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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放了学,宁远钻进那辆骚得极其低调的黑色轿车,没看见洛闻笙,虽是意料之中,但莫名有些失落。

“闻笙又出去应酬了?”宁远问贝叔。

“三爷病了,在家里打点滴呢。”贝叔说。

“啊?!”宁远紧张,“他怎么了?!”

“张医生说,还是劳累过度吧。加上最近天气冷,染了风寒。这一周三爷忙着各种事,基本没怎么合眼,昨晚上又熬了通宵。今天下午的时候,彻底病倒了,烧得厉害。”

“严重么?”宁远心急地扒着椅背问完,觉得自己是在问废话。都烧得厉害了,能不严重么?就洛闻笙那个拼命三郎的德行,能不严重么?

这一周他忙,主要是在忙自己的事吧?

去欧国的时差都没来得及倒,万里迢迢赶到紫安城接自己,为他淋了雨,为他整宿未眠。

怕是那时就染了风寒,一直隐忍未发。

说起来,他不是昨晚回来后就又咳嗽又打喷嚏的?说话也有一点点鼻音……

那个笨蛋!快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照顾不好自己!

宁远扒着椅背,僵着小身板,一脸的又急又气。

贝叔开着车,抽空从后视镜里看了宁远几眼,“放心吧,宁少,有张医生在,没问题的。而且三爷身体底子不错,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宁远掏出手机迅速翻出洛闻笙的手机号,却在按下接通前停住了动作。

电话里问一句又能怎么样,不过是打扰他休息罢了。还是让他安安静静地躺着吧。

宁远握着手机,靠在后排座椅里,蔫巴巴的,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没什么精神地催促道:“贝叔,麻烦你开快点儿。”

我想快点回去看他。

车子开回别墅庭院,还没停稳,宁远就打开车门跳了下去,给贝叔吓得一身冷汗。

“宁少!宁少您慢点!”贝叔匆匆跟下车,把车钥匙扔给男佣,跟上去。

宁远进了门把书包往门口一丢,踢了鞋,拖鞋都等不及换,光着脚一路冲上二楼洛闻笙的卧室门口,却在门外刹下车来,深呼吸,轻轻地敲敲门,然后把耳朵贴门上,听里边的动静。

“宁少,你回来了?”秦文宇从书房出来,路过。

“嗯。”常跟在洛闻笙身边的,宁远都认识。他抬手指指门里,小声问,“闻笙哪?睡觉呢?他怎么样啦?”

“呃……”看着宁远一脸关切的小表情,秦文宇面露难色。

他回头看看书房方向,又转回来看看眼前的小豆丁,莫名有种自己主子在外边偷腥被女主人撞破、而他不得不为之挡枪的紧张感。

“嗯?”宁远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头。

秦文宇思索两秒,回手指指书房,努力镇定到:“三爷在书房。”

然后果断飘去此行目的地——洗手间,远离战场。

宁远火冒三丈地冲到书房门口,一眼瞧见洛闻笙左手打着吊瓶,身上披着厚厚的毛毯,满脸憔悴地坐在书桌后边,对着电脑忙忙碌碌。

洛闻笙有些散光,平时不会戴眼镜,但是特别疲劳、视力下降,却不得不工作的时候,会戴上那副镜腿上挂着金属链、看起来极其斯文的金丝眼镜。

你说金丝眼镜等于斯文败类?

嗯,精神的时候大概是斯文败类,可洛闻笙戴眼镜的时候一般都是如今这种精神状态不太好的时候,“败类”体现不出来,只剩下柔弱的“斯文”。

宁远冲到头顶的火气瞬间就灭了。心里堵得慌。

余光瞥见门口的人影,洛闻笙本以为是秦文宇回来了,刚说了声“文宇”,转头看见是宁远,对小孩儿露出一个温柔又宠溺的笑容,“小远回来了?这是怎么了?急匆匆的。”

往日里寒泉般澄澈温柔的声线有了些沙沙的杂音,叫宁远听了愈发的不舒服。

他走进去,围着洛闻笙转了一圈。

秦文宇离开了,所以他的电脑处在锁屏状态中,看得出极有职业素养。而洛闻笙的电脑上还开着许多文档,面前的书桌上还摊着许多文件。无论是电脑屏幕上的,还是书桌上的,都应该是很机密的文件,可洛闻笙并没有避讳宁远的意思,就晾在那里任宁远看。

而宁远的心思完全不在那些文件上。

他拿过洛闻笙手边空掉的杯子看看,杯底一圈褐色的痕迹,低头一闻,好么,就是咖啡!还特么是巨浓的黑咖啡!

宁小远把咖啡杯怼到洛闻笙鼻尖下,气得要死,“吊着水儿喝咖啡?!黑咖啡?!你是嫌自己活得长吗?!”

洛闻笙放下鼠标键盘,笑着伸手去拉宁远,试图安抚一下炸毛的小猫,“喝一点,没关系的。”

宁远狠狠一甩胳膊,把洛闻笙的手甩开,瞪着眼睛问他:“从我出门到现在,你睡觉了吗?”

“睡了。”洛闻笙笑眯眯的。

“睡了多久?”

“睡了一上午呢。”

宁远盯着洛闻笙眼底的青痕,看跟过来留在门外的贝叔:“是吗?”

凶巴巴的小眼神分明是:你敢说是我就咬你!

贝叔他们也心疼一直没睡的洛闻笙,可是怎么劝都不好使。除了下午两点多那会儿烧得发晕躺了十分钟,刚缓过来一点儿洛闻笙就又爬起来工作了。

现在有了宁小远这个敢骑在太岁头上的小祖宗,贝叔正巴不得他来管管自家主子。

遂点着头,嘴上应着“是”,垂在裤线边的手却在疯狂摆动,表示:“才没有啊!”

宁小远收回目光,凶巴巴地瞪洛闻笙,“嗯?!”

洛闻笙无奈地笑笑,抚抚宁远肩膀,“我把最后这一点做完,然后跟你一起吃晚饭,晚上早点休息,好不好?”

宁远瞪大眼睛。

这家伙,完全没有悔改之心!一杆子支到晚上去了?!

“不好!你现在就去给我躺着!你看看你都烧成什么样了?”宁远摸摸洛闻笙额头,“可以煎鸡蛋了好吗?”

“已经开始降温了。”洛闻笙好脾气地哄小孩儿。

宁远不跟他废话,直接动手拉人,“你起来,跟我去卧室躺着!”

“小远。”洛闻笙虽然烧得身体发虚,但应付一棵身高不足一米四的豆芽菜还是绰绰有余的。

宁远使出吃奶的劲儿,洛闻笙纹丝不动。

“贝叔!”宁远喊帮手,又扯着嗓子喊,“张铭!张铭!你大夫怎么当的!病人这么不遵医嘱,你都不管的嘛!张铭!你给我过来!”

在宁小远的撒泼打滚下,满屋子人差点儿都被叫进来,洛闻笙不得不从,前边被宁远拉着,旁边被秦文宇扶着,贝叔帮忙拿着毛毯,张铭给举着吊瓶,一群人前呼后拥地移动到洛闻笙的卧室,宁小远不由分说把人按床上躺下。

“小远……”洛闻笙无奈。

“闭嘴!闭眼!老实躺着!”宁远凶巴巴。

“怎么?以为你是万有引力,地球没你就不转了,还是以为你个儿最高,你不顶着天会塌?你养那么多人干嘛的?什么事儿不能交给他们做,非得你自己顶着41度的脑门儿熬?”宁远接过张铭递过来的冷毛巾,爬上床,手上细心轻柔地替洛闻笙擦去额头、两鬓、脖颈间的汗,嘴上凶巴巴地教训。

正打算跟着其他人退出房间的秦文宇听到最后,脚下一顿,“宁少,您没看到……”

洛闻笙一个眼神看过来,秦文宇没声了,赶紧转身准备溜走。

“看到什么?”宁远把人叫住。

“没没没。”秦文宇光速消失,准备把门带上。

宁远跳下床,冲过去,一脚顶住门,揪住秦文宇:“说。”

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三爷在忙着处理宁少您家里的事啊。”秦文宇说完,赶紧溜了。

宁远背对着洛闻笙,在门口站了三秒,然后轻轻关上门,低着头回到洛闻笙床边坐下,露出一双红红的兔子眼,不吭声地看着他。

洛闻笙病弱地笑笑,抬起微烫的手捏了捏小孩儿的脸,“干嘛?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好像我欺负你了似的。”

宁远摸摸男人额头上已经被烫热的冷毛巾,翻了个面重新放好,有些哽咽道:“不是说了,报仇的事,我自己来。你不用这样。”

“耽误一天,线索就被多抹去一点。不能拖。”洛闻笙握住宁远细小的手腕,很是抱歉到,“而且,我能为你做的,也就是这些了。就算铁证如山,你的那些叔伯姑姑,眼下还是不能动。何况现在很多重要证据淹失。至于幕后之人……”

宁远打断洛闻笙,“我都知道。我都明白。”

都说病痛会让人软弱。洛闻笙突然握紧宁远手腕,很认真很小心地问他:“小远,你恨我吗?”

宁远平静地看着他,平静地问:“为什么要恨你?”

洛闻笙垂眸躲闪了目光,低声道:“如果不是我,宁哥和温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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