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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清楚,不过张公子在前厅等您了。”下人恭敬地回答:“说完您亲自过去。”
陈容不是很上心,随口道:“知道了,我等会儿就过去。”
“是。”下人退了出去,再次关上了房门。
徐意如放下勺子,见陈容并没有离去,垂眸敛下眼底的情绪,声音柔柔的,“阿容还不去吗?”
陈容支着下巴,看着徐意如:“等你喝完了再走啊,他爱等着就让他等着呗,反正他闲。”
徐意如察觉陈容对张少楚并不在乎的态度,这才抬起头抿唇笑了。
陈家家大业大,宅子甚至不比太守府小,此时白雪覆盖,飞檐上的琉璃瓦都只见冰雪,庭院两边长青松树也银装素裹。
张少楚这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在前厅里百无聊赖地坐着,随行的仆从说几句他才心不在焉地应一声。
“她怎么还没来?”张少楚有些不耐烦地看向陈府下人,茶都凉了。
他没得罪过陈容,登门做客,不至于被凉在这里吧?
下人也没底气,“我们小姐在陪徐小姐吃早饭,很快便会过来……”
张少楚有些无语,正等得烦闷时,陈容终于不急不慢地来了,裹在银白狐裘里,只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
“这么冷的天,张公子竟然有兴致来我这里玩啊。”陈容笑了笑,坐在张少楚对面,“找我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她捂着刚端上来的热茶,露出皓腕上戴着的金环铃铛,皮肤润如白玉。
鉴于陈容一直对自己态度恶劣,张少楚便以为陈容是一个恶劣的娇娇女,没想到上至节她居然会舍身救人,他对自己以往前面的看法感到有些羞愧。
张少楚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挪开目光:“上次的事情我耿耿于怀,所以特意来看看你身体如何。既然你气色这么好,我也就放心了。”
陈容噗嗤一声笑了,“别兜圈子了,就我们这点交情,你有事便直说了吧。”
张少楚脸色瞬间就黑了一半,他来找她难道就非得有事不成?
“陈小姐,我们公子是特意来送补品的。”张少楚身边的贴身侍从胡喜忍不住为主子辩解:“您晾着我们公子,还这么误解他的好意……”
张少楚皱了皱眉:“胡喜,不要说了。”
陈容愣了愣,她误会张少楚的好意了?
她私以为这也怪不了她啊,毕竟她从一开始对张少楚这位“极端危险人物”敬而远之,而且他们俩虽然从小听过彼此的名字,却算不上青梅竹马,反而把彼此视为眼中钉。
况且以前张少楚就没给过她好脸色,突如其来的关心真的让她很慌张啊,莫非她改变了剧情,所以要接手徐意如的道路?
张少楚本来有些生闷气,可是看陈容突然看着自己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向来清亮无畏的眼睛里,居然带上了伤心和后悔……还有一丝丝他看不透的杀气?
肯定是他看错了,陈容只是在忏悔自己的错误而已。张少楚叹了口气,大度地摆了摆手,“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
陈容很后悔自己会认识张少楚,见他脸皮竟然如此之厚,正要开口就被外边的喧闹声打断了。
“徐小姐!”
“徐小姐摔倒了!”
……
陈容一听这动静,手一抖茶杯都险些泼在了身上,徐意如那瘦弱的小体格哪里经得起磕磕碰碰的,她也不顾张少楚了,心急如焚地跑了出去。
“意如,你怎么了?”陈容看到跌在雪地里穿着单薄的徐意如,有些心疼和生气,“下人都是怎么做事的!”
“没事……”陈容皱着眉,小脸有些白,“是我不小心,不要怪她们……”
陈容是真的心疼,便顺着她的意,“好好好,我先扶你起来。”
张少楚跟过来,暗自腹诽徐意如身子骨娇弱,摔一下便如此兴师动众,看陈容蹲在身伸手去抚徐意如,赶紧抢先了一步搀住了徐意如的手,想要表现一下。
“身体不好就不要出来乱跑啊。”张少楚不由分说地搀起徐意如。
“放开我!”徐意如手腕被张少楚抓着,心底生厌,用力抽了一下手,结果脚下又一滑,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实实在在地往后倒去,“啊!”
张少楚被这么突如其来地带了一下,也跟着摔倒了,直接跌在了徐意如身上,看着她恼怒的脸,吓得赶紧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徐意如这次是真的跌了,撑在地上的手都擦破了皮,渗出了血丝,皱着眉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她抬头看了脸色震惊,却毫无动作的陈容一眼,眼泪大滴大滴滚落,仿佛是受了天大的折辱一般,咬着唇,“张公子好歹是名门出生,难道不知道男女之别需要避讳吗?!”
“我……”张少楚有些手足无措,他只是想表现一下自己也很善良,没想到居然弄巧成拙。
陈容真是缓了好一会儿,赶紧先把哭的梨花带雨的徐意如扶起来,意味深长地看着张少楚,“今天实在不方便招待,张公子先回去吧。”
徐意如原本应该爱张少楚爱的死去活来,张少楚也应该对柔弱可人的徐意如怜惜万分才是,可是因为一个救命之恩,两个人的态度都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让人唏嘘不已啊。
陈容忍不住摇了摇头。
张少楚见徐意如靠着陈容,低着头,身子还有些发颤,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我……我也不是有意……”
陈容头疼,压根不想听他解释:“留香,送客!”
清涟院。
陈容屏退了下人,耐心地给徐意如包扎好了手上的上,她不擅长做这种细致的事情,包扎得也很马虎。
“你啊,怎么穿那么少出去?”陈容责怪道:“身子好不容易好了些,万一又着凉了怎么办?”
徐意如目光专注地看着陈容,笑着没有回答,乖乖巧巧任由她责怪也不辩解。
陈容看徐意如也安静了下来,也没多说别的,在凳子上坐下开始看分铺传来的账目和报告了。看了一会儿,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随即一双柔白的手从后面圈住了她的脖子,弯腰抱住了她。
“阿容。”徐意如把下巴嗑在陈容肩膀上。
徐意如说话时温热的呼吸喷在陈容的耳边和脸侧,她觉得有些痒痒的,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的淡香,低声软语,竟然让她有些脸红。
“怎……怎么了?”陈容放下账本,注意力已经无法集中在公事上了。
“我刚才是不是太无理取闹了?”徐意如轻叹了一口气,“我这么对张少楚,会不会……让你为难……”
陈容听的莫名其妙,“当然不会啊,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听说表姐说你们有婚约。”徐意如慢条斯理地回,垂眸遮挡住了眼底的暗光。
那个轻浮又自负的男人,明明就配不上阿容……
陈容暗道徐意如果然还是在意张少楚,转过身坦坦荡荡地对上她的目光,把她的手握住了,“我和张少楚没有婚约,而且我也不会喜欢他,你可以放心。”
徐意如没想到陈容会那么郑重地解释,有些雀跃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徐妹妹,你喜欢张少楚?”陈容试探着询问,这样可不行啊,有些妥协,“你如果真的喜欢他,我会想办法成全你们。”
陈容愁啊,那只能把女主做了才能永绝后患……
徐意如眼里有些无措,脸色变了变:“我不喜欢他!为什么要成全?阿容难道觉得我是可有可无之人吗?”
陈容被徐意如的情绪搞得有些迷茫,看她眼眶红了,安慰道:“当然不是,我只是希望你能开心的度过每一天。”
“能和你在一起,我已经很开心了。”徐意如抽出手,抹了抹眼角的湿润,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以后不要再这样说了。”
陈容没听出徐意如话里有话,以为她只是没安全感触及了伤心处,站起来怕了拍她的肩膀,又软言好语地安慰了好一阵。
养个女孩子,真是不容易,陈容如是想着。
越到年底,生意就越忙碌,而且需要处理的账目也越来越多,陈容又喜欢总结过去计划未来,勘破市场流向和顾客需求,所以更是往死里熬夜。
陈容坐在书房里,听着锦缎坊的掌柜汇报生意,听的有些累了,抬起手抓了抓头发,真害怕自己会未老头先秃。
“叩叩叩”
徐意如敲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盘子精美的糕点,笑意动人,“我亲手做了糕点,你应该也饿了,先吃点东西吧?”
“好啊。”陈容放下毛笔,正好掌柜也说完了,准备告辞时被陈容叫住了,“铺子里新来那几匹顶尖儿好的素色布料给我过来,让裁缝也来一趟,这徐妹妹做几身新衣裳。”
“是。”掌柜看了徐意如一眼,恭敬地推下了。
“前几日夫人才让人给我做了冬衣,我穿不了那么多。”徐意如把瓷盘放在书桌上,看桌子上乱七八糟的,随手收拾了起来。
“那就做春衣呗。”陈容捏起一个香糯地点心咬了一口,桂花甜香在嘴里弥漫开,捧着脸故作陶醉状,“妹妹的厨艺,真是比我们顺意楼最顶尖的大师都好!”
徐意如知道她言辞夸张了,无奈地笑了笑,“你若喜欢,我就每天给你做。”
“那可不行。”陈容义正言辞地拒绝:“你只管好好休息就行,弹弹琴喝喝茶什么的,我可舍不得总让你待在厨房里。”
“我并不觉得下厨操劳啊。”
徐意如把书桌归整好,又把窗下花瓶里枯萎的梅花换了新的,看着窗外已经难得的阳光,回过头才发现陈容居然趴在账本上睡着了。
“看来是真的累了……”
徐意如搂着狐裘走过去轻手轻脚地披在了陈容身上,看她呼吸均匀,白皙的脸上蹭了些墨汁,难得的有些娇憨。鬼使神差地抚了一下她的眉眼,弯下腰在她脸颊上轻啄了一下,眼神不自觉变得温柔了起来。
“阿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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