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异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83章 泪中长剑化血流,我师兄实在太暴躁,欧阳异,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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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琴不停地给师兄夹菜,斟酒,楚原喝了几杯就感觉头晕,想睡觉。
孙小琴扶起歪歪斜斜的楚原,一起跌倒在床上,暗自观察,楚原面色发红,醉意熏熏,喊道:
“大师兄,你喝醉了吗?”
“我没醉,小琴扶我起来,我还能再喝。”
孙小琴将楚原脱去鞋袜,把双腿搬上床躺好,楚原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她暗自吃惊,酒里下了最厉害的‘了无痕’,丝毫不破坏酒原有的香味,让人不知不觉就中毒。
“睡了吗?”
孙小琴摸摸楚原的额头,红得发烫,搬开他的眼皮,白眼上翻,吓得她赶紧缩回小手,不断拍拍胸口:
“哎呀,吓死本姑娘了。”
伸手摸向他小腹,手里暗扣一只赤炎金蝉,另一只手去解开楚原的腰带。
赤炎金蝉最佳效果是贴身放置,一旦放置在修士的丹田,能轰爆丹田,瞬间致人死亡。
不小心碰到一件硬物,小手如遭电击,急忙回缩,楞了一息,突然眉毛倒竖,怒眼而视。
啐了一声:
“明明是无能,偏要假制一根铁棒,装腔作势,吓死本姑娘。”
她有理由生气,虽然身为贱婢,杂役多年,一向洁身自好,尚未破掉贞洁之身,标准的一个黄花大闺女,无故被楚原这么一吓,不禁花容失色。
一咬牙,伸手捏着,使劲往外拽:
“你要这铁棒有何用,徒惹本姑娘伤心。”
此时窗外一棵老槐树上,突然叽叽喳喳的,惊起一群飞鸟。
楚原双眼暴睁,身子一弹,猛的坐了起来。
孙小琴啊的一声惊呼,急忙背负双手,紧紧握住赤炎金蝉,藏于身后。
这金蝉一旦被楚原发现,她无可抵赖,自是死路一条。
哪里知道楚原翻身坐起,一把将孙小琴抱在怀里,双手搂住她的小蛮腰。
孙小琴也是没有想到昏睡的楚原突然暴起将她抱住,她金蝉在手,怕被发现,急忙双手前探,也抱住楚原。
二人紧紧相拥,却是机缘巧合。
各自心思飞转,孙小琴心想金蝉用在对方后腰,能不能杀他?
这赤炎金蝉专攻丹田或者肚脐,钻入体内,瞬间爆炸,若在后腰,效果恐怕大打折扣。
暗自后悔,刚刚不该浪费时间去抓他铁棒,以至于错失良机,如今楚原醒来,她再没有可能在一个修士清醒的情况下,攻击对方丹田要穴。
电光石火之际,两人已经拥抱在一起。
孙小琴坐在楚原身上,被他紧紧抱住,突然,扑哧一声,异物插入她的身体。
她双眼圆睁,面色惨白,如一尊盘坐菩萨,僵直不动,眼中光芒闪过之后,暗淡下来,接着,一颗斗大泪珠流出。
楚原一手紧紧搂住孙小琴的身体,将她抱在怀里,眼神木讷。
血液,流出,染红床单。
滴滴答答,流在地上。
孙小琴眼中的光芒,终于彻彻底底消散,美目之中,瞳孔放大,失去生命的光彩,眼皮无力,耷拉下来。
楚原仍旧死死抱住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久久不舍放开。
一柄长剑,从孙小琴小腹之处捅入,斜插向上,从后背穿出。
良久,楚原才闭上眼睛,仍然保持一手拥抱孙小琴,一手在小腹握住剑柄。
出尘剑血不粘锋,这是第一次血液倒流,鲜红血液从剑柄滴下,滴滴答答。
不知道过了多久,怀里的姑娘,身体冰凉,生机消散。
他记得第一次见到孙小琴,这师妹蹦蹦跳跳的,十分可爱。
还记得有一次喝酒,小琴扶他回房,无意间碰触到姑娘身体,那时候,他雀阴消失,还不能行事。
没有想到,转瞬之间,竟是这个结局。
世事难料。
为什么?
他没有追问,不管孙小琴背后的人是谁。
小琴的血液彻底洗干净了这段恩怨,他不想再牵扯太多,到此为止吧。
他知道赤炎金蝉,师父齐宇的哥哥,就是死于赤炎金蝉,他常听师父提起,这是天罗宗的杀人利器。
显然天罗宗参与其中,但他不想再为这件事杀人。
他给了孙小琴无数次机会,甚至让她离开,甚至喝下她的毒酒,甚至在她拿出赤炎金蝉的时候,都还在犹豫。
最终他还是动手了,一把搂过对方,持剑捅出。
原因是他真的被毒晕,没想到这妮子毒药如此狠厉,差点死在她手里,若不是她胡乱抓了一把,让楚原吃痛瞬间清醒,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唉,深深叹气,你真不该对我起杀心。
良久,他任由姑娘靠在他肩上,他曾经真诚地想把肩膀给这个玲珑可爱的小师妹依靠。
可惜,她选择的是毁灭。
孙小琴靠在他的肩膀,仿佛已经睡去,他轻轻抚摸女孩后背,泪眼婆娑,告诉她:
“你不必再恐惧,我将会带你去到远方,那里没有纷争。”
或许她听不见,或许原本就不是说给她听。
…………
浑浑噩噩,在峰内醉了几天,师弟师妹想来劝慰,一概不见。
有好事者非要上到阁楼,人还没进屋,便被酒壶砸了出来。
屋内大吼:“酒来!”
一众弟子面面相觑,有好事的弟子问:
“知道出什么事了吗?”
另外一个嘴快的弟子压低声音:“听说是在大师兄房内死了一个女弟子。”
好事弟子:“啊?怎么死的?”
嘴快弟子:“兴许是太激烈,没有人知道。”
好事弟子眼中一闪,声音压得更低:“很激烈吗?有谁听见打斗声吗?”
嘴快弟子揶揄一笑:“瞧你这话问得,谁敢去大师兄房外监听?”
噗噗两声,这两个弟子一人被踢中一脚,滚在地上哭喊。
任远啐骂一声:“两个乱嚼舌根的东西,来人,绑了。”
任师兄饶命,下次不敢了,啊。
任师兄息怒,小弟知错了,啊。
任远来到楼上,也被一只酒坛砸了出来,捂着额头,不断揉搓,说道:
“快去请青颜师姐来救场。”
“不用,青颜师姐闭关了,才不管这破事。”张才剔着牙,笑嘻嘻说道。
任远:“张师兄,你怎么才来,快去看看。”
张才招呼众人说道:“都回去,大师兄酒量好着呢。”
遂提了两坛子酒,说道:
“非但不劝,我还要找大师兄喝酒去呢。”
之后腾腾腾,几步迈上了阁楼,推门进屋。
进来之后,放下酒坛,正欲说话,被楚原挥手,张才识趣,不需等到楚原开口,便退出房间。
传功殿常主薄站在门外,一抱拳,向张师兄询问情况,张才点头:
“你可以进去。”
常主薄遂推门而入,恭敬道:
“见过楚殿主。”
楚原睁开眼一看,又是他,几次了?
常主薄面色一红:“二十八次了。”
这才几天,居然来请他二十八次了,看来不去不行,这家伙会一直来,拗不过他,带着一身酒气,率先出门。
传功殿,大堂正厅。
“弟子参见殿主。”
堂下跪拜一排排年轻的弟子,百数十人,个个毕恭毕敬,精神抖擞。
楚原点点头,看着这些小娃娃心里欢喜,笑道:
“今天,本殿主亲自教大家一套拳法,呕!”
众弟子好奇:“楚师伯,什么拳啊?”
“醉拳!”
众弟子:“……”
三天之后,楚原再次坐在传功殿大堂正厅中央,接受参拜。
通过这几天在殿内任职,他脑袋冒出新的想法,摆摆手,让大家起身。
“众位弟子听令,传功殿新制规矩,大家不论长幼尊卑,单看成绩和贡献,你们若想将来有所成就,就要勤学苦练,不得一日松懈。”
“谨遵长老师伯教诲。”
楚原看了看,一个个年轻稚嫩的面孔,带有对未来无限的憧憬,一挥手:
“都去练习吧。”
传功殿自有教习,对弟子实施指点。
楚原游走了一圈,觉得这批新晋级的外门弟子和内门弟子,各有千秋,不能一概而论。
他没有单独锻炼任何一个弟子,要从根上解决人才选拔的问题,必须改变体制规则。
在书房制定一些简单易行的规则,让各位教习依照规则行事。
而他才能将精力着眼在全局之上。
传功殿的事情总算有了起色,新的规制之下,大家明显更有积极性,尽量避免了不正当的竞争手段出现。
如此,也算对掌门师伯一个交代。
离开传功殿,转到前门广场。
如今他以长老之尊,来到山外广场,驻守山门的弟子,不需要他登记。
“守门弟子张良,参见楚长老。”
“执戟弟子陈荒,参见楚峰主。”
“巡路弟子莫相,参见楚殿主。”
楚原一一点头,招手说道:
“都起来吧,尔等虽然风餐露宿,轮值守卫颇为辛苦,但仍须恪尽职守,不能有一日懈怠,此来关乎门庭颜面,戌卫安全,半点不容有失。”
“谨遵教诲。”
楚原摆摆手,过了一把教训人的瘾,迈步向山外走去。
离开山门,下山,上了驿道,还是得苦逼地选择灵马。
扯了一把草喂马,驾驾驾,骑着马儿南去。
他现在兜里有钱,季天心和于彤的袋子,加起来有两千七百颗灵石,这两个宗门蛀虫,贪污果然是触目惊心,宗门之中,一般的长老修士,最多几十颗灵石到顶了。
怀揣巨款,没有第一时间去提升修为,而是急忙赶去怀柔县还账。
来到胡同口,他就感觉情况不对劲。
这里有阵旗,这种特制的阵旗,很特别,之前在迷仙岭见过一次,是专门用来监视四周情况的。
立刻飞身,穿过低矮平房,闪身来到院中。
一进入院子,看见四周一片狼藉,锅碗瓢盆砸得七零八落,桌椅板凳,也是散落四周,东倒西歪。
明显经过一场打斗,而且发现小院内,不止一种阵法,甚至有防御阵法,和攻击阵法。
屋内屋外,急忙翻找了一阵,哪里有人,提溜一声,滚出来一颗水晶球,落在地上蹦跶几下便不再动弹。
楚原好奇捡起水晶球,发现这个水晶球有内置刻录阵法,是屋外的监控阵法的中枢。
暗道好神奇,渡入真元,水晶球亮起,在空中投射出一段影像。
影像很清晰,里面记录了张氏夫妇在院内和人打斗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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