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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藤球开始枯萎,它们甚至来不及挣扎便成了碎片。男人机械的外表开始出现皮肤,比以前健壮的肌肉,更白皙的皮肤,还有那双深绿,来自地狱的眼睛。
那条红绿相间的藤蔓被捉住了,天降翘着嘴角,边将其往身边拉扯,边往前走去。他所踏过的地方,白骨成了碎末,鲜藤成了枯草。
发现这是一个不好惹的男人时,藤蔓好像有智慧般快速的撤退着。就连天降手中最粗的那一根,也断尾逃走。
大地开始颤抖,巨大的夜明珠从墙壁掉落,滚动。男人抬头看着洞顶,随后皱眉。他转身朝着进入藤壁的地方走去。
藤蔓逃走,失去支撑的山洞即将坍塌。而他,需要去救那个让他牵过的人。
男人细长的手指还未触碰到藤墙,藤蔓们便乖乖的让开了。山洞的碎石噼里啪啦的掉落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在看到沈思远的那一刻,天降的处理器终于不再嗡嗡作响。
“轰——”
入口已经彻底被堵死,坍塌却在继续着。来不及交谈,天降将沈思远抱在怀中,快速往里走去。
惊慌之下没有人看到,天降走过的地方,藤蔓都快速的撤退。也由此,整个通道都被堵死了。而那些价值不菲的夜明珠,谁又知道呢……
坍塌终于停止了,周围是浓重的尘土气息。离他们十米处的墓道,散发着神秘的光泽。这也是周围,唯一亮光的东西。
隐隐的花香在周围扩散,当然,还有浓重的血腥味道。
痛苦的呻.吟声,急促的喘.息声,成了这个世界的主旋律。那个被砸中头的引路人,半死不活的躺在同伴的怀中。其他人的脸上带着庆幸与恐惧。显然,他们还未从刚刚的惊慌中回神。
两个男人正在为荆棘流血不止的肩膀伤药,而女人的脸已经如同焦炭一般了。
沈思远观察着周围的情况,碎石完美堵死了入口。所以,他们想要出去也是不可能的了。对于天降从藤墙中走出,他惊呆了。
他可没忘记,那个领头的说,藤蔓是活的。
青年眼神带着慌乱与关切,手更是不停的在天降的身上抚.摸。男人配合着抬手动腿,最后沈思远不知道是失望、嫉妒还是安心好了。
因为这个男人身上没有半点的伤口,甚至都没有青紫的地方。相反,他好像更壮实了一些,肌肉更有弹性了。
微凉的呼吸喷洒在了沈思远的发顶,青年后知后觉的抬起头,却发现男人的眼睛绿的厉害。不知为何,他吞了吞口水。
“摸够了吗?”
男人的话语传入了他的耳中,该死的迷人。青年在反应过来男人说了什么后,满脸通红,手嗖的一下从男人的胸口移开。
青年撇过头,却忘记了他还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你是变.态吗,怎么不穿衣服!”
沈思远的心跳的厉害,心里咆哮不止。天呢,他刚刚把天降上上下下摸了个遍!
“呵——”
天降的笑声在不大的空间中回荡着,惹得青年脊背都弯了。他将青年放在地上,随后站了起来。
什么没穿衣服的羞涩啊,跟机器人谈这个?
在周围人羡慕嫉妒以及火热的眼神中,他踩着碎石来到了被堵死的边缘处。男人面朝巨石,大家看不到他的表情。
而此时的沈思远,恨不得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围在天降的身上,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招蜂引蝶)。
那个女人的眼珠子,都会贴你屁股上啦!
天降的手搭出乱石上,又是一次地动山摇。周围尘土飞扬,大家都被呛的咳嗦起来。然后,衣衫整洁的天降,再次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沈思远看着穿着引路人服饰的天降,愣了一下。当看到天降手中的白毛包袱时,立刻不淡定了。看向天降的小眼神满是渴望。
赶紧的,给爷拿过来。让爷看看,里面有什么猫腻。
山洞恢复了平稳,几个引路人缩在一起,半句话也不敢说。他们警惕的看着那绿头发的男人,明明吴哥与他一同被拖了进去,却只有这个人走出来了。
他们当然知道这藤墙是活的,每年都有贪婪的师兄弟因此送命。家主定下的规矩,将人送到墓道的入口,然后才能离开。
可是这太危险了,每次他们走到半途,这妖藤就开始复苏。于是,在吴头的指引下,他们每次将人送到半道。也因此,近几年他们小队,未有人员伤亡。
可谁知,今天却遇到了意外。不知是隔得远看不清晰还是怎么,他们总觉得那个男人的头发,长长了很多。
而沈思远这边——
沈思远打开白毛包袱,一个白色的长条冲了出来。还未等他看清是什么,天降已经眼疾手快的捏住了蛇头。
肤白貌美的小白蛇,立刻变的惨目忍睹。那蛇尾还不甘心的缠绕着天降的手腕,头已经被捏扁了。
沈思远:“……”
大哥,可不可以给我一个害怕的机会?这样我就可以缩到你的胸前——
看着男人白皙的指尖,沈思远吞了吞口水。能将宝石捏成碎末的手,捏个蛇头确实算不了什么。
不去看天降剥皮的动作,沈思远指着一颗白色的球问道。
在众人红果果的目光下,天降将蛇整只吞进了肚子里,蛇皮则当做了腰带。这时,那引路人连往这儿看都不敢了。
驰敖那边,两个男子眼中带着忌惮与警惕,而荆棘却两眼冒光,随后想到了什么,眼神又变得阴沉起来。
众人皆闭嘴,听着他们不远处二人的交谈。
“这个是什么?”
沈思远指着那颗白色的球,伸手去拿。可是天降却比他更快,不仅拿到了球,还将其捏扁了。绿色的汁液喷溅出来,男人的手小心的遮挡,一滴都未溅到沈思远的身上。
而溅在天降身上的几滴,愣是将他的衣服烧出了一个小洞。
小球被打开,里面是一只黑色虫子的尸体,以及残留的绿色汁液。
看到这一幕的沈思远舌头都僵住了,将包袱猛的塞到了天降的怀中。操操操,这里面都他么的什么玩意!
看着天降的手指被腐蚀后又快速复原,沈思远闭上了眼睛。好吧,这他么的,他自己又是捡到了个什么玩意!
天降从容的接过包,翻找着里面的瓶瓶罐罐,还好心情的给沈思远解释是什么。周围的人虽然不敢明目张胆的往这边看,却也悄咪咪的偷听着。
“这个是化学物质,与这个黑球中的粉末接触会爆炸。”
“这个具有粘性”
“这是硫磺”
……
三两下,白色包袱就被返完了。而沈思远的怀中,也被塞了一堆的肉干,还有一壶酒。
酒香在不大的空间的散开,寒冷的冬季终于有了温度。沈思远咽下一口烈酒,叹息了一声。旁边也传来了哒哒的脚步声。
他抬头,便看到了荆棘。他看荆棘的眼神,与荆棘看他的眼神,同样的复杂,却并不是同样的信息。
“有事?”
沈思远将酒壶塞给天降,张嘴问道。
荆棘捏着拳头,眼角看向那自始至终没有反应的男人,暗暗咬牙。随后,她露出了笑容:
“同行这么多天,还未问阁下大名。在下荆棘,江湖儿女,听闻妖墓而来。”
沈思远撇了撇嘴,丫的路上跟你们搭讪,各个都是大爷,理都不理。怎么着,现在过来抱大腿啦?
“在下沈思远。”
荆棘听后,嘴角依旧挂着笑意。其实,若是这张脸未被毁之前,这幅样子当时很惊艳。而如今,是的的确确的不好看。
不过,沈思远的眼中并未露出嫌恶,惊讶等情绪。因为他的脸也曾被毁过,被当鬼的眼神,他到现在还忘不了。
沈思远没有注意到,当他报出大名的时候,那两个阴柔的男子,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荆棘的笑容,却有些撑不下去了。她看着坐在地上啃着肉干的青年,这张脸妖孽的过分。哼,一看就不是个善类。尤其是那脾气,如此想着,她的手摸上了肩膀。
整整一瓶的金疮药,才勉强止住了血。虽然没有断骨,却留下了深深的伤口。而这个青年,从头到尾,哪怕是头发丝,都未伤分毫。
如此想着,荆棘火辣的视线意向了那个安静却又强大的男人:
“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女人的声音有些甜蜜,有些调皮。好似在好奇,又带着敬仰。无论多冷酷的男人遇到她,都会给几分薄面。而这个男人……
当所有人停止了说话,周围就寂静的吓人了。天降自始至终没有抬头,他抱着酒壶眼睛看向那如同井口的般的墓道入口,不言不语。
荆棘脸上火辣辣的,也不知事伤口的疼痛,还是被羞的。见男人没反应,她只能将视线转回到了这妖孽的青年身上。在接触到青年戏谑的眼神,她差点没绷住,将这人的脸给挠了。
“咳……如今我们也出不去了,不如结伴入墓?”
短暂的尴尬后,荆棘抛出了橄榄枝。
看着女人伸出的手,沈思远心中一乐。还真是个,脸皮厚的女人。啧,刚刚当着他的面,勾搭他家汉子。现在又想拿他们当枪使?
“我们为什么要带上你们几个累赘?”
青年的手指虚晃的一扫,两男一女,外加引路人,全部包含在内。
作者有话要说: 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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