲.望。
作者有话要说: 完啦
晚安
预计总共日万五天,有精力就日万六天,不过后面那天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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