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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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头发花白,佝偻着背一双小脚蹒跚着走得很慢。
是江初月的奶奶,谢七认识她。
小时候老用筷子沾酒喂自己,而且手里总是惦着个小酒杯,经常喝醉。一喝醉就在家里闹,有时候叮咣四五一顿乱砸,有时候是坐在那里絮絮叨叨的哭。
每次一闹他们家就把江初月送过来,说是怕不小心把孩子加入混战。
这个时候江初月就会咧着嘴笑没了眼的让他妈抱,反正他什么也不知道。
“奶奶好!”谢七朝着还没走进的江奶奶点了点头。
旁边的江初月看着他有些疑惑,“这你也知道?”
“我聪明呗!”
江初月白了他一眼。
“诶,好好好!你是圆圆的同学吧?”奶奶眯着眼睛瞧着谢七,“长得可真好。”
谢七点了点头笑了笑,“我是圆圆的朋友!”说完还望着江出月眼角上扬,你奶奶可真有眼光。
江初月总感觉心里有些不对,圆圆是他的小名,一般人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叫他总会先有一段反应时间。
比如惊讶的说,“原来你还有小名呀”,或者开玩笑说一个大男孩怎么会有这样的小名......
而谢七像是早就知道似的,什么反应也没有还顺着奶奶的话接了下去也叫他“圆圆。”
这就有些太自来熟了吧!
“圆圆怎么不把朋友请到家里来,快请进,请进!”奶奶说着去拉谢七的胳膊。
“奶奶,都这么晚了,让他先回去吧。”江初月拉着奶奶往回走,给了个谢七眼神,意思是你可以回去了。
谢七挑眉,这个白眼狼。
“奶奶,这么晚了我得赶紧回去,要是回去晚了我爸会让我跪楼梯的。”谢七说。
“哎哟,这么狠啊!”奶奶一听就松开了谢七的胳膊,“那你可要赶紧回去,跪楼梯多硌得慌啊!”
“诶。”谢七不着痕迹地拍了拍自己的膝盖,确实挺硌得慌的。
“你自己回去小心点啊!”江初月说。
谢七打了个响指,“我金刚护体。”
奶奶:“哎哟,圆圆你同学是神仙啊!”
谢七:......
江初月:“他不是神仙,他是有病。”
谢七:“奶奶您可真幽默。”
奶奶朝谢七举了举酒杯,小意思,幽默谁不会啊。
江初月推着自行车和江奶奶进了院子。
谢七在小区周围溜达了一圈儿,“原来是搬到这里来了啊。”
江初月一回屋,江奶奶就使劲儿揪了揪他鼻子,“又打架了吧?”
鼻子正巧被吴长超啃得还没好,这么一揪,贼他妈酸爽了。
“没,我没先挑事儿,是他们围着不让我走。”江初月说。
江奶奶倒了点酒抹在了江初月伤的的地方,就这么几天的功夫,几乎身上都是淤青。
背后和眼睛被谢七砸的,鼻子教吴长超啃破了皮,腹部还挨了不少拳,吕鹏那倒霉玩意儿算命什么时候这么准了。
“对了,这个周五你大舅生日,说是晚上去酒店吃饭,到时候我就不去了,你去吧。”奶奶端着小酒杯回了房间,没给江初月说话的余地,他就是不想去也得去了。
谢七刚到家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四十了。
他在家里晃了一圈好像没有什么事情做,于是拿出手机给余仰打了个电话,“喂,余仰,你不说晚上刷卷子吗,还刷不刷了?”
电话那边回答他的是沉默无声,谢七看了看这破手机,没坏啊。
谢七等了好一会儿,那边才跟大佬似的极有气势的缓缓吐出来两个字:“不刷!”
不是余仰的声音。
“得,祝你俩儿百年好合。”谢七迅速挂了电话,仰着头望着天花板,明天又有麻烦了。
余仰从卫生间探出来头,他正在洗澡呢,听见手机响了,“是谁啊?”
外面的丰奂转着手机,不咸不淡地瞄了他一眼,“谢七宝贝。”
“砰!”的一声余仰关上了洗手间的门,那是他给谢七设的备注。妈蛋,又说不清了。
江初月躺在床上,身上没有那么疼了,他听着歌儿,手上玩儿着小黑块儿。
这个小黑块儿从他很小的时候就有了,质量真的挺好的,到现在还没坏,也不知道是谁送的。江初月查过,这个牌子虽说现在已经不生产了,但是当时还是有点儿小贵的,他家绝不会闲着无聊给他买这种东西。
他问过奶奶,说是以前家隔壁的一个小哥儿给的。
他家隔壁以前哪儿有小哥哥,搬家之后也就碰着吕鹏那个小神棍儿,估计又是酒喝多了嘴打瓢说的胡话。
江初月摸着那个字,“显”
显什么?显摆!
除了显摆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含义。
江初月翻了几个身,他又想到了谢七,今天那个爆摔吴长超的模样真是帅到炸裂。
啧,啧,啧,简直就是他看的小说里男主角的模样,如果自己是个女的话。
不过,他还是感觉谢七有点不对,就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对他的态度也来了个急转弯儿。
该不会是有人给他派发了扶贫任务吧,所以他就来拯救自己这个草包了?
......
江初月没边际得想着,嘴里念叨着“谢七,谢七,谢七......”的睡了过去。
导致第二天早晨醒来之后,江初月第一个反应不是拍相框,而是脱口而出了句,“小七哥哥。”
“啊呸!”反应过来之后,江初月捋这胳膊哆嗦着,这可真他妈有点儿恶心!
太恶寒了,导致江初月上学骑车都在想这件事儿,自己怕不是个变态,没留神差点连撞几个人,要不是后面杜若叫得嗓门儿大,他已经撞上去了。
“鹏鹏哥,我要坐你的车。”杜若拉着并排骑得吕鹏的胳膊不松手,“圆圆哥疯了,见人就撞。”
吕鹏停了下来,让杜若坐到了自己的后座,确实疯了,一早上都迷瞪着。
“你昨晚儿是不是干什么事儿了,今天咋都没什么精神?”吕鹏说着朝江初月挤眉弄眼,一脸焉儿坏的笑着。
江初月哪儿能不知道吕鹏脑子里想的什么,“小爷我屹立不倒,精神好得很。”
“拉倒吧,你个小豆芽菜。”吕鹏骑着车跑了。
“什么时候让你见识见识。”江初月在后面追着。
吕鹏:“那我还是瞎了眼比较好。”
江初月:“你丫就是嫉妒。”
吕鹏:“呸,我是有毒,我费力吧唧得去看你那玩意儿。”
杜若:“你要看什么玩意儿啊,鹏鹏哥?”
“小孩子求知欲不能太强。抓紧了啊,我要加速了。”吕鹏使劲儿一蹬冲前面去了。
后面的江初月双手张开闭上眼,今儿的天气还不错。
“砰”的一声没留意撞树上去了。
杜若回过头:“圆圆哥真的疯了,连树都敢撞!”
吕鹏笑了声:“他是没疯的狠,要是狠起来别说撞树了,他能把自己撞到天上去。”
江初月手抻撑着头,黑板上的电路图就算他搬到前面来也真的看不懂,果然学习成绩跟你坐哪儿没太大关系。
他从四年级开始就浑浑噩噩,上课不是看小说就是打游戏再要么就是数老师的口头禅一节课说了多少个,无聊到这个地步就是不学习,也是脑袋有点问题。
书上的电路图被他连成了迷宫游戏,物理老师看的只咋舌,“奇才,江初月你简直是个奇才。”
江初月:“过奖,过奖。”
物理老师:“把整本书的定义抄下来背一遍,背不完你今天就别放学。”
“草你妈啊,这浮力是个什么玩意儿?”江初月凑到田甜甜的跟前儿,“甜甜哥,给我讲讲呗!”
田甜甜扔给了他一个笔记本,“上面有自己看。”
“甜甜哥,你真他妈聪明!”江初月拍着马屁说。
马屁拍到点子上了。田甜甜悄悄地指着自己脚上的拖鞋,“你知道为什么吗?就因为这个。”
江初月:“不就一双拖鞋吗?”
田甜甜竖起手指摇了摇,“这不是一双普通的拖鞋。”
江初月望了望:“难道还能是一双风火轮?”
田甜甜:“不!它是自由的象征,思想的飞跃。它使我的眶额皮层做出接近行为;它是驱力,推动我想要学习,是它激活了我的多巴胺泵让我对学习情有独钟,我的三千弱水中没有弱水,全是多巴胺。”
江初月摇了摇头:“没听懂。”
田甜甜砸吧了一下嘴,“就是穿上拖鞋能够开发我的智力,让我的思想不再被束缚。”
江初月:“还有这种说法?”他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这是我的独门绝技,不然你以为年级第一是怎么来的!不要告诉别人。”田甜甜说完又坐了回去,晃荡着他的拖鞋,继续埋头刷题去了。
江初月晚上回去在江奶奶的看神经病的眼神下对着拖鞋咕叨了半天。
“这玩意儿能行吗?”江初月有些怀疑。
不过田甜甜说的那么激扬慷慨,信誓旦旦试一下应该也没有什么关系。反正他是不想再被物理定理折磨了,说不定穿上拖鞋他一下就开窍了呢!
啧,这种金手指想想都很爽。
于是江初月第二天在吕鹏“你丫有病吧”的一路注视下将拖鞋穿到了学校。
不得不说穿拖鞋的感觉还是挺爽的,自由的象征,思想的飞跃!
他今天绝对能一路飙升征服理数生。
“今天靠你了!”江初月看了看自己的拖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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