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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兮水觉得改天他得去看看这个世界有没有卖黄历的,去买一个家里挂着,出门前一定要看看。

他笃定,今日黄历上肯定写着宜听话忌出门。

安兮臣不准他来,虽然乔兮水打定主意不听话,但毕竟那是安兮臣,该怕的时候还是会怕,他再怎么样终归是个反派,性格恶劣,谁都保证不了他看见乔兮水站在观席中会做出什么事来。

安兮臣如今性情扭曲的令人发指,心思那叫一个山路十八弯,估计没人能想到他下一步要干嘛,保不准要气得不管三七二十一总之一道雷先劈到他脑袋上再说。

乔兮水虽然能跟他嘻嘻哈哈的,但心里还是有那么点发怵的。杀人无数的罪人在面前一站,是人就总归会害怕。

所以乔兮水还是选择暂时离他远点,在周围周旋一会儿,等方兮鸣和他打个两败俱伤再从天而降,来一出英雄救美。

如果出来的时机好,安兮臣说不定会感动些,一举双得对他敞开点心扉也说不定。如果没把握好时机,到时候虽然安兮臣可能还是会生气,但正处于战局里,他也多少会压住点脾气。

乔兮水打的算盘很好,越想越美滋滋,就连周遭黑漆漆的环境也没那么恐怖了。他笑嘻嘻的走在路上,谁知笑了还没两分钟,突然从天而降一个方兮鸣。

方兮鸣碰的一声双脚砸地,稳稳当当的落在他面前,激起层层尘土,以衬托自己的闪亮登场。

乔兮水吃了一嘴沙子,快乐的笑容当即可怜兮兮的僵在了脸上。

方兮鸣抬起头来,怒极反笑,叫他名字时声音厉鬼夺命似的幽怨哀切,字字抖得山路十八弯:“乔——兮——水——”

乔兮水哪敢说话。大脑一片空白,脑子里的计划全在一瞬间成了灰,一把扬在了风里,转眼乘风飘出了九天:“……”

方兮鸣笑得真像个厉鬼,面容恐怖,仿佛真是夺命来的。

他笑道:“好师弟,我本以为你是个好人,现在一看,真他娘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

乔兮水虽然怕,但听到这句话,还是大着胆子问了一句:“谁和谁一家人了?”

方兮鸣不知从哪摸出来一把缚仙索来,黑着脸抓过他双手,阴恻恻的咬牙切齿道:“你·和·安·兮·臣!”

“……”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

·

演武场下面是一座城。

说城也有些夸大了,最多算个镇子。地方不大,是个小乡镇,根本比不上恢弘的京城。

埋藏在地底下的黑暗乡镇理应一切都腐朽破灭,但这里每座房屋都保持着原貌,给人一种只不过人去楼空的错觉。

拿着明火符一照,还能看见各个店铺牌匾上的字。药铺、茶铺、酒家,作为一个小乡镇,该有的东西一样不缺。

甚至茶铺里的茶叶还未腐臭,乔兮水摸了一把,兴许是常年存于地下,茶叶有些潮。

方兮鸣黑着脸,拎着剑一个房屋一个房屋挨个搜,那架势不像是搜房,像是拆房去的。

这可能是最没有主角特质的主角。

乔兮水低头看了看自己被缚仙索绑在一起的双手,不禁头大。

方兮鸣急着找安兮臣,找了一圈下来了无收获,回来时脸色更差。

然后落清剑一言不合又横在了他脖子上。

这个办法之前就试过。方兮鸣剑刃都已经在他脖子上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滚滚滴落,也不见安兮臣的影子。

但血契仍在闪动。

最后还是方兮鸣无可奈何的撕了袖子给他在脖子上绕了一圈。

这次落清剑抵着他的脖子,依旧没用。方兮鸣迟疑半刻,剑尖向上移了几寸,对准了他的额头,缓缓逼近,又滴出血珠来。

乔兮水怕的要跪地上了——安兮臣还是没来。

他哆嗦着道:“你别了……没用就是没用,你把我头砍下来他也不会来的呀。”

血契不可能会听谁的话,这是强制性的生死契。定下了这个契,除非一方死了,否则绝不会中止。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有什么东西干扰了血契。

方兮鸣收回了剑,横了乔兮水一眼,道:“你知道他来这儿干什么吗。”

乔兮水松了口气,抹着额间的血,听他这话连忙指天发誓,求生欲极强的大声道:“我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我天打雷劈!”

原文里一直以方兮鸣的视角来讲述,写的就是他一直披荆斩棘打魔修,谁知道安兮臣下来干什么,遇见方兮鸣之前又做了什么!

他是真的不知道啊!

方兮鸣沉默半晌,一双眼死盯着乔兮水看。如两把能刺穿寒风固冰的铁刃,要把他整个人扒皮剔骨,从里到外看个清楚。

看了好一会儿,他才半信半疑的收回目光,抿了抿嘴,道:“暂且信你。”

乔兮水不敢说话,缩了缩肩膀,装的像个缩头乌龟,一副无害模样。

方兮鸣不禁冷笑一声,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已经不会再相信乔兮水。

很明显,乔兮水肯定是全心全意站在安兮臣一边的人,要是他对安兮臣还是从前的看法,估计这具躯壳早已经被一剑砍成两半,化作一具尸体横躺地下。

但他并不想杀乔兮水。

方兮鸣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越想理一理心情就越烦躁,干脆转过头就走,怒道:“跟上!”

乔兮水嘴上应着,快走两步跟上他。

他回头看了一眼,乔兮水乖兮兮的双手握成一团,缚仙索绑的手腕发红。

方兮鸣抿了抿嘴,收回目光,道:“你听好。血契不知因为什么原因现在不起作用了。所以安兮臣救不了你也管不了你,你就先跟着我。”

“哪怕你不乐意,也得跟着!我真是不知道你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我真是……”

他根本没回头看,一心一意的向前走。也没注意到边上小巷里藏着一团黑影,趁他自说自话的时候迅速扑过来,捂住乔兮水的嘴就一溜烟回了小巷里跑远了。

方兮鸣根本没注意,还在叭叭个不停:“我跟你说过,难不成你都忘了?我知道安兮臣有苦衷,但是有罪就是有罪,理由多冠冕堂皇,那也不能抵罪!”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瞒着这么大的事情不提,我虽然生气,但是我并没有想杀你。你知道了吗?我……”

他越说越掏心掏肺起来,越说越自己越悲愤交加,说着说着回过头来,撞了一脸满街空寂。

……

人呢。

·

乔兮水被捂着嘴拖了一路,带他走的人力气不可小觑,无论乔兮水如何挣扎,都撼动不了他手上力气一分。

等到被拖到目的地之后,那人终于松开了他。又离远了些,打量了他一番,似乎是在看自己有没有找错人。

他这么一瞧,乔兮水也看清了他,也打量了一番这位干脆利落的就把他从方兮鸣旁边掳走的人是何许人也。

此人一身暗色黑袍,额间一点朱血,眉眼淡漠,眼边也有和安兮臣一样的纹印。手上被绷带包的严严实实,一点皮肉都不露出来。

乔兮水一时还是对不上号,抿了抿嘴,问道:“那个……您哪位?”

他毫不犹豫的报了家门:“余岁。”

哦,余岁。

余岁啊。

那个炮灰嘛。

……

想到余岁后来如何被挫骨扬灰,乔兮水看过去的目光就带上了一丝怜悯——哪怕他现在双手还被绑着。

余岁被他看得浑身不适,嘴角抽了老半天,最终还是没说什么,转过头朝面前的破旧屋子里面喊:“恨兮君——”

乔兮水听罢,心里一咯噔,“我操”一声,转头就要溜。

仙修界也好魔修界也罢,只要是居于人上的人物,人人都可自称为君。

风满楼为风枭君,曲岐相自称扶林主,而安兮臣。

就他妈是恨兮君啊!!!

余岁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又喊了一声:“恨兮君——人带来了——”

乔兮水鬼哭狼嚎:“没带来!谁都没带来!!”

他怎么就没想到是安兮臣派人来的!!!

这下可好,先是方兮鸣再是安兮臣,他好端端的计划还没开始,就被他俩一人一脚给踩了个稀巴烂!

乔兮水活像只临被宰前瞎扑腾的公鸡,又嚎又叫又挣扎,闹得余岁心里一阵烦,心道恨兮君好好一男的怎么跟这么个二缺结了血契。

恨兮君可能脑子出了点问题。

“你别叫了。”余岁试图安慰他,道,“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乔兮水闻言瞎扑腾的动作顿了一顿,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转头问:“……不会怎么样……是怎么样?”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跟着恨兮君,我家主子是风满楼。”

“……那风枭君会怎么做?”

余岁闻言顿了顿,刻板的总结了一下他问的这个问题的前提条件:“你说不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干了暂且不提,居然还自己受伤干扰到主上办事这件事?”

乔兮水怎么听怎么感觉自己像个熊孩子,表情一阵扭曲,牙疼似的应下来:“……对。”

“哦。风枭君的话那大概会卸胳膊卸腿,拿短刀捅瞎一只眼再关起来禁食半个月左右吧。”

乔兮水:“……”

“然后半个月后捅瞎的眼睛伤口也烂了,人也脱水了,等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之后再把烂肉都挖出来,再……”

他还没“再”出个什么东西来,面前破旧房屋的门就碰的一声被人踹飞了。破烂木门旋着从二人之间飞了出去。

乔兮水听完刚才那一番陈述,再接上这惨死于某人脚下的木门,感觉自己已经来到了北极大冰原,凉凉已经不足以形容了。

应该差不多冻成了冰山。

他僵硬的转过头,安兮臣一脚踏着门,满身咒文血光闪烁,面无笑意。

余岁咽了口口水,悄悄朝他这边侧了侧脸,道:“我先说明,恨兮君和风枭君变态的程度可能差不多。”

“我知道他原来是正道君子,但是你知道……人被折磨多了,崩溃了之后心理都不会正常到哪去的。一般……都挺变态。”

乔兮水:“……”

他大着胆子抬头看了一眼安兮臣,这位“变态”依旧没有笑意,一言不发,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像两把发寒的铁钩。

变不变态不知道……生气是肯定生气了。

乔兮水缩了缩脖子,头皮发麻。

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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