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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容看貂前辈那不修边幅的样子,忍不住抬手拉了拉它耷拉在肩膀上的衣服,有些没眼看:“若是那些男人看见你这幅邋遢的样子,估计就不会纠缠着你了。”
貂前辈翻了个白眼:“那你就不懂了吧,我这叫坦诚不做作。”
陈容咳嗽了两声:“那什么,我请了个小姑娘帮忙看铺子,你带她去熟悉一下业务吧。”
貂前辈一挑眉,走去了隔壁屋子里,看见那个矮些的小丫头,抬起手指遥遥地指着她,“你,跟我走。”
小灵茫然地看着貂前辈,眼底闪过一丝惊艳,又匆匆地低下了头,和大菊说了一句就乖巧地跟着貂前辈走了。
大菊干事很利索,郭秀兰去隔壁拿了些东西,回来就看见大菊已经在生火张罗着做饭了,满意地点了点头,进了陈容的屋子里。
“隔壁张奶奶清早去采了些果子,我要了几个给你尝尝。”
陈容正在研究春颜丹怎么弄,看见桌子上的果子,咿了一声:“谢谢娘。”又道:“你昨日说宝儿曾经是吃错了东西才变成这样的,可以详细和我说说吗?我过几日要去巫殿参加比试,兴许可以问问那里的人。”
郭秀兰虽然没什么见识,可是还是知道巫殿的名声的,便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那日是村长第一次来村子里,办了酒席,宝儿那时才三岁,哎……”郭秀兰叹了口气:“他当时乱跑,我们找了几个时辰才在后山找到,晕倒在那里,醒来就变成这样了。大夫说是中毒了,能保住命都不错了。”
陈容听的若有所思:“这事倒是稀奇。”
“这都是命吧。”郭秀兰想起来还是觉得对不起陈宝儿,“我去看看饭熟了没有,你也别太累,准备来吃饭。”
陈容笑着应了是。
这个林家倒是古怪,当初似乎说是京里来的?而且林大人消失,是回到京里去了,还是像他儿子一样莫名其妙的被人杀害了?
陈容想着又把剧情从头至尾地看了一遍,大致有了些头绪,“林大人或许是太子那边的人,当年被贬来此,现在……也差不多是北御城回去的时候了。”
她啧了一声:“那么说北御城现在也在锦阳城?毕竟还要遭受刺杀被陈颜诺救啊。”
陈容想着去了厅里吃饭,看见大菊在忙活,便道:“一起坐下吃饭吧,别忙了,你应当也饿了吧?”
大菊局促地看着陈容:“奴,奴不敢。”
“坐下,我们这儿没什么规矩。”陈容说着,又补充了一句:“好好干活便行。”
郭秀兰也跟着点头:“大菊倒是勤劳的,我也省事了很多,快一起吃饭吧。”
到了夜里,陈容把陈宝儿拉到房里说是玩耍,实际上给他把脉研究了一下,发现他中毒有些年份了,而且身上有许多伤疤,想必是以前在村里时受欺负留下的。
“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吃错东西。”陈容脑海里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陈宝儿该不会是听到了林家的什么秘密,被下毒的吧?毕竟村里绝对没有第二个有这能耐的。
陈容吐了口气,林家家主最好还没死,若是遇见了一定要让他们也知道什么叫做绝望。
“容容,容容。”林宝儿被陈容突然冷下来的面容吓了一跳。
陈容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拿出一枚解毒丸给他服下了,“好好去睡一觉。”
这虽然于事无补,可是却能够让他的身体好一些的。
陈宝儿吃了糖豆欢欣鼓舞地回去睡觉去了。
到了后半夜,陈容被一串急促地敲门声惊醒了,来不及穿上外衣去开门,被外边的冷风吹得一哆嗦,看见被雨淋成落汤鸡的貂前辈竟然扛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
“这是什么状况?”陈容站在门口一时间不知道做什么。
“这死变态跟踪我,我就故意往黑的地方去准备揍他一顿,没想到他竟然被人捅了一刀。”貂前辈挤开陈容,进了屋子,把人往地上一丢,大咧咧坐下,“累死我了,这都能碰瓷。”
“是猪吗?那么重!”貂前辈想着踹了一脚,毫不客气。
陈容见男子面容都被血污住了,看不见容貌,不过身姿伟岸,穿着也不凡,“你再踹他几脚,血都快流干了也就一命呜呼了。不过你也心大,什么人都往家里带。”
陈容虽然是这么说着,可是手上还是十分利索的。扯开男子的衣裳,处理伤口敷药动作一气呵成。
“那我本来不想理的啊,可是我心善。”貂前辈自然不好意思说自己把这人身上的金银财宝都搜刮了,良心有点痛。
陈容把男子脸上的血迹擦干净,啧了一声,神情复杂了起来,这个长相按照描述来讲……还有穿着……
“你怎么把男主捡回来了?!”陈容惊了,一个合格的系统难道就是挤掉女主自己上位吗?她不禁陷入沉思,甚至还觉得系统有点点厉害啊。
貂前辈愣了愣:“男主?”赶紧跑过来蹲下捧着男子的脸,表情有些难过。
早知道是男主那就该补两刀了。
就在这个时候北御城也幽幽转醒,对上了貂前辈悲伤懊悔的眼眸,心里有些宽慰:“你果然还是关心我的,呵……”他低笑了一声,咳嗽了起来,“女人就是口是心非。”
陈容看到貂前辈的表情微妙,手上的动作也有点不对劲了,赶紧拉住她,“别冲动,这就是个病人而已。”
貂前辈忍下把这厮丢出去的冲动,哼了一声站起身出去了,“今晚我去铺子里睡。”
房间里只剩下陈容和北御城,陈容作为一个合格的宿主,自然是做出一些得体的事情的,“你就是我貂姨心怡的男子?”
北御城愣了愣,艰难地从地上起来,坐下了,“在下……肖御。不知道你是?”
陈容知道他是故意不说出真实名字的,倒是无所畏惧,这时候坑上陈颜诺一把岂不是美滋滋?想着露出了和蔼的微笑:“我是貂姨的侄女,她只是辈分大,其实年纪年轻。我最近听她说起过你,刚才貂姨淋着大雨把你带回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关心一个男子的,想必你们关系不简单吧?”
北御城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半晌才道:“她真的……关心我?”
陈容忙不迭点头:“嗯,不过我貂姨这个人很矜持,而且你也知道她的容貌,所以不是很相信男人。”她叹了口气:“你若是对我貂姨有意思,可一定要一心一意啊。”
北御城深沉地点了点头。
“你今晚就在这里睡吧,有什么需要的隔壁找我。”陈容说完就出了房间,贴心地把门合上了,动作一僵,“不对啊,我不是要夺男女主的气运吗?”
想着这也算是在夺女主气运吧?于是乎心满意足地去了客房住了。
北御城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他的出现对于陈容而言也只是一个小插曲,过了三四天,慕夫人便吩咐人把陈容要的那些珍奇异宝送来了。
郭秀兰和张奶奶在院子里坐着做冬衣,听见外边热闹,随口道:“这是哪家来了客,那么热闹。”张望着看见一行穿着华贵的人,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过。
“我听着怎么像是去你家的?”张奶奶纳闷道。
郭秀兰出去一看,还真的是,有些惊讶地回家了,从人群中挤进了屋子,看见一个管家在对陈容说话。
“这里都是您要的东西,您清点一下?”
陈容坐着接过单子,笑了笑:“慕夫人的行事我还是信得过的,你们过七日过来取东西吧。”
“要七日?”管家有些为难。
慕夫人要进京肯定要提前几日走的,那时间就很赶了。
陈容点了点头,颇为为难:“这丹药既然是夫人重金求取的,自然马虎不得。平时炼制一炉丹药没有三四月是不成的,这事本就风险大……”
管家了然地点头:“是是是,那陈掌柜好生炼制,若有需要再寻小人便可。”
陈容的丹药其实想的已经差不多了,连夜就可以炼制出来,可是太过轻易得到的可就廉价了。
容貂阁二楼的丹药也都拿下去售卖一空了,名声水涨船高,可惜卖完之后便没有了,说是要下个月才能上丹。让许多人着急。
这时候庆安又告诉大家可以预定,便迎来了不少的人,订单都排到了几个月后了,真是有钱没处买。容貂阁陆陆续续上了一批丹药,只做展示。
名门贵妇们等着陈容应邀,却没想到这人如此不识抬举。
“掌柜的,这个月的订单您过目?”庆安对陈容的营销方式心服口服,笑呵呵地把账本递上。
陈容看了一眼,点头:“价格如今这么高还有那么多人买,锦阳城的人还是挺有钱的。”
小灵拿着鸡毛掸子出来,瘪嘴:“可是很多人说咱们容貂阁是奸商呢。”
陈容把账本放下,笑了笑:“这怎么能叫奸商呢?我们本来就只做上层生意,况且……”她摇头不语。
况且炼丹是真的耗费钱财。
“对了,方才陈老爷来了,约你在澄香酒楼一叙。”庆安道。
陈容想到陈岸,眼底有些莫名的情绪闪过,这个陈庭多半是想要分一杯羹,倒是有意思。
澄香酒楼。
陈庭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正想着陈容还会不会来的时候,就看见一个青色衣衫长发高束的少女进来了。脸上的不耐忙换成了热情。
“听说你最近在忙着姜城郡主贺礼的事情,应当都没空出来吃东西吧,来,我点了几样这里的招牌菜。”陈庭忙吩咐人上菜,热切地对陈容嘘寒问暖。
陈容表情淡淡的,笑道:“陈老爷今日请我吃饭可是有何要事?直言无妨。”
陈庭笑容一僵:“我们的关系,吃个饭而已,你莫要胡思乱想。”
其实这次郡主大寿,陈家药妆也会以自己的名义送上贺礼,准备的是名贵的膏脂,全天下独一份的。可是相比于容貂阁不以常理出牌的风格,只怕是会成为他们最大的阻碍。
陈容莫名其妙地笑了,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那就安心吃东西。
陈庭对于陈容是爱惜和愧疚的,本想着她从那种地方出来必定是如寻常村妇一般,却没想到姿态端庄,而且说话做事都很老成。
尤其是不知在何处学来的技艺。
“你今年再有两个月就十七了,我还记得你刚出生时,小小的一团,你娘给你取名字叫陈翠,我不依她,希望你虽是个女孩儿,可是却也能够从容有度……”
陈庭自己没吃什么,倒是一直在给陈容夹菜,自己都分不清自己的真情还是假意。
陈容吃了点东西,就放下了筷子:“我想……你可以当做我已经死了。而且如今你也是陈家家主,往事都你我而言都不重要了,你安心做你的陈老爷,我们一家三口现在过的很好。”
多你一个实在是累赘。
“我知道是我错了,我当初是真的失忆……后来慢慢地记起了,已然是七八年过去,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们。”陈庭脸上有些懊悔。
陈容在心底冷笑,可是面上还是淡淡的,“后日是巫殿比试,我会证明,你的选择着实是差劲透顶。”
她说完就起身了:“陈老爷,告辞。”
陈庭正事都没说,自然是不甘心,想要追上去,可是却在门口对上了双眸含泪的肖凝雪,大惊失色,“夫人,你怎么在这里?”
“我怎么在这里?”肖凝雪冷笑着,“这些日子你魂不守舍的,你以为我没看出来吗?原来你早就想起了一切,可是却把我当做傻子来耍弄!”
陈庭抿了抿嘴唇,难得的没有低头,反而直言:“那你呢?七八年,若不是你,我何至于做这负心无义的人!我的亲生女儿、亲生儿子,在受苦,可是我却因为你不能去和他们相认!”
肖凝雪眼底闪过一丝仓皇,拉住了陈庭的袖子,哭着开口:“夫君,难道这些年我对你不好吗?如果没有你我早就死了,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啊……”
陈庭对貌美温柔的肖凝雪自然也是有感情的,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声音也柔和了起来,“我可以不和郭秀兰相认,可是……我却不能对我的儿女置之不理。”
肖凝雪垂落在身侧的手缓缓地握紧,垂着头咬紧了牙关,“夫君的孩子,自然也就是我的孩子,你若是想认回他们,我自然……会好好对待他们。”
“多谢夫人体谅。”
陈庭既然已经得到了肖凝雪的退让,也就没有别的意见了。这段虚假的婚约维系的最大动力也只是利益罢了。
从他选择装傻那一天开始,一切良知对他而言也就不是那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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