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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朱珠的眉头越蹙越紧,手不由自主的握成拳头。
把朱珠面上的不悦看在眼里,司徒宇凌欲言又止的问道:“小世子似乎很关心国师?”
瞥了司徒宇凌一眼,朱珠淡淡的道:“国师身份尊贵,诺自然是万般敬仰。”
点点头,司徒宇凌状似无意的叹气道:“说起来,本王也有好些年没有见过镇国侯了,理当上门拜访的,只是此次,宇凌是被密诏回京,不宜抛头露面。”
朱珠特别不喜欢和司徒宇凌打交道,每一句话都需用心斟酌,还生怕自己说错话。听了司徒宇凌说的话,她的面色不由自主的暗沉了几分,司徒宇凌的意思,她怎么会不明白。
朱珠沉默着不接司徒宇凌的话,司徒宇凌想笼络镇国侯,她可帮不了他。
微微倚靠在床头,面上露出一抹疲惫和慵懒的表情,司徒宇凌抬眸静静的望着朱珠。
面前的少年玉冠白袍,唇红齿白,模样精致。较一般的少年,身材偏清瘦了一些,却愈发清冽灵动。
可惜,他实在没有男风之好。
被司徒宇凌毫不避讳的打量,朱珠也没有显出局促的表情,坐在桌边,大大方方的任由他打量。
你打量我,我也可以肆无忌惮的盯着你看。秉着这样的原则,朱珠把司徒宇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除了里里外外,看了个仔仔细细、认认真真。
唉。她无声的叹气。这人的模样较月倾城和穆梓乔也丝毫不差,比起月倾城的清冷,穆梓乔的温润,更多的是英姿飒爽的味道,不愧有白衣儒将的称谓。
被朱珠目不转睛的盯着看,司徒宇凌微微挪开目光,面上极快的划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突然轻声道:“世子倒是和传闻的很不一样。”
没等朱珠说话,他继续说道:“世子可知,皇上密诏我回京,所为何事?”
朱珠:“……”瓮中捉鳖秘密干掉你呗,还能有什么事。
心里虽然这么想,她面上却不动声色的望着司徒宇凌,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皇上召我回京,暗查镇国侯造反一事。”
随着司徒宇凌这句话轻飘飘的说出口,朱珠再也坐不住,猛地站起身,面色变得颇为难看,冷声道:“九王爷!”
唇角挂起一抹浅笑,司徒宇凌面不改色的问朱珠,“世子觉得宇凌为何会把这样的机密告诉你?”
面色突然发白,朱珠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方才勉强稳住身形,内心瞬间生起无休止的慌乱。
她离不开南璃国,镇国侯要是出事,她也得完蛋。
看着面色难看到了极致的朱珠,司徒宇凌低声道:“世子比宇凌想象的还要聪慧很多。”
舔了舔略微有些干涩的嘴唇,朱珠抬起头,直直的对上司徒宇凌的眼睛,冷冷的问道:“九王爷想怎么做?”
司徒宇凌若是被暗杀,皇上拿出镇国侯“造反”证据的同时,再栽赃嫁祸镇国侯是为了消匿证据而刺杀九王爷,如此一来,镇国侯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九王爷向来甚有军威,到时候,镇国侯手中的兵权必然会动荡,皇上便正好可以顺应民意,趁机斩草除根。
明明是寒意深重的冬天,朱珠的后背却生生冒出了一层汗。
新皇刺杀月倾城,也是抱着这样的心思。
如此可见,司徒宇墨已经起了必诛上官琛泽的心了。
见朱珠的脸色实在难看,司徒宇凌反倒淡然起来,幽幽徐徐的说道:“宇凌回京,倒也查到一些东西,皇兄也是知道了,才决定先下手为强的。”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侯爷手下高手如云,实在不得不令人多想。”
朱珠讪笑着想对司徒宇凌说根本没有这回事,但是这明晃晃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事,她实在是干不出来。
司徒宇凌没有做收兵买马给皇帝递人头的事,但是她那个便宜爹却做了。
朱珠不傻,月倾城被刺杀那夜,她已经大抵知道了侯爷的心思和用意。现在她和镇国侯可谓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沉默了片刻,朱珠沉声对司徒宇凌说道:“九王爷便安心的在春日游里住着吧,我尽快问问父侯何时有时间与九王爷叙叙旧。”
司徒宇凌不能死,而且他此刻向自己坦诚,便是有交好之意,所以朱珠头疼的想,只能先把他安置在春日游,然后麻溜的告诉镇国侯,让镇国侯自己想办法了。
“如此,便有劳世子了。”司徒宇凌客气的说道。
朱珠拱手,“王爷若是没有其他事,诺便先告辞了。”她得赶快回府和镇国侯说这件事情。
看着朱珠着急的样子,司徒宇凌淡淡的道:“宇凌身边无人,便不派人送世子出门了,世子请慢走。”
朱珠:“王爷不用客气。”
说罢,她转身急匆匆的走出司徒宇凌的房间。
朱珠走后没多久,白慕颜说完书,避开所有人悄无声息的进到司徒宇凌的房间。
司徒宇凌神色淡漠的道:“慕颜不用客套,但说无妨。”
白慕颜神情凝重的道:“王爷,镇国侯既然有造反之心,又如何会与王爷合作,愿意帮王爷呢?”
疲惫的抚了抚额,司徒宇凌道:“司徒宇墨没有他想象的这么好对付,况且,若是被扣上谋逆的罪名,即便他造反成功,也得背上千秋骂名。”
白慕颜急道:“属下知道,但是王爷若是与镇国侯合作,亦无异于刀尖上舔血,实在危险,不如我们尽早回封地的好。”
唇角漾起一抹冷笑,司徒宇凌合上眸子低声道:“不冒险,怎么会有收获?暂且在镇国侯的庇护下争取些许时间,没有到最后,谁又能说得定结果会是怎样呢?”
听了司徒宇凌说的话,白慕颜没再说话,只轻声叹了口气。
……
……
门突然被推开,一室的冷香乍的泄露而出,漾进院中。
“大人,您的伤……”
抬眸望向来人,月倾城冷清的道:“无妨。江神医的医术确是高超,我已经好了很多,不必担心。”
闻言,安染面上的忧虑之色褪了些许,低声道:“九王爷被刺客追杀受伤,暂时躲进了春日游。”
“嗯。”点点头,月倾城突然问安染道:“安染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恭敬的垂眸,安染回答月倾城道:“多谢国师大人记挂,在江神医的医治下,安染已经没事了。”
“如此便好。”收起手中的瓷瓶,月倾城对安染吩咐道:“退下吧,继续关注九王爷的行踪。”
“嗯。”安染恭敬的退出了月倾城的房间。
……
……
从春日游出来,朱珠片刻没有停留的回了府。
在镇国侯住的院子外面溜达了许久,她终于鼓足了勇气进去。
但是,并没有见到上官琛泽。
江哲冷冷的望着朱珠,“世子有什么事告诉江某也无妨,待侯爷回来了,江某再如实秉明侯爷。”
朱珠:“……”江哲为什么会在她爹的房间?
朱珠不说话,江哲也不再说话。
心下暗暗思量了一番,朱珠琢磨着上官琛泽神龙不见尾,她也不能一直在这里候着,而且江哲对她那个便宜爹实在忠心耿耿,所以便硬着头皮把司徒宇凌的事情言简意赅的告诉了江哲。
江哲没有像朱珠预想的那样黑脸,只淡漠的点头,“江某知道了,会尽快禀告侯爷。”
朱珠:“……”您老倒是生个气发个火呀,这样不痛不痒的反倒让人心里更不安。
“劳烦世子转告九王爷,王爷若是不嫌弃,可否移驾江某在城郊的一处别院。”江哲突然淡淡的对朱珠说道。
听了江哲说的话,朱珠面露犹豫之色,让司徒宇凌住到江哲的别院,虽然方便保护他,却也更方便监视他,这……,恐怕司徒宇凌不会同意。
“我试试和他沟通吧。”朱珠回答江哲道。
……
……
从镇国侯的院子里踱步回自己的院子,看着缓缓西坠的落日,朱珠蓦地顿住,她好像把穆梓乔给落在春日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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