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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轻画被江淮谦逗笑,回去路上哄了一路。

行吧。

幼稚就幼稚,再幼稚也是她的男朋友。

但从另一个角度看,她也赞同江淮谦说的。

孟瑶和大学生般配,但她和江淮谦,也很般配。

两人回了家,江淮谦拉着她入怀,低头亲了亲。

“跟孟瑶约的开心吗?”

阮轻画点头,笑盈盈说:“开心。”她勾着江淮谦脖颈,仰头望着他:“不过我听到了八卦。”

江淮谦挑眉,牵着她往厨房走,边给她倒水边问:“什么八卦?”

“你的。”

阮轻画笑:“孟瑶说有J&A这边的同事问他们,你在Su是不是也那么狠。”

“狠?”

江淮谦把水杯递到她唇边,阮轻画就着他的手抿了口,嗓子舒服了不少。

“嗯,加班。”

江淮谦微怔,失笑说:“最近事多,不是故意让他们加班的。”

更何况,J&A加班的工资可都不低。而且江淮谦自认为,他安排的那些任务,是在上班时间就能完成的,他不是那种喜欢员工加班的老板。

他们没办法完成,只有可能是之前松散惯了,不是他的问题。

阮轻画觑他一眼,猜测江淮谦是把自己的工作效率和工作强度,加在了同事身上。

他的那种效率,一般人可比不上。

她忍笑,但也没直接告诉他。

“最近很忙吗?”

江淮谦颔首,低声道:“会有点。”

夏天到了,他们得为秋冬做准备了。

服饰公司向来如此,总需要季节超前。

阮轻画点点头,表示了然。

江淮谦捏了捏她的脸,低声问:“休息吗?”

“嗯。”

阮轻画看他,“你晚上吃的什么?”

江淮谦:“随便吃了点。”

阮轻画无言,有点儿无奈。

她抱了抱江淮谦,认真道:“以后我不跟你一起吃饭,你也可以约周尧他们,你能不能对自己好点?”

江淮谦哑然失语,拍了拍她脑袋说:“好。”

说到这,阮轻画才发现,他们两人在一起之后,江淮谦真的很少很少和周尧他们约着见面。

思及此,她决定要好好和江淮谦聊聊。

但实际上,江淮谦不是因为和她在一起才不去的。

江淮谦本身对酒吧那些娱乐场所,就没有很喜欢。大多数时候,是周尧喊了,亦或者是顾明霄回南城了,他才会去聚聚。

或者是心情不太好。

但现在,基本上都和阮轻画在一起,江淮谦也没有去的必要。

就算是去,也会带上阮轻画一起。

两人洗漱完,早早地上床休息。

阮轻画窝在江淮谦怀里,闭着眼和他说话。

“明天就要和你在一个公司上班了。”

江淮谦听着,觉得好笑:“之前不是一起?”

阮轻画一顿,拍了下他手臂:“你别打断我,那不一样。”

江淮谦勾了下唇角,含笑说:“都一样。”

阮轻画蹭了蹭他肩膀,睁开眼问:“那我到J&A了,还能偷偷摸摸地跟你上天台约会吗?”

江淮谦还没来得及回答,阮轻画又自言自语说:“哦,J&A好像没有天台。”

这栋大楼的天台,不允许上去。

这是阮轻画到这边第一天就打探到的消息。

江淮谦笑了下,捏着她下巴说:“不上天台,你可以光明正大来我办公室。”

“……”阮轻画微顿,瞥了他一眼说:“那我进去一次出来,同事们会怎么想?”

江淮谦没办法回答。

他猜不到。

提到这,阮轻画忽然想到了这个重点。

之前说她拿奖后,两人就顺其自然地公开。

她思忖着,看江淮谦:“我们要告诉大家我们的关系吗?”

江淮谦看她一脸为难,淡声道:“看你。”

阮轻画想了想,轻声说:“如果单独拿起来说,好像有点刻意,要不顺其自然?”

如果被同事看到了发现了,那就承认。

江淮谦明白她意思,没太大的意见。

“嗯。听你的。”

他阖着眼,在她脸颊上蹭了蹭,嗓音沉沉道:“睡觉吧。”

“晚安。”阮轻画侧头,亲了他一下。

江淮谦没忍住,扣着她的唇缠绵地吻了吻,这才作罢。

月色静好。

所有的一切,也都刚刚好。

阮轻画和江淮谦顺其自然了,她每天坐江淮谦的车到停车场,然后进电梯。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运气会这么好。

一周下来,阮轻画和江淮谦两人明目张胆的互动,竟然没有人看见。

一时间,阮轻画心情有点微妙。

既然如此,那她之前为什么要躲躲藏藏的。

周五下午。

下班后,设计部同事便要一起去给她庆祝了。

阮轻画本来想把孟瑶叫上的,但想了想也不太妥当。

孟瑶和这群人都不太熟,来了也会尴尬。

她索性给孟瑶和之前Su关系比较好的同事发了消息,约着和他们下周五下班后聚餐,她请大家吃饭。

“轻画。”

刚跟孟瑶聊完,一侧的同事凑了过来:“激动吗?”

阮轻画一怔,笑了下说:“有点。”

同事看她,含笑说:“真不错,我看了你的作品,太有想法了。”

阮轻画拿比赛的作品,是一双刺绣的高跟鞋。

她用苏绣和高跟鞋很好的结合,看上去精致又漂亮。

那双鞋,可以当作是婚鞋,也可以日常参加宴会穿。

优雅又精致,是所有人梦中的女鞋。

有的人对高跟鞋的热爱,是常人无法理解的。

而阮轻画,恰好抓住了女人的这点心理。

有时候为了搭配一双鞋,你会愿意去买一整套衣服。

阮轻画笑笑,低声道:“我还得向你们多学习。”

“互相学习。”同事看她说:“难得看到你这种愿意静下心来的年轻人。”

阮轻画怔住。

同事也没多想,直接道:“之前那个小徐,倒是有点可惜了。”

阮轻画没搭腔。

她知道,徐子薇已经离职了,至于现在在哪,阮轻画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把之前的同事和自己的微信等联系方式都删了。

同事也没注意到她情绪变化,直接道:“她的心太杂,刚来公司就想着要前辈教她技巧,最基本的那些东西,她不怎么愿意学。”

这阮轻画倒不知道。

她刚来的那几天,每天都被杜森丢看书任务,还真没去关心周围的情况。

她抿了下唇,低声道:“希望她以后的心能静下来。”

人犯了错,改正过后,还是应该给一个改过自新机会的。

当然,有些错误不能。

同事笑笑,拍了拍她肩膀说:“希望吧,你继续加油。”

阮轻画扬眉:“好。”

“我听说你跟江总还是校友啊?”

阮轻画愣了下,点点头:“算是吧。”

但其实江淮谦去学设计的时候,早就主修了其他专业毕业了。

设计,只是他一时兴起,然后去学校学了一段时间。

说是真正的校友,其实不太对。

同事看她,“算是?”

“嗯。”阮轻画解释:“他是师兄。”

同事扬眉,托腮道:“我听人说,你在Su的时候,江总还夸过你好几次。”

闻言,阮轻画瞪大眼,不敢相信问:“有吗?”

她怎么不知道。

她是知道江淮谦喜欢自己的设计,但是呢,江淮谦跟别人夸自己这事,阮轻画是真一无所知。

“你不知道?”

阮轻画点头:“不知道。”

同事“啧”了声,开玩笑说:“那可能是江总不好意思当面夸你,但我听杜老师说,江总很喜欢你设计,这次你去参加比赛,江总也一直觉得你能拿奖。果然,你不负众望。”

“……”

被同事夸了半小时,阮轻画有点飘。

她都不知道,原来江淮谦还有办公室的同事们这么看得起她,这么相信她的能力。

阮轻画看了看电脑时间,距离下班还有半小时。

她没什么重要的事要做,想了想给江淮谦发了个消息。

阮轻画:【我刚在办公室听到了谣言。】

江淮谦:【?】

阮轻画:【你和我的。】

江淮谦:【你说说。】

阮轻画:【同事们说你跟杜森夸我的设计,还说你觉得我非常有天赋,认为我这次能拿奖……】

说到最后,阮轻画还夸大其词了。

就很重点的,夸了夸自己。

消息发过去有一会,江淮谦才给她回复。

江淮谦:【不是谣言。】

阮轻画:【???】

江淮谦:【这都是事实。】

阮轻画:【。你真那么夸过我啊?】

江淮谦非常诚实:【我喜欢你和你的设计,你不是一直知道?】

……

阮轻画被他的话呛住,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

这人犯规,随口说情话,让她接不住。

阮轻画压了压上翘的唇角,低着头回:【哦。我知道。】

江淮谦:【跟你说个事,我现在要去开个会,可能会晚点到,你们到地方了先吃,别等我。】

会议是临时来的,海外集团那边的,江淮谦也没办法推。

阮轻画:【嗯嗯,你结束了再过来,赶不来也没事。】

对江淮谦会晚来这个事,阮轻画并不怎么介意。

他们俩庆祝够多了,有的是时间私下在一起,这一顿饭他能早点来,她会很开心,但不能也没关系。

下班点一到,阮轻画和同事们收拾着东西出发去聚餐地点。

聚餐的地点是一家吃喝玩乐一体的会馆,人均上千。

江淮谦请客,下面的员工一点也没客气,设计部的每一位,都是会享受的。

阮轻画还是第一回来这边。

同事讶异:“你之前没来过?”

“没有。”

同事笑:“这儿还挺好玩的,里面还有KTV,江总今天应该是直接包了一层下来,这会馆的每一层,各种娱乐设施都有,唱歌的玩的吃饭的一应俱全,还挺特别的。”

阮轻画有些意外。

她是没来过。

同事笑:“我们之前宰过杜老师一次,来这边团建了一回,后来杜老师被我们宰狠了,不愿意带我们来了。”

闻言,阮轻画扑哧一笑:“所以换成了江总是吗?”

同事异口同声:“那当然,今天要多点点酒,明天正好是周末,我们得让压榨我们的江总出出血。”

阮轻画正要说话,另一同事说:“放心吧,你再怎么点,对江总而言,都无关痛痒。”

同事:“……靠。”

有钱人真让人羡慕。

阮轻画轻勾了下唇,赞同这个说法。

江淮谦还没来,杜森招呼着众人。

但J&A设计部的氛围很好,同事们之间也没勾心斗角,大家都其乐融融的,很快便融入到了一起,吃着喝着聊着,很是开心。

正餐吃完撤下,又上了很多果盘和啤酒。

阮轻画晚上没吃多少东西,肚子全用来喝酒了。

她是这场庆功宴的主角,同事们虽没有刻意刁难,但也免不了喝了几杯酒。

饭后甜品和果盘送上来时,旁边一同事看着她,笑了笑问:“轻画,你是喝醉了吗?”

阮轻画摇了摇头:“没有吧。”

她觉得自己还能行。

同事笑笑,和她碰了下杯子:“我敬你一杯,但你别喝了,我喝一口就行。”

她是设计部的前辈,温声道:“祝你前程似锦。”

这回阮轻画能拿奖,不单单是她一个人的荣誉,是整个设计部,也是整个公司的荣誉。

阮轻画笑了下,是真的很喜欢这些同事。

她看了看面前的杯子,小声说:“我不喝说不过去,我喝一口。”

同事颔首:“行。”

她看她,“要不要去唱会歌?”

阮轻画抿了口酒,拒绝说:“你们去玩吧,我想在沙发上坐一会。”

大家看她脸颊红红的,也不勉强。

说是庆功宴,倒不如说是设计部的团建,大家都玩的很疯。

阮轻画在沙发上坐了会,这才觉得酒的后劲上来了。

她偏头,左边坐了一对情侣。

女生是设计部的小助理,男生是公司市场部的。

这次庆功宴,杜森早就说了,有家属的可以带上。

两人都是小年轻,女孩比阮轻画小两岁,谈起恋爱来腻腻歪歪的。

比她和江淮谦,好像还要腻歪。

阮轻画盯着看了一会,看男生摸女生脑袋时,还有点羡慕。

她这会肚子也不是很舒服,也需要江淮谦。

想到这,阮轻画摸着手机给江淮谦发消息。

阮轻画:【你的会议还没结束吗?】

发过去半分钟,江淮谦没回。

阮轻画撇撇嘴,继续发:【你再不来,我今晚就不跟你回家了。】

还是没回。

阮轻画气结,愤愤打字:【包厢里有对小情侣,好甜蜜呀,你到底什么时候来。】

消息发出去,阮轻画盯着手机屏幕看。

倏地,旁边传来同事的喊声:“江总!”

阮轻画握着手机怔了怔,这才借着忽明忽暗的灯光转头。

她一扭头,便看到了穿着深色西装的男人。

他西装解开了一粒纽扣,衬衫扣子却是完全扣紧的,脖子上还挂着早上她给他选的一条斜条纹领带,看上去禁欲又清冷。

阮轻画不知道是酒喝多了开始犯傻,还是怎么了。

她就觉得现在这样的江淮谦,好欲好欲。

她盯着看了三秒,思绪短路地拿起了桌上的一瓶酒。

江淮谦正回应着员工们,余光扫到往他这儿走来的阮轻画。

他唇角往上挑了下,正想说话。

阮轻画忽然撞进了他怀里。

江淮谦微怔,还没反应过来,一侧的同事瞪圆了眼,几个人面面相觑着,边跟江淮谦说话,边想把阮轻画给拉走。

“江总抱歉,轻画应该是喝――”

醉这个字还没出来,阮轻画的身子被江淮谦固定住,扶着她站稳。

他声音沉沉,目光深邃看她:“喝醉了?”

话语里的亲昵,让大家听的一愣一愣的。

阮轻画皱了下眉盯着他,似乎是在辨认什么。

她眨了下眼,用空着的那只手攥住他领带:“你怎么才来?”

同事们:???

阮轻画喝醉酒这么野的吗?

江淮谦弯了下唇,垂眸看了她半晌,低低一笑说:“抱歉。”

阮轻画轻哼:“我生气了,你也没回我消息。”

同事们听着,倒吸一口气。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江淮谦没去在意,眸子里压了下,温柔地问:“生气了?”

“嗯。”

“那我哄哄你?”

阮轻画眨眨眼,想也没想回答:“我没那么好哄的。”

江淮谦挑眉,弯腰配合她:“那你说,想要我怎么哄。”

阮轻画盯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看了一会,总觉得他此刻的神情在变化。

一下,是温柔的江淮谦,一下,又是那个再次重逢遇见,对自己冷脸的江淮谦。

最后,停在了他在Su第一次露脸的时候,身姿挺拔,气场强大。

莫名其妙的,阮轻画脑海里蹦出了下午和同事的对话。

同事提了提江淮谦这个总裁在压榨他们。

同事对她这么好,阮轻画总得给他们谋点福利才行。

她没再多想,毫不犹豫说:“我想要你的总裁位置。”

这样,她就能给设计部减少点工作,还能给他们加点工资了。

“……”

江淮谦一笑,稍稍有点意外。

他敛目看她,碰了碰她的唇,低声道:“那不行。”

阮轻画蹙眉,很不开心。

江淮谦拿过她手里的那瓶酒,补充说:“我只能把总裁夫人的位置给你。”

阮轻画有些茫然:“啊?”

江淮谦捏了捏她手,牵着她往沙发那边走,声音含笑问:“也有总裁两个字,你觉得怎么样?”

阮轻画想了想,脑袋很晕,一时间也分不清这两者的差别在哪。

反正有总裁两个字,就不会太差吧。

她想了想,勉强说:“好吧,那也可以。”

同事们:???

不是吧江总,你就这样骗喝醉酒的小姑娘的?

听完了全程的同事呆了。

到江淮谦拉着阮轻画坐下,又交代旁边跟进来的刘俊去拿几杯醒酒茶进来,大家才回了神。

“江……江总。”

有人不怕死出声:“您跟轻画――”

问题还没出来,江淮谦先介绍了。

“我是她男朋友。”

同事:“……”

他们动作一致垂眼,看两人牵着的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爆粗口。

阮轻画是江淮谦女朋友?

这种大事,为什么没有一个人知道!!

而且,江淮谦介绍的时候,说的不是阮轻画是他女朋友,反倒是说自己是阮轻画的男朋友。

这明显,是在代替阮轻画回答。

这答案咋一听好像没差别。

可细细一品,又是有的。

众人对望着,心情非常非常微妙。

江淮谦看一行人站着没动,示意道:“你们玩你们的,不用管我们。”

话落,他又问了句:“她喝了多少?”

杜森出面,指了指:“没喝多少。”

江淮谦“嗯”了声:“几杯?”

杜森:“这谁记得,大概六七杯吧。”

江淮谦看了看靠在自己手臂上休息的人,笑了下说:“她酒量不太好。”

喝了六七杯,今晚别想清醒了。

杜森:“这大家不太清楚。”

江淮谦看众人,好笑说:“没有怪大家的意思,去玩吧,我陪她在这坐一会。”

大家面面相觑着。

杜森知道江淮谦性情,招呼道:“玩自己的,别去打扰江总他们。”

众人这才散开,但时不时的,还是忍不住把目光往这边放。

江淮谦没太在意公司员工,他和阮轻画该怎么相处,还是怎么相处。

喂阮轻画喝完醒酒茶,他弹了下阮轻画额头,低声问:“困了?”

阮轻画睁开眼看他,“你什么时候来的?”

江淮谦:“……”

他轻笑了声,淡淡说:“刚刚。”

“哦……”

阮轻画眯着眼,小声说:“有点晕。”

江淮谦顿了下,低声问:“那带你回家?”

阮轻画默了默,乖巧说:“好。”

江淮谦倒是没多纠结,看她同意后,起身喝了两杯酒。

他环视看了一圈,浅声道:“来晚了,敬大家一杯。”

江淮谦喝下,又拿了一杯,笑笑说:“也谢谢大家平日里对轻画的照顾,她喝醉了,我先带她回家,你们玩得开心。”

说完,他叮嘱刘俊:“你留下。”

到江淮谦和阮轻画走后,包厢里的众人才开始爆发。

“卧槽卧槽!!刚刚那个真的是江总吗?”

“天哪,江总和阮轻画什么时候开始谈恋爱的啊。”

“我酸死了,江总也太宠女朋友了吧。”

“啊啊啊啊啊这消息,江总是想我们瞒着还是不瞒着啊?”

刘俊听着,笑笑说:“明天我请示一下?今天问了江总也不会理我。”

同事:“可以。”

“……”

从包厢离开,江淮谦直接让司机送他们回家。

到小区门口时,阮轻画嚷嚷着闷。

江淮谦哭笑不得,看向司机:“到这儿停吧。”

司机颔首:“那江总您和阮小姐慢走。”

江淮谦“嗯”了声,带着阮轻画下车。

他摸了摸阮轻画的脑袋,无奈道:“小酒鬼,酒量不好喝那么多。”

阮轻画睁开眼看他,嘟囔着:“高兴。”

她抬手,勾着他脖颈蹭了蹭:“我有点热。”

“……”

江淮谦碰了碰她的唇,低低说:“先忍忍,回家了给你降温。”

“嗯。”

江淮谦看她走路跌跌撞撞的样子,蹲了下来:“背你。”

阮轻画听话地趴了上去。

五月的风很凉爽很凉爽。

小区里还有说不出名字的花香,被风吹入鼻间。

阮轻画贴靠在他后背,感受着他的力量。

倏地,阮轻画清醒了几秒,有些别样感触。

“师兄。”

她忽然喊了声。

江淮谦脚步微滞,低低应着:“嗯?”

阮轻画说:“你记不记得,我第一次喝醉的时候,你也是这样背我的。”

在国外喝醉酒那次,江淮谦也是这样背她回公寓的。

江淮谦:“记得。”

他怎么可能会忘记。

阮轻画勾着他脖子,蹭了蹭,低声问:“你知道我那个时候在想什么吗?”

江淮谦挑眉:“想什么?”

“想――”阮轻画安静了几秒,轻声说:“想我喝醉了,是不是可以任性放肆一回。”

也想,当时他背自己回去的那段路能长一点更长一点。

这样,他们就不会分开。

江淮谦一怔,忽而一笑:“不喝醉,你也可以在我这儿任性。”

阮轻画在他后背,偷偷笑着:“我知道。”

现在知道了。

江淮谦背她进了电梯,也没把人放下。

直到进了屋,他才让阮轻画坐在沙发上。

“还渴不渴?”

阮轻画喝了醒酒茶,清醒了不少。

她摇摇头:“我想去洗个澡。”

江淮谦看她,目光灼灼问:“需要师兄帮忙吗?”

阮轻画愣怔片刻,脸颊泛红:“也……也可以。”

话音落下,她被江淮谦带进了浴室。

这一进去,阮轻画不单单是洗了个澡。

浴室里的光晕渲染,让房间里也充满了暧昧的味道。

从浴室出来,阮轻画皮肤泛着红晕,锁骨上和心口上,也有江淮谦留下的痕迹。

江淮谦把人放下,拿着毛巾给她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

擦了会,他拿过吹风机给她吹干。

阮轻画被吹风机弄的昏昏欲睡,但经过刚刚几次折腾,她又清醒了过来。

酒清醒了。

她在包厢里说的话全都在她脑海里回播。

阮轻画盯着江淮谦看了会,戳了戳他手臂问:“我下周怎么去上班?”

江淮谦轻笑:“嗯?”

他蹭了下她鼻尖:“就这样去。”

阮轻画:“……”

江淮谦把吹风机放回浴室,出来时盯着她看了一会,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了东西出来。

阮轻画看着,在看到他手里四四方方的丝绒盒子后,有意外,但又不是那么意外。

江淮谦拉着她坐下,他在她面前屈膝。

“我想了很多特别的求婚方式和地点,但是――”

江淮谦看她,目光深邃且勾人,“到这会,忍不住了。”

他不想再等了。

就此刻,就想向阮轻画求婚,想让她答应嫁给自己。

房间里有暖色光晕,阮轻画近视眼,在晚上的时候不太适应强光,江淮谦便把房间里的灯光都换成了护眼的光晕。

光晕落下,罩在两人身上。

他们两人的身影,奇妙版的交叠在一起,像是两条平行线一样,在某个节点交汇了。

阮轻画看他打开盒子,里面有一枚璀璨亮眼的钻戒。

江淮谦目光直直地望着她,瞳仁里写满了渴望。

“在我这儿,你无论是清醒还是喝醉,都可以任性。”江淮谦目光紧锁地看着她,嗓音沉沉问:“嫁给我,好吗?”

“……”

阮轻画盯着他看了片刻,不自觉地开始掉眼泪。

江淮谦捏了捏她手指:“我想背你一直走下去,愿意吗?”

阮轻画压着自己的眼泪,重重点头:“好。”

谁曾想,这一天,阮轻画其实幻想过很多次。

以前,她只敢借着酒意对他胡来。

但现在,她好像可以肆无忌惮地在他面前,展露自己情绪。

江淮谦把戒指给她戴上,正正刚好。

他低头,在阮轻画手上落下一吻。

两人无声对视着。

阮轻画把他拉起,主动吻他。

江淮谦笑了下,勾着她缠绵着。

许久后,两人相拥在一起。

房间内灯光暗下,只有阮轻画手上的钻戒在闪闪发光。

她看了会,小声问:“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江淮谦看了眼:“很早。”

阮轻画:“你很早就确定,我会答应嫁给你吗?”

“不确定。”江淮谦笑了下说:“但我确定,我想娶你。”

无论阮轻画的答案是什么,在江淮谦这儿,娶她的念头从未改变。

从喜欢上她的那天起,江淮谦就在想。

想她嫁给自己,想她变成他的人。

阮轻画怔了怔,轻声说:“谢谢。”

这么多年,她习惯隐藏自己的情绪,隐藏自己的喜欢。

如果不是江淮谦坚持,她可能没有这么幸福的一天。

也是江淮谦,让她相信,她可以拥有一个幸福的未来,她可以全身心地依赖他。

阮轻画睁开眼看他,忽而道:“江淮谦。”

江淮谦没说话,就这么看着她。

阮轻画勾着他脖颈,贴靠在他耳边,柔声说:“告诉你一个秘密。”

江淮谦拥着她手臂紧了紧,哑声道:“好。”

阮轻画看着他,轻声说:“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

比他知道的久,也比她想象的久。

江淮谦喉结微动,目光沉沉看着她:“我知道。”

“嗯。”阮轻画笑看他,“那你知不知道,我还很爱你。”

在她不曾察觉到的岁月里,这个人就住在了她心底。

阮轻画不敢轻易地想他,也不敢轻易地表露出自己对他的喜欢。

她不是个善于表达的人,也不喜欢把这些话挂在嘴边。

可现在,她想告诉这个人。

她很喜欢他,很爱他。

她对他的爱,比所有人想象的都多。

江淮谦看着她,低低应着:“我知道。”

“我也是。”他亲了亲她脸颊,温情道:“我爱你。”

很久很久了。

江淮谦这辈子,很少妥协很少为了一个人去做什么。

唯独阮轻画。

他对她设下一个又一个陷阱,让她无处可逃。

幸运的是。

她终于落入他怀,让他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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