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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意如坐在马车上,闭目休息,懒懒的靠在软垫上,马车摇摇晃晃的催人倦,“到哪儿了?”
柳儿挑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已经出城了。”
“恩。”徐意如心里沉了沉,有些失落。
这个时辰阿容应该已经回府了,按照她的习惯,早上一般都不会出去……不知道她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会不会真的不舍。
陈容不想见她,对自己难道真的只是一时起意的同情吗?
她轻叹了口气:“同我讲讲阿容的事情吧。”
……
春节之后天气一直不错,冰雪消融城外的路上便有些泥泞,骑马颠簸得很。
陈容看到不远处的马车,一甩马鞭追了上去,“徐妹妹,停车!”
远处青山黛,路边白雪堆积。
“吁~”车夫拉住了缰绳,马踏了几步停了下来,车子微微晃了晃,柳儿直接嗑碎了一只白瓷杯。
她吓得神色大变:“小姐,我不是有意的……”
“无碍。”徐意如话应刚落,帘子便被人挑了起来,她眉眼微凝,嘴角上扬了一些。
“徐妹妹,你居然不辞而别,我追了一路……”陈容琼鼻通红,脸色被冷风吹得有些发白,嘶了一声,“好冷啊。”
“快进来吧。”徐意如走过去探出手,“车里暖和。”
陈容摇了摇头,把那匹布递给了徐意如,“送给你的礼物。”她敛眸等徐意如接过了东西,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默,她抿了下唇,“那个……你真的要走?”
“恩。”徐意如的手抚过光滑的布料,心里有些难受,承诺般开口:“我还会回来的。”
陈容看着徐意如的脸,懊恼地挠了挠头,“要不我送你去武夷吧,反正我也没别的事。”
陈容从来都是理智和聪明的,即便知道这只是多此一举,还是鬼使神差地说了出来。
徐意如对上她略带期翼的眼神,撇开了眸,“不用了,你回去吧。”
“为什么啊……”
徐意如没有再回答,抱着布回到了软榻上。为什么?她怕自己会忍不住留下她。
陈容垂下头,有些失落:“那你一路顺风。”
徐意如看车帘被放下,脚步声越来越远,突然掀开窗帘,对着那个风尘仆仆地背影叫道,“阿容!你一定要……等我啊!”
陈容背影一顿,回头对她扬眉一笑,挥了挥手,“好。”
徐意如看着陈容的身影消失在雪地里,眼眸里升腾起雾霭之气。
陈容消沉了大半个月,闭门不出地看书,直到乔桐梓半夜三更闯入她的房间。
“你大半夜来做什么?”陈容把被子一扯,颇为惊悚地看着跳窗进来的乔桐梓,“还穿的那么……黑……”
一身夜行衣,只露出了一双眼睛,生像是做贼一样。
“我实在是没办法了,这几天我家来了很多说媒的。”乔桐梓叹了口气,大大咧咧坐在桌子边倒了杯水咕噜咕噜喝下去一大杯,开始吐槽起来,“那些男的不是无病呻吟就是头脑简单,最过分的是我爹娘居然让我今年嫁出去。你也知道我志不在此啊。”
陈容摸着下巴沉思片刻:“恩……这样想想,你确实年纪不小了。”
“我!”乔桐梓只觉得胸口一阵痛意,颤巍巍地指着陈容,“你不帮我说话,还中伤我!”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啊。”陈容无奈地摊手,叹了口气,“我哥也被逼婚了,他也志不在此,不如你们打个商量将就一下,成婚成全彼此?”
乔桐梓眼睛一亮:“我看可以,你哥是个正人君子。”
她说完就出门向着陈文疏房里去了。
陈容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正打算躺下继续睡觉,才刚躺下就听到前边有人喊抓贼,她一惊,抓了个披风就跑出门了。
这一个个的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啊!
陈文疏房间门口,陈有武和顾氏面面相觑,无言以对,房间里陈文疏和正死死地抱着他胳膊的乔桐梓羞愧难当、尴尬万分,陈容从人群里挤进去,心里咯噔一声,暗道有毒。
乔桐梓也没脸再待下去,很快就被送了回去。
陈有武坐在大厅上座,气的拍桌子,“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糊涂事!”
“老爷,你消消气……”顾氏在旁边安抚,颇有深意地看了眼陈文疏,“年轻人嘛,年少轻狂,一时情难自已也是难免的……”
陈文疏有苦说不出,他在房间里睡得好好的,突然一个黑衣人闯进来,他以为是贼,没想到竟然是乔桐梓。
他想起她说的话,忍不住揉了揉眉心,实在是让人哭笑不得。
“既然如此……”陈文疏也没有再解释,坦坦荡荡道:“我明日便去太守府提亲。”
陈容本来已经睡眼惺忪了,听到这一句,忍不住欢欣鼓舞起来,“好!哥哥不愧是个大男人,有担当!”
陈文疏:“……”
他突然怀疑这事和陈容脱不了干系!
顾氏松了口气,终于了了一桩心事,不过……她想起徐意如又有些愧疚,毕竟在她看来徐意如对自己儿子有意啊。
太守府也知道了乔桐梓夜探陈文疏房间这件事,气的拿鞭子抽了乔桐梓,不过事已至此,况且陈家也是极好的门第,便应允了,定在年底成婚。
陈容在太守府看到乔桐梓,忍不住抱拳:“勇士勇士!”
“我差点香消玉殒啊!”乔桐梓趴在床上动弹不得,深知此事代价惨重,不过效果还行,“我爹真抽我了。”
“一切都是为了自由。”陈容拍了拍她的手。
陈容从太守府出来,想着颓废了那么久,得去自家铺子里看看了,刚走到街道拐角就被一群混混拦住了。
“哟,小妞长得不错啊。”为首流里流气的小痞子咬着根草,乐呵,“交出钱财,让大爷我摸摸小手我就放你过去,怎么样?”
“挺好。”陈容放下手里的暖炉,开始解披风,“放心,我会温柔点的,”
小痞子看陈容解开了披风,有些误会了,“这,这么刺激的吗?”
“我说你们来的挺好。”陈容捏了捏拳头,露出一丝笑容。
不远处的酒楼里。
“少爷少爷,不好了,陈小姐被流氓欺负了!”
“什么?!”张少楚杯子一放,“在哪里?快带我过去!”
张少楚马不停蹄地赶到那个地方,只看到地上躺着几个鬼哭狼嚎的男人,还有几张银票。
“禽兽啊,简直是禽兽啊!”猪头脸捂着青紫的眼睛,在地上打滚。
张少楚嘴角抽了抽,看向旁边呆若木鸡的小厮,“到底是谁欺负谁?”
他突然目光一顿,走过去几步捡起地上掉下的银铃镯,陈容十岁时重病一场,顾氏去庙里求了这只镯子让她随身带着,几乎是不离身的。
“把这些人送去官府。”张少楚摩挲了一下手里的东西,嘴角带了一丝笑意,“备礼去陈府。”
陈容溜了一圈,心情舒畅地回了家,刚进大厅差点被其乐融融的气氛闪瞎了眼,只见张少楚衣冠楚楚地坐在席上和顾氏还有陈有武有说有笑,连陈文疏脸色都不错。
“这是什么情况?”陈容下意识收回了刚跨进门槛的脚,却突然被一道火热的视线盯住了。
“容儿回来了,不来吃饭吗?”张少楚笑眯眯地看着陈容蹑手蹑脚想溜的模样。
陈容皱着眉,咳嗽了两声,一本正经道:“实际上我并不饿。”
陈有武叹了口气,这三个月来张少楚踏实稳重的不少,接管了张家,一手抓住了江南和东洋的贸易渠道,还被朝廷钦定为皇商。对陈家很是关照。
曾经看不顺眼的人,现在看起来还真是优秀啊。
“快去添副碗筷。”陈有武吩咐,“容儿就坐少楚旁边吧。”
陈容看了眼陈文疏,而后者幸灾乐祸地撇开了视线。
她如坐针毡般坐了下来,刚拿起筷子,张少楚就给她夹了块鱼。她此刻脑子里在反思,自己是如何沉迷美色,把一手好牌打的稀烂。
“你瘦,多吃点。”张少楚语气很温柔。
这语气吓得陈容一哆嗦。
“今天……”张少楚拿出镯子,“除了来祝贺陈兄定亲,还有就是物归原主。容儿你太不小心了。”
陈容:“……”
容儿?
她三十米长刀已经饥渴难耐。
顾氏一看顿时紧张了起来,责怪道:“这可是你的命根子啊,怎么能弄丢呢?幸亏少楚捡到了,你这孩子!”
“我听说你最近心情不好,徐意如走了,我可以陪你。”张少楚突然道。
顾氏叹了口气,她也为此担忧着。陈容向来要强,也只有张少楚对她如此上心。
陈容并不想说话,并且瞪了张少楚一眼,“我吃饱了!”
笑话,徐妹妹是谁都能代替的吗?
她又不是不回来,也不是……区区一个男人可以替代的了的。陈容捂着有些酸涩的心口,徐意如的一颦一笑都仿佛刻在了她脑子里一般,这矫情的心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她得赶紧去找应阳雪了,免得张少楚继续造作,她可受不起这样的刺激!!!
与此同时,武夷,俞南城。
“徐意如,你这是什么意思?!”妇人被大汉压着,五花大绑起来,怒不可遏,“现在我才是徐家家母,你还以为你是徐家大小姐,可以为所欲为吗?!”
徐意如坐在椅子上,高高在上地看着摁倒在地上鬓发散乱的贵妇人,柔柔地笑了:“伯母在说什么胡话呢,您伪造家父遗书,霸占徐家家业,这可是大罪啊……”
“勾结官府,收买管家。”她顿了顿,有些唏嘘不已:“确实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对不对?”
“你别血口喷人!我警告你,你如今已经一无所有,和我斗只会死的很惨!”妇人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
妇人看到走进屋对徐意如唯首是瞻的管家,心沉到了谷底,很是不甘心,“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
徐意如啧了一声,放下茶杯,素手捏起一封信,“墙倒众人推啊,如今县丞大人也自顾不暇,你说,我好不容易回来,该怎么处置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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