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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上战争刚结束,战国便辞去了元帅一职,想要推荐青雉上任,尽管萨卡斯基早已知道战国的心思,手还是忍不住握紧,他自问一向尽职尽责的自己并没有在哪里比不上做事懒散的库赞,但是战国、卡普和泽法他们看重的永远都是青雉库赞!
幸好政府高层中推荐萨卡斯基的人站了多数,才让他不至于在这场元帅之争中落了下风。
两人最后决定决斗,‘死者无言,败则闭嘴。’
“为什么!”才被接回来的莎莉丝特刚回到本部就听到了这样的噩耗,她有些受打击的后退两步,库赞竟然是希望当上元帅一职的吗?在她为数不多的人生阅历中,还没有思考过有一天她的父亲和她的朋友要决斗时,她应该怎么办。
“不是想当元帅,而是不能让萨卡斯基当上元帅!”青雉看了一眼备受打击的女孩,有些淡漠的开口,“这件事你不需要想这么多,与你无关。”
“什么叫做与我无关!”莎莉丝特的反应剧烈,“你们要进行的是死斗啊!无论哪一边胜利了,我都会少了最重要的人之一。”
莎莉丝特抱住库赞的大腿哀求道:“库赞,既然你不是想当元帅的话不能放弃吗?或许父亲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他从很早之前便开始准备了,他也不过是想…..”
“够了,莎莉丝特。”库赞掰开莎莉丝特的手,蹲下与她平视着,“这是我的原则,对不起。”库赞说完之后,狠下心来转身离开,留下莎莉丝特一人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悲伤的哭着。
家里的气氛也并不轻松,很难说这次的对决跟之前和白胡子对战哪个更危险,萨卡斯基难得主动开□□待着家里日后的问题,他清楚自己和库赞的实力相当,谁会活着回来,还是一个未知之数。
在离开之前,有些话要先对月见说了,不然连说遗言的机会都没有了。
而且,萨卡斯基亲吻了一下小娇妻的额头,自从结婚以来,这个小傻子就一直遵守着同甘共苦、生死与共的誓言,他要是回不来了,他怕她真的会做傻事。
真是个小傻子,他比她大了这么多,总要比她先离开这个世界的,他又怎么可能会忍心把她一起带到冰冷黑暗的异世呢。
他抚了抚月见的长发,“月见,答应我,就算这场决斗最后我没有回来,你也要好好的把莎莉丝特抚养长大,继续为我们共同的理想而努力。”
“不要!不要!”月见将脸埋到萨卡斯基胸膛,“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萨卡,不要留下我一个人。”满含泪水的月见目露哀求的看着他,“我会害怕的,萨卡,别留下我。”
“别怕,我只是说如果。”萨卡斯基轻轻地吻上她的眼睛,“就算是为了你和莎莉丝特,我也会活着回来的。”
“嗯!”月见用力的点点头,眼睛却不曾离开过萨卡斯基,像是要把他的面容引到脑子里一样,之前你答应我的事都完成了,这次也不要食言啊,这是约定。
莎莉丝特和月见一起上了军舰把萨卡斯基送到要决斗的无人岛,萨卡斯基下了船之后,对靠在船沿边巴巴看着他的母子两说:“回去吧,在家等我回来。”
月见摇摇头,“我在附近等你,你出来就能看到我了。”
此时库赞也到了,原本关系还算可以的四人一下子陷入了沉默,库赞目不斜视径直越过了他们,从始至终没有回头看过莎莉丝特一眼,‘库赞….’莎莉丝特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满是苦涩。
萨卡斯基知道妻子此时肯定是坐立不安的,也没有强迫她回去,劝诫道:“那你们的船离远一点。”
看月见点头之后,萨卡斯基才往岛中心走去。
月见搂住女儿,像是相互汲取彼此身上的勇气一般,对航海士下令道:“走吧,离这里稍微远一点。”
只不过刚停好船,便看见岛上射出一红一白两种颜色,两者不分上下的互相冲撞对抗着,并向四周射去,整个无人岛笼罩在这两种颜色的下面,这一热一冷的两种力量导致岛上的天气迅速改变,周围的海域也卷起了漩涡暗流。
这种互相碰撞的亮色接连的持续了10天,连在远处旁观的人都精神紧张到疲惫了,但决斗的当事人放出的能力却没有半点黯淡的样子,可见里面两人的实力、体力都是怪物级的。
到了第十天的时候,双方终于分出了胜负,火红的亮光侵吞了白色的地界,然后渐渐熄灭,岛上再不见任何动静。
月见让人把船开过去,莎莉丝特愣愣的看着被红白分界的岛,脑袋里一片空白,‘库赞….死了吗?’莎莉丝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离死亡这么近,那个会顺着她、帮她背锅、最后还讨厌的丢下她一个人的男人死掉了吗?
明明来之前他还能惹自己生气,对我还视而不见,以后却再也见不到了吗?
“滴答~,滴答~”不知道什么时候,泪水已经悄然爬满她的脸庞,滚滚而下从脸上滑落。
所以啊!为什么!明明他都不想做元帅的不是吗?为什么要为此搭上自己的命!库赞,回答我啊!
“啊~~~~!”莎莉丝特悲伤的蹲下来吼叫着发泄自己的情绪。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库赞!为什么不能考虑考虑我的心情,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的我能怎么办,眼睁睁看着你们死去吗!
我什么都阻止不了,我既劝不了父亲,也劝不动你,如果可以,我愿意会拦在你们中间,任由你们的能力从我身上穿过,代替你们其中任意一个去死。但是连这个都不过是一个奢望。
月见紧紧搂着莎莉丝特,抚着她的背帮她顺气,“或许事情还没有到最糟糕的一步,先不要灰心,莎莉丝特。”
萨卡斯基绝不是全然无情的人,库赞跟他做了几十年同僚,尽管他并不认可那男人的处事方式,但是多年的同伴之情并不是假的,再加上……
月见眼光有些复杂的看着低头哭泣的莎莉丝特,尽管不想承认,库赞对于莎莉丝特确实是有些特殊的存在,都是他们做父母的错,要不是他们对她的关心不够,她又怎么会……
在冰火的中间地带,形成了一条内河,月见他们很顺利的沿着内河开着军舰来到了萨卡斯基和库赞所在位置。
库赞倒在了地上,左腿不见了一大半,身上多处被灼伤,而萨卡斯基虽然也有多处被重伤,全身也已经无力了,但还是撑着站直。
“库赞!”看到他凄惨的样子,莎莉丝特直接从军舰上跳下去,跑向他的位置,半路上还因为心神慌乱而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被凹凸不平的冰面割破了皮肤。
接受了自己的失败,仰望着天空的库赞微眯着眼看清了眼前的人,感叹的说道:“是莎莉丝特啊。”
太好了,库赞还没死,“医生!”莎莉丝特回头朝军舰上的人喊道:“快过来,库赞还有气!”
两人无论谁输谁赢,战后受的伤肯定不清,所以在出发前,战国就批准了把海军本部最好的医生和治疗仪器搬上这艘军舰,
月见来到萨卡斯基身边扶住他,对他温柔笑道:“欢迎回来,萨卡斯基。走吧,我们回家了。”月见扶着他往军舰上走,萨卡斯基看了一眼还在库赞身边忙前忙后的莎莉丝特一眼,跟着月见走了。
回到本部之后,这两人都需要在病床上躺上几天,来调整调整亏空的身体,伤得比库赞轻的萨卡斯基先一步离开了病房。
库赞的其他伤已经没什么事了,只剩下被岩浆灼伤的腿,已经不能再长出来了,行走的时候只能用果实能力幻化的冰腿。
他自己倒是很看得开,捡回一条小命已经算不错了,毕竟那可是死斗,但莎莉丝特却每次看到他空荡荡的腿都十分纠结愧疚,多压着库赞在医院多住了几天。
从医院出来之后,库赞便开始着手从海军中辞职的事了,他和萨卡斯基理念不同,已经没有必要在这里待下去了,只会互相掣肘着,对海军的发展更加不利。
其实如果他们不都是海军的话,他们或许不会走到如今这么僵的地步,在别的方面,其实库赞对萨卡斯基没有太大的意见,但正因为他们都热爱海军,想它的未来变得更好,才会这么坚定的坚持自己的想法。
对于库赞要离开海军的决定,莎莉丝特罕见的沉默,并没有像他们决斗前一样请求他不要离开,莎莉丝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着天花板,大脑放空,开始思考自己的理念,自己的未来。
在递交了辞呈的当天晚上,库赞背着一个简陋的行囊,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就要离开,男人之间的分别不需要依依不舍的告别,他都要走了,又何必增加他们这些留在海军里的人的心理负担呢,带着对大家的祝福离开是自己这个败者在海军旅程中最圆满的结局了吧。
不过身为一个男人,他可不会轻易服输,就算不是海军了,他还是会用其他方法达成自己内心的理想,开启新一段的旅程。
库赞回头看了一眼自己深爱着的海军最后一眼,准备踏着冰面离开。
“库赞!”突然莎莉丝特的身影出现在海岸边,“我就知道你会想溜走,我们顺路,一起吧!”莎莉丝特背着自己打包好的物件奔向库赞。
“莎莉丝特?你这是要干什么?”库赞看着莎莉丝特背着行李要离家出走的样子,皱着眉不赞同的说道。
莎莉丝特把脸撇向一边,“你可别认为我这是为了你,我只不过是想清楚了自己并不适合当海军,要去寻找自己未来的路罢了。”话虽这么说,但放心不下库赞还是促使她做出这样决定的很大因素。
“为什么?”库赞奇怪在身边的亲戚朋友都是海军的情况下,莎莉丝特为什么会产生这么‘叛逆’的想法。
“海军的等级分明会让我感觉被束缚住了,有时候即使不想做某件事,但是因为命令还是不得不动手的话,我不会快乐的。”主要是她并没有那么高的海军荣誉感让她弥补这份不快乐,不是自己真正喜欢的职业,不会甘心为它付出的。
这种感觉之前就已经存在了,库赞的事情只不过是一根导火线,让她下定决心去做罢了,只要不做海贼、革命家,其他的职业莎莉丝特都有自由选择的权力,父母并不会干预她的选择。
所以趁这个机会,莎莉丝特也去看看海军世界之外的风景,给自己更多选择的余地。
“别想赶我走,库赞,反正我已经决定离开海军了,你要是赶我自己一个人在海上游荡只会更加危险。”莎莉丝特的话让库赞原本的‘我要去做的事很危险’给咽了回去,算了,大不了在实施计划之前把莎莉丝特放在一个安全的岛上安顿好。
冰面上,两人并排走着,月光将他们的影子拖长,比起刚才库赞一个人寂寞的身影,多了几分和谐。
第二天,月见看到莎莉丝特的留书时,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知女莫若母,如果这是莎莉丝特想要的,作为母亲的又怎么可能阻拦呢。
虽然库赞跟莎莉丝特差了三十多岁,但是就像当初她嫁给大了她二十岁又严肃的萨卡斯基一样,表面看起来可能并不那么相配,但婚后生活未必不是快乐幸福的。
相处了这么多年,库赞的人品也是有保障的,而且莎莉丝特是在认真思考之后做出的决定,作为父母的他们只有支持。
当然父母之一的萨卡斯基看完信之后直接黑了脸,咬牙切齿的喊了一声库赞的名字,相信要不是库赞没做什么坏事让萨卡斯基可以发悬赏令的话,她觉得他绝对会发几十亿悬赏来通缉他。
月见不厚道的笑倒在萨卡斯基怀里,“嘛嘛~,不要生气了嘛,这样也挺好的不是吗?孩子长大了要往更广阔的天空中飞了,以后只剩下我们这两个‘孤寡老人’互相护持作伴了,提前感受一下养生生活,也挺有趣的。”月见对萨卡斯基展颜一笑,“那往后余生,就请多指教了,我的元帅先生。”
萨卡斯基抚了抚月见的长发,眼睛中带着宠溺,嘴上却‘嫌弃’的说道:“说什么傻话。”
余生请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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