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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修感叹了一下这个办事效率,然后虚着眼睛拿着小刀给自己开口子。

闫肃一愣,“这是做什么?”

席修叹气,“画符。”他嘟囔道:“我的牺牲可大了,这报酬可不能少的。”

闫肃望着他发愣,晨起的阳光已然挂上了枝头,灿烂的光芒落入了他的发梢,带点绚丽的金色将他衬托的格外神圣。

在闫肃茫然的目光中,席修神色严肃地将自己的手指当成了朱砂,在那黄纸上龙飞凤舞地画出了他所看不懂的符号。

“好了!”

席修拿纸巾擦了擦冒血的手指,然后含了下,确认不再出血后,才弯弯眼睛看向闫肃道:“大功告成,可以开始了!”

闫肃现在心情挺复杂的,他没有想到席修会为了他做到这个地步。如果席修只是骗他,只是用朱砂画符就可以了吧,为什么要用自己的血?

如果席修不是骗他,那他怎么突然就变成了大师?

总而言之,闫肃现在的脑子有些混沌。

开始努力的席修一扫刚才的亲和,变得严肃而沉稳起来,他垂眸,嘴中念着什么咒语,那符箓凌空飘着,随着席修语速的加快,那用鲜血画成的图案仿佛有流光在闪烁。

闫肃忍不住崩了一下自己的人设,抬眼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怀疑是不是自己眼瞎了?

就在他放下手的时候,那符箓忽的自动自发得贴到了他的眉心,下一秒,他的额头忽然抽痛不已,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拉扯着他的神经一样。

闫肃忍不住抽气,手一下子就紧捏住了躺椅的把手,青筋暴动,却没有去揭开那紧贴在眉心的符纸。

席修将手附在他的手背,“稳住,别怕,在吸你的黑气,因为是第一次,所以会比较难受。等多来几次,习惯了就好。”

闫肃并没有觉得被安慰到,他现在的世界观有些受到冲击,虽然知道这个世界上有重生穿越这种事情,可是席修施展的这种手段还是叫他有些震惊。

如果上辈子的席修有这个能力,又怎么会被欧阳烈给连累成那样?

胡思乱想间,闫肃感觉到抽痛在慢慢减少,紧接着,灰烬从他的眉心慢慢散乱开,掉到了他的衣服上。

闫肃看着灰烬发呆,他动了下身子,忽然发现自己感觉舒服多了,原本动一下,身体就难受的厉害,喘不上气。

可是现在,有种枯木逢春的感觉,好像生机一下子就冒了出来一样。

闫肃呆愣在那儿,久久无法动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是真的如同席修说的那样,被人害了?

他的小叔叔拿他的健康去换小堂弟的健康吗?

“感觉怎么样?”席修看了眼对方的眉心,黑气淡了不少,再来几次应当可以痊愈。

闫肃试探性地站了起来,这一次,不需要人扶,他都能自己起身了。

闫肃的心情有些激动,手指微微颤动,“席修,谢谢你!我一直以为,我的身体也就那样了。”

席修笑了笑,“我来之前也以为你就那样了,但是来了一看,哎哟,还有挽救的机会。你放心,等黑气去除,我再开几个调养的药方给你。”

闫肃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你还会中医?”

席修很骄傲地挺了挺胸膛,语气却很谦虚,“一般,一般啦!”

……

闫氏——

闫慕乘西装革履,在会议室对着一众员工侃侃而谈,说着近期闫氏交到他手头的项目,意气风发,有种唯我独尊之感。

然而,就在他准备让项目经理上台的时候,他胸口忽然一滞,紧接着呼吸困难,脸色咻地一下变得苍白起来,仿佛失血过多一般,整个人踉跄了一番,差点从台上摔下来。

一旁的助理眼疾手快,迅速将对方给扶住了,才免除了他在众人面前丢脸的情况。

员工们吓了一跳,纷纷表示自己的关心,“怎么了?怎么了?没事吧?”

闫慕乘惨白着脸色,忙摆手道:“没事,没事,就是最近熬夜搞项目有些累了。”

员工们这才松了口气,还夸赞闫慕乘真的是太尽心尽力,让他保重身体。

毕竟闫氏有了个身体不好的boss了,可不想再来第二个了。

闫慕乘坐到一旁,全程交给了项目经理,他脸色难看,手则飞快地在手机打字,发给他的父亲闫招,“怎么回事?我刚才在台上忽然就不舒服起来?是堂哥那里有什么问题吗?”

闫招接到消息的时候,眉心一皱,想起了前几天闫肃闹出的举动,公开让人找有名的大师求护身符。

他这个侄子从来对玄学迷信不屑一顾,怎么好端端地突然相信起这个来?

难道他是发现了什么?

闫招眼眸一沉,立马去找人调查闫肃找来的那个大师是谁。

“是一个叫做席修的年轻人,他是个孤儿,名牌大学毕业,之前进了欧阳集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对方在迎新会后的第二天就离职了。

随后遇到了张家的张黄义跟郑家的郑铭,露了一手,被他们尊为大师。因为张黄义跟郑铭的关系,他们那一群圈的富家子弟都知道了席修,关系网那么一扩散,张家郑家章家他们便都知道了席修,将他捧得老高。”

“事实上,欧阳集团的欧阳烈对席修特别不满,在顾家的宴会上,可是公开打脸席修,说对方不过是靠着一些渠道知道了一些事情,就装的神神叨叨,一点也不可信。”

“大少爷公开招人的时候,我们查过,暗地里也阻止过,不过没想到的是,我们还来不及出手,陈助理就给大少爷选择了席修,反而将一些我们觉得有些棘手的真正的大师给放弃了。”

闫招低头看了眼资料上席修的照片,色如春花,精致无双,这脸长得是真的不错。

闫招觉得自己似乎是找到了原因。

他心中卸下一块大石头,还以为闫肃是发现了什么,现在看来,不过是米青虫上脑而已,就那样的破身体了,还想着那些春花秋月的事情。

不过这样也好,给他们少了不少麻烦。

至于他儿子那边——

闫招让闫慕乘立马回家,一回到家,闫慕乘就捂着胸口说难受,他的脸色确实糟糕,唇色都有些发青。

“爸,怎么会这样?”闫慕乘自打换取堂哥闫肃的气运后,就再也没有过这么虚弱难受的状况了。

他靠在沙发上小口小口地喘着气,“是不是大师的阵法出问题了?”

闫招眸色沉沉地去了三楼一被他明令禁止不允许出入的房间,房间里阴森森的,一推进去,似乎带了一阵风,铃铛铃铃铃作响,在红线缠绕的正中央,青色的火苗在摇曳,映照着闫招的脸如同鬼魅一般。

闫招并不常来这个房间,无他,太过于阴森可怕,寒气逼人,每来一次,他的身体都要被寒气侵蚀一次,所以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的话,他是一年看一次。

而等闫肃的身体越来越差后,闫招就更不会去开那个房间。

设法的大师说了,正中央青色的火苗就代表着闫慕乘的身体,青火越旺,他的身体越好,闫肃被剥夺的气运越多,反之,则是闫慕乘会越来越糟糕。

闫招记得,他去年看到的时候,青火还很旺盛的,怎么今天忽然这么虚弱起来。

似乎风一吹,就会被熄灭一样。

他的心咯噔了一下,难道那个席修还真的有什么本事不成?

他关上门,睫毛已经结了不少小冰花,闫招顾不得抹去那些冰花,慌忙去找了那个十几年没有联系过的电话。

“喂,岳大师,你好,我是闫招,十几年前你为我儿子设下了一个阵法,你还记得吗?”

枯哑的声音在那头响起,“记得,按照时间来看,被施法的那个人身上的气运应该都转到你儿子身上了才对,打电话找我干什么?”

闫招急忙道:“按道理是这样的没错,可是我儿子今天忽然说身体难受,然后我看房间阵法里的青火小了不少,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那头的岳大师发出桀桀的声音,斩钉截铁说:“不可能,我布下的阵法不可能有问题。虽然你儿子获得了别人的气运,但是生老病死,他还是无法避免。这个阵法只是让他的身体跟运气比以前更好了而已。”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侄子那边,也找了个大师。”

“哦,那你说说,那人是谁?”

闫招道:“一个叫席修的小年轻,虽然我也不相信是他的缘故,可是确实他来了之后,我儿子就出事了。”

岳大师在脑海中搜索了一番,查无此人,就是无名小卒,现在的人,坑蒙拐骗简直不要太多,岳大师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行了,这些人你都信?你忘了你在找到我之前,自己吃过多少亏吗?”

闫招哑然,没错,在找到岳大师之前,闫招不知道被多少个江湖骗子骗了,能找到岳大师,还真的是他的运气。

“没事就不要打扰我,我最近要闭关。如果真的出问题,就去找我的徒弟。”岳大师报了个号码,就挂了电话。

闫招还没反应过来,对着手机大眼瞪小眼,大师,你就不能等等他把号码记下来吗?

他根本就没记住啊!!!!

闫招心里憋屈的不行,郁气十足地下了楼,“爸,怎么样?”

闫慕乘喝了一些热水,感觉好多了,脸色也没刚才那么虚弱。

闫招看了他一眼,“走,我们去医院看看。”

“看什么?”

“先去看一下闫肃那边到底什么情况,再去查查你的身体。”

闫慕乘不解道:“为什么去医院查身体?大师怎么说?”

闫招火大道:“那个大师啊,不承认自己的阵法出了问题。”

闫慕乘一听,火气也上来了,“买个东西还有售后服务,我们花了那么大的价钱去请了他,他就这个态度?”

闫招摆手道:“先不说这个,明面上,我们还是不能招惹他生气。万一他对我们使了什么手段,那就是后悔也来不及。我们先去医院,看看到底是不是闫肃那边的问题。”

闫慕乘也是嘴巴上逞强,一想到要是真的被岳大师记恨上,那整的是惨烈。

可是,同样的,他不觉得闫肃能找到什么大师。

大师是那么好找的吗?

他还记得他爸为了他的身体,不知道找了多少大师,他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

医院里——

席修开了好方子,让陈助理去抓药。

陈助理目光游离,心中大惊,难不成这个席修还真的有本事不成?难不成是他把boss想歪了?

怎么短短一个上午的功夫,boss的脸色就看上去好多了?

他本来是想找医生来看看的,但是被boss给拦住了。

boss一个眼神,陈助理就清楚这里面有些问题了。

“先抓五贴,吃完后,我再给他把把脉,重新开药方。”

陈助理将药方妥善保管好,出门后特地叫中医看了几眼,还真的是滋补身体,强身健体,没有问题的。

陈助理心中佩服,boss果然是boss,不是他这种小虾米能比得上的?

就这么远程遥控都能找到这么个了不起的人物!

“你平时呢,要多出去晒晒阳光,不要总是闷在屋子里。我每隔几天就会给你去一点黑气。不超过半个月,你就能痊愈。到时候配合我的药方调理,会没事的。”

闫肃看着他,神色感激,“谢谢你席修。”

席修笑眯眯道:“客气什么?还是要靠你慧眼识英雄,把我从那么多人中挑选出来。”

“再说了,我这不是免费给你治疗的,我这不是图抱你大腿吗?”

闫肃一下子就被席修给逗笑了,还伸出了自己的大长腿,“好,随便你抱!你想怎么抱都行。”

席修也高兴的不行,“好,这可是你说的。”有了大佬的承诺,那欧阳烈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背靠大山的感觉真好!

陈助理很快就带着药回来了,身后还跟了两个不速之客——闫招跟闫慕乘。

闫肃眸色微暗,看向两人的目光有些发冷。

闫招带着一脸和蔼的笑,“小肃啊,感觉身体怎么样?听说你请了个大师啊!这现在的人鱼龙混杂,你可不能轻信啊!”

嘿哟喂,这话席修就不爱听了!

咋的,看不起人啊?

小样,瞧你跟你儿子身上若有似无跟闫肃同款的黑气,罪魁祸首是你们没跑了!

……

闫肃像是没有听到自己小叔话里那过于明显的暗示一般,还站起来揽着席修的肩膀,一脸笑意地介绍道:“小叔,你也知道我找了个大师啊!他就是,叫席修,非常厉害!今天我还躺在躺椅上起不来,他给我那么一看啊,我现在都能自己起身了。”

“你看,我的脸色是不是也好看了很多?”

闫肃指指自己的脸,向来苍白的神色,今天还真的多了一些精神气,说话也不大喘气了。

闫招心里一咯噔,跟自家儿子互望一眼,随即立马笑开了道:“哎呀,是真的吗?这是哪里来的大师?居然这么厉害!”

他如狼般的目光落在席修的身上,除了年轻好看,闫招还真的是找不出什么其他特点来。

席修乖巧地抿唇一笑,“师傅有交代,修道之人,在外要低调。再者,闫先生的这毛病简单的很,您不用这么夸赞我厉害。”

闫招嘴角抽了抽,这是哪家的熊孩子?夸海口也不用打草稿?

呵!

闫慕乘同样不信,事实上,他跟他爸的想法一样,都以为闫肃是看上了席修的这张脸。

“要是你们好奇的话,我也可以露两手的。不过嘛,需要点报酬,毕竟我出手一次,多少人是想求也求不来。”

席修笑的可爱,两边的腮肉肉嘟嘟的,看的闫肃是眼中含笑,而另外两人则觉得对方就是来骗钱的。

闫招皮笑肉不笑道:“行啊,多少?我给你!”

席修不客气得伸出了手指,比了比三,闫招道:“三千是吧?”

“nonono,三十万!三千完全匹配不上我的档次。”

闫招目瞪口呆,三十万虽然不算什么大数目,可是就席修一个骗子,骗他三十万,是不是过分了?

闫肃道:“小叔,这还是大师看在我的份上给你们的优惠。”

闫招嘴角微抽,“那我还真的是谢谢你啊!”

席修是收到了对方给他一张三十万的支票,才美滋滋地开口道:“好,现在你们可以说说,你们想要算什么了?”

闫慕乘早就不耐了,觉得自家堂哥是不是生病把脑子给生坏掉了。他爸也是,一个骗子值三十万吗?还屁颠颠地主动凑上去送钱?

“我先来!”闫慕乘上前一步,面色有些难看,“不如大师给我看看我身体是什么情况,好端端地怎么难受起来了?”

席修目光在他脸上那么一扫,盯着对方的眉心看了几眼,直把他看的莫名有些心慌起来后,席修才收回了目光,淡笑道:“说你的身体之前,先说说你的面相。从面相来看,你出生富裕,却从小体弱多病,命格不稳,以至于寿元大减。如无意外,你是活不到二十的。但是看你现在的年纪,也快二十四五了吧,不知道是从谁那里夺取了气运,为自己续命。”

席修笑了笑,“只是借来的,终归是要还的。你现在身体虚弱,就是前兆。之后你会慢慢回到当年的身体状态,哦不,因为你做的某些不入流的勾当,反噬后的情况会更糟糕。不出几个月,身体全面垮掉,一年之内必死无疑。”

话音落下,不说闫慕乘,就是闫招都气的眼珠子都红了,“胡说八道,根本就是胡说八道,你这是在咒我儿子死。”

席修摊手,“没有啊,这是事实!再看你的面相,子女宫萎缩,命中注定白发人送黑发人。若是后半生还不行善积德,恐怕你的下场跟你儿子也差不了多少。”

花了三十万找人来咒自己跟自己的儿子,闫招就从没做过这样的蠢事。

“住口,住口,你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让你走不出这个医院?”

闫招怒不可遏,额上青筋暴动,整个人咆哮不已。

闫慕乘被说的后背全是汗,整个人手脚发凉,虽然他也很想跟他爸爸一样斥责对方是个骗子,可是如果他真的是个骗子,他怎么知道自己是找人借了气运!

难道——闫慕乘整个人僵在了原地,神色惊恐地看向了闫肃,却见对方依旧带着淡淡地微笑看着他,可是那双眼睛却像是淬了冰一样,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与冷意。

他知道了,堂哥知道了!

那一瞬间,闫慕乘觉得自己仿佛是坠入了无边地狱,心像是被灌了铅一样,直直地往下沉。

这个席修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十几年都没有人能知道的事情,他会知道?

眼看着自己的老爸跟席修还在那里会怼,闫慕乘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闫肃那压迫感十足的目光,慌忙拉住了闫招的胳

膊,“爸,我们走吧,我忽然觉得有些不舒服。”

闫招一听,立马紧张了起来,“是不是被气到了?”他对着席修怒目而视,“我告诉你,我儿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席修嬉皮笑脸道:“就你儿子那身体,出事是迟早的事情,我有闫先生做靠山,怎么都是吃的了也能兜着走的。”

闫招被气了倒仰,高血压都要被气出来了,他不敢置信地看向闫肃,“小肃,你就这么看着他欺负你叔叔跟堂弟?”

闫肃淡淡地笑了笑,目光幽冷,“小叔,你跟堂弟要是问心无愧的话,又怎么会在意大师说了些什么。我倒是有些好奇,堂弟这身体是像谁借了气运,才变得那么好啊!”

闫招一个激灵,连忙解释道:“小肃,骗子说的话能信吗?难道叔叔跟堂弟还比不上一个外人吗?”

哎呀,这个话席修又不爱听了!他皮笑肉不笑,要不给点教训,还真的以为他是个说大话的啊!

他见刚才画符,剩下的黄纸还有多,便顺手画了个倒霉符,在两人离开的时候,手指一弹,便贴到了两人的后背上。

闫肃瞧见了,没吱声,只是在人离开后道:“这符纸太明显了,若是被人提醒,撕下来不是没用了?”

席修笑嘻嘻道:“不会的,一贴就隐藏了。”

闫肃恍然,“原来如此!”他看向席修,钦佩不已,“你很厉害!”

可是他依旧想不通,既然如此,为什么前世会被欧阳烈害的那么惨?难道这个席修也不是前世的席修?

但是不可能,闫肃看人很准的,席修就是原来的他,难道是得到了什么奇遇吗?

闫肃想不明白,却也不打算继续想,席修现在有他护着,又有保护自己的手段,这才是最好的。

“想必你自己也清楚了吧,就是你的叔叔跟堂弟在害你。你打算怎么办?”

席修向来说话直白,只要闫肃不是傻子,必定能看出什么不对劲的。

闫肃掀掀眼皮子,“既然他们敢伸手,我就敢剁了他们的爪子。”

他父母早亡,叔叔跟堂弟是他最亲的亲人,他看多了上流社会那些为了钱财争得鼻青脸肿的人,还一度庆幸闫家不是这样的。

现在想来,真的是打脸。

闫肃自我嘲讽了一番,直接打电话给了陈助理,当着席修的面,交待了他一些公司上的事情,撤了闫慕乘的职位。

闫招在闫氏有股份,但是闫慕乘却没有,闫氏还是他当家。等他出院了,自然有的是办法收拾闫招。

席修在一旁星星眼,他就喜欢对方办事雷厉风行的样子,瞧着,还有几分前世顾闻掰倒欧阳烈的意思。

想到欧阳烈跟顾闻,席修眉头又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他的脑海中应该有如何揪出附身鬼怪的方法才对的。

他得好好想想。

做完了这事,闫肃温和得看向席修,“听闻你跟欧阳家的欧阳烈不对付,需要我帮忙吗?”

席修回过神来笑道:“现在还不需要,只是需要你给我充当一下靠山,其他的,我自有打算。”

上次是顾闻帮他报了仇,这次他能亲手报仇了,自然不需要别人动手。

只是靠山嘛,不要白不要!有了靠山,才能让欧阳烈更气愤绝望。

他可是一直都知道,欧阳烈对闫肃有多嫉恨。

相似的年纪,同样掌控着一家公司,可是,在这个圈子里,人们敬佩称赞的永远是闫肃,欧阳烈只能排上第二。

哪怕闫肃因为身体的问题,时常住院,可是他的神格却已经是定在了那里,欧阳烈怎么也逾越不了。

想到这里,席修就觉得开心,等他治好了闫肃,欧阳烈就援用只能看着对方的背影,望洋兴叹。

“好!”前世他帮席修报了仇,今生席修能够亲自动手,闫肃也很高兴。

而另一边,闫招跟闫慕乘一个怒气冲冲,一个冷汗连连地出了vip病房,两个人的心情都糟糕透了。

以闫招现在的身份,就再也没有受过这样的气。

“闫肃到底什么意思?他该不会真的在怀疑我们吧?”想到闫肃最后说的那富有深意的话,闫招这心也是七上八下的。

闫慕乘手脚凉透了,胸口闷的慌,“爸,我怀疑堂哥真的知道了

!他看我的目光可怕极了。”

闫肃因为常年生病的原因,虽然看着冷冰冰的,但是对于亲人,他的态度还是很好的,可是今天,他看向自己的目光就像是看一个死人一样,全然没了以前的亲近。

闫慕乘心慌极了。

闫招脸色沉沉,不断地回想着席修对他说的话,还有闫肃的态度,若说席修说的那些话,没有闫肃示意,他都不信了。

一个师出无名的年轻人,敢跟他这么叫板,除非是自己没脑子,不然,怎么敢直接咒他们?

可是,闫肃到底是从哪里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情?

难不成席修真的是什么大师不成?

“爸,我该怎么办?我不想死啊!”闫慕乘一想到对方说他一年之内身体必然垮掉,两年内必死,他就害怕的不行。

曾经那副虚弱的身体他真的受够了,他还那么年轻,甚至都没有结婚生子,他怎么舍得死?

闫招心疼地看着自家儿子苍白的脸色,“你放心,爸爸不会让你出事的。席修,他说不准只是在恐吓我们,增加我们的心理压力而已。我再去找岳大师!”

但是在找岳大师之前,闫招还是让闫慕乘去看医生,做一下检查。

儿子在检查的过程中,闫招一直在外面等着,疯狂地打着岳大师的电话,可是一直没有接通。

闫招想到对方说自己近期闭关,便气的吐血。

为什么岳大师会认为他这个年纪能记住一连串的数字呢?就不能等他拿笔把电话号码记下来吗?

闫招实在是气愤,动用了权力,找人去移x公司拿他那个时间段的录音。

有闫氏两个字在,不会有人不给面子。

结果,人家是给了面子,可是那个时间段,移x公司网络忽然崩塌,那么不凑巧的,丢失了那个时间段的通话录音。

不管怎么找,都找不回来,差点没把闫招给气死。

这下可怎么办?岳大师又找不到,他那个徒弟又没有号码,难道他又要重新去找大师吗?

时间来得及吗?

当年他不知道花了多少心血才找到岳大师的,除了岳大师外,他也找到过一些真才实学的大师,但是那些大师的本事全都不如岳大师,一个个屁用没用。

像岳大师这样的人物,真的是几十年难遇到一个啊!

这厢闫招心急如焚,那厢闫慕乘检查的报告出来了,没有什么毛病,但是身体的机能却是真的在减退。

就跟当初闫肃的情况一样!

吓得医生都觉得闫家人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遗传疾病。

闫慕乘的心瞬间就哇凉哇凉的,拿着报告走了出去,腿都是软的,满脑子都是他要死了,他要死了!

这个时候,一个女人抱着孩子,急匆匆地走了过去,不小心撞到了闫慕乘。

若是往常,这么一个大男人,被撞了就撞了,根本就不会出问题,顶多就是道个歉而已。

可偏偏这个时候,闫慕乘心不在焉,身体又在逐渐衰弱,双腿虚软无力,一个没注意被撞了,竟直接摔到在地,那手不小心拽着那个女人的衣服,硬生生地把女人也拽倒在了地上。

小婴儿受到了惊吓,哇哇哇地大哭了起来,闫慕乘只听得自己尾椎啪叽一声,痛的他冷汗连连,整个人都要晕过去了。

女人也被摔懵了过去,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好端端地被带倒了。

看到附近的病人都围观过来了,女人心一慌,立马抱着孩子爬了起来,也不是检查孩子的情况,便要扯开闫慕乘的手跑路。

闫慕乘疼的整个人都动不得,竟是被女人拖着走了几步,还是围观的病人们觉得不对上前拦住了那慌乱的女人,才叫闫慕乘没有再受罪。

而挂了电话,看到人群一阵喧闹,眼皮直跳的闫招也下意识地走了上去,看到自家儿子那张惨白的脸时,闫招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儿子,儿子,你怎么样了?儿子!”

闫招吓得手指微颤,根本就不敢动闫慕乘,大喊着医生医生,看到那女人居然还企图抱着孩子逃跑,闫招根本就顾不得其他,直接上手就狂甩了她几个巴掌,直把女人给打的一阵头晕目眩怀中的孩子更是哭的凄惨无比。

围观的人看了都忍不住上前阻拦,“别打,别打,人还刚生了孩子呢!”

“孩子还小,别吓到了他。”

“诶,这孩子是不是才出生没多久啊!怎么就给抱出了病房。”

……

有经验的中年妇女一阵狐疑,却见那女人一把将孩子拽了回去,神色慌乱就要跑,那中年妇女一下子就觉得不对,大手一伸,就把那女人死死地拽住,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喊着,“人贩子,这个女人是人贩子!”

这大嗓门一喊,立马无数人围了上来,好不容易被闫招扶起来的闫慕乘被人群那么一挤,整个人疼的都在打颤,可把闫招心疼的不行,疯狂地怒喊,推搡着人群。

恰好这个时候,丢了孩子的那家人跑了过来,满脸焦急,声音嘶哑:“我们家的孩子,是不是我们家的孩子?我们家的孩子刚丢了!让我们看看!”

这人群乌泱泱的,一下子就围了过来。

闫招护着闫慕乘,一个不小心被人绊倒,摔在地上,被踩了好几脚,腰也不小心扭到,痛的他大声怒斥,觉得自己今天真的是倒霉透了。

最后还是保安们及时赶到,把闫招跟闫慕乘两父子从人群的脚底下拯救了出来,也顺便把那女人贩子给绑住了。

闫招伤了腰,闫慕乘摔了屁股,两个人跟难兄难弟似的,同时进了科室,全天下真的是没什么人比他们更惨了。

谁知道,这些还不是最惨的。

最惨的是,闫慕乘趴在病床上嗷嗷大叫的时候,他的心腹打电话过来,慌里慌张,说他的职位被撤了,明天有新人顶替,跟他有关系的人员全部被辞退了。

闫慕乘乍听到这个消息,差点没跳起来,一牵扯到他的尾椎骨,更是疼的他差点飙出了男儿泪,“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这不可能,有我爸在,谁敢!”

心腹也是觉得不可思议,“我也问了,可是那是你堂哥闫肃下的命令,所有你提拔的员工全被辞退了,现在公司人心惶惶的。”

“闫肃?”闫慕乘一愣,这心一下子就落入了谷底,冰凉一片,堂哥居然连他们的解释也没听,就这么下了结论?他到底是不是闫家人?难道就对他们一点感情也没有吗?

“我爸呢?我爸那边怎么样?”

“叔叔那边没事,只是就在刚才,我看到几个核心的股东在那开会,但是没看到叔叔的身影。我怕——”

闫慕乘心里慌乱不已,却还是道:“没事,我爸是闫氏的一分子,闫肃赶不走我爸的。”

他挂了电话就要去找他爸,但是现在这个残疾的状态,只能打电话。

而电话那边却一直显示通话中,闫慕乘焦急万分却没有什么办法。他想着,或许是爸爸的手下在跟他说了公司的事情了。

事实证明,他想的没错。

闫肃忽然毫无理由地对公司进行大清理,清理的却全是他们这一派的人,连一点让他们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闫招躺在病床上,急火攻心,可是稍微一动作,这腰就造反,他现在就是想去公司都去不了。

他这派的员工要不被辞退,要不就被降职放到了哪个犄角旮旯,完全削减了他的实力。

以往因为闫肃的身体原因,闫招是将闫氏当做自己的囊中之物的。虽然当年这闫氏是他哥哥一手创办的,但是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闫父意外身亡,这偌大的公司,他难道不眼馋吗?当然眼馋!

尤其是他的儿子身体如此虚弱,而闫肃却那么健康,那么聪慧,就好像他跟闫父似的。

他被闫父压在他的光环底下,现在他的儿子又重蹈他的覆辙。闫招怎么甘心?

明明一切都按照他的心意来了,为什么一夕之间,他做的整个局就分崩离析了!

席修!是他吗?是他搞的鬼吗?

闫招气的整个人都在隐隐发抖,心头那口老血都要喷出来了。

他想起欧阳烈跟席修是有什么过节的,便立马打了电话给自己的秘书,务必要挑起欧阳烈跟席修的矛盾,给席修添堵。

而欧阳烈那边根本就不需要闫招的挑拨,在他得知了席修居然被选中呆在闫肃身边成了那所谓的大师后,他在办公室砸了一地的东西。

席修,席修,他怎么敢?他明明知道自己最讨厌的人就是闫肃,他怎么还敢去闫肃那边?

而且,闫肃这个人,根本就活不了多久,迟早有一天会成为植物人。

席修难道不清楚吗?他清楚,却还这么做,是在挑战他的权威吗?

欧阳烈暴怒不已,偏生林苗苗却一直来公司骚扰他,气的欧阳烈口不择言,骂她不要脸,骂她有病,他就是喜欢一个乞丐,也不会喜欢她。

当年的白月光,现如今早就变成了饭米粒,还是那种厌恶的不行的饭米粒。

林苗苗到底是个女孩子,被这么骂,难堪的不行,红着眼眶就跑出了公司,心里憋屈的很,前世顾闻做的事情,凭什么算到她的头上啊?

欧阳烈要是再这样,她可就不喜欢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1-0119:26:16~2020-01-0215:34:3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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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凉凉小可爱2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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